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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花奇探(古代架空)——君千殇

时间:2023-09-19 08:59:16  作者:君千殇
  “绯、绯樱死了……这、这是「花魁诅咒」!”堇芜看到这一幕害怕地用手帕捂住嘴巴。
  最后赶来的苍芷不屑地轻哼道:“哪有什么诅咒,明明是她自寻短见。”
  “不,今、今天是中元节!一定是「花魁诅咒」!上次是翠茗,这次是绯樱!下、下次……”堇芜浑身发抖,极其害怕。
  “够了,堇芜!你少说两句!”苍芷呵斥道。
  夕萝呆呆地盯着尸体喃喃自语,“这下都称心如意了……”
  “称心如意?楼里死了花魁,掌事您如何称心如意?”若白直视着夕萝。
  “称心如意的人难道不是你和堇芜吗?”夕萝反唇相讥道。
  “夕萝姐,莫要乱说!这明明是「花魁诅咒」,是诅咒杀人!”堇芜尖声地反驳道。
  夕萝不予理睬,吩咐身后的小厮道,“你们愣在那儿干什么!快把人抬走,躺在这还怎么做生意!”
  “慢着!”若白伸手阻止上前的小厮,“这是一起命案,在官府没来之前谁也不准动!”
  “你报了官?”夕萝微微眯起眼,目光不善,脸色微愠。
  “不错。”若白点点头,“是「花魁诅咒」还是自寻短见,我想官府会给我们一个明确答案。”
  “大理寺办案!”
  “王城府衙办案!”
 
 
第123章 大理寺陶主簿
  有些人天生风姿绰约,当陶不言踏进这「胭脂楼」时,所有人都觉得这屋中的一切都失去了色彩,天地之间唯有他一人,光华四溢。
  即使此时陶不言的身上穿着一件丑了吧唧的深灰色官服,戴一顶看上去有点傻的官帽,也依旧是一个风神绝世的翩翩佳公子。
  夕萝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在「胭脂楼」里见到「顺安双花」的探花郎陶不言,更没有想到大理寺和王城府衙里的官差会同时来「胭脂楼」调查同一桩命案。
  其实连当事人之一的陶不言也没有想到这样的情景。
  王城府尹霍清泉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嚯,这不是「顺安双花」的陶探花吗?不,”他顿了顿,“现在应该是大理寺陶主簿才对。”
  霍清泉的重音落在「陶言簿」三个字上,阴阳怪气地毫不掩饰其中的嘲讽。
  “下官陶不言拜见府尹大人。”陶不言却无视他话中的嘲讽,恭敬地上前行礼。
  这霍清泉是前国师茶迅一派,茶迅获罪后,他多方走动,虽从案中脱身,保住王城府尹之位。但恐怕这也是他仕途的上限不会再升迁。不然他堂堂府尹又何必要在中元节休沐之日当职。
  这个仇霍清泉自然是记到了侦破案件的陶不言头上。
  陶不言在赴职前,路景行便将朝中官员的这些弯弯绕绕告知于他,所以他的心中早有准备。
  霍清泉负手而立于堂中,不为所动,就像看不到听不到一般。
  “下官陶不言拜见府尹大人。”陶不言再次朗声说道。
  “刚才,是有什么人在说话吗?”霍清泉看向身旁的衙役问道。
  这衙役也是油滑之人,马上明白霍清泉的意思,立刻狗腿地应道:“回大人,属下并没有听到。”
  “本府也未听到。”霍清泉冷笑一声,接着抬眼看向夕萝,“本府接到报案,「胭脂楼」发生命案。”
  霍清泉这一举动,不仅是不给陶不言面子,甚至是在打大理寺的脸。按理大理寺断不会咽下这口气。
  但陶不言刚上任不过两日,底下的衙差们也不知他与路景行之事。「顺安双花」名气虽大,却只不过是个七品芝麻官。因此根本没有将他放在眼里,甚至还抱着看热闹的心思。
  夕萝自是个通透之人,瞬间便明白霍清泉与陶不言之间是有私怨的。虽为陶不言可惜,却也仅一闪而过。
  她急步上前,温婉一拜,道:“奴家夕萝见过府尹大人。大人误会了,刚才只是楼中花魁绯樱恶疾发作跳楼自尽引发了骚乱,并非什么命案,无须劳烦各位大人。”
  “原来如此。”霍清泉点点头,“那么就散去吧。”说着他挥了挥手。
  “府尹大人!”陶不言见霍清泉竟要这么回去,急忙上前阻拦,“是自尽还是命案,理应由官府查过方能定夺,怎可凭掌事一人之言!”
