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弈他怎么又硬了?!
第122章 安安给沈总的备注:老变态
第二天早上九点,阮安被一阵铃声吵醒了。
声音是从他床头的手机上传来的。
阮安腰被沈弈搂住,只能勉力伸长了自己的手臂去够手机。
背后的男人察觉到了自己怀里的人想要远离的意图,下意识地收紧了自己的手臂。
“别闹……”阮安拍了拍沈弈环在他腰间的健硕手臂,终于够到了手机。
“喂……”他手指划了好几下才圆圈滑到了绿色的接通键上,然后把手机贴在了自己脸上,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安安!!”对面刘艺源的声音吓得阮安抖了一下。
沈弈把阮安环紧了一点,嘴巴凑到阮安的后颈亲他。
“完蛋了!!我……我、我,我不知道和谁睡了!”
阮安觉得自己脑瓜子里嗡嗡嗡了一阵,然后他说:“是你睡了他还是他睡了你?”
“他、他他,当然是他睡了我!我身上这么多吻痕和指印……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你看不见……”
“等、等一下!”对面刘艺源的声音突然变得惊恐了起来,“门、门开了!他不会是要找我算账吧!可、可我昨天晚上真的没意识了,万一我睡了一个纯情处男什么的……”
阮安叹了口气,不太走心地安慰刘艺源:“放心吧,男的彻底喝醉了是硬不起来的,如果是你被上了,他一定是有意识的。”
“哦哦哦,那、那就好,”然后对面传来刘艺源的惊呼,“怎、怎么是你?!”
阮安下意识问:“是谁?”
然后对面就挂了。
阮安顶着黑下去的手机看了一会儿,暗骂刘艺源。
不仅大清早给他打电话扰人清梦,看个狗血剧也不给看个完整的。
沈弈从阮安手里拿过手机,长臂一伸,放到了床头柜上。
刚刚刘艺源的声音太大,他在亲阮安后颈的时候都一字不落地给听进去了。
“你什么时候和刘艺源关系这么好了?”沈弈问阮安。
阮安拿过手机,给刘艺源发了条信息问他事情怎么样。
听到沈弈的话,他说:“我觉得他挺好的。”
沈弈没有多问,他看着阮安的聊天界面,突然问:“安安给我的备注是什么?”
阮安一阵心虚,他说:“就是名字啊。”
“安安,你撒谎了。”沈弈笃定道。
阮安背后一凉,硬着嘴巴不承认:“你怎么知道我撒谎了?”
“你每次撒谎的时候,会用多个肯定——刚刚你就用了两个,一个‘就’,一个‘是’,而且你说话的时候,第一个字咬字很重,最后一个字就是飘的。”
姜还是老的辣,阮安不得不承认自己刚刚确实撒谎了。
于是他锁掉手机,放到了床头柜:“没事,反正你也看不到我给你的备注是什么。”
沈弈轻笑,拿过阮安的手机,在手机界面上轻点了几下。
然后“当”一声,阮安的手机解锁了。
阮安瞪大了眼,根本不相信沈弈就这么开了他的手机。
想到他给沈弈的备注,他急急忙忙去抢:“哪有你这样偷看别人密码的?!你把手机还给我!”
可是沈弈是什么体格,阮安是什么体格?
沈弈轻轻松松就压在了阮安身上,制住了他的双手双脚让他动弹不得。
阮安扑腾无果,只能眼睁睁看着沈弈的表情从兴味变得凝固起来。
“老变态?”
沈弈好像把这几个字在嘴里咀嚼了一遍才一个个地吐出来,表情似笑非笑的,但是看上去非常阴险。
“啪嗒”一声——手机放在床头柜上的声音。
但是阮安却觉得那是沈弈宣判他的惊堂木落下的声音。
“你、你要干嘛?”
沈弈用手捏住了阮安的下巴,问道:“什么时候改的?”
以阮安的性格,一开始认识他的时候,备注一定是“沈弈”或者“沈总”,再有可能就是“沈先生”。
他以为自己打开阮安的手机会看到什么爱称,结果没想到居然是“老变态”三个字!
