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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替身和白月光跑了(玄幻灵异)——叶子无歌

时间:2023-09-21 13:52:56  作者:叶子无歌
  毕竟想娶他的又不止薛正减一个人,逐华君也是,他得问问逐华君的意见,再决定是不是要签这张道侣契。
  *
  逐华君是半夜回来的。
  他回来的时候,屋内只有桌子上点了一盏灯,隐约看见沈君弦趴在桌子上,手中拿着一本书,像是已经睡着了,逐华君放轻脚步悄悄走过去,取下沈君弦手里的书,伸手揽住他的肩膀,打算把他抱到床上,刚一碰到沈君弦,便听到一声闷哼,沈君弦揉了揉眼睛缓缓坐直身体,带着几分困意问道:“是师祖回来了?”
  逐华君嗯了一声,半弯着身体扶着他的腰,说道:“嗯,我扶你回屋。”
  沈君弦点头,借势靠在他的怀里,半搂半抱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逐华君又扶着他坐在床上,问道:“不是让你早些休息吗?为何熬到这么晚。”
  沈君弦却说:“师祖说今日会回来,我想等到您回来,却先睡着了。”
  听到他的回答,逐华君难得地笑了,他问道:“有什么事非要等我回来说?明日说不行吗?”
  沈君弦道:“不一样的……今日想见您,若是见不到,就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显然,逐华君对这番话很是受用。他还想再多听一些,于是问道:“今日可有什么新鲜事?”
  沈君弦拉着他坐在床边:“其实也没什么,我有些无聊,恰巧莫师弟又来见我了,我就和他聊了一会儿……”
  逐华君点了点头,附和道:“那个孩子我有些印象,天赋上佳,但心性不好。只要多加引导,也会是门中栋梁。”
  沈君弦道:“我借了他几本书,让他回去看看。”
  逐华君对他的做法表示认同:“心性不好确实该多看些书,他的师尊痴迷剑术,对于这方面难免荒废,宗门中的司仪也无法时时刻刻盯着他,你做的不错。”
  沈君弦微微一笑,烛光昏暗,逐华君看不到他脸上的绯红,但只这一笑,就让逐华君的头脑更加不清醒了。
  提到了薛正减,沈君弦便趁机说道:“说起薛道君,今日他也来了,还带来了一样东西,我想让师祖看看……”
  直到这个时候,逐华君的脸上一直是带着淡淡笑意的,他甚至笑着接过沈君弦手中的婚契,打开那张契书,看到顶头的两个大字,逐华君脸上的笑一下就僵住了。
  他抚摸了一下契书的边缘,也察觉出这纸有些年头了。
  好啊……
  他尚未对君弦做什么,薛正减就开始觊觎他的人了?
  逐华君的脸色越发地难看,沈君弦见状,连忙抓住他的胳膊:“师祖?师祖怎么了?”
  逐华君阴沉地问道:“你答应他了?”
  沈君弦的神色有些委屈:“没有……我只是觉得惊讶,薛道君不是说过什么‘情乃枷锁’之类的话吗?之前他就对我表露过心意,但是那时我只以为他是看重我的天赋才想与我结为道侣。可是现在我成了这般模样,实在不知为何道君为何会这样做。”
  说完,他抓住逐华君的手,问道:“师祖,您知道吗?”
  逐华君的心中泛起阵阵冷意。
  由于他修无情道,又不想妨碍君弦修习,所以一直未曾真正地表述过自己的心意,他早该想到的,君弦这么好,怎么会只有他一个人动心?
  沈君弦像是丝毫没有察觉到不对劲,继续添油加醋地说道:“薛道君步入化神境,本以为他会遇到瓶颈,但道君不愧为天下第一剑修,很快地突破了瓶颈,如今几乎无人能敌。师祖,我实在不知为何他会将婚契递给我……”
  突破瓶颈?无人能敌?
  逐华君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一些。
  不对,化神期的瓶颈哪里是那么容易突破的。他千年寿命,尚且为瓶颈所困,薛正减用了多长时间?怎么会这么快就有所突破?
  逐华君皱了皱眉,望向沈君弦。
  君弦带着淡淡的笑意,在与他对视时,目光中永远含着敬仰和依赖。他已经失去过君弦一次,既然老天给了他一个重来的机会,还让君弦失去了一部分记忆,他绝不会让心上人再受到任何伤害了。
  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薛正减递婚书这件事不太对劲……
 
 
第34章 冤种吵架
  据逐华君对薛正减的了解,薛正减绝不个轻易动心的人。
  他和君弦有什么交集?君弦到底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会让他递出婚契?
