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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剑客他精分了(穿越重生)——一碗青青酒

时间:2023-09-19 09:00:19  作者:一碗青青酒
  自己弑师之事一但被传出去,后果一定会不堪设想,不单是整个武林上的正义之士,光凭李浮尘,就会第一个来与他对峙。
  想到李浮尘,沈羿就担心对方看自己许久没有回去,会出门来寻,便起身道:“既然裴宗主的魂魄已经回到自己的身体,没什么事的话,沈某就先带着徒弟离开了。”
  虽然他与裴擒陌这一路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可是事到如今,也该桥归桥,路归路,各自保护各自需要保护的人了。
  他刚要走,手臂便被人拉住:“沈庄主真是无情,轻薄了我,就急着与我划清界限?”
  沈羿:“……”
  这魔君怎么颠倒黑白,方才到底是谁在轻薄谁。
  裴擒陌语气中带了些委屈,接着道:“我若是早知道你这般冷血,方才就不雌伏于你了,你占了便宜,又不对本座负责,难道沈庄主想让本座以后在整个江湖上散播你始乱终弃?”
  沈羿眉目愕然,顿时红着脸抽回手道:“一派胡言!”
  他只以为裴擒陌爱胡说八道,可没想到对方如此不顾自己的尊严,竟当着张天策的面造出这种谣。
  他这一心急,就一掌拍上对方的肩膀。
  寻常百姓中了这一掌可能会受些轻伤,可裴擒陌内力强横,必然不会出任何问题。
  谁知最后事实并非如此,这魔君被他一推,竟是直接仰倒在地。
  随后又捂着胸口咳嗽不止。
  沈羿眼力过人,瞧见对方指缝中渐渐溢出了血迹,顿时瞳孔紧缩,半跪在对方身前关切道:“我方才并没有用力,你这是怎么了?”
  裴擒陌直接将额头枕在他的肩上,声音沙哑:“我方才就感觉不舒服,现在更难受了。”
  沈羿:“你把捂着伤口的手挪开,我看看。”
  裴擒陌却捏住他伸过来的手,抬起头直勾勾盯着他道:“带上我一起走吧,沈庄主,我想跟着你。”
  沈羿:“……”
  看见对方那张惊为天人的坚定面容,他心中愈发感觉到不安。
  他清心寡欲多年,很不习惯这样的热忱,总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要与这个魔头彻底难以划清界限了。
  就在这时,张天策发出微弱的声音道:“那个……师父,若是这个魔头愿意为了你改过自新的话,带上也不是不可以的。”
  之前张天策一直很想宰掉魔君,可是短短一天相处下来,他忽然觉得天罡宗这些人其实也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坏透。
  之前江湖中传言魔宗人人杀人如麻,丧心病狂,可今日看见秃鹰对待师父恭敬有礼,其他天罡宗下属也潇洒有趣,就连裴宗主对师父……似乎也没有什么恶意。
  或许,曾经那些江湖上的传言,是有人恶意夸大了呢?
  裴擒陌见张天策嘴巴都放软了,便更加缠着沈羿:“你看看,你的徒弟都愿意带着我,你与我有了肌肤之亲,总不能让我留在这守活寡罢。”
  沈羿实在是佩服这魔君的脸皮,信口胡诌的本事也是越来越强,便道:“裴宗主想去哪里就去哪,你若是跟着我,你的这些下属该怎么办?”
  裴擒陌转了转眼珠:“只要我们一起下山,将那些埋伏在山下的歹人赶走,天罡宗的这些下属逃出去自然不是什么难事。”
  沈羿冷冷地:“那秃鹰呢,他去找曼陀罗华了,你走之前,总要把他先召唤回来罢?”
  裴擒陌挑眉:“管他作甚,他回来之后看见这里没人,便会想办法去找天罡宗的其他同伙,何需要我这个宗主来操心?”
  连张天策都觉得秃鹰可怜了。
  沈羿叹了口气,思量了许久,对裴擒陌道:“好吧,既然这样,你可以暂时跟着我,不过……若是我要回到剑庄,便还是桥归桥,路归路,从此以后,你我还是敌人。”
  这些条件裴擒陌表面都听话地应着。
  心里想的却是,等着沈庄主,我有的是能耐,可以让你永远都回不到剑庄。
 
 
第45章 
  “宗主!宗主!”
  就在裴擒陌细细琢磨着如何让沈庄主回不到剑庄的方法时, 一名天罡宗的下属突然跑来。
  裴擒陌:“慌慌张张的,出了什么事?”
  那下属看见沈羿醒着,先是惊愕地张大了眼睛, 等到消化了二人灵魂已经分开的事实,才出声禀报道:“宗主,那个剩一口气的人伤势过重,已经快死了,需不需要喂他一颗续命的药丸?”
