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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狠毒疯批,却实在美丽(古代架空)——爱干饭的团子

时间:2023-09-19 09:12:35  作者:爱干饭的团子
 
第052章 您要杀我吗?您敢杀我吗?您只剩我了。
  谢玉惊醒,满身警觉,几乎条件反射的将那披风丢在了地上。
  好在,躁期的反应比抑郁期快很多,他不至于对皇帝拔刀。
  看清来人的时候,就已经低俯下身子,“微臣参见……”
  “好了,不必行礼,起来吧。”嘴上这么说,但谢玉明显察觉到,盛长宁的语气里压着怒。
  他像是知道了什么事,呼吸重的骇人,却依旧温声细语的问:“又病了吗?瞧你今日气色不佳。”
  他病了一个多月了。
  谢玉起身,惯常微笑:“不至于,只是昨夜没睡好。”
  “千万好好休息,缺什么跟朕说。”说话间,男子龙袍微摆,将一件凤头钗摆在了桌上,继续笑:“上次答应你的,会再找类似的钗子给你,可喜欢?”
  “喜欢。”谢玉木然应着,心里却在盘算——
  很久以前,他发现了皇宫有一支凤钗,与画像上母亲的钗子极其相似,他想拿回来,便大冬天里跪在满是鹅卵石的雪地上,主动去求盛长宁。
  但盛长宁颠儿颠儿的将他扶了起来,给了他一方暖炉,用那支钗子吊着他,让他帮着做了许多事。
  现在,他不想要钗子了,盛长宁却又千方百计的寻来,施舍似的搁在了他面前。
  “喜欢就好,朕给你的东西可得好好收着。”盛长宁端着架子,居高临下的瞧他:“可千万不要赏了旁人,白耽误朕一颗真心。”
  “是。”谢玉懒得同他讲,逆来顺受的应着。
  许是天近黄昏,外面的人少了,也让小皇帝更多了几分胆子。
  他屏退了夏公公,自顾自倒了一杯茶,忽然道:“朕听闻前些天你小倌都养到贡院里去了,日子过得很是潇洒,御林军听着过好几声。”
  谢玉瞳孔一缩,道:“已经处理干净了,不劳陛下费心。”
  “哈哈,朕倒是不费心,就是替以前那个……霍什么寒来着,不值。”
  盛长宁的语气越发阴狠起来:“这些年,朕明里暗里,没少对你好。”
  “朕以为,你一再拒绝,是念着霍寒,念着那小子以前待你的好,不肯接受新人,可是……”帝王眼眸一厉,骤然捏紧了茶盏:“朕错了!”
  他转眸,目光盯上谢玉:“大!错!特!错!”
  生病是件极其耗力气的事,就比如谢玉已经连续一个月没好好吃饭,夜里只睡一两个时辰了。
  现下察觉到了危险,握紧双拳,却使不上力。
  盛长宁往前走了一步,明金龙袍摆动,气势莫名唬人。
  谢玉下意识退了一步,听他道:“你前些日子养书店老板,这些日子养歌姬小倌,你不是对男人没兴趣,你是对朕没兴趣!”
  他的声音有些大。
  但君臣有别,臣权君授,谢玉依然在往后退着。
  很快就被逼到了门口,退无可退。
  他轻轻吸了一口气,虚浮的指节渐渐扣紧门框,唇色有些白。
  “可是为什么?是朕待你不好吗?”盛长宁气急:“是朕,在你奄奄一息的时候给你送药!是朕,解了你的禁足放你出谢府!是朕,许你权势地位,许你无上荣耀!”
  “怀瑾啊。”
  忽然的一个称呼,听的谢玉浑身不适,他有些烦躁,躁意席卷全身,腿都有些站不住。
  阴沉沉的情绪急剧变化,他听到盛长宁说:“朕可以送你入东厂,也可以纳你入后宫。”
  “文武百官都会感激朕,收了你的利爪。”
  咯噔!
  心脏猛然一沉,肩膀被扣住,谢玉别开盛长宁的目光,因为发病,额角出了一层薄汗。
  崩溃边缘的情绪折磨着谢玉,让他看上去像个任人摆弄的木偶,毫无还手之力。
  可他还是笑了。
  低低笑着,音色发哑:“陛下,喜欢我。”
  他直接脱口:“我知道,陛下原本是看中我,想让我做上面那个。”
  像是被戳中了什么,盛长宁指节微抖,眸中戾色更甚。
  “可是陛下,微臣现在无心无力,只能在下了,您打小便武艺不精,若是真霸王硬上弓,按的住臣吗?”
