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可以选个贵的,”隋桥推开了一点徐历延,高兴地继续道:“就能更清楚地听我的声音。”徐历延借着窗外投进来的月光看隋桥的影子,眼眶没来由地发酸,想隋桥总是这样,他注视徐历延,期待徐历延和爱徐历延。
徐历延想这个世界上也许只有隋桥不会忘记,也不会遗弃他,他在隋桥的眼睛里从烂石头变成雕刻后的艺术品。
隋桥低下头又捧着哥哥的脸亲,结果亲到了温热的水滴。他不知道哥哥怎么了,为什么在19岁的生日当天这么伤心,但隋桥并不吝啬安慰徐历延,徐历延需要什么,他都会给的。
徐历延把隋桥抱起来,轻轻地放在床上,等着隋桥亲光他的眼泪。他从隋桥的下巴一路吻到小腹,脱掉隋桥裤子的时候他摸过遥控打开了床头灯。
“哥,”隋桥的声音很抖,任由徐历延刮他的乳头,揉他的阴茎,“哥想做吗。”
不是疑问句。
徐历延咬了下隋桥的下唇,拉过他的两只手摁在头顶。
“嗯,想操你。”
隋桥的脸变得更红,他在想自己和哥哥还没有真的做到底过的时候,徐历延盯着隋桥身后无意识收缩的口在笑,
他会把这干烂,最好是合不上,这辈子只有他有观赏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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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卡车了(叉腰),第一次的车我摩拳擦掌郑重对待🫡,所以下一次出现不定时,我找点学习资料研究研究😼
第13章 非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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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桥第一次亲徐历延的脸是高一,他在院长房间翻到了院长和一个男人的合照,院长看起来很年轻,照片上的男人笑得很灿烂,因为钟齐偏过头亲在男人脸上。
艺术课上老师说,照片是瞬间到永恒的演变,镜头记录情绪和感情。隋桥第一次从一张照片里感到纯粹的幸福,和爱情。
背银汉红墙入望遥的时候隋桥只觉得昏睡难耐,却在一张照片里得到了关于爱情伊始的钥匙。隋桥认为喜欢一个人就是会想要接触,言语,眼神,或者肢体,他对徐历延就是这样,于是一向不太聪明的隋桥顺着这条逻辑链抵达了终点。
他拥有爱情,和他的哥哥。
他无法克制地看向徐历延是爱情,徐历延牵他的手也是爱情。确定过结论的隋桥在当晚亲了亲徐历延的脸,然后把脸凑在了徐历延的唇边。
徐历延冷着脸问隋桥这是谁教的?是前桌的女生,还是体育课总跟他们一组的体委?
隋桥把头摇得发晕,没回答是谁教的,只求他哥:“哥亲我一下吧。”像当初求徐历延握他的手。
徐历延很久都没反应,隋桥也不催他,只是很固执地把脸凑过去,放在徐历延只要往前一点点就能亲到的位置。
隋桥获得的第一门优等的课程是爱徐历延,评分人是他的哥哥。徐历延的嘴唇蜻蜓点水般地擦过隋桥的脸颊,他看着隋桥的脸一点一点变红,在心里给隋桥划了99分。
再之后的徐历延拒绝了隋桥亲嘴巴的要求,只是把床头灯关了,警告隋桥明天6点赖床的话就自己去上学,不准坐他后座了。
隋桥听到徐历延进厕所的声音在被窝里小声嘀咕说我会坐公交车的!
