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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法(玄幻灵异)——prove

时间:2023-09-19 09:03:52  作者:prove

   《算法》作者:prove

  文案:
  I,漂亮听话的欲望容器。
  天之骄子酷哥攻X完美情人AI受
  易昀X易望舒
  易昀改过很多人工智能,穿的开的玩的住的…这次,他做了个大胆的决定:
  改人
  课题太多做不完,AI上;
  父母催婚没对象,AI上;
  长夜漫漫难入眠,上AI…
  直到一天,他那漂亮听话的AI,造反了!
  标签:纯爱 幻想 科幻 完结 强强 HE 养成 系统 双向奔赴
 
 
第1章 
  易昀指纹触到门锁刹那,易望舒冲出卧室,越过楼梯扶手,从挑高近四米的复式二楼跳下,落地无声。
  易昀入户,正厅灯亮。机械鞋柜伸出“手臂”,拿双拖鞋放易昀脚下,正对着他。易昀脱掉皮鞋,机械手臂将皮鞋收到鞋柜格子里,皮鞋在格子正中央距两侧各一指距离。
  易昀脱掉风衣,距离他最近的墙角机器人接收感应,飞速伸手臂接过,风衣没等落地被稳当挂在墙壁。
  这房间里遍布精确算法的智能机器。
  七米高的落地窗外繁星点点,易昀似漆黑浓墨泼洒夜色抹掉窗外星光,黑色衬衫下摆收在皮带里,紧实的腰部没半点儿赘余,肩宽体长的漆黑身影压着月色而来,空气中气压低的透不过气。
  他比深夜还黑。
  客厅夜灯昏黄,一窈窕纤长身形立在客厅中央,似明月皎皎,比夜灯更明亮。
  易望舒站在客厅呆呆地望着易昀,一如往昔。
  “您回来啦。”易望舒嗓音似春风轻柔,鹅蛋脸在灯光下瓷白透亮,大眼睛长睫毛忽闪忽闪跟芭比娃娃似的,又纯又美丽。加长版的芭比娃娃肤若凝脂面似桃花,鼻骨高耸的恰到好处,高一分太高低一分太矮,就像这屋里的智能机器,机器“算的”与易望舒“长得”都很“精准”。
  如果易望舒是女孩儿,这长相是惊艳的,但他是男孩儿,这就有些漂亮的过分了。
  中控恒温28℃穿单衣刚好,易望舒却穿着毛绒绒的睡衣,他想把自己裹的膨胀,但瘦的像只衣架,挂着毛毛的睡衣。
  易望舒这张精准、漂亮的脸,是用建模画的。他的嗓音、甜甜的笑是程序设置的。易望舒所有的一切被系统植入基因里,抹不掉改不了,伴随他的生长刻入骨血永久磨灭不去。
  易望舒是易昀造的。
  一台融入当下最先进AI技术的智慧容器。
  “今天不开心嘛?”机器总能很容易地测出观察对象微表情变化,旁人看不出,易望舒却能看出易昀今天有些不高兴。
  Arch
  {他为什么不高兴?
  If工作?他没被工作困扰过,pass;
  If健康?各项生理数值正常,but近期体重下滑,
  print10%;
  If感情?经常分神,越来越没耐心,近期情绪不稳,莫名发脾气,
  print90%;
  Else……,pass}
  Algorithm=感情
  呵,感情?
  你能有什么感情。
  昏暗的灯光下,易望舒柔若无骨地向易昀身边靠。易昀垂眸向下扫视衬衫暗扣,易望舒会晤伸手替他解扣子。纤纤玉手指节似嫩葱莹润剔透,易望舒边解纽扣边暗暗挪脚贴近易昀,指关节隐约碰到易昀衬衫下勃发的肌肉,小猫似的浅浅挠易昀胸口。
  易昀比易望舒高出半个额头,淡淡的看不出什么表情。易望舒垂眸扫易昀胸口处,屋里的机器眼替他死死地盯着易昀。
  易望舒是主控,庞大的神经中枢连接所有智能机器。他要掌握易昀的每个动作表情,才能精准算出易昀想要什么。
  扣子解到腰间,下摆在裤子里,易望舒解易昀皮带,夹扣皮带要把皮带先松一部分才能完全解开。易望舒像是解不开,笨拙地双手环在易昀腰侧,往外抽皮带。
  易昀这才看向他,眸色清冷,像他的人一样,没有温度。易望舒低着头,睫毛贴在易昀胸口,眨眼扫动。头顶视线在沉重的空气中如有实质,压得易望舒不得不抬头,撞进易昀眸里。
  二人对峙,互相观察对方,仿若无声的博弈。
  机器开口,嗓音依旧甜腻:“我来脱。”
  “啪嗒”皮带落地。
  易望舒说的是“我来脱”而不是“我帮你脱”,“我帮你脱”显然更符合语境。但易望舒的程序设定,对易昀要用敬称,相较与“我帮您脱”,还是“我来脱”更符合感情发展逻辑。算法精准地算出此刻要怎么说,才能顺利推进感情。
  客厅灯光依旧昏暗,二人近在咫尺,易望舒抬头就能碰到易昀的嘴唇。
  他没抬头,维持延长“有效暧昧”时间,他想让易昀先动。
  易望舒想勾引易昀,不是一两天,也不是一两个月,可能是一两年,或者更确切地说,在他有自我意识的那刻起,就在不停地尝试着勾引易昀。
