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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狠毒疯批,却实在美丽(古代架空)——爱干饭的团子

时间:2023-09-19 09:12:35  作者:爱干饭的团子
  白烟缭绕里,一只小麦色的大手覆上了白皙的腰,微微一掐,就带出了红痕。
  谢玉颤了一下,被迫后退,后背贴着胸膛,靠上了霍寒的肩膀。
  仰头,正好对上男子那双满是欲气的眼睛,心脏不由得一热:“不是去送人了吗?”
  谢玉轻轻开口,微哑的嗓音撩的人骨头发酥:“怎的如此快?”
  “惦念着你,自然快。”霍寒收紧了手,又将谢玉往身边拉了拉,制住他两只手,问:“夜里给你做的饭,可吃了?”
  谢玉眨眨眼:“海带牛尾汤,山药羊肉粥,韭菜核桃仁……霍寒,你要补死我……唔……”
  话落,唇被封上。
  霍寒忽然抱住谢玉,带着他翻了个身,让玉儿正对着自己,将人吻的气喘吁吁,耳朵都红了,才低声道:“乖一点,有问必答,寒哥哥今天教你个道理!”
  谢玉身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还是水,白皙的手搭在男子肩膀上,分明的肤色差看的他心跳砰砰:“什……什么?”
  霍寒将他的腰提了提:“喜欢正对着我,还是背面?”
  “正……正对……”
  霍寒笑了下:“喜欢温柔的,还是凶狠的?”
  “凶……唔……”再次被吻,谢玉勾紧了霍寒的肩膀。
  … …
  水声哗哗,呜咽的哭声自汤池细碎传出。
  谢玉扣着霍寒的肩膀,那好看的指尖原本白皙如玉,现下,也染上了动情的淡粉。
  后背上,伤疤多的硌手,谢玉的眼睛便更红了,好不容易才能组织好语言,说出一句话:“霍……霍呜……”
  再再被吻。
  很明显,霍寒不满意这个称呼,连说出口的机会都不给他。
  谢玉便咬他,将他的唇咬出血,坚持要骂:“霍狗!回屋里……”
  “不要。”霍寒额头上浸了一层薄汗:“这个道理,一定要在这里讲。”
  “呜……”
  谢玉有些晕,视线里,水波荡漾。
  不知又过了多久,他实在有些撑不下去,就咬霍寒的肩膀,待人一看向他,便喊:“哥哥……寒哥哥……”
  他顺着霍寒,哄他,蛊他:“好歹给我留口气,回屋吧……”
  “疼疼我,疼疼怀瑾……”
  其实,他可以直接骂霍寒的,但谢玉觉得那样很没情趣。
  他为什么会配合呢?
  他也想了。
  有时候,情绪压的久了,的确需要这样的调和,来作为发泄口。
  那几声“哥哥”是有用的。
  霍寒终于将他带出了汤池,回到房间的时候,九千岁眼睛红的厉害。
  纤长的白发垂落,还在湿漉漉的往下滴水。
  怕他生病,霍寒便拿了好几方帕子搁在枕头的位置,继!续!
  … …
  直到谢玉的深思涣散,连抱他的脖颈都做不到,霍寒才开口,低声说:“玉儿,跟我一起说。”
  “说……”
  “霍寒很爱我。”
  “霍……呜霍寒……很爱……我……”
  “霍寒是为我活着的。”
  “霍寒……是为我……活着……”
  “霍寒永远不会离开我。”
  “霍寒……永远不会……离开我……”
  “霍寒……霍寒……”最后一句话落,谢玉的眼泪掉的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他努力抬起手,一下扣住霍寒的脖子,迫使男子低头,靠向自己唇边:“霍寒……只能欺负我……”
  “只能……嗯有我……”
  听到这里,霍寒终于放下心来,唇边不自觉荡出笑意:“娇娇,好乖。”
  他要让玉儿记住这些,记住霍寒很爱他,霍寒就算是杀死自己,也不舍得抛下他。
  .
  月色渐移,谢玉醒了又晕,晕了又醒。
  天快亮起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急报:“主子——出事了——”
  “叶欢姑娘刚出京城地界,就被英国公抓了起来,现下被关进大理寺天牢了!”
