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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狠毒疯批,却实在美丽(古代架空)——爱干饭的团子

时间:2023-09-19 09:12:35  作者:爱干饭的团子
  叶欢一介女子,尚且为了那一点微不足道的恩情,远赴京城;他却为了自己的谋逆之心,命谢执围了玄机阁。
  叶欢一介女子,尚且能大大方方的同霍寒表达爱慕;他却一不小心……连情书都撒湿了。
  谢玉控制着自己,努力不往坏的方向想,可盘踞七年的心魔不肯放过他。
  被禁足的四年,他被锁在偌大的谢府,无人照顾,大病一场。
  他时常梦见霍寒抱着他,温柔的说些情话,可下一刻,周围又是漫天的大火,霍寒带着阴恻恻的笑给了他一剑,说不过是一时兴起,看他长的好看,想玩玩他。
  两年,七百余天,他浸在黑暗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直到有一日,盛长宁找到了他。
  那时候的盛长宁还是三皇子,说怕他寂寞,钻了狗洞进来与他说话。
  谢玉那时候已经多日不言,快要丧失了语言能力,他的话语颠三倒四,将心底苦楚,一股脑的倒给了盛长宁。
  然后,盛长宁“一不小心”告诉他:“玉儿,其实你们全家是被我父皇杀的。”
  谢玉当即一阵头皮发麻,他抬眼,浑身血液仿佛冰冻,但还是听盛长宁继续道:“我父皇觉得谢侯爷功高震主,所以,在他打赢最后一仗之后,派人假扮成南梁的士兵,杀了你们全家。”
  “玉儿,一个被皇帝抛弃的臣子,注定没有活路。”
  “玉儿,满朝皆虎狼,只有我可信……玉儿,玉儿,你怎么了?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先别想别的,听我说,和我一起杀了我父皇吧,你助我登基,我解你禁足。”
  那一天,谢玉第一次感受到了,“忠君”这个词,是多么的愚蠢。
  世间之人,有多么的不可信。
  他阔别了叶欢,信步走着,走到自己房间时,瞧见了霍寒挂上的一幅画。
  那是霍寒早几日挂上去的,画的是年少时的他。
  鲜衣怒马,踏过帝京繁花。
  仔细想想,那时候他很爱笑,好像和所有的世家子弟都合得来,到如今,只剩下一个顾海平。
  所以,霍寒真的喜欢他吗?
  现在的他敏感多疑,狼子野心,每天在盘算着怎么杀皇帝,哪有半分从前的样子。
  谢玉回了屋,将那幅画摘下来,好好放在桌上,试图通过自己的回忆,重新为叶欢临摹一封情书。
  好歹是女子明晃晃的心意,怎么能被他毁了。
  可……
  手会抖。
  写了好几副字都不像,他干脆选择了放弃。
  霍寒忽然后悔极了,他听说了南海的事,带叶欢回来,是为帮忙。
  这些年他与叶欢少有来往,他不知道……
  可当他把药混进点心里,好不容易做好饭的时候,谢玉已经躺下了。
  将自己缩成小小一团,盖着他的衣裳。
  霍寒走过去,发现床头搁着一副歪歪扭扭的字:你先去偏房睡吧,我有点不舒服。
  霍寒心里闷的慌,拿起那张纸看了又看。
  纸张的声音被带起,衣裳里的谢玉便捏紧了自己的手。
  骨节分明的手,肌肤白皙,指节修长,指尖透红,比画里的还好看,任谁见到都会忍不住想要握一握。
  霍寒忽然想起,年少时,自己跟谢玉表白,他为什么会不答应。
  谢玉生的好看,便是当时身为“京城第一美人”的歌姬也难敌,太多人跟他告白了,每次告白,都乘着戏谑的占有欲。
  那些目光虎视眈眈的盯着谢玉。
  表面上说:你真好看,我喜欢你。
  内里却仿佛是:你真好看,睡起来一定不错,我想尝尝你的滋味,喜欢你。
  所以,谢玉讨厌那些人,连带着,也觉得他是在开玩笑。
  “咔哒——”
  霍寒将点心搁在床头,温声道:“做了些东西,你饿了再吃。”
  “……我先走了。”
  话落,纸张放下,他又找出自己那用安神香熏过的大氅,给谢玉盖上。
  脚步远离,走到门口的时候,忽听:“霍寒……”
  霍寒当即顿住了脚步,他看见谢玉坐了起来,一滴泪不受控制的砸出眼眶。
  “是你先说喜欢我的……”
 
 
第074章 帮你拼一拼(甜)
  “我……等了你七年……”
  磕磕巴巴的两句话,分不清语序是什么,也没明确表达出什么意思,却让霍寒鼻尖一酸,瞬间什么都顾不得了,只能转过身,一刻也不停地抱住谢玉。
  张口,将自己心中想的所有歉全都道了个遍:“叶欢自己要来的,她给我写了信,我发现你南海的商船出了问题,才同意她来的,希望她可以帮到你。”
  “那些商船是我看内阁卷宗的时候发现的,没有刻意调查,你告诉我的事,我没告诉过任何人,我有好好信守承诺。”
  “还有那封信,我五年前与叶欢相识,这些年只见过寥寥数面,我并不知道她的心思,我会去拒绝……”
  “玉儿。”他的手在颤抖,轻抚过谢玉的发:“你怎么了?”