  一次都没成功。
  这次显然不例外,易望舒刚要解易昀拉链,被推开。
  昏暗夜灯霎时明亮些许,暧昧冷却。易昀脱掉裤子,机械手递来睡袍,易昀不接,挑衅似地仰着下巴,冷眼看易望舒。他常年撸铁,宽肩窄腰臂膀结实,八块腹肌纹理清晰,仿若博览馆内古希腊的雕塑,在灯光下炫耀健硕胴体。
  Arch
  {他想让我做什么?
  If触碰?他刚推开我,pass;
  If向我展示身体?我看过他的身体,but他身材很好,值得炫耀,
  print20%;
  If他发现我勾引他?他之前就发现过。本次他起先好奇我会做什么,放任;他现在挑衅,觉着我没他好看,不具备吸引力;
  print80%}
  Algorithm=他发现我在勾引他,并不想让我继续。
  易望舒小心翼翼地给易昀披睡衣,这次半点儿不敢再碰他身体。
  餐桌上两副碗筷,易昀入座,煲汤炉火自动关停。易望舒掀开锅盖,给他盛碗鱼汤。易昀边喝汤边刷终端,投影悬在空中,易望舒低头剃鱼刺,乖乖地捧着碗目不斜视。但若与他对视就会发现,他的瞳孔失焦,眼中有数字光影闪动。易望舒在拷贝易昀终端数据。
  易昀没什么胃口,喝了小半碗鱼汤,放下碗筷。易望舒眨眼,眼中数字消失。
  “蛋白质摄入6.5g,碳水摄入1g,脂肪摄入2g,总摄入48千卡,晚餐建议500千卡,您的摄入量远远不足。”易望舒念完程序捧起易昀的碗,把他剩下的鱼汤喝了。
  “不许喝我汤。”这是易昀这周对易望舒说的第一句话。他嗓音很冷,呼出的都是寒气。
  易望舒点头,用手背擦唇上残留汤渍,丰润的唇珠似玉蚌晶莹饱满,巴掌小脸瘦的面颊有些凹陷,衬的这唇更饱满美味,似比鱼汤更诱人品尝。
  易昀头很痛,他闭着眼缓缓揉太阳穴,易望舒走过去站在他椅子后,刚伸手又缩回去。他把自己手掌温度“调高”,才小心翼翼地伸出来覆上易昀的。易昀向后头靠椅子上沿,明明是在享受按摩,他的头却更痛了。
  易望舒睡衣上的皂角香与易昀西服上味道一样。为什么易昀闻不到自己身上的,却能闻到易望舒身上的?这又是个头痛的问题。想不出解决方案的头痛问题最近出现好多个,都与易望舒相关。易昀觉着他应该离易望舒远一些,或者把他扔掉,这样就不会再头痛了。
  易昀淡淡道:“你能自杀吗?”
  按摩停了,二人对视。易昀在椅子上仰视,易望舒在椅子后环着他俯视,仰视的却比俯视的更具压迫控制气息。
  Arch
  {怎样回答能不自杀?
  If“能”?易昀同意,我同意,自杀=100%,pass;
  If“不能”?
  -Yy:为什么
  -me:我能做家务等
  -Yy:其它机器也能做
  自杀=90%,print10%;
  If“我无可替代”
  Print90%}
  Algorithm=需要找“我无可替代”的理由来回答。
  又是这样。
  最近怎么总给我出难题,所有难题的算法都指向“成为他的无可替代”。而“成为他的无可替代”的最优理由是“做他的恋人。”
  做他的恋人,变成他的不可割舍,成为他的无可替代,这样就不会被抛弃销毁不会自杀了。
  所以,他要勾引他。
  纤细洁白的手轻轻握住易昀垂落在椅边的手,皂角香坠入易昀眉间,易望舒漂亮的脸似水的眸近在咫尺,他声音小小的像是被吓到:“我能,但我不想。”
  易昀回握他的手,把他拎到怀中,闭眼在他领口嗅皂角香,嗅到他的洗发露香,又似乎嗅到他身体的味道,一股甜的发腻的奶油味儿。
  易昀喜欢这味道,可以助眠。他研究课题失眠时,会抱着易望舒睡。渐渐地他习惯这味道,经常抱着易望舒睡。易昀把对易望舒过于亲密的接触归结于“他是我的作品”,直到前些天才反应过来不对劲。
  看似柔弱无骨的手垂在椅子边儿,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扫易昀手背。易望舒乖乖地被他抱着,歪头看棚顶,眸里水结了冰。
  甜腻的轻柔嗓音继续道:“我不想自杀。”
  易昀在他腰侧狠狠掐了把,捏地他肋骨生疼。手掌大力搓揉腰间脊背,像是要把他拆碎揉坏。易望舒关掉痛觉神经,手臂温柔地环着易昀脖颈,继续甜甜地笑着说:“我不自杀。”
  算法逻辑很清晰,从“我能,但我不想”到“我不想自杀”到现在的“我不自杀”,配合肢体语言表述,循序渐进模仿人的语境,像人甚至比部分人更聪明些。
  但是,机器的底层逻辑就错了。它要服从命令,而人根本就不会自杀。
  易望舒想方设法地想活命,在易昀看来不过都是程序内的事。
  他永远能控制他。
  四目相对,易望舒柔眸似水,易昀眼窝深邃。
  清冽的嗓音说出今天第三句话:“别勾我。”
 