  霍清泉的脸上有怒意浮现,鼻子轻哼,“不愧是陶主簿,只需一眼便知夕萝是楼中掌事。也难怪,陶主簿是「顺安双花」与这「胭脂楼」倒是极相配。”
  这话已经不仅仅是揶揄嘲讽了。
  陶不言仍是很有涵养地一笑,缓缓开口道:“府尹大人何必自谦呢?这样的事情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大人问话时,这厅堂之中的姑娘们都不约而同地偷偷看向夕萝,显然她的地位高于她们。
  “刚才她回答大人的问题时,铁齿直断绯樱是自尽并非命案,态度强势,与其说在维护凶手不如说是维护「胭脂楼」的名声,花魁自尽总比凶杀案关门停业的好。
  “即使再薄情的姑娘也不会将生意高于人命,会有这般想法的人自然是这楼中的经营人。
  “根据夕萝的年纪以及她行礼时的动作、神情可以断定她也出身于这烟柳之地,所以她不会是东家。
  “年纪不大又出身烟柳之地,在姑娘中有很高的地位,就只能是「胭脂楼」的掌事。”
  陶不言侃侃而谈,神情自若,举手投足间散发自信,瞬间吸引众人的目光。大理寺衙差也并非煳涂之人,他的这番推论有理有据,条理清晰,不由地刮目相看。
  接着陶不言的脸上突然露出惊诧,天真地眨着那双漂亮的眼睛,人畜无害地望着霍清泉,“如此显而易见的事情,堂堂府尹大人不会没看出来吧?”
  霍清泉脸上的表情变得异常精彩,额角清晰可见有青筋突现,明显动怒,“哼!本府当然知道!怎么,你这小小的主簿是要教导本府如何探案吗?”
  “府尹大人需要,下官义不容辞。”陶不言从善如流地答道。
  “你……”霍清泉恶狠狠地瞪向陶不言,气愤地呵道,“此案归我王城府衙查办,无需要你们大理寺插手!”
  “大理寺接到报案,自然要来调查。”陶不言直视着他,并没有半分退让之意。
  霍清泉微微扬起下巴,“本府不准你这小小的七品主簿查案,你能如何?”接着发出一声冷笑,“跑回去哭着向御史大人告状,还是向路景行告状?你以为……”
  “向本官告状有何不可?”随着这声低沉有力的声音,身着官服的路景行走了进来,立冬跟在他的身后。
  他用锐利的眼神扫过人群的瞬间,周围如同被浇了冷水似的一片沉静。最后那双深邃的眸子看向霍清泉,眼神凉如刀锋,“他是本官的主簿,向本官告状天经地义。霍府尹对此有何不满?”
  “下官不敢。”霍清泉拱了拱手,“只是下官的意思是,这起案子本应归王城府衙,无须劳烦大理寺。”
  他言语虽然有礼,态度上却像是表面恭敬心里满是怨怼,带着一种尖锐的敌意。
  “本官看你是敢得很!”路景行冷冷地一轩眉,“不然,你一个小小的五品知府见到本官为何还不行礼?”
  “下官拜见少卿大人!”霍清泉立刻躬身行礼道,标准的官礼,即使他的心中有一万个不愿意却也不敢违令,这更是官大一品压死人。
  他身后的王城府衙的衙差们也一同行礼,态度恭敬。
  路景行却像是未见到似的,从袖中拿出折子,“圣上手谕,「胭脂楼」命案由大理寺调查。霍清泉你说,这案子该不该大理寺管?”
  “……下官遵旨!”霍清泉立刻跪下说道。
  “既然如此,王城府衙的诸位请回去过节吧。”路景行挥了挥手道。
  听到他的话,众人脸上露出微妙的表情——
  今儿可是中元节,回去过节?怎么个过法,你说清楚啊!
  当然,这话霍清泉是断不敢问的,他不敢,他身后的衙役更不敢。
  “怎么,你们还需要本官相送不成?”路景行眼睛微眯,周身散发着的威慑感在这时陡然间倍增,使得周身的空气如同冻结般紧张。
  王城府衙之前曾与路景行打过交道,无不对他望而生畏,只是未曾想这位大人今天气势更甚,不禁让人两股战战。
  “下官告退。”霍清泉也被他的气势威慑识趣地应道,之前他有多威风,此时便有多狼狈。
  景行转头看向陶不言,立刻走了过去,轻声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大理寺官瞪大眼看着平时神情严肃,不见笑颜的路少卿,此时居然轻声低语,神情柔和地与陶不言说话。
  陶不言看着他瞬间露出一个灿若星辰的笑容,“致……”突然想起现在不同以往,急忙改口道,“少卿大人。”
  拱手行礼,借此拉开两人间的距离,抬头时冲他眨了眨眼。
  “嗯。”路景行收回想要扶人的手,保持威严地点点头,接着问道:“掌事可在?尸体现在何处?”