  因为君弦的天赋吗?
  这张婚契应该是在君弦昏迷之前写的,虽然具体的时间仍不甚清楚,但他能看出起码得过了十几年了。那个时候闵妄然不比君弦惹眼?怎么他不去找闵妄然?
  而且递婚书的这个时间也有些蹊跷。
  君弦才刚清醒没多久!他一心都扑在君弦身上,哪里有功夫去管别的……
  逐华君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有件事一直被他忽略了。
  如今的天煜门一直是薛正减统管大小事务,他多次闭关,先是把宗门的大小事务交给了薛正减的师尊——前一位剑尊。前任剑尊身死道消后,薛正减便理所当然地把所有事都接管了过来。
  他若是不说,人们是不是便忘了,天煜门是他一手创办出来的?
  薛正减算什么东西?他才是那个真正掌权的人。
  现在他相当于把自己唯一的弱点暴露在了众人面前,他就是重视沈君弦,他就是把沈君弦捧在手心里,就有人想着趁虚而入了?
  想和君弦结为道侣八成不是真的,恐怕是想架空他这个师祖,执掌天煜门吧!
  谁给薛正减的胆子!
  逐华君摸了摸沈君弦的头发,把心思都藏起来,像个贴心的长辈问道:“这件事,你是怎么想的?”
  沈君弦皱起了眉头,沉思片刻后,对逐华君无奈一笑:“师祖,您知道我向来是个没什么主见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说完,他把问题抛给逐华君:“师祖,您能帮我想想办法吗?”
  逐华君松了口气,看起来君弦对薛正减是没有半分心思的,他说道:“主要看你,若是……”
  他顿了顿:“若是你真的心悦他,想和他结为道侣,我自然也没什么可说的。”
  沈君弦听到“心悦”二字的时候,不由得低下了头,神色有些失落,他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师祖,我忘了很多,我想不清那是什么感觉。”
  逐华君轻叹一声,攥住他的手温柔地安慰他,说道:“无妨,想不清就不想了。你心意未明,他若是真的对你有意,便不会为难你。我会帮你推掉这件事。”
  沈君弦往他身上一靠,粲然一笑道:“有师祖真好。”
  逐华君的脸色原本异常阴沉,但他很吃这一套,沈君弦靠在他身上的时候,逐华君的脸色几乎是肉眼可见地变好。
  只要看见君弦笑,只要君弦在他身边,他就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
  他也曾猜过君弦对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思,如今人被他圈在天煜门里,来日方长,就不愁没有动心的那一日。
  可是现在他从君弦的眼中读不出任何的爱意,那种眼神更像是对长辈的依赖,毕竟君弦说过很多次,他是最为信赖最为仰仗的前辈。
  逐华君深吸一口气,问道:“君弦,若是……”
  若是我向你递出这张婚契呢?
  沈君弦盯着他的眼睛与他直视,清澈的眼神让逐华君顿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逐华君一时哽住,最后摇了摇头,说道:“罢了。你早些休息。”
  沈君弦嗯了一声,乖乖脱去鞋袜躺在床上,对逐华君道:“师祖也早些休息吧。”
  逐华君随手替他掖了一下被角,又听沈君弦道:“还好有师祖,若是没有您,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话让逐华君又平白生出几分信心。
  君弦现在对他没有任何爱意又如何?
  在他眼里,自己终究还是与常人不同的。
  想到这儿,逐华君又嘱咐他了几句,吹灭了灯关好房门,心满意足地离去了。
  沈君弦独自躺了一会儿,施了一个简单的障眼法,悄悄打开窗户跳出去,直奔闵妄然的住处。
  他必须要知道师尊到底为了什么回到天煜门。
  闵妄然的住处有些远,沈君弦无法御剑只能靠双腿步行,又要躲避巡夜的弟子,走了小半个时辰才走到,现在已经是深夜,师尊八成已经睡了,他壮着胆子敲了敲房门,闵妄然应该是没睡,仅过了一息的时间,他便得到了回应。
  “大半夜的哪个冤种?!让不让人睡觉了!”
  闵妄然随便披了件衣服,睡眼惺忪地走到门口打开门栓。他本以为这个点儿来找他的只有莫留星,其他几个王八蛋肯定围着沈君弦转呢,不会来找他的……
  他毫无防备地打开了门,自然也毫无防备地对上了沈君弦那张脸。
  沈君弦似乎很高兴,抿着嘴唇傻乎乎地冲他笑,甚至抓着房门就要走进来。
  “好久不……”
  闵妄然猛地关门。
  又开门。
  这下闵妄然确认不是自己做梦,沈君弦真的来找他了,他异常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晦气!”