  盛长宁咬牙,听他继续讥讽:“还是说,一个求神拜佛的皇帝,要下作到对我用药,或是……找几个人按住我,顺便让他们欣赏一下陛下您的'英姿'……嗯……”
  一瞬间,盛长宁手劲儿流转,狠狠掐住了谢玉的脖子。
  “砰”的一声,谢玉身体后仰,头被撞到了门上。
  白发散落,被掐的狠了,嘴唇都有些发紫。
  喉头腥甜,像是有什么味道翻了上来,可他依旧在笑:“陛下要杀我?”
  声音微弱,像是努力从喉咙里挤出来:“如今太后掌权,连锦衣卫都管着,西厂不景气,毫无威慑力,陛下全靠东厂的情报网震慑权威……嗯……”
  谢玉猛然一张口,像是要窒息,可他还是保持着笑容,继续说话。
  怕吗?
  怕。
  可是怕有什么用?
  不如直直对上敌人,挑弄他,撕碎他……
  便是同归于尽,也算畅快。
  “陛下前些日子,为我得罪了杜贵妃,如今弃了我,您舍得我?”
  “您要杀我吗?您敢杀我吗?”
  盛长宁的手开始抖,他是靠着谢玉和女人,才能不被太后换掉……
  感受到对方手上的力道松了些,谢玉唇角的笑愈发苍白艳丽。
  他望向盛长宁的眼,一字一句的重复:“您只剩我了……”
  “咣当——”
  “咳咳!咳咳咳咳!”谢玉被扔到了地上,脖子上出现了印记,一连咳嗽好几声,方才缓过一口气。
  咳的时候,胃泛酸水,差点把早上霍寒抱着他,好不容易喂下的粥,全吐出来。
  可这两天之间,他只吃了一顿饭:“咳咳咳咳!呕!”
  谢玉想咽下去,奈何失败了,没有粥,倒是落了一地的酸水。
  夏公公似乎听到了打斗声,快步奔过来的时候,就见谢玉瘫在地上,丢下拂尘,慌忙就要去扶。
  奈何,被谢玉摆手退远。
  缓了好大一会儿,谢玉扣着门框起身,用袖子凌乱的擦了一下嘴角,道:“陛下,今日乃家父忌日,微臣不便再阅卷,请您……”
  盛长宁的怒气不知平没平,但看上去至少有些后悔,于是摆摆手:“夏有怀,送督主出宫。”
  “是。”
  顿了顿又道:“备辆步辇,要能遮风的,他身子不好。”
  “是。”
  谢玉不想要步辇。
  他讨厌盛长宁给他的一切,但已经没了走路的力气。
  失眠,噩梦,食不下咽,连续一个多月,哪一样都足够摧垮他。
  谢玉靠在轿子上,一路到了谢府旧址,但不知……是不是天边红霞太盛,远远看去,谢家仿佛又沉在了火光里。
  谢玉屏退了夏公公,几乎是急切的往前跑。
  他想推开那扇大门,想去看看,奈何脚下一滑,一颗细小的石头绊的他身体骤然倒下。
 
 
第053章 他焚了自己,为我焚出一条生路
  砰——
  谢玉落在地上,尘土乱飞,染脏了那本就被汗引湿的衣衫,拍都拍不净。
  可他顾不上这些,刚想试探着再站起来,就被一只手揽住了腰,不过多久,整个人便被打横抱起,视线所及,是肩头的一袂白衣。
  那衣裳好干净,是月光的颜色,不该这么抱他……
  谢玉低头,似乎想检查自己身上的土,却又被人揽紧了些:“乖。”
  谢玉不乖。
  听霍寒道:“再乱动就没有晚饭了。”
  “……”
  “做了甜玉米粒。”
  “………”
  “还有鲜鱼汤。”
  指节颤了一下,谢玉终于不动了,望着近在咫尺的谢府,只剩下几方焦黑的断壁残垣——好久没在这里吃过饭了。
  于是试探着动了动唇:“是……在这儿做的吗?”
  “嗯。”霍寒道:“我看这里还有厨房,祠堂和几间厢房能用,便做了些你爱吃的。”
  却不想,刚安生下来的谢玉便环住他的脖颈,像是赌气:“不吃就不吃!”
  “……”霍寒反应了一会儿道:“我说的是,你不乖我就不吃饭了。”
  说话间,又将人往上托了一些,惩罚似的拍了一下九千岁的尊臀:“没说你!”
