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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诊疗室无删漫画吴医师房间里开个派对惊艳结局!

时间:2023-09-16 12:52:17  作者:Idu&太监
  流水声听久了似还能听出规律。
  谢似淮仿佛不解,苍白的手指探入身侧的水里,缓缓地搅动,“我为何要介意?”
  楚含棠冥思苦想,憋不出话了,“那你不介意?”
  他答非所问,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最骇人听闻的话,所以听起来有点儿像在开玩笑,“我只想把你的嘴巴割下来罢了。”
  她顿时噤若寒蝉。
  楚含棠装作以为谢似淮在开玩笑,“谢公子说笑了。”
  他笑而不语。
  她决定不说这件事了,越说越严重一样,从怀里掏出一块饼,打开包着它的纸,双手递过去,“你还没吃东西吧,试一下这个?”
  谢似淮垂眸看着,但是没有接,“这是什么?”
  这是楚含棠之前就藏在包袱里的,怕遇到什么意外没吃的。
  恢复自由身后,她找出放在包袱里的杏仁饼,本想自己留着吃的。
  可见谢似淮又不吃鱼肉,怕他体力不支倒下,到时候他们又被人追杀,胜算就少了,于是楚含棠为了安全着想,决定忍痛割爱。
  她保持着递东西的姿势不变,在摆脱巫术后的双眼不再空洞无神,而是明亮如火,“这是杏仁饼。”
  他“唔”了声,依然没接下去,“我不饿。”
  楚含棠咽了咽口水,忍住想吃杏仁饼的冲动,又重复一遍,“这是杏仁饼,里面没肉的。”
  谢似淮转头看河,“我知道。”
  不识好歹!她掰了一块,这一次直接送到他嘴边,像是现代的推销员,“你试一下,真的很好吃。”
  饿着肚子不难受?
  她真心疑惑,有点儿想问系统,如果谢似淮成为历史上第一个被饿死的男二的话算不算剧情线崩坏。
  仔细想想应该算是的,因为男二在后面的戏份占比大。
  他转过头看着楚含棠,看了有那么一会儿,差点儿把人看得退缩了,才缓慢地张开薄唇,从她手里吃下了那一块杏仁饼。
  楚含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喂食这个动作太暧昧了。
  尽管他们现在身份是两个男的。
  她干咳几声,把手中剩下的杏仁饼一骨碌塞进谢似淮的怀里,“你慢慢吃,我先洗个脸。”
  谢似淮倒是没把杏仁饼扔了。
  楚含棠也没走远,就在附近用水洗脸,古代的河水天然无污染,还能直接喝的。
  如果不是有那么多人在场,她甚至想洗个澡。
  往火堆那一边看,他们几个人在闲聊着,楚含棠也是喜欢凑热闹的人,蠢蠢欲动地想回去,却又觉得扔下谢似淮一人太不仗义了。
  就在楚含棠无聊地玩水的时候,谢似淮开口了。
  他没把杏仁饼吃完,还有好几块,算来只吃了两小块,“巫术真是主动解除的?”
  楚含棠神色不改半分,“对啊,否则我自己如何解除巫术?”
  谢似淮指腹捻了捻杏仁饼的碎屑,整张脸仿佛同夜色融为一体,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偶尔能看到长睫微动,眨眨眼睛。
  又安静了。
  好困,楚含棠眼皮在打架,一不留神头就往下坠落。
  有一次她险些一头栽进河里,下意识地拉住点儿东西,拉住的是一截清瘦的手腕,艰难地稳住身形坐回原地,睡意都被吓没了。
  发现拉住的是谢似淮的手腕,楚含棠反射性扔开,“抱歉。”
  谢似淮像是不介意,只是看了她一眼,又去看别处了。
  五日后,他们到达沛州。
  沛州不比丰城繁华昌盛,却比丰城美上三分,整个州内似乎都长满了一年四季都会开着的长春花。
  也许是因为多数女孩子都会喜欢好看的花,楚含棠也好奇地趴在马车的小窗口往外看,后面还伸手出去摘了几朵送给池尧瑶。
  摘花送人时,她没别的心思,只是在现代也是会跟身边的女孩子分享好看的东西。
  【女主池尧瑶好感度加五,叠加之前的过后,好感值为三十五。】
  楚含棠得到意外之喜,池尧瑶也太好获取好感度了吧,她看着坐在旁边的女鹅,想张手抱抱对方。
  但还是理智占了上风,谁让她穿成个女扮男装还暗恋女主的主儿,就算原主没在女主面前露出痴汉般的面孔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如果穿成正儿八经的女孩子就好了,那么楚含棠就可以随意地跟池尧瑶亲近。
  她不是想搞百合,就是女孩子也喜欢跟美女贴贴。
  “好看么?”楚含棠手上还拿着几支,举起来闻了闻花香味。
  池尧瑶也喜欢花,同样没想太多,笑道:“好看,谢谢楚公子。”
  谢似淮低头擦着自己的匕首。
  马车停下了,柳之裴在外面掀开帘子看进来,见楚含棠跟池尧瑶一起拿着花在闻,眼皮一跳,“楚公子你也喜欢花啊?”
