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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花奇探(古代架空)——君千殇

时间:2023-09-19 08:59:16  作者:君千殇
  “赵公子,您用完了吗?”连初一献媚地问道。
  陶不言满足地摸了摸了肚子,赶苍蝇似的冲连初一像挥着手:“拿走吧!”
  “好哩。”连初一动作麻利地将空了的碗碟收走,装进食盒。接着转身面向站在一旁的路大人弯腰鞠躬,小心翼翼地请示道:“大人,您如果没有别的吩咐,小的就先行告退了?”
  “你下去吧。”路大人表情严肃地挥了挥手。
  连初一急忙对路景行三拜九谢,末了还不忘献媚地一笑,“今晚小的当职,大人如若有事,请尽管吩咐,小的保证随叫随到。小的这就告退了!”说着,连初一恭敬地退下。
  直到连初一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见,半晌,路景行才抬眼看向陶不言,缓缓地开口:“现在人已经走了,明松,你还打算装到什么时候?”
  “呃?”陶不言眨了眨眼,眼神纯良,歪着头,一脸单纯地看着路景行,“路大人,您在说什么?学生不知。”那如小狗般的可爱神情让人不由地心动。
  陶不言与路景行私交甚笃,私下里都是互称表字,如果他喊「路大人」,要么是在打什么坏主意,要么就是在生气。
  无论他现在是哪一种,总之是要先道歉,路景行这样想着,眼神柔软,声音温柔地说道:“好了,明松,刚才是我不对。”哄小孩子般的语气中带着丝笑意。
  陶不言用略带狭促的眼神看着他,“风神俊秀的路大人居然有错?真是稀奇呀!”
  路景行看着陶不言笑得肆意明媚,像一只在偷偷使坏的小猫,眼中不由地带上了暖暖的笑意。原来是想使坏呀,他挑了挑眉毛,揶揄道:“要说稀奇,破案抓凶的陶探花又为何会身陷囹圄?”
  “呃,”陶不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难为情地开口,“那个,我不记得了。”
  路景行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深邃双眼中盈满担心,自责道:“是我大意了!这毒还未解?”说着他立刻走到陶不言的身边,拉过手腕,手指按上脉博。
  陶不言顺从地由他诊着脉,“这么说来,我身上的伤是你医的?”
  “这毒确实已经解了,你的脉相也很平稳。”接着路景行从袖中取出药膏,看到他额头的伤,眉头紧皱,满眼的疼惜,这比伤在自己身上还要疼。他用手指轻轻地为他涂药,动作轻柔。陶不言的皮肤非常白晳,乌青色的伤痕显得格外地触目惊心,这让路景行心疼不已。
  “我那日途经这里,看到金捕头和连初一将你抓捕,但当时你晕迷不醒。当夜我潜入牢中,发现你中了毒,所幸不是什么稀世之毒,大理寺的药就可解毒。你身上大大小小不下十多处的擦伤、撞伤也一并简单地医治。”说这话时,路景行垂下头,声音很轻,一想到他身上的伤,心像是被什么揪住一般的疼同时又涌起不可抑制的愤怒,自己从小就护着疼着的人居然被伤成这样!若让他抓到定会将其碎尸万段!
  “可是你完全想不起这之前发生的事,难道是因为这额头上的伤?”路景行抬起头,看着额头那伤,眉头紧皱,这伤得好生养着,别留下疤来。
  “不,我怀疑是这个。”说着陶不言转头,将后脑勺对着路景行,“我在祖父的书里看到过,人的头部受到撞击可能会造成某些记忆的遗忘。我想,我不记得从凉州出来后的事情,很可能是因为脑袋上的这个伤。”
  陶不言没有戴冠,只是简单地束了发,看上去脑袋圆圆的,还有些可爱,路景行伸手摸了摸竟是一个鹅蛋大的肿包,顿时觉得疼痛自心底泛开,目光闪烁,轻轻揉着,“疼吗?”声音却有些低哑。
  “嘶,你不按就不会疼!”陶不言急忙转身,将自己的脑袋从路景行的手里拯救出来,“我的事先放在一边,到是你为何会来这里?”
  “本来是查一些事情。”路景行说道,避开他的眼神。
  “噢?”陶不言双手抱胸上下打量着路景行。他虽为刑部尚书之子却在大理寺寺丞。刚才,连初一并不像是知道他是大理寺的,却知道他来自王城,面且他可以随意出入这死牢,这说明他就在这衙门,那么——
  “你所查之事与我的这个案子有关?”
  “目前还不敢断定。”
  “我可能是被陷害的,致远可愿帮我翻案?”
