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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狠毒疯批,却实在美丽(古代架空)——爱干饭的团子

时间:2023-09-19 09:12:35  作者:爱干饭的团子
  谢玉道:“但这也不足以证明他抄了霍……谢瑜的文章。”
  “是不足以,但是……”宋荆忍笑:“谢瑜夜半易容,偷偷挑唆那蠢货,然后,那蠢货就真的受用,第二日上朝时说……说哈哈哈。”
  “说这一切都是我教唆的,因为我睡了他的妻子,他的妻子现在怀了我的儿子哈哈哈哈哈。”
  宋荆女扮男装惯了,除了皇帝和几个年岁大的老臣,基本上没人知道这个秘密。
  没办法,盛长宁觉得,让公主嫁给一个女人,有失皇家颜面,但他又实在舍不得宋荆那套穿越的先进理论。
  故而,才有今日。
  正笑着,迎面撞上了夏公公,宋荆立刻止住笑意,即刻恢复常态,“好巧。”
  “见过驸马爷,见过督主。”夏公公行过礼,便撩眸瞧了一眼谢玉,想起上次的事似乎有些为难。
  但皇命在身,还是启唇道:“督主,陛下有事相邀,请您去一趟寝殿。”
  “一个人去。”
 
 
第060章 新男宠
  谢玉顿住,眼睫垂落,做出一个极好看的笑脸:“烦请公公带路。”
  夏公公这才松下一口气,心里庆幸着:幸亏九千岁是个好说话的,若是换了旁人,这些年,怕是早已生了谋逆之心。
  寝殿近在眼前,推门前,谢玉特意检查了一下袖口的暗器,入殿之后,依旧没来得及行礼,便被盛长宁出声打断:“玉儿,快来看!”
  他有些兴奋:“朕从这次的春闱里特意选的人,聪明机警,办事牢靠,你看看,是否瞧得上?”
  谢玉不明白他的意思,目光在那人身上量了一圈,觉得他生的白净,一眼瞧上去,莫名很像……自己?
  谢玉拧着眉收回目光,道:“芝兰玉树,绝色妙人。”
  “朕也觉得。”盛长宁很满意他的回答,继续问:“那你觉得,将此人派到东厂,做你的副提督如何?”
  拳头握紧,谢玉终于听懂了盛长宁的话:“陛下的意思是,要想让此人……分臣的权?”
  “自然不是,你怎会如此想?朕这不是考虑到你身子欠佳吗?”
  盛长宁道:“他的位置不及你高,就是个闲职,你生病的时候他还会帮着管理东厂,你也好安心养病啊。”
  面子上的话谁不会说?
  皇帝决定的事,还专让他一个人来听,四周连个帮衬的人都没有,就是完全不给他反驳的机会。
  谢玉拱手:“是,多谢陛下为臣考虑。”
  “哈哈哈哈,朕就说玉儿开明,一点就通吧,秦爱卿多虑了,督主很好相处的。”似乎生怕谢玉反悔,盛长宁立刻催促着一旁的秦兆玉向他见礼。
  谢玉礼貌回复,仰头时,正看见男子脖颈上两排清晰的牙印。
  再瞧一眼盛长宁,谢玉终于了然,点头出了宫。
  大门合紧,内里便传出了意味不明的厮磨声。
  谢玉下台阶时,还是夏公公上前搀扶了两把:“督主,陛下的意思只是……”
  “没什么的。”谢玉阻止了老太监未脱口的规劝,乖巧道:“我明白。”
  .
  出宫的时候,是同宋荆一起走的。
  一上马车,女子便忍不住问:“真的?他不打算让你主持东厂了?”
  “嗯。”谢玉瞧着窗外,漫不经心的应着,像是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他不但想削我的权,还把自己的新男宠塞给了我做副提督,想让我帮忙培养。”
  “等将那个秦兆玉培养好了,我就该死了。”
  宋荆眉头锁的越发深,靠回车壁上,不自觉叹谓:“那是该加快计划了。”
  清风卷过,缄默良久,宋荆忽然道:“其实,这里除了我,还来过另一位穿越者。”
  谢玉来了兴致,听她说:“也是名女子,那女子初时与我亲近,觉得凡是穿越而来的,必然能成就一番天地,所有的王公贵族都该宠她,她必能嫁给世间最优秀的男子,登上皇后之位。”
  “……”
  谢玉并不理解穿越者的世界,但依然觉得这种想法异想天开,“后来呢?”