徐历延摸着隋桥的大腿根,想他第一次拒绝隋桥接吻的原因。
他硬了,在隋桥亲他脸的那个瞬间。如果那个时候跟隋桥接吻,他可能真的会当着隋桥的面把东西射在裤子里。
隋桥看到徐历延很突然地笑了一声,问他在笑什么,徐历延俯下身亲了下他的肚皮。
“笑你可爱。”
隋桥哦哦两声,假装很镇定,又好像没忍住,撇过脸偷偷地翘嘴角。
徐历延下床了,背对着隋桥,不知道在弄什么,隋桥下身被剥得赤条条的,上衣掀到胸口以上,隋桥把衣服往下拽了拽,腿刚准备并起来就听到他哥的声音。
“腿打开。”
隋桥又听话地把腿打开了,一抬头,盯着徐历延手里的奶油愣住了。
“衣服。”隋桥的屁股被拍了下,声音不大,也没有很痛,他反应了一会就又把衣服拉回胸口。
徐历延看着他无措地眨眼,面无表情地把奶油抹到隋桥左边的乳粒上,用舌头舔掉,然后继续再把奶油摸上去,再吃掉,直到乳头一圈被玩得红肿,碰一下隋桥就要躲,徐历延才终于要放过那颗红色的果。
“左边很痛!”隋桥推徐历延的肩膀,想要躲开这种缓慢的折磨。
“是吗。”徐历延不咸不淡地回答,看隋桥很委屈地点头说不要了,又咬住了刚刚他手指刮揉了很久的,隋桥右胸口的乳尖。
“忍着。”
隋桥想,又来了!跟这种事有关他哥从来不会采纳他的建议!但他又不敢躲,徐历延咬着他的胸不肯松口,躲了更痛。
等他胸口密密麻麻红了一片,徐历延才把奶油拿走,换成润滑油,倒在他下体。隋桥被吓得一抖,徐历延的手带着油从前腹的性器转移到他的屁股,还有他的后庭。隋桥有点害怕地找徐历延的手臂,想要抱着,徐历延看他怕,原本准备伸进去扩张的手指停下来,还是只放在穴口揉,他又去亲隋桥微张的唇瓣。
隋桥两只手刚搂住徐历延的脖子就感觉后面有东西进来了,徐历延的舌头进入他的口腔,而徐历延的手指,进入他的身体。
隋桥“啊”了一声,有点不太适应地往上蹭了蹭,然后就感觉到他哥把手指进得更深了,手指节还在里面小幅度地弯曲了一下,隋桥并没有感觉疼痛,只是觉得奇怪,他的身体容纳了新鲜的部分,和接吻的感觉很不同。
徐历延看隋桥没有喊痛,默不作声地添了一根手指,每一次探入他的指根都会被穴口缩住,也让他的下身涨得更厉害。
隋桥逐渐适应手指的抽插以后把徐历延的脖子放开,徐历延顺势起身,观察隋桥被手指插得难受的表情,隋桥的鼻子皱着,嘴唇抿住,看起来不想叫出声。
于是徐历延把手指替换成了会让隋桥叫出声的东西,比手指长,也比手指更粗。
“什么……啊!!!”
隋桥被插得整个人都在发抖,穴口有种快要撕裂的痛,他觉得可怕,他绝对不可能容纳下的,这么大的东西,跟手指根本不是一个量级!
徐历延进了一半听到隋桥叫的声音,又停下来,很有耐心地摸隋桥翘起的阴茎,让他转移一点注意力。等隋桥的喘气声不那么大,他又一下子全操进去了。
“太深了!哥,出、出去点……”隋桥的大腿根生理性地发颤,他又伸手去推徐历延,被徐历延抓住手用力撞了两下,两条腿直打摆。
徐历延按住隋桥的腿不让他乱动,等隋桥不再像痉挛一样地抖他才出声,
“腿抱好。”他把隋桥两条腿并起来让隋桥自己抱着,隋桥被撞得眼泪都出来,懵得根本听不进哥哥说什么。
“腿抱好。”徐历延好心地重复了一次,偏过头吻了下隋桥的小腿。
这下隋桥听清了,但他的手没力气,就索性装作还是没听懂。
“我不说第三遍。”
徐历延结结实实地抽了一把隋桥的屁股,臀瓣上很快起了红,隋桥哆哆嗦嗦地把两条腿抱好,讨好地喊徐历延哥哥。
“嗯。”徐历延掰开穴口,撞得用力,整根全部操进去,又几乎全抽出来,润滑液被快速的操干弄出一点点白沫,让徐历延的眼睛更红。
“慢……慢点,哥,求你,求求你了……”隋桥呜呜地哭,他受不了,太重了,也太深了,他恍惚间都觉得胃都被顶住,徐历延干得他隐隐想呕,隋桥感觉后面被操得已经发麻了,再这么快的话他就会死掉的。
徐历延不理他,胯部依旧撞得激烈,他在插入的间隙问隋桥:
“爽吗?”
