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珠喉(近代现代)——寄春野

时间:2023-09-16 07:46:24  作者:寄春野

   本书名称: 珠喉

  本书作者: 寄春野
  本书简介: 下本写《堕观音》专栏可见,小妈文学|abo|病美人末世称帝
  疯批控场王x清冷美强惨
  [本书文案]
  科研天才淡漠疯狗攻 x 位高权重蛇蝎美人受
  兄长的葬礼上,谢喉见到了他那位男“寡嫂”。
  夜雨死寂,沈慈珠被一众权贵簇拥进了墓园,他停在谢喉面前,伞檐轻抬,露出令谢喉记忆犹深的绿瞳。
  像是哭过了,极具攻击性的美貌都因此而脆弱。
  “节哀。”谢喉淡声道。
  “谢谢。”沈慈珠声线嘶哑。
  葬礼上觥筹交错,两人故作不识,好似从未有过一夜荒唐。
  人群散去,墓园冰冷。
  谢喉居高临下望着还跪在墓碑前的沈慈珠,他俯腰,捏着沈慈珠的下巴迫使人抬头,“哥哥死了,您以后怎么办呢?”
  沈慈珠骤然抬眼。
  “那么。”谢喉顶着圣洁冷清的皮囊,却又如偷情者呢喃,“请让我来替代哥哥,继承您吧。”
  ——
  无人不爱沈慈珠。
  在他人眼里,沈慈珠是出身顶尖豪门的贵公子,看上去悲悯仁慈又温柔,就像伊甸园最神圣的苹果。
  但这一切都是假的,唯有谢喉知道他的真面目。
  真实的沈慈珠患有毁灭型人格,他艳丽、傲慢且贪婪,对他人永久保持控制欲和占有欲,是伊甸园最阴狠的毒蛇。
  毒蛇从不会觉得自己残忍,它只会凭借掠食者的本能将猎物囚入怀,獠牙随它爱意的呢喃而显露,霎时间,便会刺穿猎物的咽喉。
  这场掠食对谢喉而言,是危险,也是奖赏。
  “亲爱的,分明是我将你扯入地狱的,你又为何,视我为救星呢?”
  ——
  荷尔蒙会诱发人类寻求伴侣的本性,那么你的基因是否会接受你的伴侣。
  谢喉一直在进行这场研究。
  全盘落定时却因沈慈珠的到来而崩塌。
  他违背基因的警告爱上了沈慈珠。
  可那时,沈慈珠还是他哥哥的爱人。
  【我会将鲜血淋漓的他尽数吞食,但在那之前,我乞求他能够回应我的爱意。】
  ps:
  攻单向暗恋成真/双向驯服/高智商博弈/互相掠食
  he/双洁
  下本写《堕观音》,专栏可见,欢迎收藏啵啵啵
  国风赛博|小妈文学|abo|病美人末世称帝
  疯批控场王x清冷美强惨
  [文案]
  观慈音生得美,性子冷且病弱,是阎玫父亲养在观音城的小情人,攀高枝后,便从贫民窟苟延残喘爬进了富人区,成为至高无上的监察官。
  手握权势,杀伐果断,是观音城令人胆寒的存在。
  阎玫远在狂欢城都有所听闻这位监察官的可怖手段。
  阎玫随父亲来观音城拜访,第一次遇见观慈音时,这位omega美人半跪在地,露出雪白后颈,凤眼微垂,慢条斯理擦着指尖鲜血。
  父亲未至,观慈音连字眼都吝啬,他不招待阎玫,偏了头,淡声道:“您好。”
  “小妈好。”阎玫金瞳含笑,吊儿郎当地转着刀,俊美年轻的脸上满是嘲讽,“小妈打算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弟弟玩?”
  手中刀下一瞬便被迅速抢夺,刀尖冷漠刺向阎玫的咽喉。
  “注意言辞。”观慈音居高临下,玉白指尖轻扣刀柄,“不然,我不介意替您父亲,教训您。”
  当真面若观音,心如蛇蝎。
  【我,即是国王。】
 
 
第一章 继承
  2025年4月2日,布达佩斯。
  一艘价值76亿人民币,隶属皇家加勒比公司的豪华游轮静谧驶于多瑙河中心,没人知道这批跨国际犯罪者是怎样闯入的,也不知道是谁开了第一枪。
  子弹贯穿男人的额头,他双眼毫无声息地睁大,僵直笔挺地倒下台子,挂在墙面的麋鹿摆饰被砍断头颅,大厅迸溅开血渍,游轮霎时尖叫成片,一切都被血液覆盖了地狱的味道,阴影笼盖下来,死亡裹挟了每一个人。
  警察将游轮彻底包围,直升飞机紧急迫降,轰鸣震动穿进每个人的耳膜,枪声、哭声和尖叫永不停歇,子弹贯穿爆破物后,游轮顷刻火光滔天、骤然下沉。
  “谢喉!”这时一道瘦削身形从赌场踉跄跑出,他的脸上有血痕,恍若冷釉瓷器滚了圈尸血淋漓。
  艳丽如伊甸园毒蛇的美貌已经崩溃了。
  “谢喉……”沈慈珠膝盖一软。
  “你哥哥。”他揪住谢喉的西装领带,“你哥哥不见了……我找不到他,他是不是死了?可我找不到他的尸体……”
  “这里要塌了。”谢喉给他戴上防烟面具。
  “你哥哥——”沈慈珠摇摇头。
  ——哐啷!
