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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象(近代现代)——孤星血泪

时间:2023-09-21 13:47:01  作者:孤星血泪
  “这位同学的问题有点多,我解答不过来,”季段说,“老师,你能不能帮他解答一下?”
  “什么问题?”监考老师说。
  季段一本正经:“成语和病句选项,还有几句诗句,我都不懂。”
  “你说什么?”监考老师脸色瞬间难看起来,“考试期间能让你们探讨问题吗?”
  “没办法,这位同学比较着急。”季段说,“为了我的答题卡和试卷着想,我觉得有必要请老师一起帮一下忙。”
  监考老师明白了他的意思,皱眉,季段他认识,成绩好,不会在考场上违规。扯过郑铁的答题卡,看上面的班级姓名:“麻烦你跟我出去。”
  没想到被他这样摆了一道,郑铁狠狠瞪季了段一眼。季段淡着脸,没怎么放在心上,拿起笔继续写着。
  旁边的同学看了眼季段。江近头趴在桌子上,无聊地玩着笔,转头看着这一幕,等郑铁出去,他望着若无其事,认真着眉眼写题目的季段,他下颌的线条透着些淡冷。
  江近眉眼微微挑一下,偏头看向窗外,郑铁正站在走廊,被监考老师问着话。他轻轻啧了一声。不愧是前学生会会长,处理这种事情这么游刃有余,不拖泥带水。
  被监考老师警告之后,郑铁回到教室,非常不甘心地瞪着季段,偏偏季段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郑铁不怎么安分,时不时就移动凳子,制造起噪音,季段全程都没有什么反应,写着自己的。
  等写完,还剩下二十多分钟,他翻了几翻试卷,看有没有明显的错漏,检查了一遍试卷,放下笔。他刚偏头,郑铁就目光阴狠地瞪着他。
  季段淡瞥他一眼,朝窗边看了好几眼。穿着黑色体恤的男生趴在桌子上,手放在后脑勺上边,不知道睡了多久。过会,铃声响起。
  “考试结束,都停下笔,最后面的同学帮收一下答题卡。”监考老师说。
  等试卷收好,季段整理好笔和试卷,起身准备离开。
  胳膊突然被扯住,郑铁居高考临下看他:“你他妈给我等着,不就是一个欠干的Omega,横什么横什么?”
  季段听到他的话,绷下脸,反手握住他的胳膊,另一只手肘微微屈起,朝他的一砸,摁他在桌子上,居高临下盯着他。季段的动作干净利落。
  郑铁被他钳制住,怒气汹汹,气愤:“你他妈给我松手,操。”
  周围还没散去的同学看着这一幕,都停下来,望向他们。
  季段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冷眼,一字一顿:“你看我欠干吗?”
  他神情冰冷,郑铁顿时被他唬住了。季段捡起桌面上的笔和试卷,松开他,迈步离开教室。
  “操。”郑铁暗咒一声。江近全程看完这一幕,慢吞吞地站起来,掩唇打了一个哈欠,走到教室门口,偏头看跟在他后面出来的郑铁:“下午跟明天的考试,你应该没有机会考了。”
  “关你什么事?”被一个Omega摁住,这么丢脸的事,郑铁想着就忍不住恼羞成怒,也不管他是谁,开口就骂。
  江近吊儿郎当道:“只是告知你一下。”
  郑铁:“告知你他妈屁个告知。”
  江近眼睛一顿:“你再说一遍?”
