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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狠毒疯批,却实在美丽(古代架空)——爱干饭的团子

时间:2023-09-19 09:12:35  作者:爱干饭的团子
  只是五日后,霍寒回来的有些晚。
  他说是去拿了婚书,但晚上又在榻上抱着他,无微不至的吻他,眼尾含泪,像只被丢弃的小狗。
  “怀瑾,我好累啊。”
  “怀瑾,你爱我吧,重新爱我吧。”
  “我好爱你啊……”
  于是,谢玉没有跑。
  然后又过五日,他终于被霍寒解开了链子,换上一身大红喜服,还有盖头。
  霍寒撤了锁他的链子,依然用红线连了两个人的手腕,将他带上高头大马,游过帝京长街。
  他听到外面有人在恭喜探花郎,也有人问:“探花郎带的是谁呀?”
  “我夫人!”霍寒高声回:“我曾答应他,终有一日,会摘满帝京的花给他,今日便是最好的时机!”
  科举殿试,登榜探花,可以在游街的一日,摘取帝京的任何一朵花。
  等到面前堆满了花朵,谢玉看见,视线所及竟是城外的护国寺,寺中僧人似乎都认识霍寒,笑着同他打招呼。
  然后又是道观又是土地庙又是神坛,谢玉觉得新奇。
  跟着他跑了一天,终于问:“你以前不是不信这些神神鬼鬼的吗?”
  以前的霍寒,不但不信,还总把“子不语怪力乱神”挂在唇边,宣扬什么命由己定,人定胜天。
  如今怎么……
  “信。”霍寒说的轻松:“人到了一定年纪,有了心事,总是要信的,我也不知道我该信什么,总之看到任何一处供神的地方,我都会进去参拜。”
  “三跪九叩,布文听经。”
  “我向神佛祈愿,求你回到我身边。”
 
 
第058章 娇娇吾妻,早朝见
  求他,回到他身边。
  谢玉的眼神有些呆,看不出多少情绪,又好像思绪万千。
  他似乎憋闷的厉害,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后仰,靠在霍寒身上,任风卷过,没说出一句话。
  霍寒将他放在了喜榻上,在谢府,就在他们第一次*的房间。
  四周卷着大红色的喜帐,他被扣着双手,任霍寒低头,灌下交杯酒。
  然后,瞧着他耳垂的变化,霍寒会笑。
  谢玉每次喝酒,耳垂必红,这几年白了发,便衬的越发好看,每次宫宴,都有不少人觊觎。
  但只有霍寒可以咬到。
  而且,还要将早已打好的红色耳坠扣上去,一起咬。
  谢玉偏头躲过去,情绪乱的厉害,还不等他梳理出头绪,下巴便又被人捏着回正。
  在给他喂酒之前,霍寒先自己灌了两坛酒,如今醉醺醺的,那双凤眼都透着迷离:“我终于娶到你了。”
  真的娶了吗?算吗?
  谢玉有所怀疑,但没说。
  这几天的霍寒都是偏执的,强硬的,他不想激怒他,亦或是……不想斩断这最后一点联系。
  霍寒醉醺醺的,摩挲着他的耳垂:“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是想寻死来着。”
  “呵。”他不自觉轻笑一声,问:“看不出来吧?”
  谢玉不答。
  霍寒便继续说:“我父皇不喜欢我母妃,全皇宫的人,都嘲她身份低贱。”
  “当时南梁战败,要被迫送皇子入北齐为质,大家在商量的时候,一致决定将我送过来。理由是,我身份低贱,最不该存在,死了也没关系。”
  “是,哪家好人家的父母愿意把子女一个人送到千里之外的敌国,任人宰割。”
  “那天……”霍寒顿了顿,又道:“遇见你的那天上午,我不小心冲撞了盛长宁,被他的小厮,打的遍体鳞伤。”
  “但盛长宁胆小,怕我告状,独独没伤我的脸,没有人会为我主持公道。”
  “于是,我一个人出了皇宫,拿着身上仅有的钱,买了我母妃爱吃的糖,准备在我母妃最喜欢的桃林自尽,然后,我听到了你在哭。”
  “你好小啊。”霍寒感叹:“清清瘦瘦的,长得也不是很高,哭起来的时候,肩膀一抖一抖的,像我小时候养的猫。”
  “我就没忍住,把糖全给了你,觉得能哄你开心,也算一件幸事。”
  谢玉从没听他说过这些,心口闷闷的,几分认真的盯住他的眼。
  “你真好看。”
  霍寒说:“我第一次见你这么好看的人。”
  “……我喜欢你。”
  “可我当时觉得我疯了,我不知道有'龙阳之好'这种事,没有人教过我玉儿,没有!”
