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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狠毒疯批,却实在美丽(古代架空)——爱干饭的团子

时间:2023-09-19 09:12:35  作者:爱干饭的团子
  ——在村子里的时候,他就听说九千岁是个难得的美人,皇上都欢喜的要命。
  原本还不屑,但看到谢玉方才真正明了,什么叫做“魅而不妖”“楚楚动人”。
  他原本想着,打赢了谢玉或许可以讨他做对食,看看这美人被扯开衣裳,求他“慢一些”的模样。
  却被这东西碍了事!
  终于,霍寒停了下来,立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的瞧着他,看上去有些气喘吁吁。
  男人一喜,当即抬着木棍刺过去,咔哒——
  “啊啊啊啊啊啊——”
  下一刻,木棍不知为何,忽然碎成两段,分别刺进了壮汉的两只手腕,锐痛钻心。
  与此同时,霍寒无辜的后退了一步,像是被吓到了。
  随即讪讪转身,看似随意的一甩袖。
  原本沾在衣服上的木屑翻飞,毫不犹豫的刺破了男人的眼球,鲜血淅沥沥的往下落。
  而霍寒低头,张口便是:“陛下,臣没想到会这样,方才只是想着,九千岁乃陛下亲封,代表皇室颜面,辱他如辱陛下,这才下场,不想……”
  霍寒眉心轻拧着,越说越愧疚,不一会儿,竟是俯身请罪:“求陛下责罚!”
  他说的巧妙,方才又一直在躲,就好像,那男人惨成那样只是巧合,他依旧是那个一心只为皇上考虑的纯臣。
  场上寂静再至,终于,盛长宁发了话,说那男子行事鲁莽难当大任,武状元换成第二名。
  .
  散场的时候,宋荆甩给了谢玉一根金条,不悦的嘟囔着:“公主刚给的零花呢。”
  出宫的时候,谢玉没有走很快,刚过一个狭窄的宫道,便被霍寒一把拉了过去,单手抵在了墙上,垂眸瞧着他:“五日未见了,怎生见我不说话?”
  是啊,五日。
  盛长宁发现了老虎有问题,祭天仪式推迟,让霍寒跟着准备新的仪式。
  忙忙碌碌,已有五日未曾归家了。
  谢玉仰着头瞧他,眼神眷恋痴缠,片刻后,终于伸手,指尖抵上霍寒的唇:“我不敢说话……”
  他的声音淡淡的:“寒郎,我一听你的声音就腿颤,玉势……我自己不会用啊~”
  霍寒心脏砰砰直跳,俯身刚要亲下去,就见谢玉别开了脸:“空床寂寞,你现在亲了,我一天都会想着你这个吻,夜里要睡不着了。”
  脸再次被板正,霍寒望着他:“睡不着我陪你啊。”
  谢玉摇头,拒绝的漫不经心:“你如今是陛下身边的红人,长江后浪推前浪,我早已不得宠了。”
  “忙吧,忙点好。”
  “况且……”谢玉再次别过头,没躲开,被男人亲在了嘴角,耳尖顿时一红,却是继续道:“你还生我气呢,我不敢同你讲话。”
  霍寒有些懵:“我何时生过你的气?”
  “上次。”谢玉在心里憋了许久,终于道:“上次你看见了霍赢给我的信就不回家,好多天了,也没提起过。”
  “哦。”霍寒这才想起来:“原来你还记得这个?”
  他道:“我没在意。”
  说着,便又向谢玉的方向靠了两步。
  春日的衣衫薄,紧贴的时候,可以感受到对方分明的体温:“你这里有我。”
  说话时,霍寒特意放低了身子,与谢玉心口贴着心口,告诉他:“我不生气,我不会因为外人,气自己的爱妻。”
  好久没靠近了,如今被他这么一抱,熟悉的安神香侵入鼻息,谢玉一颗心都跟着砰砰乱跳:“说这些都是白扯。”
  “什么不生气,分明还是不在意……”
  忽然,声音戛然而止,霍小寒抵住了他,耳边的声音呢喃,勾着销魂的欲:“只是轻啄一下你的唇角就这样了,如何不在意?”
  谢玉的手有些颤,耳尖缭绕着霍寒的气息:“娇娇……”
  霍寒的手掠过他的腰,声音一下子酥到了心底:“想我了是不是?”