  “好。”毫不犹豫的笃定,在路景行的认知里根本没有「陶不言杀人」这一选项。
  “路大人,说说这案子的情况吧。”陶不言一双黑亮亮的眼睛充满期待地望着路景行。
 
 
第03章 合作
  路景行再次拉过陶不言的手臂,一边继续为他涂药,一边缓缓地开口:“死者身上的匕首,刀柄上刻着你的表字「明松」,且匕首上涂有剧毒。”
  这一句话,就让陶不言确认自己确实是被陷害的。匕首他是用来防身的,而且那柄匕首是路景行送他的十八岁生日贺礼,「明松」二字是他亲自刻上去的,他自然知道匕首上没有毒。还有,他说的是「死者身上的匕首」而不是「杀死死者的匕首」,身为大理寺丞的路景行向来谨言,他这么叙述很明显死因不是因为匕首。如此看来,自己确实是被真凶嫁祸,在尚未明了真凶意图时冒将他留在这牢房之中却是最安全的。
  “你可曾验尸?案发地点在哪儿?”陶不言将心中所疑一口气问出。
  “我不便过早暴露身份,因此在确认身份上花费了点时间。仵作验尸说死因是中毒系匕首上的毒药所致。”路景行说着一脸歉意,陶不言反手拍了拍他,以示宽慰。
  路景行继续开口:“死者是清远县最大的赌坊老板杜必赢。根据金捕头供词,案发当日他去后山巡逻归来,见有人影掠进村外破庙心中生疑便跟了过去,结果看到你用匕首刺死死者,将你当场抓获。因你反抗拒捕,被他打伤。当日巡逻至破庙的衙役连初一正好目睹金捕头抓住你的瞬间,于是他上前协助将昏迷的你绑缚,一同押往衙门。不过,金捕头一口咬定你是恶名在外的江湖人士玉面书生赵明松,证据就是匕首上刻的明松二字。
  “案发地点是村外的一处破庙,荒废多年,近几年来更有些闹鬼的传闻,平时本村几乎无人前往。因此死者杜必赢为何前去那里,去那里做些什么,其家人伙计并不知晓。杜必赢虽经营赌坊生意,但名声不错,没听说与何人交恶。他家中只娶了一妻,夫妻和睦。与他共同经营赌坊,还有他的胞弟杜必胜,兄弟二人感情深厚,也没听说有何嫌系。案发当天,他一直都在赌坊中并未离开过,坊中活计和赌客均可做证。”
  陶不言:“很明显金捕头在说谎。但你至今没有抓捕他,恐怕是怀疑他与你所查之案有所关联吧。”
  路景行看向他,这位名满天下的探花郎,有一张漂亮得让人侧目的脸,虽说是男子,但是那眉眼之间,却能流转出媚人的风采,黑亮如星的眼睛远没有沾染任何世间的俗气,此时这眼中散发出的是灼人心神的执着与坚定,这是他的所熟悉的追求真相与事实的眼神。似乎这眸子太过耀眼,路景行垂下眼睑,缓缓开口,“是的,还请明松见谅。”
  “你我的交情,这话未免有些生疏了。”陶不言抽出被路景行握在手里的胳膊,拍拍他的手臂表示理解,手里一空的路景行,一瞬之间有点失落。
  “我已知会吴县令,请你协助我调查此案,但恐其涉及大理寺案件,所以还需请你听从我的安排。”
  “不该看的我不看,不该问的我不问。”说着陶不言做了一个将嘴巴拉上拉链的动作,末了还冲他可爱地眨了眨眼。
  “嗯,”这个样子让路景行一愣,接着急忙挪开眼神,心跳却依旧快得过分,“今夜还得委屈你在这牢中过上一夜。放心,我定会在暗中保护你。”
  “我当然知道致远的用意。在这牢中过夜也是一种别样的体验。”陶不言露出灿烂的笑容,恣意又明朗,像是春日里盛开的桃花,艳丽夺目却又纯洁无暇,透着勃勃生机。
  今夜他在牢中闹出这么大动静,虽不知路景行在此用的是什么身份,但王城里的官这个身份就足以是一种威慑。金捕头那边不会不知,就是不知他会采取怎样的行动。
  “还有,你的伤……”路景行欲言又止,眼中是显而易见的担心与心疼。
  “涂了药之后好多了。”陶不言活动着四肢,他本就不是什么娇贵的人,起初的疼痛在路景行刚才的按摩下已经好多了。而且他觉得只要是和路景行一起查案就瞬间精神百倍,“至于头上的伤嘛,也许很快就会想起来。即使想不起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反正只有这么小小的一段,根本不影响破案!即使想不起经过,我也能破解此案,自证清白!”语气中的那份自信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这样的陶不言即使身处这牢房之中,依旧耀眼无比。
  路景行看着他微笑着点点头,道:“话虽如此,这伤你可要小心养着,不能抓,不可沾水,别留下疤。”他伸手轻轻抚过他额头的疤,接着手指似不经意地从他的脸庞滑过,细滑软嫩的触感让他心神微荡。
  “我想,我的身份名牌可能在金捕头那里,”匕首已经找到,“他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将我说成一个凭空捏造的人,可见他对此有十足的把握。”
  路景行略微一沉思,“当天我让十五去搜查过破庙,没有发现任何东西。夜里他也去过金捕头的家宅,但是他异常警觉,所以也没有什么发现。我会让十五继续找机会去探查。你不用担心,我自会有办法证明你的身份。”
  “这个我从未担心,我只是在想,金捕头为什么敢这么大胆得诬陷我是另一个人呢?除非他有把握,我活不到查明身份的那一刻。他……”
