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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厂boss在追漫画(柯南同人)——光度水文

时间:2023-09-19 09:37:15  作者:光度水文
  柯南隐隐能猜到真相,以乌丸莲耶最后破釜沉舟的愤懑,答案不可能是第一个,只有曾经被捧到天上,拥有一切、支配一切的人从云里摔下来,又再次失去一切,才可能有他那样强烈的不甘与怨毒。但这样衍生的谜团更多:毫不夸张地说,柯南觉得这就是一件几乎不可能做到的事。
  唐沢裕却反问他:“你见过诸伏景光?”
  柯南毫无防备,因此轻微地愣了愣。唐沢裕侧头看着他,眼里浮现出若有所思的神色,片刻后下了结论:
  “那么,你见到的就是他了。”
  至于这个“他”,两人都知道指代着谁,乌丸莲耶。
  他开始说伪造“思维跃迁”的技术原理,而柯南的掌心微微地出了汗。
  兴奋是真的,压力也是真的。
  而他压力的来源,并不是外放的危险气场——这点和组织所有的人都不一样,唐沢裕的气息是内敛的。
  真正的城府是没有城府,他的可怕之处就在于镇定。
  那是一种极致的镇定:不变的站姿,神态,和双手抱胸的手势。面对面的交流中,信息的传递是极其丰富的,甚至对话的内容只占到信息总量的不到百分之三十,动作,语调,微表情,这些都可以成为观察推理的信息,而唐沢裕身上没有。他一直是那样,看不出言辞外表下的喜怒,好像情绪稳定的一成不变,一张温和的面具好像扣在他的脸上。
  柯南观察不到他的心情,他却能观察到柯南。交流是相互的,当他给出答案的同时,柯南自己也要抛出各种问题,从问题里就能倒推出他的信息量。
  他每进一步,既是在获得新的答案,也在将自己展开在对方眼中。
  而他的信息来源于第一次回溯和系统,仅仅三分半钟的谈话,和蝴蝶效应引发的一场爆炸——提问一次就泄露一点,他现在还剩下多少呢?
  “神经电位,”唐沢裕说。
  “其实原理就是一种简化版的脑机技术,将神经冲动转化为电信号。将一个人大脑的指令发送给另一个人,另一个人完成后,再将他的五感共享回来,”他笑了笑,“谁知道这不是思维控制呢?”
  其实这种操作与思维跃迁的概念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后者是一个人操控另一个人,前者是被操控的人主动做出配合。
  如果在没有完全跃迁的情况下——也就是pulque向赤井秀一解释的,思维跃迁的第一阶段,“广播”,无论实现的方式是哪一种,对于操控者都没有差别,都是远程遥控了另一个人。
  可到了下一步,把这种情况推到极限。
  柯南说:“那你呢?”
  唐沢裕的话停了停,他礼貌地向柯南抛来一个询问的眼神。柯南深吸了一口气:
  “你的死而复生,又该怎么解释?”
  系统:【别问了!】
  其实电子音一直在他耳边叨叨,只不过房间内忽然静下来,才让AI合成的声线格外明显。
  而唐沢裕竖起一根手指,轻轻地眨了眨眼。“这是机密,恕不告知。”
  “那你做这些是为什么,让组织明面上被摧毁,实际上转入地下,更加为所欲为吗?”——其实柯南自己知道缘由,为了让一切遵照着剧本走,然后让漫画风平浪静的完结掉。
  可他不能暴露横插一脚的倒霉系统,任何人得到前面的信息后,做出这样的推论,都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但想到漫画完结后,唐沢裕还活着,组织自然就不会死,那么,说他现在在暗度陈仓也没有错。
  柯南故意将语气说重了些,先前的话题上,深入问下去已经没有用了,唐沢裕不会答。他开始往疑问中增加情绪,用激将法诱导他说出更多。
  系统:【我说过让你别问了!!】
  “毕竟层出不穷的卧底很头疼啊,”唐沢裕笑了笑,“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对组织来说,各国的卧底就是那个贼吧?”
  “那么,你回答我的问题,是不是也出于相似的动机——”柯南紧盯着他的瞳孔,“因为知道答案以后,我就只能按你设想的那样做了?”
  “那我会轻松很多。”唐沢裕滴水不漏。
  这也同样是一个简单能得出的推理,邮轮上有炸弹,与此同时还有几千号人。炸弹是唐沢裕装的,至少在刚才的问答中,他话外默认的就是这一点,那么,就算柯南得知了一切真相,也会顾虑到无辜的人命而投鼠忌器。
  即使柯南知道一部分的原因在漫画和系统,此刻却仍然有些恍惚。
  如果这两者并不存在——没有漫画,只是他们俩坐在这里。
  唐沢裕还会这么答吗?