  “后来,她屡次闯祸,不守礼法,被家里扫地出门后,遇见了盛长宁。”
  宋荆道:“盛长宁宠她,只要她开口,什么美食珍宝都能搜罗起来,一口一个'宝贝儿'的喊着,甚至还为她,废掉了自己的正妃。”
  “然后,那女子就觉得自己找到了真爱,帮盛长宁做出了火药。”
  “火药做完了,第一次试验,盛长宁便按那女子的说法,做了烟花,带她去京城最高的山顶放烟花。然后,在烟花成功绽放的一瞬间。”
  宋荆深吸一口气,做了个抹脖子的姿势:“那女子,被盛长宁提刀手刃,血溅当场。”
  “盛长宁却凭借火药轰平了太子府,大败南梁,一步登天。”
  说完,宋荆重新坐好。
  谢玉指节一顿,随口应道:“确实是他的作风。”
  过了一会儿,又不自觉笑出声:“我猜猜,盛长宁后来,是不是还挺惋惜那位女子,为她上坟祈福,让世人以为他有多深情。”
  宋荆点头:“所以……”
  “所以,我不会被换掉,还会加官晋爵。”谢玉眼眸微凌,其中盛着志在必得的凌冽杀意:“我生病了,去不了东厂,没法完成陛下交代的任何事,也不能上朝了。”
  “东厂一切事物转交秦兆玉处理。”
  他顿了顿:“烦请驸马帮我告假。”
  这是个不错的契机。
  锋芒藏了这么久,如今这局势,也该变一变了。
  .
  星夜,顾海平又又又喝醉了。
  兀自搂着个酒坛,盯着霍寒那张易容过后的脸:“其实,你生的也不错,若是能……嗝……能活过明早,我帮你……追玉儿。”
  霍寒岿然不动,搁下酒盏瞧着他:“真的?”
  “真的,我告诉你他的喜好……不过……你要,对他好!”顾海平强调:“捧上天的那种好!”
  “不然,这'天下第一美人',凭什么跟你?”
  “哦,不,不对。”刚说罢,他似乎又后悔了,湿着发枕在酒坛上:“你是个活人啊,怎么……”
  “……怎么比得上,玉儿心里的那个'死人'呢?”
  顾海平醉的厉害,眼看着小厮将他抬上马车,霍寒才放心远离,越过家将,轻车熟路的,摸进了谢玉的宅院。
  也不知为何,平日没什么人值夜的门口,此时竟多出两排暗卫,唯一亮灯的主屋前,立了一块大木牌,上写着——
  霍子瑜与狗不得入内。
  “………”
  新婚第二天,被妻子层层设防,关在门外是什么体验?
  冷风吹过,霍寒觉得有些凄凉,却还是一跃而下,一瞬间挡住两三个暗卫,直冲门口的谢执。
  当啷——
  刀剑相撞,迸出一两星激烈的火花。
  谢执的脸色几乎全黑:“公子,那木牌是督主自己题的,督主身子不适,谁也不见,还请公子不要为难!”
  身子不适?
  眸色一凌,霍寒当即跨步侧身,一招将谢执甩在地上:“天王老子说也不管用。”
  于是上前两步,一把推开门。
  烛火摇曳,门口,霍寒看见谢玉完好的坐着,正百无聊赖的同恩师下棋。
  有风灌入,生怕熏着白钰清,谢玉立马伸手护了护灯火,转头道:“滚。”
  然后,霍.天王老子说也不管用.寒当即转身,“哗啦”一声,合紧了门,一连深呼吸了好几下。
  一刻钟后,咚咚咚——
  陆无恙敲门,抬手将白钰清抱远了去。
  “……”
  谢玉没理他,仔细盯着摆好的棋盘,兀自落下一子。
  只一招,对面,白钰清的黑子全死,满盘皆输。
  九千岁勾了勾唇,这才收好棋,心满意足的睡去。
  可自己一个人,翻来覆去,直到半夜,也没有完全睡着。
  谢玉坐起身,仔细看了眼四周。
  最好的蚕丝被,特贡的象牙枕,顶级的楠木榻。
  眸色渐暗,修长的指节渐渐攥紧了被单,似乎想到了什么,谢玉咬牙,再次蒙住头睡下。
  其实……也不算是睡下。
  是他的脑袋太累了,想了许多事,有一瞬间大约是晕厥了过去,但一有风吹草动,还是会瞬间清醒。
  是很累的那种清醒。
  谢玉不愿睁眼,暗暗咬住了牙,固执的想换个更舒服的睡姿,可转身,却是触及……
 
 
第061章 勾你来瞧我啊~
  一个熟悉的怀抱。
  很暖,谢玉不自觉往里挪了挪,呼吸渐匀,心底却在感叹:惯性依赖真是一件可怕的事。
  霍寒将他揽了揽,温哑的声音自头顶响起:“不开心?”