  在天罡宗, 是有一些密不外传的药方的, 其中一种便是可助濒死之人续命的灵丹, 若裴擒陌不点头, 这灵丹断不可能给任何人服用, 只能留给宗主本人。
  裴擒陌拍拍额头:“哪个剩一口气的来着, 本座怎么记不清……不对, 本座似乎想起来了。”
  那剩下一口气的人正是刚刚前来闹事的衡山宗弟子阿昭。
  当时他正心急与沈羿交心玩暧昧,就没心情去管下属的禀报, 殊不知一盏茶的功夫过去, 这人就快要一命呜呼了。
  “都过了这么长时间,想必那人也已经说不出话了,你去给他个痛快吧。”
  “是。”
  一旁的张天策见这魔君如此不留余地地杀人灭口, 不可置信地责问道:“喂,既然你能救他的命, 为什么要杀掉?”
  裴擒陌淡淡睨了他一眼,捂着胸口转而看向沈羿:“沈庄主, 他好凶啊, 我不过只是杀个无关紧要之人,都要被如此语气对待吗?”
  他这委屈的语气是个人都能听出来是装的, 所以沈羿迟迟没有回应。
  裴擒陌不甘于此,忽然哎呦一声,竟然身子一歪,直接就瘫倒在他身上。
  沈羿反应力极强,脑中有千千万万种方式避开,可偏偏在这时扫了一眼对方胸膛上渗出了殷红血迹,脚步就僵硬在了原地。
  裴擒陌双臂攀上对方的肩膀,可怜巴巴道:“沈郎,与你初对决之时,我受了你毫不留情的一剑,现在能保住一条命已是不易,现在伤势还没好,被他如此凶恶地一吼,感觉又裂开了。”
  沈羿:“……”
  他虽然知道裴擒陌有表演的成分在,可这一剑的确是他刺的,伤口的严重程度自己也是心知肚明。
  而裴擒陌的魂魄已经窜到多个地方许多次,若是再丢了性命,说不定魂魄又会跑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去,到了那时,再想找到此人在何处可就麻烦了。
  于是便喝令道:“天策,你先出去在门口侯着,等我去找你。”
  张天策心中自是极不情愿。
  他刚刚也没说什么特别难听的话,怎么这魔头故意倒了一下,师父的态度就变换得如此之快?!
  早知道他刚刚就不为了这个魔君说好话了!
  最后师命如山,他没有办法违抗,只好瞥了一眼那魔君,愤愤离开。
  沈羿这才拍拍裴擒陌的肩膀道:“从我身上下去。”
  对方嘿嘿一笑,放开他的身体站直,接着方才的话题询问:“你觉得那名衡山宗弟子,我应当怎么处理?”
  沈羿:“那名弟子临死前主动说要见你,说不定是有什么重要的消息太交换自己活命的机会呢,你何不去问问山下那些埋伏的人的所在之处?”
  裴擒陌惊呼:“沈郎的鬼点子就是比我想得多!好罢,看在你的面子上,本座姑且饶过他一命。”
  旁边的天罡宗下属抬头:“宗主,那属下还去杀了那人吗?”
  “按照沈庄主说的办,你去给那名衡山宗弟子喂一颗续命的补药,别让他真的死了。”裴擒陌对待下属的语气极快转为冰冷,又仰头转了转眼珠,“再备上一桶冷水,将人泼得清醒些,别中途就让他晕过去。”
  ……
  一炷香之后,石室内。
  那奄奄一息的阿昭趴在地上,头上刚刚才被人泼了一大桶水,全身都湿漉漉的,一滴滴水珠顺着发丝流淌到衣襟内。
  在他的眼前,几名天罡宗下属搬来两块稳固的石头让二人坐下,裴擒陌执意让沈羿坐,可对方一直摇头不肯,最后自己索性也就不坐了。
  “衡山宗的?排行老几?”裴擒陌看向阿昭问。
  阿昭微微抬头,发出虚弱的声音:“排行老四,与师兄一起来的……为的是剿灭天罡宗的余孽……可我们都没想到裴宗主还活着,所以才惊扰了您。”
  他捂着额头,因脑部内伤过重而感到头晕眼花。
  沈羿出了声:“你可知与你一起的人下山都去了哪?”
  阿昭右手抓着地面,眼睛不敢直视他们:“他们埋伏的地方我知道,但是……我需要你们答应让我医好后再送我回宗门,我才能将他们的所在之地告知给你们……”
  裴擒陌语气钦佩:“咦?你现在已经沦为刀俎下的鱼肉,竟然还有勇气与我们谈条件?”
  他的掌心泛出淡淡的赤光。
  这诡异的掌法曾放在傀儡身上,只是令人生畏,可放在裴擒陌那出众的躯体上,却有了种英姿飒爽之风,连在场的沈羿看完都不由得恍了神。
  阿昭却很快就明白过来自己要命送黄泉,慌忙往沈羿的脚边爬动:“沈庄主,小人只是尽可能为自己争取更多利益而已,横竖你们都是要去找那些埋伏在山上的人,只要你肯带着我回宗门,我便可以直接告诉你们他们的所在之处,你们也能省去一桩麻烦不是吗?”