  谢似淮微微抬眸,目落花上。
  见柳之裴又流露出她是一个男的为什么总喜欢小姑娘喜欢的东西的表情,楚含棠就不想给他好脸色,“难道我不可以喜欢花么?”
  他暗道怕是又说话得罪了这个小公子了,“自然是可以的。”
  柳之裴转头对池尧瑶说,“前面好像发生了些事,我们的马车暂时无法前进。”
  池尧瑶讶异,“发生何事?”
  柳之裴摇摇头,白渊过去看了,他直接过来告诉他们等等,倒是还未曾了解前方发生何事。
  楚含棠坐马车太久,腰酸背痛,此刻如同得了小儿多动症一样越过柳之裴,跳下马车,想八卦的心藏不住,“我也去看看。”
  池尧瑶由着她去了。
  柳之裴争取时间跟池尧瑶联络感情,谢似淮听到半途,也掀开帘子准备出去。
  池尧瑶一愣,奇怪地问:“谢公子,你也要出去?”
  谢似淮眼里从来都带着层笑意,唇角弯弯,如今也不例外,看着便令人如沐春风,直言不讳地道:“有点儿吵。”
  柳之裴默默地闭上了嘴。
  池尧瑶也不再多问了,怕让柳之裴尴尬,毕竟刚刚就是他一直在跟自己说话。
  而比谢似淮早点儿出了马车的楚含棠正努力地挤进人群里。
  白渊站在前方找到一个人问发生了何事,她没问人,却听到旁边的人议论纷纷,“听说昨晚太守一门都被灭了。”
  “太惨了,据说连尚未足月的孩子也没放过呢……太守这是招惹了什么人?”
  “他们说是仇家报复。”
  有人持着不同意见,“太守在位期间克勤克俭,恪尽职守,为我们百姓干了不知道多少好事儿,这样好的人能有什么仇家?”
  楚含棠听完,得出的结论是沛州的太守一家被灭门了。
  而太守的府邸恰好建在街旁,百姓们都挤在附近看情况,一时半会儿他们的马车是不可能过去的了。
  只见白渊在听到太守一家惨死后面色发青,似乎很在意这件事。
  楚含棠回想了下原著剧情,他们在沛州也没久留。
  沛州的剧情点不复杂,就是男女主去寻找一件应该是被女主父亲放在太守府邸内的东西。
  池尧瑶的父亲关系网挺广,还认识沛州的太守。
  在吵杂的街上,正想回马车的楚含棠忽然好像听到一道口哨声。
  她猛地站住了脚步,口哨声给人一种熟悉感,跟用来控制受了巫术的人很像。
  是谁又在用巫术?
  楚含棠抬头望去,人山人海,挂在店铺上的彩旗飘飘,视线受阻,却在某一刻见到了谢似淮的背影,他拐弯走进了另一条街。
  谢似淮?他不应该在马车上么?
  楚含棠踌躇数秒,决定不跟上去,好奇会害死猫儿的。
  小说里的很多炮灰就是死在好奇心重这一方面。
  她回到马车里,故作不知道谢似淮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池姑娘,谢公子呢?”
  池尧瑶望向外面,“我以为谢公子去找你了。”
  一前一后出去的,而且他们因为巫术还牵手牵了那么长时间,感情也应该会增进一点儿。
  楚含棠想说他们的关系根本没她想象的这么好,还很危险,他们算是“情敌”,中间是始终夹着池尧瑶。
  “没有,他没找我。”找她这个情敌干什么?又不是闲得想杀人。
  池尧瑶,“那……”
  白渊适时折返回来了,将打听到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说完才留意到谢似淮不在,不由得问:“谢公子为何不在马车里?”
  刚问完这句话,谢似淮从外面进来了,见他们都看着自己也不觉窘迫,自顾自坐回位置。
  池尧瑶停顿几秒,“谢公子刚才去哪儿了?”