 
第2章 
  “AI是工具。创造AI的初衷是使用,而非沉迷。应加强对高校论文、期刊发表、原创文献管控机制,而不是消除AI文字处理功能;应加强对手工艺品、翻译校对、遗传编程等过程指标监控,而不是改写AI程序;至于‘与AI相爱’——机器不具备情感,人对AI的感情是单向的,‘爱上AI’成立,‘AI爱上人’或‘与AI相爱’为否命题。”易昀答记者问。
  “关于AI创造AI,您怎么看?”
  易昀淡淡道:“高阶AI具有编程能力,可编写低阶AI程序,而非创造。”
  “那是否存在高阶AI制造许多低阶AI?”
  易昀不喜欢媒介采访,今儿轮班到他,不得不来,低沉的嗓音略显不耐,“存在,可加以管控。”
  “既然AI都能造出AI,为什么您一直没造出AI?”说话的是名50岁左右的女记者,体型微胖,手拿‘AI说法’话筒。
  很明显,在给易昀挖坑。
  易昀没了耐心,不顾阻拦转身就走。隔天,“AI狂人造不出AI,问其缘由恼羞成怒”荣登头条。
  Lapino高18层,是国内首屈一指的AI科研基地。鳞次栉比的楼宇堆砌在四周,Lapino呈锥形拔地而起直冲云端矗立在正中央,像把利刃插在A市心脏。
  易昀在16层,是Lapino“活人”办公区顶层,17、18层数字不吉利,放的不是人,是机器。人相较于机器,真是敏感迷信又脆弱。
  终端投影悬浮于空,指节触动拨开半屏算法,滑到全屏数据统计。易昀坐在旋转座椅上,立于蓝绿交错投影中,机械性地记录庞杂纷繁的数据。冗长程序,扫一眼便知架构是否合理。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修改程序,紧迫烧脑的工作,易昀做起来游刃有余。
  每写完一个程序就像自己盖了层楼,然后忍不住想盖下一层,不知觉间盖完一栋楼,紧接着又想盖下一栋,不知觉间已经建立好几个城市,他又想踏足新的领土。就像拿破仑对扩张,征伐的野心永不停步,易昀对程序有着无休止地欲望,永远不安分不满足。
  午休,机器人送来午餐。四菜一汤两荤两素,是易昀往日标配,但他没什么胃口。易昀从小就有习惯:先做事情再吃饭。小学拼乐高会给自己规划节奏,若到午饭时间没按预期拼完,他会拼完再吃饭。上初中写卷纸、高中刷竞赛题、大学写论文……都是这样。根深蒂固的行为习惯驱使易昀对问题专研到底,所以当最近碰上许多无法解答的问题时,他吃不下饭。
  门禁灯亮,易昀透过终端看到门外站着他同事徐远,易昀传递指令,智慧系统开门。
  “Esun,救急啊!”徐远火急火燎地冲进来,“我PSO搞错了,有个体数据偏差太大,模型崩了!你这有没有初始数据?”(1)
  易昀亮终端与他对接数据。
  徐远跟易昀是大学同学,同窗两年,就读于国内顶级学府B大最好的专业——计算机工程。徐远寒窗苦读十余载,本以为大学是终点,没想到是起点。B大计工汇集各地出类拔萃的尖子生,学苗国内首屈一指,但挂科率高达40%,由此可见这根本不是正常人学的专业。B大计工本科毕业后直接安排Lapino实习,可谓前途无量。就因为这,徐远吊着一口气,不分昼夜又继续苦读四载,补考6次挂科4次,终于有惊无险地拿到学位证。徐远回想那段黯淡无光的岁月,仍心有余悸。
  B大计工校友感慨学位证不好拿,还编了个顺口溜:计工难,难于上青天。算法之飞不得过,挂科欲渡愁上天。“算法”关联的是AI学科,挂科率95%,的确不容易过。
  易昀满分过的。
  在遇到易昀前,徐远坚信勤能补拙;易昀出现后,徐远才知道:天才真的存在。
  他俩之所以同窗两年,是因为第三年易昀就读博了。易昀在读B大计算机工程专业时,又同时进修统计学,生物学。两年内以近满分修完B大三门专业,并且在国际期刊上多次发表文献,据说他的毕业论文被中科院收录,所以没来参加答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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