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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象(近代现代)——孤星血泪

时间:2023-09-21 13:47:01  作者:孤星血泪
  “哥,走了。”江近又催促说,“别让张叔等这么久。”
  季段闻言,站起来。梁北说:“同桌,周一见。”
  “嗯。”季段应一声。两人出了馆子,入秋的天气凉,街道附近行人稀少,张叔停在路边,季段走到车旁,打开车门,坐到最里边,江近跟着坐进去。
  季段看着窗外,肩上突然一重,他转头。江近靠在他肩上说:“哥,我累,让我靠一会。”
  季段望一眼他的眉眼。没有说话,不过也没有推开他。江近半躺在他肩上,拿出手机,开始玩游戏。季段看着他玩。
  江近戳了会手机,一直卡在关上,有些烦躁,转头看着认真看他玩游戏的季段,对上他清澈的视线,唇角扬了一下:“哥,你会玩?”
  季段低头看一眼,他接过他手机,划着手机屏幕,一会就过了。
  “哥,原来你玩游戏也这么厉害的啊。”江近说。
  “以前玩过。”季段说。
  江近觉得新鲜:“你也喜欢玩游戏的吗?”他以为像他这样的,估计恨不得所有的时间都花在学习上。
  “无聊的时候玩。”季段说。
  “哥,你也会无聊的吗?”江近说。
  “会。”季段说。是个人都会无聊,何况他无聊的时间很多。因为他不像他这样,可以每天呼朋引伴。无聊的时候,他只能一个人待着。
  他俩的相处太过和谐。一路上,张叔都忍不住往后视镜上面瞄,江近一直靠在季段身上,本来是头靠肩上,后来就改头靠在大腿上,这大概是他当他们司机以来,他们相处得最和睦的一幕。
  他头枕在自己腿上,季段身体都是不自然紧绷着。等回到别墅,江近坐好,他才稍稍松懈下来。
  张叔在别墅门口停下车。别墅外边没有什么人,一片寂静。季段和江近从车上下来。江近手勾着季段的肩膀。举止格外亲昵,时不时被他蹭摸,季段并不怎么好受,身体一直紧绷着,尽量让自己不要想岔。等回到别墅,江近松开他,才完全松一口气。
  “哥,为什么我一靠近你就感觉你好紧张?”江近凑到他耳边说,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呼出热气在他耳边吹了一下。季段被他搞得一阵痒麻,紧紧绷着脸,没说话,迈步回到房间。
  有意思。江近看他近乎落荒而逃的身影,唇角勾了勾,看起来,似乎真喜欢他啊。
  吃着饭,江近说,“哥,过几天我们有运动会,你觉得我参加什么好?”
  最近高一高二要举行运动会,他们高三不用。
  “你喜欢就好。”季段说。
  江近说:“给个建议。”
  季段:“你应该都可以参加。”
  “这么相信我啊。”江近笑说,“那我听哥的话,我就都参加。”
  因为高二这两天要举行,江近没多来打扰他。季段偶尔也会到运动场看他们比赛。外边太阳热烈。正进行长跑比赛。外面的环境太过嘈杂,他们高三也不上课,允许他们这两天运动会休息。季段跟梁北坐在台阶上,看他们进行长跑比赛。
  季段听着歌,梁北跟他一起听,一人一边耳机。季段眼睛在人来人往的运动场扫了一遍,目光精准的找到其中一道身影。
  江近穿着短袖,没穿校服,挺容易认出来的。他站在跑道里边。等着裁判喊开始,过会,开始了。季段看他起跑,很快就甩了别人一大截,不得不承认,他学习不怎么好,但运动细胞还是有的。
  江近突破终点,跟学校的体育生几乎同步。头发翘起来,神采飞扬。周围一片人为他呐喊助威的。甚至有不少人给他送水。
  季段唇角敛了敛,站起来。
  梁北摘下耳机说:“同桌,你去哪?”
  “太阳晒,回教室。”季段说。
  “那我也回去。”梁北说,要不是陪他,他早就滚回教室待着了,不明白,不就是个长跑比赛有什么好看的。
  回到教室,季段到走廊外边的饮水箱打了一杯微热的水。天气渐渐转凉,即使外边太阳热烈,教室里面的风扇也没有打开。
  梁北正拿着手机播放电影。季段坐回座位喝了几口水,看着他手机屏幕,再待了一会,起身离开教室,准备去厕所,到走廊。碰上了江近他们,因为刚跑完步不久,江近额头上都是汗,身上衣服也有些润。
  江近看到他,停下来,走到他跟前,“哥,刚有没有看我比赛?”