  谢玉的精神恍然清醒,霍寒慌忙将他抱起来,第一时间拍了拍他的后背:“没事,没事宝贝,我在,我陪着你。”
  温和的声音逐渐入耳,谢玉急喘了几口气,好歹平复了呼吸,让霍寒抱他去沐浴。
  可刚沐浴完,还没来得及联系顾海平,就又听外面来报:“主子,逍遥王来了,如今正在后厅候着,说一定要见您。”
  逍,遥,王。
  谢玉的神思重新回笼,他想起之前关于逍遥王的事——逍遥王的儿子非要娶男妻,让他帮忙劝。
  仿佛一个魔咒,在朝为官,事儿总是一堆一堆的出。
  谢玉叹下一口气,邀霍寒带上易容的假面,以“内阁首辅”的模样抱着他,一起去了后厅。
  天还未亮,下人早已备好了茶。
  见到谢玉来,逍遥王的眼睛立刻一亮,但,看见抱着他的霍寒时,又不自觉黑下了脸,呛道:“打搅督主好事了。”
  “不过有些话,本王还是希望,能同督主一个人说。”
  “无妨。”谢玉笑回:“王爷的事更要紧。”
  他被霍寒放在了椅子上,甫一坐下,眼睛就不受控制的红起来,于是立马抓住霍寒的袖子,强调道:“不能坐。”
  霍寒有些为难,绿茶道:“可王爷要单独见您,下官应当回避。”
  “别。”谢玉毫不避讳:“你方才太狠了,我坐不住,疼~”
 
 
第076章 要么自己将衣袍解了,要么滚去大雨里跪着
  “真的疼。”谢玉还是将霍寒拽了下来,靠在他身上,眼角泪汪汪的:“我受不住。”
  逍遥王侧目看过去,发现谢玉耳朵上,那原来戴白玉耳坠的地方,添了一枚红玉耳坠。
  白发凌乱的搭着,刚刚承过欢的模样让他瞧起来,像是一朵盛放的花,烛光映衬,愈发销魂。
  收回眼神,逍遥王更加理解了,盛长宁那种伪君子,这么些年,为何只对谢玉一再心软。
  怕是那心高气傲的小皇帝,也想看看“美人盛放”的光景,如今却……
  逍遥王笑了一声,不知是在嘲谁,只道:“若是督主想让他跟着听,那便听吧。”
  “英国公抓了叶欢的事,督主可听说了?”
  谢玉眸色淡淡垂下,没否认,也没肯定,思索片刻后问:“王爷想说什么?”
  “本王想说,你是盛长宁唯一的助力,太后想除掉你,抓住了你的把柄绝不会轻易放开。所以,叶欢一定会受很多苦,太后也一定会想办法,将私运火药一事,归到你身上。”
  “本王自然相信,督主留有退路,可……”逍遥王叹了口气,斟酌片刻,还是道:“若是将来有一日,退无可退时,可以将罪名推到本王身上。”
  谢玉的眼眸张大,有些难以置信。
  逍遥王继续道:“我是王爷,当年也曾领兵赴边,征战沙场,父皇亲赐免死金牌,我顶多是禁足些日子,可以为你挡一挡,你也可以……放手做自己的事。”
  谢玉放轻了呼吸,试探性的,盯着逍遥王含笑的眉眼——这位从未参与夺嫡之战的王爷,是盛长宁仅存的兄弟。
  谢玉一直以为,他并无心皇权,现在再看,那双眼睛却也被仇恨深深笼罩。
  “我不明白。”谢玉道:“王爷为何要……”
  “因为当今皇后,是我的结发妻。”
  话音落下,不仅仅是谢玉,就连霍寒也忍不住看了过去,说道:“皇后娘娘一直身体抱恙,未曾见过外人。”
  “抱恙?哈哈哈,抱恙……”方桌对面,逍遥王在笑,却不受控制的笑出了眼泪:“那是真的抱恙吗?”
  逍遥王:“盛长宁为了那个皇位,杀了多少兄弟,杀到最后,杀到本王这里,却怕起了天下人议论,所以,便将本王的妻子,掳去了皇宫做人质,借此压制本王的谋逆之心。”
  “华儿想他娘啊。”说起儿子,年过四十的逍遥王鬓角似乎又白了些:“那孩子,不是好男风,不是非要娶男妻,他只是想他把这些胡闹的名声作出去,想着母亲会回来管管他。”
  “傻乎乎的。”
  “本王也傻。”好半晌,逍遥王颜面抵了一下眼泪:“就陪着他演戏,陪着他胡闹,陪着他等。”
  逍遥王一生,只有一位正妃。
  据说是青梅竹马,门当户对。
  京城所有人都传他的妻子与旁人私逃,嘲他无能,却无人知晓,那心心念念,想着自己丈夫的女子,就被锁在皇宫,囚在最尊贵的位置。
  或许是说的多了,逍遥王也有些难掩心中的欲望,再抬头的时候,张口竟是:“所以,我希望你可以成功。”
  “我希望你,杀了他!”