  “就是给你下毒的人。”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那应该是他在打伤时你就对你下了毒。我入夜来时,看到连初一刚刚离开,接着就发现你已中毒。当时我以为是他下的毒,所以今晚格外关注他,不让他单独与你接触。”路景行说道,“现在看来,这应是金捕头的计谋。他下毒之后,估算着毒发的时间,让连初一去看你。如你毒发身亡,调查起来就把责任推到连初一身上。”
  “确实如此,”陶不言说着打了个呵欠,他刚解了毒,身体还有些虚弱,刚才又是一阵折腾,这时不由地困意上来。
  路景行看他这样,立刻说道:“你还是先睡吧。”
  “嗯。”陶不言也是真困了,揉揉眼睛,找了一个角落躺下去,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他虽出身官宦家,性子却是极其豁达,如今离家游历天下,也曾风餐露宿。如今即使在这牢房里,但身边守着路景行自是无比放心。
  路景行看着蜷缩在角落处像只小猫的陶不言,那眼睛简直就像是注视着恋人一般藏着热情。他脱下了身上的长衫,轻轻地盖在他的身上,这才恋恋不舍地起身,锁了牢门后离开。
  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一个矫健的身影潜入大牢之中。这人看了看安稳地睡在墙角处的陶不言,便没有任何动作,隐于角落之中。
  此时,外面传来了二更的更声。远离衙门的一处宅里,突地从院墙里一前一后飞出一瘦一胖的两个身影。跑在的身影虽然圆滚滚的,却动作敏捷,脚下生风,一看就是一等一的高手,几个停跃,便轻易地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最后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月光下,清晰可见落在后面那个清瘦的人影正是清远县衙的金捕头,此时正盯着那黑影消失的方向,一脸狠厉。
 
 
第04章 义庄
  更夫刚敲过四更,天还未亮,路景行就把陶不言提出了大牢。
  陶不言睡得迷迷煳煳地,像猫一样揉着眼睛。路景行也没好到哪里去,脸色苍白,眼底有淡淡的青色,一副没有睡好的样子,却又怕他摔倒或是碰到哪里,拉着他的一只手臂,耐心地帮他看路,“迈腿跨门坎……左转,低头。”
  第一次睁着眼值了满夜的连初一,哈欠连天地刚下了值,看到这一幕瞬间清醒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官老爷这么从牢里提人的,果然没有看错,这赵公子还真是个人物。
  出了清远县衙,陶不言总算是清醒过来,他伸了伸懒腰之后,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衣服,转头看向路景行,“我要洗澡。”
  “走吧。”路景行忍着笑,他早就想到陶不言会有这样的要求。很快,两人就来到了路景行此行下榻的清远县的驿馆。这是一户二进院的宅邸,两人刚一进门,陶不言就远远得看到有一个球向这儿滚来。
  “大哥!”圆球冲路景行行礼,接着他看到一旁的陶不言,立刻拱手道,“陶公子,好久不见!”
  “原来是十五兄,多日不见,您看上去又精壮了不少。”钱十五是跟在路景行身边的直属部下,陶不言自然也与他相熟。
  “嘿嘿!哪里,陶公子说笑了!”钱十五露出憨厚的笑容,“已经按照大哥的吩咐,为陶公子准备好了换洗衣服和浴桶。”
  “多谢,有劳费心了!”陶不言高兴地向钱十五指示的内间走去。
  陶不言舒舒服服得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后又是那个誉满王城俊秀的探花郎陶不言,最后又安安稳稳地吃了个早饭。这时,天已大亮,踏着温暖的阳光,陶不言在钱十五的陪同下前往义庄。远远地,就看到另一位探花郎路景行正站在义庄门口等着他。
  陶不言笑道:“难怪吃早饭时没有见到你,原来是跑到这里来了。用过早饭了吗?”
  路景行向前几步,与陶不言并肩同行:“我在你沐浴时吃过了。想着你会想来验尸,便提前找了吴县令知会一声。”他此次是暗访,当时急于救陶不言才让钱十五透露了王城官差的身份,向县令施压强行介入,这些话他没有对陶不言说过,但以其聪明才智恐怕早已想到。
  或许是因为停放尸体的原因,义庄之中透着一股阴冷,再加上没有什么照明设施,光线暗淡,显得更加阴森。
  “路大人!”一个满脸皱纹,身材矮小,头发花白的小老头迎了上来,“小的接到县令的命令,在这儿候着大人。”
  “刘仵作,杜必赢的尸首呢?”路景行问道。
  “五更时就被杜家人前来领走了。”刘仵作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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