  话落,手劲一加,立马将谢玉困进了怀里,迫使他仰头,眼看就要吻上来,却迟迟……没有低头。
  霍寒俯视着他,眼神拉丝,扣在腰上的那只手生生将他摸热了,也没吻下来,只道:“三日后望月楼顶层,天字一号房,太阳落幕之时,你等我。我请你看一出好戏。”
  说话间,手指擦过他的唇角:“先走了。”
  眼见他离开,谢玉瞳孔一张:“你……”
  霍寒顿住脚步,听身后人犹豫好半晌才问:“不打算亲?”
  “想你念着我。”霍寒钓他:“听闻今日白先生邀你去赏曲水流觞,你要见好多好多男人,我会吃醋,我不好意思跟你说不要看别人,只能如此。”
  “你念着这个'吻',三天期间,心里就只有我了。”
 
 
第070章 继续
  话落,霍寒刚要继续走,就发现谢玉从身后抱住了他,双手环腰,抱得紧紧的。
  不一会儿,腰带便被扯松了。
  霍寒心下一紧,正不理解,就见谢玉往他的钱袋子里塞了一根金条,又细细将腰封绑好,闷在他肩膀上道:“方才打赌赢的,交给你。”
  “金子镇邪,寒郎要事事顺遂,平安。”
  指尖描摹他腰的轮廓:“只是不知你得不到发泄会不会难受,忍着会影响身子吗?你年岁大了,原本就大不如从前,更不行了怎么办?若是让旁人瞧出来,那……唔……”
  话音不落,烈吻覆唇。
  霍寒转过身,扶住他的后颈,毫不犹豫的含住了那撩人不偿命的唇瓣。
  好半晌,才依依不舍的松开,靠在谢玉肩膀上,轻轻缓气:“抱歉,忍不住了。”
  “三日后一定来望月楼,我哄你。”
  霍寒的声音偏低沉,凤眼含情,饱含欲望的呼吸落入谢玉的耳朵里,好听到心颤。
  .
  谢玉的日子过得并不算慢。
  盛长宁信任霍寒,有意冷落了他,好些日子不用陪昏君演戏,他乐得自在。
  可……钦天监提醒他,三日之后,是皇帝重新祭天的日子,要求百官必须参加。
  思索片刻,为了赴霍寒的约,谢玉果断称病告了假。
  傍晚,迈入望月楼的时候,这里已经被封了。
  一切娱乐活动都会因为帝王的祭天停止,故而现在,整座楼内空无一人。
  谢玉来到了天字一号房,打开窗户,可以分明瞧见不远处的祭天台。
  倒是个看戏的好去处,只不过……
  他低下头,几分不解的盯上了窗沿上的白狐耳朵和……尾巴……
  是他上次见到的那种,类似于玉势的尾巴……
  七年前霍寒很生疏,怕弄伤他,好些时候都要用上这东西,可重逢之后……就没见过了。
  现在又要做什么?!
  谢玉放下了尾巴,瞧着那发箍还不错,但拿起发箍,下面还有一张字条,依然是熟悉的字迹——
  狗皇帝会很惨,但看戏要收费。
  霍寒的收费是什么意思,谢玉大概能明了。
  他没在意,反倒几分认真的,盯着外面的祭天台。
  祭天仪式正式开始,眼看着盛长宁一步步踏上高台,烟花齐放,谢玉攥着狐耳的手渐渐收紧,砰——
  烟花炸响,腰被揽上。
  谢玉心跳一顿,落入了一个微暖的怀抱。
  身后,霍寒似是刚沐浴过,披了件里衣,也不好好系,胸口湿答答的,没戴易容的假皮。
  那张脸,比假皮好看太多。
  谢玉抬起眼眸,心跳砰砰。
  他看了眼祭天台下的“霍寒”,又摸了摸身后的,忽然开口:“你……好大的胆子。”
  这种仪式,他也敢找人替自己。
  “没办法。”霍寒的手缓缓游走到了他腰间:“胆子不大,得不到美人。”
  说话间,谢玉被抵在窗台边,手中发箍掉落,被霍寒接住,戴到了他头上。
  紧接着,腰带落地,衣摆被撩起,可……因为是一前一后的站着,纤长的锦袍衣摆总是往下坠。
  霍寒不满意,直接攥住衣摆,送到了谢玉手里。
  “……”
  谢玉的手一颤,额角早已出了汗。
  喉结微微滚动,他握住衣摆,有些不确定的问:“要……拿尾巴吗?”