  他想答案大概率是会的。
  他不动声色地握紧拳。“那你出现在我周围……”柯南语速逐渐放慢,“和我认识,合作、走到今天的这一步。”
  “我难道是什么提线木偶吗?”
  那一刻,唐沢裕的脸上终于露出了非常明显的、错愕的神情。
  系统:【我说过让你别问了。】电子音吼了太久,以至于平平的语调都显出一些疲惫。
  柯南其实说完就后悔了,话音落地的那一刻他意识到,脱口而出的一瞬间自己并不是由理智所控制的,阔别已久的感性占了上风。
  从看到弹幕、经历一系列的变动开始,情况太急促、太紧迫,以至于他不得不用压倒一切的理智思考,表面上他冷静异常,调动所有思维让获得的信息最大化,可他的情绪呢,他难道是真的没有情绪的吗?
  就算是真的为了什么——漫画完结,万无一失的剧本,别的其他。
  如果他一直一无所知,那他扮演的角色从客观上来讲没有错,就是一个任人摆弄的提线木偶而已。
  可这话谴责的意味未免太重,柯南也不可能把刚出口的话咽回去,只能心虚地睨着唐沢裕的脸色,那一瞬他想到的是:幸好之后还能够回溯。
  唐沢裕沉默了非常久:“抱歉。”
  而在第一次回溯前、乌丸莲耶按下引爆按钮的前几秒,他口型说的也是这句话。柯南的呼吸不自觉屏住了,他有种预感,两句抱歉是一个意思,他声音轻轻地问:“为了什么?”
  “没有一直瞒住。”唐沢裕说,“我的错。”
  他一直面向柯南,此刻却第一次转过头,看向门外。玻璃的外面是海。上下两层的套房是一个布局,套间由两扇玻璃门通向阳台,而他们就在阳台门边,透明的坚硬物体将空间的内外切分开,唐沢裕就微微倚在上面,他双手抱胸,波光粼粼的夜色倒映在他眼底,弥散的霓虹照亮了这片空间,柯南在那里看到悲伤。
  非常浅而淡的、轻烟一样,几乎能被错认为寂寞的悲伤。
  系统大吼:【我说过、让你别问了!!!】
  电子音从没有如此大声过,近乎振聋发聩,像从喉底滚出的怒吼。下一秒好像有纷飞的鸦群卷过,黑暗潮水般蔓延上来,深蓝的夜色与倒影,所有的场景都不见了,消失的椅子让柯南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抬起头,脸上是难以掩饰的惊愕。
  他又回到了系统空间,那片光柱照下的、近乎于无边无穷的黑暗的那块区域,侦探打扮的男人站在眼前,冰封的脸上居然有了点近乎气急败坏一样的神色。
  “你还想知道什么?漫画完结后,所有人到底何去何从,组织会不会还存在?我告诉你,不可能!”
  “你知道回溯的时间是怎么来的吗?有个傻子用三个月手绘了一张地图,留给他死后的爱人。他希望他能跟着他留下的痕迹去看世界,而不会……”
  系统说到这里都哽住了,面沉如水地拿烟斗指柯南。
  “这三个月对剧本、对世界的发展都没有丝毫影响,我才能偷偷地扣下了它。”
  “漫画完结以后,会死的只会有他一个。”
  “……你居然还想从他的口中套信息,可你知道,他是最不可能告诉你实话的人!”
  ***
  诸伏景光登上台阶。
  回溯还没有发生前,他登上顶层的瞭望台。琴酒在那里点着烟,天地一片开阔,他头也不回道:“说。”
  “你知道我们在哪。”
  “你也知道……他想抛下一切直接走,在结束之后。”
  诸伏景光的声音几乎带着颤,而他不知道是因为急促的奔跑还是其他。琴酒回过头,他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纸,A4大小,平平无奇,上面有标注的零星笔画。
  “……这是他交给我保管的,”诸伏景光咬着牙,“另外还有一份,在你肯定能找到的地方,但他怕意外……或者别的什么。我想你应该看看。”
 
 
第206章 正义逆反(23)
  “你认为漫画为什么会完结?”
  光柱与黑暗的交界处,系统的目光紧紧逼视着他。柯南还有些茫然:“呃,解决掉反派以后,故事就应该完结吧?”
  还有一句话他没说,这不是自然而然的吗?