  “所以后来我就想,疯了便疯了吧,若是哪一日你也厌倦了我,我再去死也不迟。”
  “然后,你说你要娶我,你要娶我做正妻。”
  霍寒笑,俯身吻他:“你抱起来好软,亲起来也很舒服。”
  “这世上,原本没什么东西是属于我的,所以,第一次动你之前,我将母妃的镯子给了你。”
  “我只有这一件东西。”
  片刻后,霍寒眸中情绪微变,眼尾渐红:“那时候我躺在你身侧,抱着你,就在想——
  我不能死了,我得去夺位,我得去拿更多的东西,得把世间最好的,都捧给我的玉儿。”
  “我好爱你啊……”
  霍寒亲他,牙齿咬开他的衣衫,炽烈的吻一路侵略:“我好爱你啊谢玉,你怎么能不要我呢?”
  “你生病的时候找我,探听消息的时候找我,没事了就要推开我,谢玉!”
  “唔……”
  谢玉闷哼一声,因为霍寒咬他,霍寒控诉他:“你坏透了!”
  “你心里有我。”霍寒吻过他的脖颈,拉开他的腰封,重复着:“我看得出,可你为什么不要我?”
  “重新信任我好不好?”
  “嗯……”
  喜服落地,谢玉仰头,眼睛眯了眯,手被攥的更紧了。
  霍寒磨他:“重新爱我好不好?”
  腰被抬起,谢玉终于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霍寒,你……你乖。”
  他试图安抚有些失控的大狗狗:“你听话。”
  霍寒摇头,双膝渐分:“分开些……”
  “霍寒,别……”
  他的强势不减,很任性,仿佛明天就是世界末日:“玉儿,我想看……”
  “新婚之夜,我想好好看看你……”
  谢玉整个人都在打颤,深吸两口气,终于还是几分无奈的妥协了。
  而霍寒也像是疯了。
  他第一次这么游刃有余,吊着谢玉,擒着谢玉,控着谢玉,还偏在美人快晕过去的临界点说话:“来,怀瑾,跟我一起重复……”
  “喊霍寒,霍,寒。”
  “我……”谢玉想说话,想辩驳,再次被吻。
  霍寒更凶了:“不用你说话,不用!跟着我说,说霍寒,霍,寒。”
  “你……唔……”
  再再再被吻,每一次他不回话,霍寒都会凶一些,更凶一些。
  直到最后,谢玉只能凭着零星的意志重复几个字。
  “霍……霍寒……”
  “可以!”
  “可……呜可以……”
  “重新追我。”
  “重新追我……”
  然后,男子眸中终于透出了偏执的笑,吻也变得温和:“好乖,娇娇。”
  .
  谢玉被折腾的厉害,晕了再醒,醒了,被喂了一点粥,又再睡下。
  他甚至不知霍寒是何时带他沐的浴,何时为他换的衣,只知道,真正有力气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
  睡的头有些疼。
  谢执提醒过“今日有大朝会”,谢玉才将将反应过来,吩咐下人倒水拿衣。
  坐在铜镜前的时候,他见一侧躺着一张纸条,没写名字,字迹却很熟悉。
  上面写——娇娇吾妻,早朝见。
 
 
第059章 上一个调戏九千岁的人,现在怎么样了?
  朝堂之上发生的事倒是不多。
  只是新晋科考,状元和榜眼全是太后安排的,只有一个易了容的霍寒,是真正通过考试,提拔上来的纯臣。
  盛长宁意图拉拢,很是亲他,甚至笑着问:“你叫谢瑜?”
  霍寒低头:“是,烦忧陛下记得。”
  “才子自然记得。”盛长宁的目光又转向他,几分眷恋,几分薄情:“与督主的名字倒是相仿,说不准你们许久之前,是一家人呢?”