  “拜见少卿大人!”夕萝上前一步道,“奴家是「胭脂楼」掌事夕萝,尸体在后院。不过,少卿大人,这绯樱是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自己跳下去的,所以应该不是什么命案,就……”
  “当然你们的面跳下去的?”陶不言无视夕萝的暗示,接口追问道。
  “是的,绯樱在第二波烟花燃放时跳了下去。”夕萝身旁的姑娘答道。
  陶不言抬眼看去,说话的姑娘身穿一袭银白的衣裙,明显的异域长相,皮肤白净,一双动人的凤眼,瞳仁却灰蓝色像是稀有宝石般动人。
  “见过大人,奴家苍芷,是这楼里的姑娘。”苍芷行礼道。
  “请苍芷姑娘将当时情景描述一番。”陶不言继续问道。
  “今夜三楼雅台举行宴会,同时观赏烟花。在第一波烟花燃放之后,听到走廊里传来了歌声。出去查看,发现是绯樱在唱歌跳舞。
  “绯樱最近身染恶疾,本应在房中休息。未承想她却跑了出来,看上去疯疯癫癫的。她看到我们后,突然发疯地狂跑,一直跑到了四楼,接着从窗口跳了下去。
  “当时第二波烟花正好升上了天空。”
  苍芷说一口标准的官方,阐述清晰,语调平稳听不出任何波动。
  陶不言点点头,接着他看向一旁的路景行,后者点头,扫过厅堂,缓缓开口道,“大理寺查案,「胭脂楼」里所有人等暂不能离开!立冬,你带人负责询问。”接着看向夕萝,“陶主簿随本官前去查看尸体,掌事请带路。”
  “……是。”夕萝即使心中有百般不愿,却也不能反抗。
 
 
第124章 现场奇奇怪怪
  「胭脂楼」是王城第一青楼,但它却并不在花柳街中,而是建在王城的翠柳湖畔,西侧与王宫城楼遥遥相望。
  整个建筑都充满着异域气息,楼前是青石台阶,飞檐翘角,楼高三层有余,其中有大半楼身建于湖中。
  一层是大厅,二层是姑娘们的闺房,三层靠近东侧的是「胭脂楼」的另一大特色开放式雅阁,几乎占了三层楼一半。
  三层另一半则是客房,再往上便是呈宝塔形的楼顶,上有琉璃,流光溢彩,太阳一照,就像把整个翠柳湖倾倒在上面一样纷繁华丽。
  穿过厅堂,来到后院。在北边一处青石地面上躺着一个女子,趴卧在地,失去光泽的琥珀色双眸瞪视着,她便是死者绯樱。
  夕萝在离尸体大约两尺的地方停了下来,抬手指了指前面,“两位大人,尸体就在那里。”
  陶不言只当作她害怕,并未多加在意,倒是路景行走了几步后突然挡住了陶不言,冲他轻摇了摇头,接着转头看向夕萝,“掌事,绯樱得了什么病?”
  “就……就是普通的女儿家的病。”夕萝闪烁其词。
  “花柳病?”路景行眉头微蹙,虽然只是一眼但也清晰地看到绯樱溃烂的脸庞。
  “非也。”回答问题的是若白,他看向路景行和陶不方,躬身行礼,“在下是一名郎中,为「胭脂楼」里的姑娘看过病。”
  “那先生这绯樱究竟得了什么病?”陶不言问道,虽被路景行拦下但他也看到了尸体面容溃烂。
  “心病。”若白答道,“并不传染,大人请放心。”
  路景行直视着若白,看上已过而立,身姿挺拔,相面英俊,剑眉星眸,只是他总觉得这张脸缺少了丝生气,而且他的那双眼睛与这张脸有着微妙的违和感。
  “你为「胭脂楼」看病多长时间了?”路景行问道。
  若白:“今年年初,但在下的师傅为「胭脂楼」看诊已八年有余。师傅年事已高,因此今年年初,便由在下代替师傅为「胭脂楼」的姑娘们看诊。”
  陶不言听到他说并非传染之病便放下心来,转身走到尸体旁,蹲下来,观察尸体。绯樱的脸严重溃烂,红肿,既然不是因为生病造成的,那是什么原因呢?
  他用戴着特制手套的手上绯樱的脸,有黄色的脓液流了出来,仔细看上去,溃烂处伴着红肿,这样的症状有可能是中毒。
  感到有人在他的身旁蹲下,陶不言开口说道,“怎么这么快,不再多看一会儿?”
  路景行听到他的话不禁露出笑意,搜了一眼见周围没人,往陶不言的身边凑了凑,“我只是觉得若白有些眼熟,似在哪里见过。现在看来,可能是我认错人了,莫要生气。”
  “下官哪敢生路少卿的气。”陶不言还是第一次见路景行突然对一个陌生人极具兴趣,忍不住调侃他一下。
  “本官的主簿是不敢,但是我怕我的陶公子生气。”路景行轻笑着,伸手捏了捏陶不言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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