  楚含棠安静如鸡。
  他两手空空,嗓音如水过寒玉般清,却道:“买一些东西。”
  他们没缘由追问。
  外面终于可以通行了,白渊和柳之裴出去,马车内又只有他们三个人了,楚含棠缩在角落里啃着干粮,她属于很容易饿的人。
  吃到半饱,她才放下干粮。
  眼睛往马车的木板一扫,发现之前摘下来的花都被踩扁了!肯定是刚刚他们进进出出,不小心把放在木板上的花给踩了。
  楚含棠不忍直视成了花泥的花,也不好意思怪池尧瑶没把花放好。
  她肯定是无意的,更何况这又不是多大的事儿。
  还是到临要下马车之时,池尧瑶自己看到的,羞愧道:“我把它放在身侧,不知何时落到木板上。”
  楚含棠无所谓地摆摆手,“不就一束花而已,你想要多少,我再去给你摘便是。”
  沛州多的是野生长春花,只要有心,多少都能摘到。
  谢似淮笑道:“楚公子还真会讨池姑娘欢心。”
  楚含棠感觉自己又祸从口出了,这跟她明知他喜欢的人是池尧瑶,然后故意地在对方面前招惹池尧瑶有什么区别?
  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男绿茶”。
  得想办法兜回来,楚含棠加上一句,“若是谢公子喜欢,我也能给你摘的。”
  又不是去杀人放火,摘花罢了。
  谢似淮看她的眼神有点儿微妙,笑意不减,“楚公子喜欢到处送花?男女皆可?”
  楚含棠已经尽力地表示自己不是因为爱慕池尧瑶而送花的了,“男女平等,都可以送啊。”
  他们的话题终止在此刻,白渊站外面见人迟迟不下来,忍不住出言催促,“尧瑶?楚公子?谢公子?”
  池尧瑶先行下车。
  谢似淮也下了,楚含棠是最后一个,站到地面上,先是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身体。
  马车颠簸,这几日差点把她骨架都颠散,一动骨头咔咔地响。
  就算是柳之裴这种话多的人近日也显得有些萎靡不振,只有对上池尧瑶的时候会费尽心思表现自己。
  他们面前是一个院子,白渊租下来的,这次不再去客栈入住。
  院子种了少许树,屋檐挂着铜铃,墙上有密密麻麻的爬藤植物,没怎么经人打理,应该是院子的主人空置了它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白渊让他们把包袱拿进去,看想住哪间房便住下即可。
  楚含棠紧跟着池尧瑶,想挑在她隔壁的房间,这样方便攻略,安全性还高一点儿。
  池尧瑶和侍女住一间房。
  她们挑中了院子最后一间房,只有左侧的房间挨着它。
  楚含棠拎着自己的包袱准备走进去,万万没想到被人截胡了。
  她看着抢先一步自己推门进去的柳之裴,想杀人的心都有了,深呼一口气道:“柳公子,先来后到的道理,你懂不懂?”
  柳之裴将包袱放在床上。
  他还坐下了,摸着下巴点了点头,“楚公子说得没错,先来后到,我先进来的。”
  楚含棠想跟柳之裴打一架的念头也出来了,撩起袖子就朝他走过去,“叫你一声柳公子是给你面子,你还跟我争房间!”
  他们的动静闹得太大。
  正在隔壁房间收拾东西的池尧瑶也被惊动了,走过来了解情况,“怎么了?”
  她生气道:“他跟我抢房间。”
  柳之裴也不示弱,站起来显得气势足些,“是我先进这间房的。”
  楚含棠咬牙切齿,后悔当初去救他了,可偏偏又是必须得走的剧情,“那也是我先看上的,无赖!”
  他笑问:“楚公子你为何一定要跟我抢这个房间呢?”
  池尧瑶也不明白他们为何要争。
  此时此刻,谢似淮站在院中,倚在柱子旁,腰细腿长,身姿挺拔,面容清越毓秀,只是有些消瘦。
  一开始他是想出院中打些水的,见他们在闹便也看了几眼。
  只见楚含棠仿佛被柳之裴的厚颜无耻气到,脸都红了小半,好像下一刻就要动起手来,“我就想住这间房,没有理由。”
  柳之裴像是妥协了,“好吧,那我让给楚公子。”
  楚含棠头一疼,恨不得就地活埋了他,一气之下拎着自己的包袱走出去,见哪里有空房就走过去,“我不要了!”
  想让他们两个调解的池尧瑶没能成功,也回到自己房间了。
  而院中除了有谢似淮外,还站着白渊和他的小厮孔常。
  孔常旁观了他们争房间,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向自家公子,说的话有敲击的意味在里面,“我看他们就是都想住在池姑娘隔壁。”
  白渊“嗯”了一声,表现得并不是很在意,“那又如何?”
  “公子,你就不介意么?”孔常见他怒其不争,心中直道可惜。
  白渊反问:“可惜什么?”
  孔常叹了口气道:“柳公子和楚公子好像都对池姑娘有男女之意,我还以为公子你会阻止他们呢。”
  谢似淮听到此处,抬头望池尧瑶住的那房间。
  男女之意么,他莫名低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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