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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狠毒疯批,却实在美丽(古代架空)——爱干饭的团子

时间:2023-09-19 09:12:35  作者:爱干饭的团子
  对……夫君的期望……
  谢玉反应了一会儿,狠狠捏住了他的脖颈:“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肖想当今圣上?!”
  那双凤眸锋利,漆黑的瞳孔里只有自己。
  霍寒没出声。
  但谢玉清晰的看到,他嘴唇开合,无声说下的话却是:“谁说那龙椅,只有盛长宁能坐?”
  他……知道他的野心……
  谢玉的手轻轻抖了一下,眼眸微顿,紧张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不用掩藏的畅快。
  他的手缓缓抬起,强迫霍寒仰头,让他那被水汽熏的湿漉漉的凤眸对准自己,开口道:“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这刺青,特别像我以前的小情人。”
  “是吗?”霍寒笑:“不胜荣幸。”
  “前几日寻了个替身,不大满意。”说话间,谢玉指尖上抬,轻按上对方的唇:“总是不听话,我不打算要了。”
  “不如……你做下一个?”
  霍寒眨眨眼,像是有些紧张:“不知……要如何做?”
  “简单,首先你要习惯被我锁起来。”
  霍寒追问:“如何锁?”
  “这里没有绳子,我们也出不去。”
  谢玉环视一周,瞧着果真没有,眉心微微拧起。
  思索片刻,竟是低下头扯开了自己的腰带,挑出一根细线,拉长。
  随后,将自己常挂在腰上的,儿时抓阄抓到的金色小手环穿起来,做成一个戴绳的小圈。
  环上有铃铛,稍微一动,就会叮叮当当的响。
  看不明白对方想做什么,霍寒却莫名紧张起来,双手渐渐握紧,手心不自觉浸了一层汗,看面前,九千岁笑的斯文有理:“先用这个锁上,怎么样?”
  锁?
  只有婴儿手腕大小的环,能锁什么?
  霍寒想了半天也没明白:“督主,草民身上没有可以戴它的地方。”
  “有的。”
  扑通——
  金环沉进木桶里,触及……
  谢玉缓缓倾身,手指擦过霍寒的脸,低声道:“乖,自己戴。”
 
 
第047章 夫君没事,夫君护你
  他……自己……
  自己……
  反应片刻,霍寒轻舒一口气,握掌成拳,莫名有些火大——是谁,带坏了他的玉儿?
  远方,听歌赏舞的顾海平刚举起一杯酒:“阿嚏!”
  酒液洒了一身。
  “……”
  贡院内,水汽缭绕里,霍寒依旧仰眸,望着那双不容置喙的桃花眼,不动声色的僵持着,叮当——
  忽然,他拨了一下金环上的铃铛,低声央求:“上面的环太锋利了,会刮着我,很疼。”
  “疼吗?”谢玉丝毫不让:“那是你活该。”
  晾了他四天,又不声不响的换了个身份招惹他,可不就是活该?
  可面前,霍寒墨发落水,沉着内敛的欲,眸色一黯,忽然凑近他的唇:“督主,如此不懂疼人?”
  “替身而已。”谢玉心跳漏了一拍,却是面不改色:“若是本人在,一定疼的。”
  “是吗?我和'他'长的很像?”
  “不像。”谢玉摇头,仔细端详着眼前这张假面,起码……“这样是不像的,不过没关系。”
  谢玉吐槽:“他那张脸,我早就看腻了。”
  看腻……!!!
  霍寒瞳孔一震,点滴难过滋生而出,头正要垂下,却又被谢玉强行抬起来。
  面前的美人近在咫尺,又强调了一遍:“戴上。”
  叮当——
  霍寒手指颤了一下,听谢玉说:“你自己戴好,我可以自己坐好。”
  “等,价,交,换。”
  葱白的指尖沾了水,谢玉缓缓移动,水滴滑上男子的眼尾,挑着泪痣,不轻不重的点了一下。
  随后,一只手撑着浴桶边缘,再慢慢凑近他的唇:“乖小狗,要听话。”
  “听话了,我哭给你看。”
  叮叮当当——
  终于,霍寒照做。
  金环连着细绳,被谢玉带着轻盈晃动。
  小狗上翘的眼尾染了欲,虽是坐在浴桶里,位置远比谢玉低,却在仰头时,硬生生瞧出了“狼饲猎物”的姿态,只待时机成熟,彻底爆发。
  叮当的乐声入耳,谢玉眸中怒气才终于平息,等到霍寒要伸手时,忽然,哗啦——
  木桶碎裂。
  谢玉生生以内力震碎了木桶,而后,不动声色的用细线拉回金环,道:“今天就这样吧。”
  霍寒:“???”