  系统近乎于瞪着他,片刻后收回手,兀自深吸了一口烟。他呼气的动作很猛,正常人早该被浓烈的烟草味呛着了,但他的身上没有,袅袅的雾气从烟斗里升起来。
  他整个人被拢在烟雾里,一时连声音都显得遥远。电子音似乎略带惆怅:“不,恰恰相反,你本末倒置了。”
  “……漫画完结,代表这个世界从此不受观测者的影响,它成为了一个独立的世界。”
  “观测者来自三维,而能作为平面上的漫画被观测到,意味着我们原先的世界处在二维态,但二维态的世界是脆弱的,完结不久就会毁灭。”
  “想让它继续合理、独立地运转下去,就需要在完结前升上三维,”他说,“可你知道那需要的能量有多少吗?”
  柯南下意识摇摇头。这对他而言还完全是全新的概念,他能一时间囫囵读懂就不错了,对于系统的提问,他真的答不上来。
  见状系统叹了口气:“升维的能量,来自观测我们的世界。”
  “只要那个世界的读者知道我们、喜爱我们,这份认知,就是一种能量上的‘联系’。所以,在完结之前,必须要认可我们的读者足够多——”
  “也就是说,”柯南喃喃道,“漫画的完结,其实是一道死线。”
  它是“升维”这一任务的截止日期,是否在这之前攒够能量,决定整个世界是重获新生,还是慢性死亡。
  “那现在呢?”柯南急迫地追问,“我们的能量够不够?”
  “嗯哼,”系统的鼻音哼了一声,“托某人的福。虽然这玩意连载了半个世纪,还是在已有的原作基础上的重置版,但它的人气甚至比原作更高。它太破圈了。升维的能量已经够了。”
  柯南默默地松了口气,紧接着系统又说,“但是——”
  “升维的能量来自读者对我们的喜爱与认知,就意味着,他们认为我们的世界什么样,我们的世界就会是什么样。”
  不等柯南开口,系统向他竖起一根食指,那是一个噤声的手势。
  “嘘——我不告诉你答案了,”他说,“往下看吧,你自己慢慢想。”
  ***
  周围的黑暗霎时如鸦群般散去了,柔和的白光漫上来,柯南放下挡住双眼的手,发现自己正身处杯户医院的走廊上。
  这里他十分熟悉,赤井秀一假死,以及唐沢裕的……现在来说应该也算假死,都是在杯户医院里发生的。
  侦探打扮的系统站在他旁边。柯南向他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而系统似乎下定决心不回答他任何话,自顾自抽着烟斗。
  “让一让、让一让——”
  一辆手术车咕噜当啷地滚过来,三个护士在侧边撑着床,还有一个连跑带跳地举着吊瓶。一路上病人纷纷避退,举吊瓶的那个嘴里喊:“紧急手术,麻烦让一让——”
  等柯南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四个护士连同一张床迎面向他冲来。柯南蹭蹭倒退两步,忽然后脚被绊了一下,整个人坐在地上——预想中的冲击却没有来,手术车风一般从他的身体里穿过去,带动的气流让他的刘海飞了起来。
  柯南呆呆地坐在地上:“……”
  随即他猛地回过头:“这是?”
  系统以一种“少见多怪”的眼神瞥了他一眼,他是半透明的,来往的病人穿过了他的半个身体。柯南也抬起手掌,顺着凌乱的掌纹,他能看见后面杯户医院的天花板。
  这也同样是系统情景复现的一种,和贝尔摩德、邮轮上的灰原哀如出一辙,只不过这次的场景更大,他们就像站在一个栩栩如生的世界里。
  柯南不知道他为什么带自己来到这,随手推开了一扇病房的门,视线就凝在那里,不动了。
  他看到了一些熟悉的人。
  松田阵平在病床上,发出一声惊呼:“班长,你和娜塔莉要结婚了?”
  *
  病房里只住着一个人,此刻却显得相当热闹。从规制上,它应该是一个标准的双人间,只是另一头没有病人,于是它就被探病者浩浩荡荡地占领了。
  一群人中,只有伊达航最严肃,规规矩矩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萩原研二的双手撑在床尾,降谷零靠在栏杆边,松田阵平的那句惊呼就是对伊达航发出的。
  “行啊,这么久爱情长跑。恭喜!”
  松田阵平的一只手打着绷带,另一只习惯性抬起来,想要做一个勾肩搭背的动作。不过伊达航离他比较远,抬起的那只手最终只能砸在被子上。
  降谷零说:“班长,你们是打算办两场婚礼吗?”
  “一场在东京,一场在北海道。”伊达航点点头,“娜塔莉的父母那边,我们也想借此聚一聚。”
  松田阵平:“我要当伴郎——”
  “伴郎四肢健全是基本的吧?你看看你现在。”萩原研二睨了他一眼,用微笑说着最恐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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