  琉璃吊灯骤晃从高处彻底跌落!
  沈慈珠还未反应过来便被谢喉单手抱出了赌场,玻璃碎片宛如一柄柄锋利尖刀刺入谢喉的后背。
  赌场紧挨游轮观景台,直升飞机早在等候,升降绳已经落下来,就等谢喉和沈慈珠上来了。
  谢喉将沈慈珠单臂抱着从火海出来时,沈慈珠双眼死盯愈来愈远的赌场。
  “不能走!”他声嘶力竭:“救他——救你哥哥,谢喉,快救他啊!”
  “他已经死了,我刚才见到了他的尸体。”谢喉淡淡道。
  “不可能……你让我看看他!”沈慈珠要回头,“谢喉,不能把他留下。”
  “哥哥的脑袋碎掉了,很可怕。”谢喉捂住他的眼,升降绳绑着二人上升进入直升飞机时,他低声道:“你不要看。”
  “沈慈珠,我带你回家。”谢喉垂眼,目光盯着距离半空六百七十八米的游轮尸骸。
  那里空无一人,徒余血痕。
  他分明没有看见谢咽的尸体,可他对沈慈珠说谢咽死了。
  伴随巨响,游轮彻底坠沉多瑙河下。
  谢喉将沈慈珠安全带到飞机上时,沈慈珠已经昏迷了。
  他摸着沈慈珠受伤的腕骨,无悲无喜,“晚安。”
  以及——
  忌日快乐,哥哥。
  ——
  两日后,帝都,沈氏私人医院。
  春尾的雨总淅淅沥沥地往下落,它们足够细弱,又浓稠冗杂,将浅淡的天面覆盖住了阴暗乌色。
  雨珠有些缓慢了,抓住病房外的玻璃窗再不肯蠕滑,室内的温热贴在窗面,将外边的它们热化成了雾蒙蒙的、一片像是张被撕烂的鬼脸。
  沈慈珠醒来后侧躺在病床上,盯着窗外发呆。
  床面的色泽都比不得他肤色的瓷白,他太白了,唇色都可怜,往日里傲慢艳丽的面容变得脆弱。
  谢咽死了。
  他的前任伴侣,陪了他十年的私人保镖,死了。
  都是为了救他才死的,葬身火海,死无全尸。
  滴答。
  窗外有雨水落入了风铃,撞出冰冷的响。
  沈慈珠微微睁大眼,面颊全是湿乎乎的泪,蛇眼外侧全是艳而薄的潮红,泪珠湿得往下一压。
  视线也被遮挡了些许,双眼恍惚而无神,下巴微仰,就这般观赏紧贴窗面的那张“鬼脸”,水珠愈发湿雾就往下落,“鬼脸”随之变长,本来有些可怖的面孔因为被拉长而滑稽了。
  沈慈珠轻声笑了笑,他自娱自乐般下了床,身上的伤还没好,走路都微颤。
  ——啪嗒。
  沈慈珠细粉的指尖轻轻敲在玻璃面,唇着迷又玩一般,覆盖在那张随雨水下坠而即将消散的“鬼脸”的额间,他睫毛浓而长,低垂时遮住了绿而蛊惑的眼珠。
  唇吻上玻璃,膝盖半跪在瓷砖地面,有些虔诚似在跪拜,他还在轻轻吻这张“鬼脸”。
  精神不正常一样,病态诡谲又极度漂亮。
  唇微张,连吻都带了暧昧,他隔着这张水淋淋的玻璃,看到医院楼下,在这个病房正下方不远处的位置,有人撑了把长柄黑伞沉默停留。
  这人个子高而瘦,站姿俊雅如鹤。
  沈慈珠以为他是谢咽。
  可伞檐一抬,却是谢喉那双被金丝边眼镜遮挡的凤眼。
  乌发白皮,身形高瘦颀长,面颊弧度非常锋锐,连带鼻梁的弧度都是无情的,一身西装被他衬出上位者的矜贵。
  谢喉的哥哥谢咽死了,谢喉却一点也不悲伤,他太冷漠了,像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那夜在多瑙河上为了救沈慈珠而失控不要命的谢喉,仿佛是场错觉。
  那好像根本不是谢喉。
  沈慈珠细声说了什么,没听清。
  他又自言自语似的,又说了一遍,“为什么不救他呢?”