  他其实有些怕……
  准确的说,每次跟霍寒行欢时,他都有些怕,南梁八十一天留下的阴影让他不愿意拿玉势,他更喜欢霍寒直接……
  但,这些恐惧不应该表现出来,不然,就太没情趣了。
  霍寒吻他的耳朵,像是安抚:“不拿了,只喜欢耳朵。”
  谢玉松了口气,却见身后之人忽然松了手,搬了一把椅子,自己坐好,随即又将他拉了下来。
  谢玉一惊,瞳孔霎时放大:“我……我们……”
  “站着太累了,我不忍心。”
  霍寒从身后抱着他,一条手臂就可以环住他的腰,另一只手递给他一只类似胭脂的白玉盒。
  不过,那盒子里不是胭脂,是润脂膏。
  谢玉的注意力被转移,无暇再去看盛长宁。
  祭天的号角庄重响起,霍寒在他耳边轻声哄着:“我知道,你对这件事很矛盾,一直很矛盾,这些日子,怕你会怕,我也一直在收着。”
  他笑了一下:“可你总嫌我温柔,不如从前。”
  谢玉抿唇,忽然有些后悔以前随口说出的话。
  “今日你自己决定。”霍寒将润脂膏递给他,“一边看着盛长宁被咬,一边决定。”
  话音落,忽然“啊啊啊啊——”
  新准备的吉祥狮子破笼而出,一下子发了兽性,奔上高台,爪子直冲盛长宁的脖颈。
  而与此同时,祭天的圣火没有点着,烟花却像是乱了套,带着滚烫的烈焰,直往盛长宁身上落。
  皇帝的尖叫响彻云霄,底下的百官和御林军乱作一团,这是一场霍寒布局了五个月,为他报仇的喧嚣。
  好吵……
  谢玉静静瞧着那场景,竟是自己打开了白玉盒……
  不出片刻,就将自己欺负哭了。
  他的力气再慢慢被抽离,只能枕着霍寒的肩膀,抬头看他,问:“可以了吗?”
  “怀瑾……”
  “你的奖励!”谢玉主动吻他:“你说得对,我一直在害怕,但我不想怕,为这点事情害怕太孬种了,所以今天……”
  他揽住霍寒的脖颈:“我不晕,你不停。”
  .
  谢玉的眼泪在不停掉。
  他看见,百姓在笑,笑盛长宁昏庸,无法从太后手中夺权,亦无法,保大齐风调雨顺。
  他也想笑。
  于是攒了些力气,自己转过了身,面对面的去抱霍寒。
  那双艳丽的桃花眼通红,浑身汗涔涔的,白皙的颈子仰起,脆弱到像是一碰就碎,却偏偏又像是悬崖边傲风而立的花,勾人心魄。
  他看得出,谢玉很欢心,很畅快。
  自从再见后,他第一次见玉儿这般放松,从身到心,酣畅淋漓。
  “娇娇。”霍寒喊他,仰起头跟他说:“在我脖子上留个印儿。”
  谢玉拧眉:“我不大会……”
  “给我一个,我想要。”
  霍寒像只撒娇的大狗勾,眼巴巴的瞧着他:“旁人都有,我也想有。”
  “你咬高一些,我明日早朝,会特意穿个低领衣服……唔……”
  说话间,谢玉努力低着头咬下。
  霍寒的笑容更大了,他捏着谢玉脆弱的脖颈,像是扼住他的命脉,低声对他说。
  “……继续。”
 
 
第071章 家妻顽皮
  谢玉咬不太好,终于撮出个印的时候,整个人都瘫在了霍寒肩膀上,眼睛通红,腰间留印,肩膀都是粉的。
  他的手环着霍寒的脖颈,时至今日才发觉,霍寒之前说的收着,是真的。
  如今彻底放开,他几乎要招架不住。
  他张了张口,好半晌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回……回榻上,回榻上呜……”
  .
  盛长宁被伤,祭天仪式彻底败落,一整夜,皇城都显得落寞凋敝。
  盛长宁发了火,早朝没有如期开,反而将霍寒等几个筹备祭天仪式的官员一同叫到寝殿,骂了个狗血淋头。
  骂完,又不忘揪着霍寒问一句:“谢爱卿,你脖子上那印子,也是昨夜伤的?”
  霍寒眼睛一亮,低头答:“不是,家妻顽皮,咬了好几日都消不下去,让陛下见笑了。”
  “………”
  盛长宁收回眼底的关切,一股烦闷又爬上眉心:“罢了,你去把谢玉给朕找过来!”
  “是。”
  没人注意到,霍寒应“是”的时候,眼底充盈着骇人的杀意。
  .
  谢玉哭的眼睛肿了,爬起来十分困难,能再次出现在盛长宁身边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
  盛长宁委屈极了,忍着眼泪同他道歉:“玉儿,朕错了,朕最信任的还是你,你帮朕查查,看看这次的祭天是谁在捣鬼?朕重重赏你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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