  “告知你他……”
  下午数学考试,季段到高二四班他考试的座位坐好,等数学卷子发下来,考试过去过半,旁边的座位都没有人,看情况是被处理了。
  两个小时过得快,交完试卷,梁北已经在教室外边等他。他走出去,梁北手搭上他的肩膀,低声说:“同桌,听说你早上跟郑铁起了冲突。”
  “嗯。”季段淡应一声。
  “怎么回事啊?”梁北询问。郑铁他知道,是体育生,家里也有点背景,跟江近那伙人老不对付,中午的时候,他在群里听说,他俩又打架了,郑铁差点被江近打断手。
  季段淡笑了一下,没有多说:“没什么事。”
  “他们那些人我们还是离远点好,省得惹一身腥。”梁北说。
  季段轻应一声。低下头,摁好笔帽,折叠好试卷。
  “这段时间你要小心郑铁他们报复。”梁北说,按照郑铁那小心眼,睚眦必报的性格,他肯定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知道。”季段没怎么放在心上,他都是在学校里边待,在学校,他们再怎么混,也不可能那么肆无忌惮找他麻烦,在校外,他要是搭乘江家的车回去,他们未必能找到机会。想着,季段敛了敛唇。
  接下来的考试都相安无事。不过这两天经常看到郑铁在他窗边转悠,他是被惦记上了。郑铁脸上身上都有伤,鼻青脸肿的。不知道是被谁打的。
  周五,轮到季段这一桌值日,要扫教室,梁北瞄一眼走廊外边蠢蠢欲动的人,低声:“同桌,你先回去吧,我留下来值日就好。”
  “不用。”季段说,“一起。”
  “郑铁他们在外边。”梁北说,“等会学校少人了,他肯定会找你麻烦,你还是先走吧。”
  “没事。”季段瞥一眼在教室徘徊的人。他还真有些佩服他们的执着。他不是胆小如鼠。还不至于害怕他们到,连在学校多待一会都不敢。
  “那好吧,不过你要小心一点。”梁北好声说道,毕竟郑铁是能跟江近那群人正面抗的。
  季段淡嗯一声。到角落拿起扫帚开始打扫教室。整理讲台。郑铁就在门口守着他,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季段没把他放在眼里。等清理好,梁北说:“班长,等会我们一起去扔垃圾。”
  季段应了一下,收拾课本,塞进背包里,出到教室,梁北紧靠在他身边,帮他锁门锁窗,最后一起拎着垃圾袋走出教学楼,郑铁他们几个紧紧跟在他们身后。
  学校垃圾场离他们教学楼挺远的,要穿过篮球场,篮球场边有人在打篮球,其中几个人在里边格外显眼。
  “近哥,郑铁那群家伙想干什么?”周至碰了碰江近的肩,“他们是不是盯上季段他们了?”
  江近往那里瞥了一眼,抱着篮球的手停下来。
  垃圾场周围没有人,季段跟梁北走到垃圾场,郑铁他们步步逼紧。
  季段跟梁北停下来。
  “季学霸,聊聊怎么……操!”
  一袋垃圾砸到郑铁脸上。季段和梁北拔腿就往边上跑。
  “操!”郑铁身上挂满了垃圾,,很是狼狈,等反应过来,望向季段跟梁北,“你们他妈跟我站住!”
  季段和梁北头也不回地往前跑。
  “哟,桂花,跑那么快,去哪?”江近他们那群人突然出现在他们跟前,挡住了去路,周至说。
  梁北不注意整个人撞到周至身上,呼吸急促,怒道:“让开,好狗不挡道!”
  他转身就想绕开,周至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扬眉,“你让我走就走啊?”
  季段皱眉,偏头看被牵制住的梁北,停下来。郑铁走过来,看到江近他们也停下脚步。
  “桂花,你叫声哥哥。”周至说,“我帮你解决他们怎么样?”
  “管你他妈屁事。”梁北怒着脸,骂道,“你他妈给哥哥我滚!”
  “我不滚,怎样。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揪到他们跟前。”周至朝郑铁他们仰了仰下巴,“哥们,是不是要找他啊?”
  “你……”梁北瞪他。
  江近双手揣在兜里,望着季段:“哥,要不要我帮忙?”
  季段绷着脸,没说话。
  郑铁看他也想凑热闹:“江近,我现在不想跟你们起矛盾,你们别打扰我的事。”
  “不巧。”江近眉轻扬,语气散漫,“你打扰到我了。”
  郑铁扬脸:“你他妈真想要掺一脚?”
  “喂,废铁,是不是嫌自己不够废啊?”周至说。
  “操!”
  两群人瞬间挤成一团,扭打在一起。梁北趁此扯了扯季段的袖子:“同桌,我们走吧。”
  瞥一眼互相推搡互殴的人,季段说:“好。”
 
 
第7章 生日
  走远,梁北忍不住问出来:“同桌,刚才我听到江近叫你哥?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季段淡道:“没什么关系。”
  “哦。”梁北看他不怎么想说,不再问了。
  出到校门,跟梁北道别。季段坐上张叔的车。许久,江近他们才出来。季段视线朝向窗外。
  江近一把扯开车门,他身上除了衣服有点凌乱,没看出是打过架的。季段低敛下眉。
  “哥,你走的挺快的啊。”江近坐在他身侧,语气嘲讽。季段沉默不言。
  江近扬了一下脸:“哥,我这次帮了你。”
  季段依旧沉默不语。江近朝他看了一眼,眉角微微挑了挑。
  *
  周末,季段待在房间里。外边的声音有些吵。
  “我看你简直就是无法无天!”江韬低吼声传过来。季段笔一顿,起身,开了房门,往外边看。
  江近站在客厅里。江韬站在他跟前呵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在学校打架就算了,你还把郑家儿子的腿给打断,现在人家来找要说法,你让我脸往哪搁?!”