  “别闷在心里,告诉我好不好?”
  谢玉靠在他肩头,不知是麻木还是伤心,好半晌,才喃喃脱口:“那封情书被我弄坏了,上面写的是……”
  他努力呼吸,组织语言:“子瑜,一别两年,近来可好?我……”
  霍寒打断他:“不用说了,看与不看,我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是我不好,不该一大早出去,放你一人在家里。”
  他转头,轻吻谢玉的耳尖,想安慰他,奈何,谢玉却不受控的颤了一下。
  他想躲,犹豫了一瞬,却忽然扣紧了霍寒的肩膀,有些发狠:“霍寒!你不该来招惹我!”
  “是……”耳边的声音淡淡的,微颤:“我的错,我原本也想远远的看着。”
  “但看得久了,实在是情难自禁……我爱你,我想你……”
  谢玉顿着,好久好久才闷出一句话:“哄我很麻烦……”
  “没有人愿意……平白给自己找麻烦……”
  “不是麻烦,是玉儿。”霍寒吻也不敢吻了,只能伸手去擦他的眼泪:“是要娶回家的娇娇。”
  .
  谢玉一直闷着情绪,被霍寒抱了半天才缓过神。
  他知道,这心病时好时坏,好的时候他一定就会觉得现在的自己很可笑,于是努力收拾着情绪,好半晌,憋的脸颊通红,有些呼吸不畅。
  被霍寒捏住双颊,才终于缓下两口气,连带出好几声咳嗽。
  于是,谢玉转眸,几分不信任的盯上霍寒,起身,再次回了榻上,摆弄着那件衣裳。
  霍寒不明白,谢玉为什么喜欢拽他的衣裳,从遇见到现在,一直如此。
  好不容易鼓足勇气问,却听谢玉道:“很久以前,有一天,你骗我在衣柜里……那样那样的时候……落下了一件衣裳。”
  “后来,他们说我疯了,把我绑起来,是为了给我治病。”谢玉握着衣裳的手紧了些:“我害怕,就逃到柜子里,看到了那件衣裳。”
  “他们还在找,所以我躲进衣服里,天太黑了,他们……没有发现我。”
  “……很疼的。”
  谢玉抬起手,对霍寒展示了一下:“那群太医下手没个轻重,我这里还有一些疤。”
  霍寒望过去,“我那儿有些祛疤的药,我去拿……”
  “霍寒……”
  话音忽然被打断,谢玉问:“你喜欢我吗?”
  “喜欢。”
  “喜欢我,还是喜欢……以前的我。”
  有区别吗?喜欢一个人,就喜欢他的全部模样,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
  起初,霍寒没明白谢玉的意思。
  思考半晌,才发现他前几日挂的画像被收起来了,索性起身,将那幅画拿起来,点个火折子烧了。
  谢玉瞳孔一张,正不理解,就发现,霍寒一只手捞过他的腰,将他抱起来好好搁在榻边,道:“我再给你画幅像吧,画……现在的玉儿。”
  谢玉的表情依然木木的,眼中却多了些挣扎的情绪:“不好看,我现在……不好……唔……”
  话落,唇被吻上,谢玉下意识想躲,但霍寒的吻很奇怪,没有任何攻击性,反而像是在安抚,啄过他的唇角,再慢慢深入……
  谢玉的手扣着床沿,指尖轻颤,有些紧张。
  明明很久了,再过分的事都做过,可霍寒每次吻他的时候,他还是紧张的手脚不知该往哪处放。
  好不容易被松开,谢玉的嘴唇和耳朵都是红的,眼底也多了几分情动的光。
  霍寒抬手,粗粝的拇指撩过他的唇角,道:“好看的,我画出来给你瞧。”
  谢玉睡不着,索性就任他画。
  月亮渐渐移到了西边,霍寒的一幅画像才终于画好。
  拿给他看的时候,谢玉盯了好久,最终得出结论:“白发红衣,像个妖精。”
  这并不是消极的评价,生怕霍寒误会,他又补充道:“一只男狐狸。”
  霍寒听他的话,又画上了两只狐狸耳朵,将画挂在了堂中:“以后就挂这张吧。”
  谢玉点头。
  .