  谢玉闭着眼:“没有。”
  “没有吗?”略带薄茧的指尖按上眉心,霍寒问:“那这是做什么?”
  谢玉还是没睁眼,却是靠在他颈侧,酥声吐息:“惹你心疼,勾你来瞧我啊~”
  霍寒心跳一滞,半边身子都酥了,却依然没放弃:“盛长宁为难你了?”
  谢玉原本不想说,但不知怎么的,开口却是:“嗯。”
  “不过没关系。”他又解释:“不打紧,不过几天,他就得上门来求我了。”
  霍寒不大明白谢玉的意思,但这是玉儿第一次跟他谈及周遭的处境,他觉得欢喜。
  指尖继续动着,问道:“那为何还不开心?”
  “……因为你。”
  谢玉靠着霍寒,听他心跳骤然顿了一下,才道:“你强迫我。”
  声音不由得变得委屈:“我不喜欢,在生气。”
  尾音轻颤,震的霍寒心乱如麻,慌忙伸手将人抱的更紧些。
  其实他也有些委屈:“你总是对我若即若离的,我会难过,玉儿……”
  霍寒仰头,蹭了蹭他的发:“我前几天说好累,是因为有人盗了我的文章,我本想如期娶你的,也没能如愿,可是我真的好累,假如……”
  他其实想问“假如我追你追累了怎么办”?
  但是话到嘴边,又生生忍了回去。
  霍寒没有问下去的勇气,干脆道:“罢了,休息吧。”
  “霍寒,我……”
  “娇娇,好眠。”
  “不是!我……”谢玉有些为难:“我那处疼!”
  方才的激烈拉扯霎时消散,霍寒连忙低头,听谢玉道:“今日走路都不利索了,先生来访,与他下棋又坐了许久……直到现在也有些……”
  “我看看。”
  谢玉渐渐攥紧了被单。
  他其实不想谈这事儿,但自己又实在没办法检查。
  年少时养成的心理依赖——除了霍寒,谢玉接受不了任何人碰他,瞧他,窥伺他。
  只能转了个身,拿着看大夫的心态,让人瞧'病'。
  良久,他听到霍寒道:“有些红,肿也没消下去。”
  “……”
  “等一等。”说话间,耳朵被吻,霍寒哄他:“我去买药。”
  .
  霍寒回来的很快,买的舒痕膏还要搁在桌子上,仔细按成分配好。
  烛光微弱,从谢玉的角度,能看全他的背影。
  霍寒生的很高,南梁鲜少有像他这般高的,肩宽与腰腹的比例很好,不夸张又极富爆发力,玉带束腰,银线勾裳,是个难得的,攻气十足的美人长相。
  白日里常束的高马尾散开,三千青丝垂至腰间,随着他的动作微晃,眼睫垂落,勾心撩魂。
  谢玉忽然就想起头一次的时候,霍寒像个毛头小子,什么都不懂,紧张的脸红一路蔓延至锁骨。
  当时,他虽说着没事,却是出了一头冷汗,指甲在霍寒后背上抓出了好几道血印子。
  谢玉很难受,并没有像话本子里写的那般,云里雾里,但还是尽量告诉他的小狗,说“没事,没事。”
  霍寒瞧得出来,一直在亲他,慌的连哄人的话都不会说。
  然后第二日,也上药了。
  他耳朵通红,藏在被子里不肯出来,霍寒便强行将他拉了出来,一刻也不停的亲他。
  他就问:“霍寒,你天生就懂这些事吗?你……你不觉得有些……”
  “是有些羞。”十九岁的霍寒这么回答,却还是抱着他说:“但躲着也太没用了,要照顾你。”
  谢玉垂下眼睫毛:“根本就不像话本里写的那般,我们将来……”
  霍寒:“我多练习,你多陪我练。”
  谢玉当时觉得这句话匪夷所思,明明他都受伤了,霍寒还要这样说,但按照对方的说法,便是——
  喜欢他,心疼他,想要他。
  男子的爱意从不止于口头表达,是疯了一样的,想让对方的每一处,都充盈着自己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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