  季段看他:“没有。”
  “哥。”江近笑了,“你撒谎,我刚看到你了。”
  季段耳根有点红,没说话。
  江近继续说:“哥,我还没喝水,你都不给我送水。”
  “有人给你送。”季段说。
  “可我只想哥送给我的。”
  季段愣了愣,他低下头:“我手上没有,你要真渴,我可以陪你去买。”
  “好。”江近手搭在他肩上,笑说,“那哥,我们去买水。”
  季段跟着他出了教学楼。江近想到什么:“哥,你是不是不想别人给我送水?”
  “没有。”季段淡说。
  “可我觉得你有,哥。”江近凑到他耳边,“你肯定是吃醋了。”
  被他拆穿。季段耳朵憋红起来,敛唇不语。
  江近盯着那突然红起来的耳朵,心突地跳一下,漏了半拍。不过稍纵即逝,他没有多在意。
  周末补了两三周课,最终名单确认下来,邓文让他帮收补习课的费用。他们班有几个学生参加。季段找那几个学生要了一下费用。加起来也有几千块。还有一个学生没交,说是留在宿舍里边了,等下午才能交上。季段没多说什么,整理好塞进一个信封里,放在桌子最里层垫着。
  “同桌,你怎么放这里?”梁北说,“等会不见那就惨了。”
  “应该不会。”季段说。他以前都是直接把收来的费用放在桌子里面,没有丢失过,这个班的同学大多数都是从高一到现在的,应该不会起什么心思。
  “防人之心不可无。”梁北说。他知道他虽然谨慎,但那是面对他不认识的人,他要是认识了,处了一会就会几乎放下所有警惕,太过容易相信别人了。也就因为这样,他才会那么轻易跟那江近在一块吧。
  季段听着他的话,没有多说,拿出来,走到化学办公室,没见到邓文,他只好先回来。把钱塞回桌子里边。
  中午,季段上一个厕所。回到教室,教室里面只剩下两个人,一个是他们班的男生,一个是江近,坐到了他的座位。两个人不知道在说什么,那个男生脸色有些苍白,看到季段的眼神有些闪躲,随后离开教室了。
  季段在梁北的座位坐下:“怎么了?”
  “没什么。”江近笑说。季段也没有多问。
  下午的时候,那同学带钱来了。季段交给邓文。
  邓文说:“给高二竞赛班的人补习还习惯吗?”
  “还好。”季段说。
  “那就好。”邓文数了一下钱数,“人都收完了吗?”
  季段:“收完了。”
  “我数着好像差点数目。”邓文说,“你数一下。”
  季段眉头皱了一下,接过来,清点了一下,差两百块钱,不是很多,要是不在意,可能就漏掉了。
  “我回教室里边看一下,可能落下了。”
  “好。”邓文说。
  季段在桌子里面翻找了一下,在两本课本夹层间看到那两张一百块。上面还有一张纸条。
  “哥,别随便把钱放在桌子里,要不是我,你的钱可能就没了。”
  季段愣了一下,一时无言,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把纸条塞到桌子里,拿着钱到化学办公室,递给他。
  邓文说:“在哪里找到的?”
  “桌子里,刚才不小心落下了。”季段说。
  “那以后注意点就行。”邓文说。
  季段轻应一声。
  到晚上放学,江近邀请他打篮球。跟他们打了几回篮球,季段已经掌握得差不多了,轻车熟路,打完篮球,走出校门。
  季段想了想说:“谢谢。”
  “哥,你谢我什么?”江近眨了眨眼。
  季段沉默了一会:“那两百块钱。”
  “哥,又只是谢谢。”江近歪头说,“我不要谢谢,你说了好多次谢谢了,我都烦了。”
  季段唇角扯了扯:“你想要什么?”