  “原来你还有脸啊。”江近说。
  “什么话!”江韬气极,“都是你那母亲把你惯的,简直就是一无是处!”
  “什么那母亲。”江近嘲讽说,“我母亲不是你的妻子吗?不过也是,你从来没承认过我母亲是你的妻子,毕竟也不差这一个。”
  “你!”江韬恼羞成怒,呵斥,“林姨,去我书房里给我拿鞭子过来!”
  林姨听到他的话,没敢说什么,转身到二楼的书房。季漫站在旁边,低声劝说:“也许他们有什么误会还说不定?”
  “什么误会!”江韬没好气,“他的事,你别插手,从小到大就好的不学,专学坏的!就他最能耐!现在居然把人好端端的腿都打断,我们江家不需要这样的逆子,简直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老子自己都不学好,指望儿子会学好?”江近嘲弄。
  林姨拿鞭子下来。江韬气得不行,一把夺过:“你说的什么话?!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江近沉默,冷下脸。江韬直接就挥到他背上,客厅里的气氛冷凝,鞭子到肉的声音在回响,没有人敢出声,江韬怒气汹汹。江近任他打着一动不动,眉目带着嘲讽。
  “你什么表情!”江韬看着他的表情更加来气,加大手中的力道,一连打了二十几下,扔下鞭子,“以后你就给我老实在学校待着,再敢这么放肆,有本事你就别倚靠我,既然这么能耐!”
  江韬直喘粗气,最后甩下鞭子离开。江近冷笑一下,站起来,转身上楼,也不管身上的伤口。
  “少爷。”林姨跟上去说,“你身上的伤要不要处理一下?”
  “不需要。”江近踏步走进房间,猛地关上门。
  季段看着他消失在视野里,唇角敛了敛。到晚上的时候,也没见到江近。
  江韬肃下脸:“江近他不下来吃饭?”
  “少爷,他……”林姨欲言又止。
  “他要不肯下来,今天就不用吃了,你们谁也不许给他吃。”
  季段在房间里写作业,有些渴,到客厅外边打水喝,喝完,转身想回去,抬头,看到江近从他房间里边出来,走下楼梯。季段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下,移开视线,迈步。
  “哥。”刚走几步,江近就停在他跟前。季段闻言偏头看他,看着他微扬的眉角,没说话。
  江近继续说:“哥,可不可以给我上一下药啊?”
  季段目光落在他脸上,看不出别的情绪,他唇角动了动,不言。想不通,为什么他就能这么无所谓。
  “我身上的伤也是因为你才会有,你应该会帮我的吧。”江近靠近他说。
  季段打量他一遍,瞥到他身上,他穿暗蓝色的短袖体恤,印着一个白色骷髅头。露出的胳膊上边有几道红痕,淡说:“可以。”
  “那谢谢哥了。”江近双手揣进裤兜里,嘴角挂着笑。季段扫一眼他嘴角扬起的弧度。没说话。转身进房间,江近自觉跟在他后边。走进他的房间,拿出药膏递给他,“哥,这是药。”
  季段接过,看着手里的药。江近撩起体恤衣摆,脱下来,趴在床上。季段看着他光着的背脊,脊骨光滑,线条感分明,就是上面错落的淤青红痕有些瘆人。
  迟疑了一会,季段走到他旁边,拧开药膏盖子。没有棉签,刚想起身。胳膊被拉住,江近说:“你要去哪?”
  季段有些不自然,但他没流露出来:“我去找棉签。”
  江近说:“不用,用手就行。”
  季段沉默下来,江近抬头看他,没松开他胳膊,季段对上他的眼睛,他眼神里边带着希冀。季段抹上药膏在手指,在他背部轻轻涂抹着。
  江近趴着,从裤兜里面掏出手机。刚想打开,他哼了一声,回头,“疼,哥,你轻点好不好?”
  季段手一顿,看他,没说话,继续给他涂着,手中的动作渐渐放轻。
  给他涂完,窥一眼他光着的上身,绷下脸,收回手。过会说:“可以了。”
  江近坐起来,捡起放在旁边的体恤,套回身上。季段坐在椅子上,没看他。江近抬头看他,他侧脸冷淡,眼睛落在他后面光滑的腺体。
  “哥,你有吃的没?”
  季段微冷漠:“没有。”
  “这样啊。”江近唇角微垂,语气有点低落,“那你能不能陪我出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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