“就,就在君越酒店,你给我洗澡之后那次……”
重生以来和阮安的事情沈弈都记得清清楚楚,阮安一说,他就想起来了。
那天晚上他帮阮安洗澡,一寸寸一遍遍摸过他的身体,连阮安的小花都帮他洗了,还逗他问他“自己是怎么洗的”。
那天晚上阮安就像一个初生的婴儿一样,在自己面前完全展露了自己的身体,也被自己打破了防线,在他怀里一颤一颤地崩溃哭泣。
沈弈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阮安那个样子美味诱人极了……
但是小家伙不太听话的账还是要算。
“呵,”沈弈咬牙,“安安,变态就算了,这个‘老、变、态’是怎么回事,嗯?”
“你、你本来就比、比我老……不是!年龄大么……”
“而且你刚刚不也承认你自己确实是个变态了么……”
沈弈气极反笑:“行,那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老不老,还有,我到底变不变态。”
“唔!”
在新年第一天的早上,阮安被沈弈像翻烙饼一样在床上翻过来,又翻过去。
都说新年第一天怎么过的,就预示着新的一年会是怎么样的。
阮安觉得如果这句话是真的,那他可能需要在医院的肛肠科开一个年度的会员才行。
第123章 大不了被沈弈剥掉一层皮
陈野在公司的元旦晚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就偷偷溜了。
笑话,他家然然还在家里等着他呢,他干嘛在那儿和一群大老爷们坐在一起看群魔乱舞的?
陈野一到家,刚打开家门,一个抱枕迎面而来。
他熟练地接住了一个,紧接着另一个抱枕就朝他肚腹袭来。
陈野弯了弯腰,想,完了,有点疼,这次要哄久一点了。
他把脚上的皮鞋踩掉,从地上捡起掉的那个。
男人身上带着微醺的酒气,朝沙发上等着眼的少年赔笑道:“然然的准头不错啊……”
白烨然冷哼了一声,说:“还知道回来,小明星的腰扭得好看吗?”
陈野慢慢踱步走到沙发前,边走边转头四处嗅着,他说:“诶呦,让我闻闻是谁家的醋坛子打翻了。”
他把两个抱枕摆在了沙发上,然后猛地把白烨然扑在了自己身下。
他看着身下人气得水润的眼眸,低头亲了一下,笑着说:“原来是我家这个最好看的醋坛子打翻了。”
白烨然扭过头“呵”了一声,说:“油嘴滑舌也救不了你。”
“说!这次为什么不带我去!”
陈野张嘴要扯之前的借口。
没想白烨然说:“别想用你家里反对,和媒体来忽悠我。”
“现在网上都知道阮安和沈弈是一对了,他们就没事!”
“还有,”白烨然拍出了一叠a4纸,“我查过了,你那几家公司早就被你转移了股份了,现在它们都在你手里,哪里有你家里人什么事?!”
陈野摸了摸鼻子:“没想到然然还挺聪明……”
白烨然瞪眼:“怎么?原来我在心里的印象就是很笨的人吗?”
“没有,绝对没有。”陈野连忙否认。
他瞟了一眼把各种图片文字排版得整整齐齐,还在一些地方做了标注的资料。
——这个资料一点不像是他那个经常找不到自己的另一只袜子的然然能整理出来的。
“这个资料真的是你整理的?”
白烨然说:“当然不是,我姐帮我整理的。”
*
陈野一想起白烨然那个戴着无框眼镜,抿着薄唇一脸严肃的物理博士后姐姐,就非常头疼。
她说她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把白烨然交给陈野照顾了几天,结果照顾着照顾着,最后给照顾到床上去了!
其实白烨然的姐姐白烨若还是和陈野同届的大学同学,不过他们一个读的是管理,一个读的是物理。
白烨然从初中开始读的就是艺术学校,他们全家都是学物理的,而且都读到了博士,只有白烨然一个在艺术上非常有天分。
所以白烨然作为家里的“独苗苗”,非常受宠。
那个时候陈野和白烨若都在国外读书,因为都是华国人,再加上还是同一个地方来的,所以在老乡会上认识。
白烨然那年高二,在国内的青少年艺术比赛上获得了金奖,来国外参加国际上的比赛。
来的正好是白烨若读书的城市,而白烨若刚好那几天忙着课题组的实验,没有空带白烨然去比赛,于是她托了陈野照顾一下她的弟弟。
陈野答应下来,反正他最近也不太想出去玩,正好就当打发时间了。
但是等他见到白烨若口中那个长得好看,画画画得更好看的弟弟的时候,陈野觉得,他这辈子都不想去外面玩了。
*
陈野听到了白烨然的回答,了然道:“我就知道,你姐和你说什么了?”