  闵妄然抬腿就是一脚,沈君弦踉跄一下,只听“砰”地一声,房门又被关了个严严实实。
  “你……你怎么就关门了!”
  沈君弦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外,又敲了几下。
  “我想看看你!我半夜跑出来的,你怎么还说我晦气呢!”
  小望一时间都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忘了自己现在是沈君弦,听见闵妄然说他晦气,心里的委屈顿时就憋不住了,眼睛眨巴几下竟是要哭。
  “你别把我关在外面!你以前从来不这样对我的!”
  闵妄然在屋子里翻了个白眼,怒气冲冲地打开房门,斜倚在门框上质问道:“那好!你说说我之前是怎么对你的!”
  “你……”小望一时语塞,又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是沈君弦,把眼泪强行憋了回去,有些牵强地解释道,“你以前对我很好,我就是想来见你。”
  闵妄然又翻了个白眼。
  沈君弦见状,试图去牵他的手:“你别生气了,咱们说会儿话好吗?”
  闵妄然蹭地一下把手抽回来:“刚才怎么说的?你不就是想看我?好了,现在你看到了,我告诉你别得寸进尺!”
  沈君弦侧身一闪,很自然地进了屋子,厚着脸皮坐在凳子上,笑道:“看都看了,我走到这里不容易,不请我喝杯茶吗?”
  闵妄然当着他的面把茶杯摔碎了:“没有茶,杯子都没有,滚!立刻滚!”
  沈君弦坐着不动。
  闵妄然起身就要往外走:“你不走是吧?我……我告诉你!你不走我走!”
  沈君弦也急了,一看他要走,手忙脚乱地就要拽他,把闵妄然拽了一个趔趄,一下就摔进了自己怀里。
  沈君弦下意识抱紧了他的腰。
  以前一起睡的时候怎么没发现?师尊的腰未免太细了,整个人瘦的不像样,除了屁股简直没二两肉……
  他下意识想要摸师尊的屁股,还真的让他给摸到了,顺势抓了两下。
  “沈君弦”还是个魂明明什么都看不清,还老看师尊,问题是看什么不好?净看师尊的屁股了!!
  明明他这个当徒弟的都没看过几次!
  闵妄然耳根一红,冲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干什么?!”
  他从沈君弦怀里挣开,恶狠狠地瞪着他。
  “我今天非……非给你个大逼斗!”
  闵妄然举起手,却迟迟没有落下,他又把手放下了,闷头往外走。
  “你不走我走!”
  沈君弦立刻冲到他面前把他拦下了。
  “你别走!我好不容易见你一次,上次来看你,你受了很重的伤,一直没有醒,我都没能跟你说说话……”
  闵妄然很会捕捉关键字:“上次?!”
  想起来了,就是小瘪犊子找事儿的那次。
  闵妄然连连摇头:“我不用你关心!”
  沈君弦却道:“你需要!你一直都不在乎自己……”
  闵妄然的眼神依旧凶巴巴的,在沈君弦眼中,却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
  “小妄,别躲着我。”沈君弦试图靠近他,悄悄抓住了闵妄然的手腕,闵妄然无力地挣了一下,并未把他甩开,这让沈君弦更过分了一些,攥住了他的手。
  闵妄然的声音很小,还带着几分哽咽:“对不起……”
  沈君弦听清了,却故意问道:“怎么了?”
  闵妄然的嘴唇颤抖,没有把刚才地话重复一遍,而是猛地推了他一把:“我说你讨厌!滚!我不需要你关心!”
  别再过来了。
  离他远一点儿吧。
  闵妄然其实一直都知道余照月的话不可信,不管他说什么全当放屁。但当年事发之后,余照月对他说过一句话。
  余照月说:“就算你是无辜的,但你可曾想过,若一开始你与他没有任何联系,或许君弦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闵妄然觉得,也就这句话还能听一听。
  如果没有他,如果他和沈君弦从来都没有交集,他没有做那些事,或许沈君弦能蒙头蒙脑地平安过完一辈子,而他依旧是个烂人。
  世界上会少一个废人,多一个光风霁月的沈君弦。
  他总觉得,有他一个这样在泥泞中挣扎的人就够了,不需要再多一个,他不想看着其他人陪他一起堕落,他想看沈君弦能像鹰一样翱翔于天。
  倒不如说,他想看另一种结局的自己,会闯出一番怎样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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