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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狠毒疯批,却实在美丽(古代架空)——爱干饭的团子

时间:2023-09-19 09:12:35  作者:爱干饭的团子
  玉儿的伤刚好,今日听戏时已经有过了,不能再来了。
  于是,他转动着略显迟钝的脑子,骗谢玉说:“我没力气了,下次……下次再……”
  然,第二个下次还没重复完,忽然,霍寒瞳孔一缩,谢玉竟然真的自己……
  身上的人很笨拙,似乎也有些难受,刚开始,就把自己的眼睛逼红了。
  谢玉第一次成功,疼的厉害,自己趴在霍寒肩头反应了一大会儿,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我自己来。”
  他说:“我好爱你。”
  声音微哽,娇娇的:“我好爱你啊子瑜。”
  “这么多年,我没让任何人碰过,我在等你……”
  “这副身子是你的,随你折腾……”
  霍寒其实不愿意,要是谢玉真能完全回到她身边,他想好好养着,养的比七年前更娇气才好。
  可,他的玉儿实在不懂这些。
  不然这些年在榻上,也不能这么乖到不懂反抗,除了急咬一下他,什么都不会。
  月亮渐渐升高,霍寒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便翻身将谢玉压下,去吻他的唇。
  轻轻哄他:“乖一点,别乱动。”
  “我会小心一些。”
  谢玉指尖一颤,忽然想起这种话,他们一次的时候,霍寒也同他讲过。
  一时情动,再被他亲到脖子,谢玉下意识躲了一下,整张脸都变得通红,一路蔓延到锁骨。
  然后,霍寒说什么便听什么,乖的不像话。
  指尖发麻,手被霍寒握住的时候,也在微微打着颤。
  好半晌,谢玉才小心翼翼的握回去,霍寒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男子渐渐来了兴致,压在心底的那一股不适也彻底散了,他亲谢玉的耳朵,问他:“玉儿,怎生如此生疏?”
  “我……”
  “像头一回。”
  “没……”谢玉的耳朵又红了一些,像是要滴出血,他努力回话:“没吧……”
  话音方落,耳垂再度被吻,霍寒蛊他:“娇娇,带耳坠给我看。”
  “给我一个人看。”
  .
  谢玉抱着他,什么都不会做,眼泪淅淅沥沥掉了一枕,直到最后,霍寒的情绪完全平复下来,竟是靠在他身侧,晕了过去。
  晕之前,还说要带他去沐浴。
  可声音脱口,却没了下文。
  谢玉给他盖上被子,缓了好大一会儿才起身合衣,去找大夫。
  黎太医给开了方子,熬药的时候,谢玉特地自己守着火炉,亲自做。
  一直忙忙碌碌,折腾到了清晨。
  堂妹谢知婉醒来的时候,谢玉的药刚熬好,脚下有些虚浮,耳朵也有些红,像是病了。
  “哥,你这是……”
  “给别人熬的药。”谢玉摆摆手,示意她将谢执找过来,又让谢执去找慕秦。
  “神出鬼没的,我哪里知道他?”谢执反驳,耳尖却是透着不明显的红。
  谢玉想了想这些天,谢执总是“突然消失”的事,斩钉截铁:“你知道的,快去!”
  谢执扭扭捏捏,不一会儿,终于还是将人带了过来。
  慕秦说:“主子当时从南梁逃出来,九死一生,幸得武林盟主相救,才捡回一条命。”
  “武林盟主膝下无子,看中他的能力,便为他疗伤,收他做继子,但条件是,他不能和朝廷中人,扯上任何关系。”
  “但他听闻谢府失火,还是快马加鞭的赶了过去。”
  “救下了您,他的背上也留了一块烧伤。”
  “可……”谢玉道:“他没跟我提过。”
  想了想,他又强调道:“我问过他,不止一遍。”
  “他说您生病了,不想因为自己让您的情绪的不稳,而且……”慕秦道:“他说,他不要您因为感动跟他在一起。”
  “他要您爱他。”
  “他要的爱,是不掺任何杂质,让您眼里心里除了他,再容不下旁人。”
  再容不下旁人啊……
  其实,这件事,霍寒七年前就做到了……
  谢玉挥挥手,让慕秦离开,冷风卷过,似是有些不适,还咳嗽了两声。
  谢知婉立在一侧,想劝,却忽然听谢玉道:“你看,他好蠢。”
  谢知婉抬眸,见他的指尖轻轻拨开霍寒的碎发,仔细拿着帕子,将霍寒额角的冷汗擦干净,悠悠道:“世上,再没有比他待我更好的人了。”
  谢玉喃喃着:“你说得对,相思无医。”
  “我想他……”
  .