  天将将亮的时候,九千岁的情绪终于好转,也犯了困。
  霍寒躺在他身侧,眼看着小猫一点点抢走了他们共有的被子,完全缠在自己身上,还要往里挪。
  再挪就要撞到墙了。
  霍寒发愁,又不好直接吵醒他,思索片刻,忽然拿自己的手撞了一下墙,发出不明显的一声“咚”。
  谢玉被吵醒了,掀开眼皮,见霍寒将手搁在了他头上,温声哄着:“撞到了吧?不疼不疼,揉揉就好了。”
  谢玉眉心轻拧,竟是真的委屈起来,不一会儿,又往霍寒怀里挪了挪。
  霍寒伸出手,这才放心的抱住人。
  他垂眸,凝视着面前,谢玉安静的模样——那双眼睛哭的有些肿了,长睫上也沾着水,看起来好像一碰就碎,可是明明他还可以将韩冲和一众御林军踢出门。
  或许,玉儿说得对。
  霍寒想:他不该来招惹他,可他等了七年,既然惹了,就一定有本事好好护着。
  怀里的人又动了动,似乎说了句什么,霍寒便偏头去拿茶盏,用汤匙盛了些水给他。
  谢玉的嘴唇有些干,喝完之后,就好了许多,抿抿唇,拉过他的袖子继续睡。
  “谢玉啊。”
  直到人彻底睡着,霍寒才极小声极小声的说了句:“你快将我的心都捣碎了。”
  他感叹一声,本来是为自己说,但不多时,竟是发觉谢玉的手拆开了他的衣襟,在心口一通乱摸。
  霍寒的呼吸有些燥,忍了许久,终于低下头问:“怎么了?”
  谢玉没睁眼,迷迷糊糊的说:“帮你拼一拼。”
  .
  谢玉睡眠浅,早上睡下的,不到晌午就起来了。
  他穿上靴子,走到桌边想喝水,然后……发现了被水打湿的拒绝信。
  那看上去是霍寒写给叶欢的拒绝信。
  但,除了第一句话是拒绝,其余的十张纸,都在倾诉自己如何如何喜欢督主。
  看的谢玉浑身发麻,觉得这写信之人,大概有病。
  他抬起手,正想喝口水,就看见外面那一袭白衣的男子缓步走来:“诶呀呀督主,我写的拒绝信你怎么给打湿了?”
  谢玉:“?”
  不是他洒湿的,本来就湿了。
  霍寒轻“啧”一声,看上去颇有些无奈:“看来我只能再写一次了,一下写十张纸,拒绝人家姑娘两次了,你说,人家会不会觉得我有病?”
  谢玉:“???”
  “我害了一日不见谢玉就会死的,相,思,病。”
  谢玉:“………”
 
 
第075章 霍狗欺负玉玉
  谢玉低下头,心情已不似昨夜般沉重。
  他静静盯了一会儿桌案上浸湿的信纸,忽然道:“我负责,我帮你抄。”
  霍寒瞳孔微微放大,他看见谢玉将那十张纸团吧团吧全扔了,然后拍了拍身后的木椅:“坐这儿,把你写的内容,再背一遍。”
  再……背一遍???
  想起自己那无所不用其极的浮夸辞藻,霍寒几分窘迫的坐下,耳朵倏然一红。
  .
  叶欢没待很长时间。
  她这一趟,主要是还谢家的恩情。
  本想着既然霍寒在,她还可以顺便写封情书,表明一下心意,但……看到霍寒看谢玉的眼神,这一切,也便彻底作了罢。
  她很清楚:那种只要看见他,全世界都会成为陪衬的爱意,容不得半点染指。
  她不爱破坏别人的感情,也不会为难自己。
  .
  谢玉特意将人多留了几日,等到郁期过去,才好好为叶欢办了场接待宴。
  .
  送走女子的那一晚,九千岁一个人泡在汤池里。
  一滴水自凸起的喉结滑落,一路滴上锁骨,将那里存的温水又带出来两滴,淅淅沥沥,点在流畅的腹肌上,为男子紧实的腰腹,也染上了几点淡粉。
  渐渐的,水流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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