白烨然把他姐姐的话一句句复述出来:“我姐说,你说的理由都是骗我的,其实你就是不想把我带出去,你就是随便玩玩的。她说你高中的时候就去夜店了,睡过的人比我画的画还多。”
陈野磨牙,这个白烨若,怎么还污蔑呢?
白烨然练习画画,小学开始就每天至少三张,那个时候他也才上高中,他能每天睡至少三个人吗?
能吗?!
“然然,别听,你姐姐骗你的。”
白烨然睁着漂亮的眼睛说:“我姐姐也是这样说你的。”
陈野:……
两个人之间静默了一会儿,白烨然突然拽过手边的抱枕,朝陈野背后砸去。
“你是不是没有话反驳了,是不是?”
“诶呦,宝贝然然,轻点、轻点,疼啊!”
“你是不是就是不想带我出去,嫌我丢人,嫌我笨了?!”
白烨然他们全家都智商绝顶,除了白烨然。
所以陈野不管是这辈子还是这辈子上门的时候,都被白家人认为是欺骗他们单纯无知的儿子(弟弟)的混蛋。
“没有,没有。”陈野抱着白烨然,任由他拿着抱枕砸自己的后背。
“我怎么会嫌弃然然呢?”
“是沈弈他……”沈弈才刚刚把阮安栓牢了,要是他现在带白烨然出去,不就暴露了他是重生了的吗?
那沈弈知道了上辈子他瞒着他做的事,不把他剥掉一层皮才怪!
“难道你喜欢沈弈?!”白烨然尖叫道。
陈野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咳、咳咳,宝贝你这个猜测哪来的?我怎么可能喜欢他?两个一是没有结果的,你知道吗?”
白烨然眼眶里蓄满了眼泪:“那你为什么不带我出去,你是不是不喜欢了……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陈野看着白烨然哭得跟个烧水壶一样“呜呜呜”的,无奈低头亲他的眼睛。
“没有、没有,你高二的时候我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上你了,当时我就想,这个小家伙这么好看,我一定要带回家,以后再也不出去玩了。”
白烨然停止了哭泣,噘着嘴道:“每次你都是这么哄我的,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真的,比真金还真。”
陈野用大拇指给白烨然抹掉眼泪。
“好了宝贝不哭了,下次带你出去好不好?沈弈他家里也有人呢,就是那个叫阮安的明星,下次带你认识一下,他和你差不多大,你们应该聊得来。”
“真的吗?”
“真的。”陈野点头,大不了被沈弈扒掉一层皮嘛,啥都没有他家宝贝开心重要。
“耶!”白烨然高兴了,跳到陈野身上用脚圈住了男人的腰,“谢谢老公,老公最好了!mua~”
陈野无奈地拍拍人的屁股:“刚刚就是‘骗子’,现在就是‘老公’,嗯?”
第124章 希望先生开心
“宝贝,再吃一口?”
沈弈手上拿着汤勺,轻轻从粥碗里刮起一点,喂到阮安嘴边。
阮安转过脸去不理他:“要吃辣的。”
沈弈犯难了,他劝道:“宝贝你下面都发炎了,现在不能吃辣的。”
“那是谁害的?”
阮安瞪着沈弈。
沈弈把粥碗放到床头柜上,伸出手小心地在阮安背后摸着给他顺毛。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安安先把粥吃了行吗?”
“不要!”
阮安坚决不吃:“吃清淡的、吃清淡的,我都吃了多久了?!从工厂里回来之后我就一直在吃清淡的!都怪你!”
“怪我怪我,都怪我。”沈弈承认自己是经常忍不住把自己宝贝这样那样,最后害得人忌口好几天。
“那我们……”先把粥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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