  话音落,百官陪笑。
  片刻后,盛长宁又道:“新晋同僚,都是为国分忧的,既然都姓谢,烦督主日后多多指点,多多提携。”
  “是。”
  谢玉低头,避开他的目光,懒得同他客气。
  却不料,刚到宫门口,便被霍寒抵在了宫道一旁的山石上。
  山石并不深,只有两处秃了的桃树可以遮掩,远远地,就有不少官员看见,忍不住驻足停步。
  “看看看,新晋探花郎压了九千岁!”礼部尚书很激动,但是声音极小,只有路过的几个人能听到。
  官员越聚越多,不一会儿就有人瞧见了顾海平,慌忙招手:“顾大人!顾大人!”
  顾海平几步奔来:“怎么……”
  不料,问题还没问完,便触及这劲爆十足的一幕,瞳孔不自觉放大:“天爷呀!他这么上赶着找死……唔唔……”
  一句感叹还没完,便被其他同僚捂住了嘴。
  顾海平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沉下心,挣脱捂着自己嘴巴的手,远远看去,谢玉对霍寒若即若离,眼底情绪虚无,似有杀意涌动,却是伸手,缓慢的描摹着他的唇。
  官员们再提一口气,不知是谁先道:“上一个调戏九千岁的,那个状元郎,后来怎么样了?”
  “这个顾大人最清楚啊,学一学。”
  顾海平当仁不让,仿佛“状元郎”附身,无声打了个吹口哨的姿势,旋即道:“玉儿~怀瑾~宝贝儿~~~”
  “然后第二日,朝堂……”顾海平声音停止,舌头吐出,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当众暴毙啊,皇上愣是装作没看见,啧啧。”
  顾海平说着,不由得来了兴致:“诸位,赌一把,看这新晋的探花郎多长时间暴毙?我押一锭金元宝!赌他……他……活不过明日一早。”
  “我押一锭银子,赌今晚。”
  “我押……”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押起来,不知过了多久,一只身着鲜红官袍的手出现在人堆里:“我押圣上新赏的官邸,赌三日后大朝会,探花郎还能亲到九千岁!”
  “这位仁兄脑子坏了。”顾海平轻嘲:“我家宝贝儿怎么可能会让他活过明早……探……探花郎???”
  红晕渐渐浮上耳尖,顾海平指尖一缩,多少有些尴尬:“你……方才……方才不还在那儿吗?”
  “哦。”霍寒笑:“方才驸马忽然过来,说找督主有急事,他们走了。”
  “哈哈,哈……”顾海平向来没心没肺,笑了几下又难免好奇:“方才,玉儿划过你的嘴角,同你讲了什么?”
  霍寒毫不避讳:“他说,听闻见过九千岁撩人的都死了,问我想不想试试。”
  顾海平拧眉:“你怎么说?”
  霍寒:“我说,他长得像我那亡故七年的妻,问他可不可以讨个吻。”
  “…………”
  话音落,一片寂静。
  片刻后,啪!啪!啪!
  三声响起,顾海平的手立刻搭上霍寒的肩膀:“够勇猛,走,本官请你吃顿断头饭。”
  “……”
  .
  临近年关,宫道上都罩着红灯笼,映衬雪色,迷迷蒙蒙的,叫人看不清。
  宋荆转手,见四下无人,不动声色的碰了碰谢玉的袖子,将一张纸条交予他:“这样改良火铳,可增加射程十八丈,绝无仅有。”
  谢玉手心攥紧:“多谢。”
  说罢,顿了片刻,又不由得问起:“谢瑜前几日未能如期封官……”准确来说,是晚了五日。
  谢玉道:“为何?”
  他想问来着,朝中的局势他想问清楚,但霍寒那一夜净抱着他哭:“你重新爱我好不好?”
  他不好开口,所以……
  “那个啊。”宋荆特意挑了条荒芜的小路走,人烟稀少:“他的文章被人盗了。”
  宋荆道:“是杜贵妃的弟弟,杜贵妃坚持说他抄袭,要把自己的弟弟顶成探花郎。”
  谢玉拧眉:“后来呢?”
  “后来,那弟弟实在愚笨,为了证明自己的文采,竟然开始当众背诗,背的是李白的诗。”宋荆笑:“我以前给皇帝写过,故而……皇帝知道,这些都是他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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