  “你觉得我想要什么?”江近靠近他的脸,在他耳根呼着热气,“哥。”
  季段头微微一偏。对上他的眼睛,江近丝毫不掩饰眼里的独占欲。明明他比自己小两岁,可季段觉得那眼神比任何人都要滚烫,让人无法招架。他不语。
  看他沉默,江近挑了一下眉,也没有多说什么。
 
 
第22章 别闹
  时间过得快。不知不觉到冬天了,季段穿着黑色的羽绒服外套,从邓文办公室抱着作业出来,走廊外边的风凌厉,刮面而来,他往旁边的教学楼看了一眼。
  中厅里边站着几个男生。估计又是迟到被抓到了,冬天江近嫌弃学校冷,没再住宿了。现在站在那里吹着冷风,季段看了几眼,转身回到教室。
  等到早读下课。江近跑过来:“哥,我好冷。”他耳朵冻得通红。他不喜欢穿多少衣服,现在就一件外套。典型的要风度不要温度。
  “多穿衣服。”季段说。
  江近:“可我没衣服。”
  季段从桌子里边掏出早已经备好的东西,递给他。
  江近接过,看了几眼,是几包感冒药,还有几包不知道是啥的玩意,挑了一下眉:“这些是什么?”
  “你自己看。”季段说。
  江近说:“你给我感冒药干什么?”
  “预防感冒。”季段说。
  “好。”江近说,“谢谢哥。”
  说着,头越过窗户,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哥,你真好。”
  季段头不自然地一偏,江近继续说:“哥,你标记散了没?”
  “快上课了,回去吧。”季段憋了一会说。
  “哥,你不回答我,我不回去。”江近纠缠说。
  季段沉默许久:“没有。”
  “撒谎,这段时间你都不给我标记。”江近说,“你都是我的人了,为什么不给我标记,我想哥身上有我的标记。”
  季段沉默不语。江近也没多说什么:“哥,那我走了。”
  季段看着他离开。低头掀开课本。
  江近把手里的东西扔到桌面上。苏凡看一眼,感冒药和暖贴说:“近哥,哪个给你的?”
  “我哥。”江近坐回座位,有点漫不经心,“给的。”
  “我说,近哥。”苏凡说,“季段对你挺好的啊。”
  “废话。”不好怎么当他男朋友,江近眉梢微微扬了扬,“这玩意是什么?”
  “暖贴。”苏凡说,“贴身上保暖,女生就经常贴这东西。”
  江近嗤了一下,看着包装上的使用说明。过会,脱下外套, “给我贴一下。”
  苏凡撕开包装,贴到他背部。
  等他贴好。江近穿上外套,拿起桌子上的感冒药,塞进桌子里边。他扫了几眼那暖贴。周至从厕所里回来,看到他桌面上的东西,有些意外,像他这样还用这些东西:“近哥,你哪里找来了,给我一个呗。”
  他说着,拿起一包。
  江近看着,没说话,等他回到座位,感受到背部散发出来的热量,开口:“你他妈要想要,自己去买。”
  “不是,近哥,就这么小气儿。”周至说,“我拆都拆了。”
  “你他妈没听到?”江近说。
  “行行,哪个妹子给你的啊,这么宝贝。”周至扔回给他。
  “宝贝个屁。”江近说。盯着那包东西,皱了一下眉头。心底涌现出一股躁意,他扯了一下凳子。操。
  确认关系以来,季段是对他挺好的,除了标记这事,其他的,对他都是有求必应。经常会为他做一些像这样的小事。要是没有那么多破事,他应该也会沉沦其中吧。
  “你他妈拆了就拿走。”江近说。
  周至被他搞得一脸懵,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转头看苏凡。苏凡耸了耸肩。周至拎起那包暖贴,虽然搞不懂他在想什么,但不要白不要。
  课下,到厕所里边,江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洗一把脸。
  “近哥,你怎么了?”苏凡在他旁边洗手,这几节课下来,他看起来很烦躁。
  江近说:“没什么。”
  苏凡说:“是关于季段的吗?”
  “那么八卦。”他皱了一下眉头,觉得还是快点结束,免得夜长梦多,“你说怎么才能让他给我彻底标记。”
  “近哥,这种事不是你比我做得更熟练?”苏凡说。
  江近挑了一下眉。
  “上个厕所这么久,近哥,晚上要不要去吃火锅?”周至说。天冷,他们晚上不打球,挺无聊。
  “去,怎么不去。”江近说。
  周至:“行。”
  季段刚才课,就收到了江近给他发的信息。
  “哥,要不要去吃火锅?”
  季段想了一会:“去。”
  “好。”江近说,“我在教室门口等你。”
  季段收拾好东西,背上书包,走出教室。到高二教学楼。江近正从厕所出来,看到他,直接走到他跟前:“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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