  咔擦擦——
  天空响起一道惊雷,破晓之际,春雨绵绵而下,像是特意要遮住那升起的日光。
  淅沥的雨声中,谢玉阔别了逍遥王。
  .
  果真如逍遥王所料,太后不肯放过叶欢。
  顾海平三次奔赴大理寺,企图帮忙捞人,一个大理寺少卿,竟然被无数人阻拦,连自家的天牢的门都进不去!
  谢玉跟着忙了三四日,没了办法,正发着愁呢,却没想到,谢知婉主动击鼓鸣愿去了。
  女子一袭蓝衣,跪在大理寺。
  当着前夫英国公的面,大喊叶欢是她的新相好,来谢府是为了看她。
  话音落,英国公面色黝黑,顾海平却在一旁笑的前仰后合:“哈哈哈哈,英国公啊,谢姑娘宁愿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也不跟你,你说,你是不是真的不行啊?”
  一句话,精准戳到了英国公没有子嗣的痛。
  男人咬牙切齿,指尖陷入皮肉,几乎要带出血。
  顾海平的话还在继续:“不像我,我在外面花,若是找女子,都得好好带着人沐浴,再送碗避子汤。”
  “顾!海!平!”
  砰——
  终于,一声落下,英国公一拳招呼到顾海平脸上,将人的唇角打出了血。
  男子偏头,“呸”的吐出一口血沫,薄唇勾起斯文又纨绔的笑:“我要回去告诉我爹,你,打,我!”
  顾海平的父亲,是魏国公,太后手下第一重臣,兼任丞相,他惹不起。
  .
  就这样,英国公被禁足了。
  顾海平挨了打,逼得自己爹插手,扫清了障碍。
  又过一周,谢玉想办法把人捞到了东厂,借用“假死”一计,放走了叶欢。
  .
  原本以为,事情到这里就是结束,可谢玉刚出东厂的门,就被盛长宁叫了过去。
  天空飘着雨,巍峨的宫殿冰冷潮湿。
  谢玉孤零零的立在大殿中央,目不转睛的盯着高台上满眼怒火的帝王:“谢玉,谢玉啊。”
  “母后方才告诉我,你私贩火药,是不是真的?”
  谢玉的手指渐渐收紧,瘦削的肩膀越显单薄:“是。”
  盛长宁既然肯这么问,那就基本上确定了,他没有扯谎的必要。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龙椅上,那几分颓丧的皇帝忽然笑了,那笑声意味不明,不一会儿又站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来,你告诉朕,你卖火药,是想做什么?!”
  “赚钱。”谢玉道:“微臣注定膝下无子,想给自己赚一份养老钱,在朝为官,哪个大臣不想办法敛财,微臣只是想……”
  话音戛然而止,因为盛长宁立在了他面前,那双通红的眼睛盯着他,毫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真的?”
  谢玉拧眉,厌恶几乎从眼睛里透出来。
  可盛长宁还在看着他,逼问他:“真的吗?玉儿,你不会背叛我。”
  谢玉忍了又忍,后退一步,咬牙道:“微臣衷心,天地可鉴。”
  “可是玉儿,我没有安全感,你知道的,我只剩你了。”盛长宁似乎真的被刺激到了,他这些年坐着皇位,全靠一个谢玉,镇压百官。
  所以,当谢玉名声狼藉,被人戏称“活阎王”的时候,他也没有去管,甚至还为舆论推波助澜。
  他就是要让百官都怕谢玉,还要让谢玉,只听他的话。
  可是谢玉似乎也生了谋逆之心,这把最锋利的剑即将失控,刺向他自己的心口。
  盛长宁觉得害怕。
  “玉儿。”帝王再次发出邀请:“跟了我吧,跟我滚一遭,我将我的亲兵管辖权,也交给你。”
  谢玉后往后退了几乎,面上的厌恶明显流露:“陛下,喝了几坛酒,醉成这样?”
  “醉?”盛长宁眼角泛红,几近疯魔:“我!没!醉!”
  “这里就你我两个人!你现在,要么自己将衣袍解了,要么就拖着你那病恹恹的身子滚去大雨里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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