  “我玩够了,下次找你。”
  霍寒:“!!!!!”
  咔哒——
  眼瞧着木门在眼前合上,霍寒依旧没反应过来,他……是不是应该报复回去?
  .
  晴夜,月明星稀。
  除了风有些冷,倒是个科考的好天气。
  浴桶碎了,霍寒也睡不着,便干脆趁着贡院外御林军轮值的空档,偷偷翻进了谢玉房间。
  榻上,美人银丝飘然,如画的五官映在月色里,好似下凡的谪仙。
  只是……玉儿似乎做噩梦了,额角浸了一层薄汗,眉心也紧拧着,鬓角微潮,指节紧紧扣着被单,像是要将那东西抓破,依然寻不到一丝出路。
  “报复”的心思立即熄灭,他看到谢玉嘴唇微干,几不可闻的呢喃着:“不要……不要……”
  不要?
  “不要死……爹……”
  眼角有泪滑落,可他像是被梦魇困住了,如何也醒不过来。
  霍寒拧眉,立刻往前走,可是,还不等他来到榻前,谢玉就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猛然惊醒。
  他的眼球充血,手却是一刻不停的拔出了搁在榻边的软剑,力道狠绝,带着凌冽的杀意,准确无误的对着“入侵者”的脖颈扫去。
  刷——
  剑锋染血,霍寒的脖子被划了一道约莫半寸长的伤口。
  若不是他躲闪及时,若不是谢玉及时收剑,这时候,人头早已落了地。
  嘀嗒——
  嘀嗒——
  有血浸染剑身,一点一滴落在灰白的地面上。
  在寂静的夜色里,格外刺耳。
  霍寒惊叹于谢玉武功的变化,一连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压下那短暂的眩晕。
  可,等他再看清人时,谢玉的眼睛已经红了。
  谢小猫坐在榻上,呆呆地,像是迟钝的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原本就白的唇彻底褪去了血色,那通红的眼睛里没有泪,只是红,交杂着极度的疲惫和反应不过来的茫然。
  不过一会儿:“咳咳咳咳咳!”
  谢玉忽然松开剑柄,低头猛咳起来。
  他像是又发病了,噩梦连连,又受惊吓,铺天盖地的情绪变化一股脑涌来,无孔无入的压迫他全身的每一个器官,逼的他快要窒息。
  他的脸开始发白,双手不自觉去掐自己的脖颈,与年龄不符的白丝凌乱的搭着,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垂暮之年。
  霍寒慌忙扔下剑,快走两步按了按他的肚子。
  谢玉又咳两声,卡在嗓子眼的那口气,总算是顺了下来。
  他开始张嘴,大口大口的喘息,可他不会控制呼吸规律,整个人僵直的坐着,生理性的眼泪从眼尾落下来,像是要被自己逼疯。
  霍寒便拍他的肩膀,将他抱到了自己没受伤的另一边,一只手捂上他的嘴,另一只手则一下又一下的,顺着他的背:“呼气——”
  他有些急:“玉儿,听我的话,呼气!”
  可谢玉像是听不到,过了好久,像是被他捂的有些堵得慌,嗡鸣的耳朵才渐渐清晰起来。
  他乖乖听话,轻轻呼出一口气。
  “停一会儿。”霍寒眼角通红,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很稳,抱着玉儿的手,没有丝毫动摇:“我数到三,吸气。”
  谢玉从善如流,过了许久,才缓过一阵致命的压力。
  他想说“谢谢”的,可是,他惦记着霍寒的伤。
  都怪他又做噩梦,差点把霍寒杀了。
  他明明……好不容易才将人盼回来……
  谢玉攒了些力气,当即推开霍寒,转过头,要去检查他的另一边脖颈。
  那里的伤口好深,流的霍寒唇角都白了,他想开口,提醒霍寒包扎,但黑压压的情绪像是魔鬼,铺天盖地的压着他,将他一个人挤压在一个黑暗的空间里,掩埋窒息。
  他做不到开口说话。
  他的眼睛又红了些,伸手去捂霍寒的伤口,片刻后,终于反应过来要去拿东西包扎。
  可这里没有纱布!