  谢玉一直守在霍寒身侧,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时近傍晚,是霍寒先醒的。
  转过头,他瞧见谢玉坐在椅子上,靠在他身边睡着了,握着他的手,脸颊红红的,耳尖上还垂着那只微带裂痕的白玉耳坠。
  心脏忽然颤了一下。
  分开的七年,他做过好多次这样的梦。
  梦醒了,玉儿就不见了。
  于是,霍寒起身,越发小心翼翼,怕惊醒玉儿,亦或是怕惊醒自己。
  好不容易抱住人,想将他放回榻上的时候,霍寒瞳孔骤然一缩!
 
 
第066章 啊!霍狗什么意思?
  这么烫?
  霍寒连忙将人搁下,仔细检查,不过多久,终于得出结论:“发烧了……”
  谢玉这才悠悠转醒,在他颈间蹭了蹭,难受的皱起了眉:“黏糊糊的……”
  九千岁的嗓音偏哑,嘴唇也有些干,靠着他的时候,周身的气息烫的灼人。
  霍寒连忙将人抱了起来,解了他的衣裳:“你没去沐浴?”
  谢玉摇着头,睡过一觉,周身的疲惫全翻了上来,一点力气也提不起:“不去。”
  他原本想道一句“你说要带我去,我在等你”,可声音脱口,就变成了:“要留着,给你生孩子……”
  谢玉浑身滚烫,眼神都透着几分迷离,霍寒抱起他,拿了套干净的衣裳裹住,哭笑不得的,带着人去了汤池。
  好半晌,将人彻底清理好,霍寒才把谢玉抱回榻上。
  本想将他放下熬个药,谁知,谢玉根本就不肯松手。
  不肯松手,也不放他走,反而拽着他的袖子,哼哼唧唧的问:“我的孩子呢?”
  霍寒:“……”
  “被水带走了。”
  谢玉眼神一变,当即像只假孕被戳穿的兔,又往男子身上靠了靠:“那你抱抱我……”
  “你抱着我睡,你哄我。”他坚持:“你哄我,我就原谅你。”
  “好。”霍寒顺着他,原本没以为会有什么,却在躺好的一瞬间,忽然被谢玉揽住,抱得紧紧的:“我想你,子瑜,我想你。”
  “你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为什么不见我……”
  按照慕秦的说法,霍寒应该三年前就已经有能力出入京城了。
  可他却时时刻刻纠结,等了整整七年。
  顿了顿,霍寒道:“我也想你,但我不敢来见你,我怕给你找麻烦,我想等变得厉害了,再来保护你。”
  “子瑜,要变得很厉害。”
  他曾将这句话写在祈福花灯上,放上天。
  谢玉像是委屈极了,靠在他肩膀上,咬他,又看见了那一处横亘了大半个脊背的烧伤,只能换个地方再咬。
  好半晌才换过神儿来,捉着霍寒的一缕发,轻声呢喃着:“七载风月浑不觉,吾以吾心……惦相思……”
  (七年之间,我从未留意过任何风月之事,我原本以为是我没了欲念,到现在才发觉,是在思念你。)
  .
  谢玉睡了一阵儿,夜半又醒来,揉着眼睛坐直。
  霍寒起身揽住他,从背后,双手环住他的腰:“怎么了?”
  还没睡醒的声线,颇有家的质感,谢玉心头一热,回:“处理公文。”
  霍寒蹭着他的颈子:“好晚了。”
  “盛长宁催着要呢,是关于两国合约的。”谢玉哄他:“明天就得交。”
  霍寒试了试他的额头:“你烧还没好呢。”
  他犹豫着,满脸不悦,又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劝,就听谢玉道:“那……你……你帮我批?”
  说话时,霍寒感觉,谢玉的心跳在明显加快,因为隔的近,所以,他明显看到了谢玉的眼睫在闪。
  谢玉没有再避着他,反而像是在下一个极认真又不确定的决定,被他呼吸扫过的那只耳朵,也变得通红。
  霍寒问:“真的?”
  “……”
  “你信我?让我批?”
  指尖蜷起,谢玉道:“这有什么、一堆乱七八糟的小事,你反正做官了,你……你看我看都一样。”
  “真的?”