  期间,他的眼睛始终没从谢玉脖颈的红痕上离开,进屋的时候,又没忍住,吻了下人的头发,将他放在香喷喷的餐桌前,道:“不委屈,乖。”
  咔哒——
  谢玉面前被放了一小碗玉米粒,霍寒说他不经常吃东西,玉米不好消化不能多吃,便只给这一点。
  可就是这一点,在熟悉的房间里吃饭,也吃的谢玉眼尾飘了一层红。
  好在,眼泪没有掉下来,玉米粒虽然吃的慢,但过了一会儿,好歹也吃完了。
  霍寒又给他盛了一点鱼汤,但最开始,谢玉并没有喝汤。
  他像是有些饿了,拿着汤匙,将里面的鱼片一点一点挑出来吃完,有些嫌弃的搅着这些汤。
  霍寒便又给他盛了一点,往鱼汤里加了些粉条,再热一热再盛出去,每次给的都不多,谢玉连续吃了两小碗。
  第三碗的时候,霍寒便不给了,也不等他说话,便直接将他从凳子上抱起来,搁在榻上:“刚开始吃饭不能多吃,胃会难受的,七分饱就行了。”
  “嗯。”谢玉听话的点头,却是盯着他,目不转睛的吐槽:“饿死我吧,饿死我就没人心甘情愿让你*了。”
  霍寒笑了,又忍不住亲他:“玉儿,我好高兴。”
  你肯好好吃饭了,我好高兴。
  .
  谢玉累的厉害。
  长达半个月的躁期似乎好了,他的情绪稳定下来,吃过饭,就显得格外累。
  不一会儿就抱着另一只枕头眯了过去,再惊醒的时候,已经接近了子时。
  谢玉猛然睁眼,慌张拿了些纸钱迈向那没有被烧坏的祠堂。
  那里却亮着蜡烛。
  谢玉走过去,听到霍寒在祈祷,他说:“我想让怀瑾不要再生病,哪怕他不生病的时候,不粘着我也好。”
  “可能我没什么身份求侯爷,不知道我的祈祷您是否能听到,但前些日子给我母妃烧香的时候我也说过了,希望她能将我的祈愿传达给您。”
  “霍寒,拜谢。”
  “吱呀”一声,谢玉推开了门,裹着星光从外面走进,不动声色的为父亲上了香,跪在霍寒身侧。
  不知怎么的,就忽然开口道:“你知道,谢家是怎么烧的吗?”
  霍寒转过头,听他说:“那是我被软禁在这里的第四年,我的父亲被抬了回来,手脚筋均被挑断,两颗眼球也没了,眼睛里空荡荡的。”
  “听他们说,父亲一直被你哥哥霍赢私自囚在南梁地牢,偶然的机会才被探子救回来,可太医断定他活不过一个月。”
  “真是讽刺。”谢玉深吸一口气:“我还没来得及体味失而复得的欣喜,便要被迫准备离别。”
  “那时候,皇位的争夺正陷入焦灼,我想帮盛长宁扳倒太子,却是有心无力,然后那一天,整个王府都着火了。”
  “那些趋炎附势的下人都在笑我们,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忙,父亲把我找过去,我才知道,原来,那场火就是他放的。”
  “他让我把这场火推到太子头上,扳倒太子,去换盛长宁的信任,去换一个解除软禁的机会。”
  谢玉的表情没多少变化,手指却是轻颤了一下,只能被迫握紧,才能继续往下说:“我父亲焚了自己,为我焚出一条生路。”
  话落,谢玉转过头,目光盯上那一袭白衣的霍子瑜,觉得有些悲凉,他无法原谅南梁,甚至无法原谅每一个人。
  睡过或者不睡,似乎区别不大,好像只有在他生病的时候,他们的距离才没有那么远。
  他忽然就开口:“霍寒。”
  “嗯。”
  谢玉道:“给我父亲多磕几个头。”
  没问原因,霍寒照做,三跪九叩的大礼,等再起来的时候,他看见,谢玉就立在他面前,一只手捏住他的后颈,不由分说的含住了他的唇。
  力道之大,像是要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悉数瓦解。
  霍寒有些懵,好半晌才被松开,他听见谢玉说:“我又被欺负了,很生气,情绪没有地方发泄。”
  “*我!”
  “*死我!”
  “嗯唔……”
  一道闷哼,他被霍寒单手抱回了房间,衣衫顷刻间被扯开,霍寒的动作有些急,谢玉莫名有些慌。
  但他还是伸手去拉霍寒的腰封,尽量抬头去够他,将他带的意乱,撩的情迷。
  像是要诱他将自己撕碎,亦或是他想撕碎这个混乱不公的世道。
  .
  谢玉晕过去了,再醒来的时候,是有乌鸦在不停鸣叫着拍打窗户。
  天依然是黑的,让他有些分不清时间。
  忍着碾压似的疼坐起来,开窗放进来乌鸦,取下他脚上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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