  “你杀的……”
  “谢喉,你杀的……”
  这呢喃被窗外雨水倾洒的轰鸣声淹死了。
  窗外的夹竹桃花枝骤然被雨压折,被砍了脑袋般要死不活地弯了腰,深粉带了毒性的花瓣在窗外微散,打乱了沈慈珠想窥探楼下谢喉的目光。
  过会儿,沈慈珠的秘书替他办好出院手续后进了病房,她礼貌问沈慈珠,是否要去参加谢咽先生今夜九点的葬礼。
  “谢先生与您认识十一年了,其中四年还是恋人关系,他如今去世,您想必是非常难过的。”秘书眉尖微蹙,道:“如果前去,怕会触景生情……”
  沈慈珠坐在床边,解着病服扣子。
  秘书了然,她派下人给沈慈珠送来今夜前去葬礼要穿的正装。
  “他是为了救我才死的。”沈慈珠垂眼,指尖有些颤抖,像是愧疚,又像是别的情绪,“他活着的时候我对他不好,如今死了,我总要给他道歉。”
  沈慈珠十五岁的时候,谢咽成为他的保镖,自此忠诚庇护了他整整十一年。
  可沈慈珠对他并不好。
  倒是人死了,他却亲自赴了这场葬礼。
  葬礼上人来人往,满是衣香鬓影与觥筹交错,这是谢家掌权人谢喉亲手操办的葬礼,上流圈子的众人收到请柬时,无人不敢来,来的时候也自感风光荣耀。
  谢家如今替代沈家成为第一财阀,与沈家的百年基业不同,谢家掌权人谢喉是白手起家。
  从最贫穷的下等人一步步走到权利的金字塔顶尖,是个极有野心,又冷漠到不近人情的少年天才,今年不过才十九岁。
  而他的哥哥就太过普通了,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弟弟是谢喉,他们根本不屑参加这个葬礼,他们甚至不知道谢喉那个叫谢咽的哥哥是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
  但没关系,他们不在乎啊。
  但好像有人在乎的。
  令他们没想到的是,沈慈珠竟然在葬礼进行一半的时候来了。
  他们听说,沈慈珠曾和那个叫谢咽的平民谈过恋爱,算是上流圈子的奇闻异事了。
  今夜来参加葬礼……
  该不是祭奠前任吧?
  众人目光看向墓园大门。
  迈巴赫停下后,大门被侍从推开。
  沈慈珠被一众与他相识的权贵簇拥进入墓园时,黑天还在下雨,他西装革履极为优雅,乌黑长发侧扎在脖子一侧,与细瘦的雪白形成色感对比。
  他一手捧了一束纯白鸢尾,一手撑着长柄黑伞,这位纸醉金迷上流圈层的领导者今夜神态依旧,冷漠又艳丽,傲慢且不屑。
  可细看之下,他的眼里覆盖了一层不明显的水光,眼尾还有点惨红,皮鞋轻轻走在青石板路上,他路过一颗花树,树梢开满被雨打碎飘零的白花。
  谢喉就站在石板路的尽头。
  沈慈珠微微抬伞,露出一双令谢喉记忆犹深的蛇眼,眼珠浓绿如蛊惑人心的珠宝,眼尾却上挑如刀,浓绿流转开来满是傲慢。
  可他现在像是哭过,极具攻击性的美貌都因此而脆弱,稀碎的发揉红了眼尾。
  沈慈珠在花树下站着,乌黑鬓发里被风吹落一朵白花。
  像是死了丈夫的小寡妇。
  谢喉抬指,将他发间的白花拨弄下去。
  “节哀。”谢喉淡声道。
  “谢谢。”沈慈珠声线嘶哑。
  沈慈珠移开目光,他在高朋满座、端庄肃穆的前任伴侣的葬礼上,与前任这个弟弟故作不识。
  可他分明是认识谢喉的,不是两天前在游轮上谢喉冒死救他时认识的,而是更早。
  他们一年前就认识了。
  沈慈珠甚至和他有过一夜荒唐。
  那场荒唐,甚至被谢咽撞见了。
  沈慈珠与谢喉擦肩而过,他将鸢尾摆在了谢咽墓前,尸体没有找到,连墓碑都是衣冠冢。
  沈慈珠垂眼,指尖微动。
  上流圈子里哪怕是葬礼也要死守规矩,哭声要轻,悼念要庄严,衣着要十分得体不得出一丝差错。
  尽管这场葬礼并没有多少人真正替谢咽悲伤。
  绅士淑女的泪珠都满含虚伪,不如这场细雨真切悲痛。
  葬礼结束后,人群散去,墓园冰冷。
  乌鸦在月夜下嘶鸣低哑。
  沈慈珠还没有离开,谢家的私人墓园里只有他和谢喉两人。
  谢喉撑伞站在沈慈珠身后,伞面前倾,给沈慈珠挡了。
  沈慈珠自幼便是豪门继承者,是拿金玉珠宝养出来的,他本不该下跪。
  可如今在四下无人时竟然跪在了谢咽的墓碑前,他对着谢咽的遗像,颇有贵公子仪态地拜了三拜。
  像在愧疚,像在抱歉,像在悲伤。
  谢喉神色淡淡,居高临下望着沈慈珠,望着这位比他大了七岁,远比过去更加成熟,更有说不出的雌雄莫辨的风情魅力的“寡嫂”。
  从乌黑长发的尾,到瘦如雪刀的腰肢,再到不染尘染的皮鞋深红鞋底。
  谢喉的眼底难得浮现出一丝欲,他轻轻俯腰,身躯将沈慈珠笼盖起来。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