  “说得好听,带上你,我们岂不是更麻烦?”裴擒陌眸色冷冽,缓缓上前,掌心的真气愈发夺目。
  阿昭只好用可怜巴巴的目光望向沈羿,祈求对方能说些什么。
  沈羿上前一步,摁住裴擒陌的腕骨令其收了真气,随后半蹲下来:“放心,我不会让他杀你,我会让你一直活下去。”
  阿昭从对方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和善。
  正当他内心以为自己得救时,沈羿忽而捏住了他的腕骨,低低道:“若是你不肯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我们,我倒有一个招式可令你全身如被蚂蚁蛰过,生不如死,要不要我现在对你试试?”
  阿昭神色大变。
  他哪里想到沈羿这种名扬天下的正派人士,行事作风竟与魔君一样狠辣?
  沈庄主的师父不是当年以仁善的性情闻名天下的柳渊鹤吗,他为何没从师父身上学到这一点?
  沈羿:“你只要告诉我们所有你想知道的,我可以保你的命,带你下山,至于你能不能回到宗门,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裴擒陌盯着沈羿棱角分明的侧颜,心中遗憾不能像从前那般随时伸手去摸,只得收了掌在原地调侃:“沈郎,我就喜欢你这冷血的性子,与我这样的十恶不赦之辈正相配,怎么办才好,本座真是越发舍不得你与我分开了。”
  沈羿仿佛踩到了狗屎似的,白了他一眼。
  这魔头,还真是喜欢当着旁人的面胡扯。
  那地上趴着的阿昭见二人如情同手足般亲密,顿时眸色冰冷道:“想不到像沈庄主这样的君子也会与魔君裴擒陌同流合污,看来江湖上传闻你们两个人之间关系特殊,竟都是真的。”
  裴擒陌眉宇间浮现出一丝好奇:“哦?江湖上都传了些什么?”
  阿昭:“说裴宗主男女老少不忌,沈庄主年长你几岁,刚好符合你的胃口,等你有一天玩腻了,就会去找更老的玩玩……”
  话未说完,眼前便传出巨大的爆破声。
  尘埃散尽,阿昭才敢悄悄抬头看了眼,那爆破的方位竟是多了道不深不浅的掌印。
  他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唯恐被对方如此内力深厚的一掌击中头颅。
  裴擒陌放下手臂,像是刻意解释:“世人是嫉妒沈庄主与我交好,殊不知沈庄主的容貌瞧上去可比本座看上去还要年轻,本座喜欢与他在一起,不单单是欣赏他的容貌,还更欣赏的是他那别具一格的灵魂,这些都与年龄无关。”
  沈羿:“……”
  这急于解释的行为,反倒让他莫名起了身鸡皮疙瘩。
  这魔君的内心真是这般所想的吗?
  裴擒陌没有给他作反应的机会,又将话题转回到威慑阿昭的身上,冷冷道:“你若肯配合我们带路的话,就能暂时活命,否则,就别怪我们无情了。”
  阿昭可不是有骨气之人,见眼前这二人都如凶煞厉鬼般行事,只得妥协道:“好罢,只要让我活下来,小人自当做牛做马,唯命是从。”
  这个回答令裴擒陌比较满意,扭头眯起双眸道:“聪明的沈郎,咱们趁他还有气,早些启程罢,不然待会太阳彻底落山就不好走了。”
  沈羿眼睫轻颤,用那双深褐色的瞳孔瞧了眼对方的那身明艳衣衫,蹙眉道:“你最好先伪装一下自己,若是被人看见你与我走在一起,会给我惹来麻烦。”
  裴擒陌讶异:“你是在担心我?”
  沈羿蹙眉纳闷:“……你的脸皮是越发厚了,哪里看出我是在担心你?”
  “你让我伪装自己,分明就是怕我暴露了身份,引来江湖人的追杀,自身难保。”裴擒陌伸手捏住他的鼻尖,又俯身凑近他眼前,“就算你伪装成不关心我的模样,我还是一眼就能看穿,沈庄主,你瞒不过我。”
  沈羿眼皮上抬,从被他压迫的姿势转移到稍远一点的地方,用衣袖擦了擦鼻尖,耳垂浮现出一抹难以察觉的绯色。
  嘴上毫无感情道:“我还没想到那里去,你今日若不伪装,世人必会知道你还活着,而你的那些下属恐怕会有危险,他们对你尽忠尽责,你就算要拖累我,也不应拖累他们,换完衣服便快走罢。”
  裴擒陌见那剑客不愿多看自己,扭头便走的背影,心底嗤笑了声。
  嘴巴真是比石头还硬。
  从前的他觉得自己对这剑客提起兴趣,真是脑子里进了浆糊,可是现在看来,就这么保持着与沈羿朝夕相处的日子,倒也不赖。
  至少要比从前他一个人待在宗门的日子,要有意思得多。
  日落西山前,他们从山洞中启程,路上借着黄昏的日光,轻功走了数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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