  “行了!你……”
  话音未落,另一只耳朵再被亲,谢玉心跳一滞,听身后,霍寒的声音酥酥响起:“好了,红对称了。”
  .
  说是睡觉,谢玉兀自躺了一会儿,也没睡着,不过一会儿就又坐起来。
  天色已近黎明,他呆呆坐在榻上,瞧着霍寒一边看公文,一边不时抚摸过腿上的小狗。
  那是他无意间收养的流浪狗,一直是谢执在养着,大约是早起饿了,跑了进来。
  霍寒待它极好,耐心地顺着毛,偶尔会拿起一两块糕点送到它口中,小胖狗舒服的眯起眼睛。
  咕噜噜——
  谢玉的肚子叫起来,不知怎么的,就忽然吃起了狗的醋。
  沉默片刻,九千岁从榻上起来,随意穿上靴子,几步走到霍寒身边,一个眼神就把狗吓得“呜呜”两声跑远。
  然后,没观察霍寒的表情,谢玉就拉起了他的胳膊,主动坐到了他腿上,枕着他另一条手臂,舒服的靠着。
  直到霍寒低头瞧他,目光避无可避,谢玉才不得已抬起眼眸,对着霍寒叫了一声:“汪!”
  最后一笔落下,霍寒收起公文,觉得心脏都跟着被击碎,化作一片片花瓣,被水流带走,融开冬日的寒冰。
  年关已过,春日将归。
  第八年伊始,他的玉儿,回来了。
  “饿了吧?”霍寒打开门:“夫君给你炸小黄鱼!”
  .
  霍赢亲自出使,呆的时间并不长,不过几日便远离了京城。
  走的时候,他塞给谢玉一张字条,上面写——
  【万事小心,今年若是在齐国待不下去,来大梁寻我。
  湖海山川,皆为佳人贺。
  霍赢,亲笔。】
  湖海山川那句,谢玉倒是没在意,只是他不明白,霍赢为什么这么笃定,他一定在这里待不下去呢?
  纸条随手扔了,谢玉当霍寒没看见,只将霍赢的第一句话讲给了他。
  但是,剩余的内容还是被霍寒看到了。
  那天夜里下了雪,霍寒好像住在了内阁,没再回来。
  啊!谢玉搁下碗筷,饭菜凉透了也没动一口:霍狗什么意思?
 
 
第067章 想你了,想将夫君抢回来
  盛长宁手下无可用之臣,不过三个月,竟是将霍寒提拔成了内阁的二把手。
  内阁,东厂,锦衣卫,他希望通过这些皇帝直属的组织削弱太后的权力,培养党羽。
  但时至今日,因为他人品不行,能力短缺,锦衣卫指挥使迟景瑞,早已阳奉阴违,为太后卖命去了。
  哗啦——
  谢玉推开门的时候,霍寒正与一群大臣商量武状元的选拔规制,有人打趣:“谢大人今日怎么……心不在焉的?”
  霍寒捏了捏眉心:“今日没能准时归家,还未给爱妻烹饪他最爱的小黄鱼,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哈哈哈哈。”有人调笑:“我还是头一回见到,在朝忙碌,回去还要帮妻子做饭的三品官,谢大人不累吗?”
  “尚大人此言差矣。”霍寒纠正:“他将真心都掏给了我,我自然要……”
  正在此时,大门敞开,原本不该出现的九千岁着一身鲜红官服,孤零零的立在门外,一言不发。
  屋中众人一惊,慌忙向四周查看起来,生怕说错了哪句话,就会被这“活阎王”当场抓走。
  进了东厂,不死也得脱层皮,还是露出白骨的那种!
  一时间,屋中呼吸急促,人人自危,眼看着谢玉一言不发的迈进来,同时悬起了心脏。
  胆子小的已经不敢呼吸,生生给自己吓出了眼泪,然后——
  谢玉扑进了霍寒怀里,闷闷哼了一声。
  上扬的眼角红红的,闭紧的时候还有眼泪溢出,像是受了什么大委屈,无处发泄的猫。
  谢玉娇气,在男子颈间蹭了又蹭,也不肯说一句话。
  于是霍寒伸手,揽住了他的腰,握紧,大摇大摆的往怀里带了带。
  众人:!
  “怎么了?”
  谢玉咬了下对方肩膀,闷声道:“睡不着。”
  众人:!!
  “那今日的事就先议到此处吧。”霍寒抬眸:“我带他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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