  谢玉下榻,翻遍了整个休息间,也只找到一瓶陈放许久的金疮药。
  春闱三年举行一次,乃满朝大事,他若是擅自出去,一旦被发现,今年所有人科考的希望,就全毁了。
  霍寒的承诺,也要毁了……
  谢玉有些急,呆愣的拿着金疮药,也不知要做什么。
  他好像,是该看一眼还能不能用。
  可是情绪堆垒,神思错位,他反应不过来。
  还是霍寒主动拿走了他手中的药,自己用水擦了擦,扯坏衣裳,简单包扎了一下。
  血总算是止住了。
  他想去抱谢玉,但是那单薄的人望见他,迟钝的往后退了一步,像是在躲避什么极可怕的东西。
  霍寒盯着他,判断片刻,终于是将自己那一身染血的衣裳全脱了,丢在地上。
  随意换了谢玉一件干净的里衣,暂时披着,再次靠近。
  谢玉终于没有躲,木木的被他抱回了榻上。
  他听到霍寒在道歉:“对不起,那些血吓着你了。”
  谢玉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一直摇头,反复摇头否认。
  他的动作很慢,但他想否定霍寒的说法。
  吓到他的不是血,是他差点杀死爱人的那个动作,所以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也没法说出口。
  谢玉的眼泪在打转,他痛恨自己这副模样,痛恨那不休无止的噩梦,痛恨那高低起伏的情绪。
  他想解释,却连简单的组织语言,发出声音都做不到。
  他时常会想,也许,那群人骂的对。
  没有人会愿意花自己的时间,去哄一个阴晴不定的疯子,更何况,还有生命危险。
  他不该招惹霍寒的。
  或许……那张扬肆意的男子值得更好的。
  或许……霍寒应该把那份温柔送给一个情绪稳定,真正值得的人。
  可……
  “好了怀瑾,怀瑾不哭。”
  他被霍寒抱进了怀里,抱的紧紧的,不需要解释,霍寒就能懂他,就会哄他:“不怕。”
  “夫君没事,夫君护你。”
 
 
第048章 困,在等你
  夫君护你。
  以前,霍寒耍流氓的时候,经常对他这样说,只是世事变迁,已经记不清多久没有听到了。
  心跳很慢,但震的胸腔一阵阵锥痛,又酸又胀,刺激神经。
  谢玉的唇抖了抖,好半晌,才终于能开口说话:“对……不起。”
  我没想真的伤你,对不起。
  虽然霍寒很快就说出了一句:“不疼的,打是亲。”
  但等待的时间,对于谢玉来说,依旧无比漫长。
  低迷的情绪就像一只无形的兽,蚕食他,拆解他,摧垮他。
  之前想过的,霍寒会睡完他就抛弃他的念头,又一次稳居上风。
  虽然正常的时候,谢玉知道,这么想是不对的。
  低迷期的自己,无论想什么都是错的。
  可当再次陷入抑郁,他还是会往最坏的地方想,而且愈发变本加厉。
  于是,能说话的时候,谢玉就伸手将霍寒推开了,尽管他什么都不想做,但还是倾身去吻男子微干的唇,像是在跟他讨保证。
  “霍寒,你多哄哄我。”
  “……我很爱你。”
  我在生你的气,但是你多哄哄我就不会有事,因为我很爱你,很爱你。
  .
  谢玉睡不着,心情压抑的时候本就极难睡着,更何况还差点窒息。
  但他说:“我没事了。”
  语速很慢,下榻翻了翻柜子,又给霍寒找了件同样的备用衣服换上。
  他轻轻松下一口气,有点想感叹幸好自己是负责秩序的官员,但没有力气,干脆也不说了,递给霍寒就让他走。
  但是霍寒撒娇。他说外面冷,想到答题也很紧张,干脆就叨扰一下九千岁。
  “既然都睡不着,那玉儿想做些什么?”
  谢玉下意识想回“批公文”,因为七年之间,他都是这么过来的。
  但想一想,贡院里没有公文,又不免轻叹一口气,思考半天,拉霍寒一起坐在了桌前,道:“画丹青吧。”
  “好。”霍寒抱住他,强迫他坐到腿上,右手握着他的手,一起执笔:“你想画什么?”
  谢玉想了想:“猫。”
  不一会儿,一只墨水画的小猫跃然纸上,霍寒顿了一会儿,还为猫画了一件衣服,猫耳朵被衣服压弯了:“像是躲在衣服里的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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