隋桥神志不清地点头,模糊地回答爽的,他已经在徐历延的操弄下射过一次了,甚至哥哥都没有用手摸他的前面,射出的东西落回他的腹部,白色的液体顺着腰往下流,被徐历延用手接住又涂到阴茎上。
徐历延掐着隋桥的腰,命令隋桥,
“舌头伸出来。”
隋桥的两条腿被分开,小心翼翼伸出的舌头又被他的哥哥含住,他已经失去回吻的精力,只能任由徐历延咬着他的舌尖用性器捅他的后面。
“小桥要我吗?”
徐历延的动作突然不再那么凶狠,他一下一下地啄吻弟弟,和隋桥十指交扣,轻声地问道。隋桥牵着徐历延的手,闭眼点头,徐历延不满意这个回答,声音变得很冷漠。
“撒谎。”
听到这句隋桥把眼睛睁开了,他用仅剩无几的力气凑到徐历延的左耳边,告诉他19岁的哥哥:
“爱的呀,我爱你的。”
徐历延要的答案是隋桥的保证,要保证不会遗弃他,所以他用时而温柔时而恶劣的性爱逼迫隋桥给出承诺,但隋桥给了爱。
隋桥给了爱。
和以前一样,隋桥说爱他。
永远爱我吗?永远不会不要我吗?
徐历延不再担忧这些疑问,他在爱里射精,然后把所有的东西留在隋桥身体里,从而获得了这世界上最好的性爱体验,因为他拥有全世界最好的爱人。
徐历延被吻掉眼泪的瞬间开口问隋桥,
“小桥要我吗?”
窗外的暴雨来得突然,砸在车窗上发出很大的声音,徐历延却希望这声音再大一点,如果能大过隋桥回答的声音就好了。
隋桥的手贴在徐历延的脸颊,脑海里的画面几乎被车祸的监控全部占据。
他不是没想过告诉徐历延,那要牺牲掉什么呢?
他从前认为死亡很远,但院长的病,梁芫的视频都告诉他,死亡可能在明天,也可能在下一秒钟。让哥知道这些无非多一个人跟他一起活在死亡倒计时里,活在不知道梁芫的车会从哪一个路口撞来的噩梦里。
况且徐历延现在,隋桥眼神痴迷地盯着哥哥的脸,哥现在,以后,会有好的家庭,好的未来。
或许可以继续读书呢?隋桥想,不用为了要忙着赚钱放弃原本可以继续读的研究生了,梁芫那么有钱,左耳也能治好。
还会有什么呢,有孩子吗?徐历延会做饭,生的小孩一定会被养得很好,就像这十年徐历延养他一样。
“不要了吧。”隋桥难过地笑了一下,缩回了副驾驶,又说了一遍,“哥哥再见。”
这次他很顺利地拉开了车门,彻底消失在暴雨里。
2701卧室的飘窗能看到暴雨里黑色的车,沉默又安静地停在雨里,没有离开。
隋桥抱着膝盖坐在飘窗上发呆,想,哥今天也穿了黑色的衬衫。他似乎能透过黑色的车顶看到里面的人,看到那张他不舍得的脸。
隋桥隔着窗等待。他想起从前徐历延加班,他会站在阳台等徐历延的车回来,现在他同样在等,只不过这次他在等徐历延离开。
隋桥到这刻才懂他高中时期背的诗,他总是忘记,需要徐历延提醒的两句。
他不会再忘了,银汉红墙入望遥的后一联是,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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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会写车(鞠躬),最后这句是我很喜欢的诗。
第14章 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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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历延开始疯狂地工作,每天晚上都加班,甚至直接睡在公司,整整一周都异常沉默,办公室的同事私底下讨论他像压抑不住快要爆发的火山,唯一让他短暂停歇的时刻是院长打电话过来问他这几天怎么又不去医院看他了,跟小桥倒像是轮流到他那守班,以前不总是一起吗?
徐历延听到电话那头有隋桥的声音,他只跟院长解释说最近太忙了,忙完就去,然后匆匆把电话挂断。电话一结束他就又恢复到工作狂的状态。
和智轻的合作最近是他在跟,照理说这事挨不着他,但罗任智点了他的名,这个项目他就不得不参与。
周三下午徐历延飞去晋平,罗任智说要见见他。徐历延再一次走进智轻的会议室,先见到的不是罗任智。
“好久不见。”罗轻冲他招了两下手。
“好久不见,罗小姐。”
“又来谈生意?”罗轻坐在椅子上,带点好奇地问徐历延,她其实还挺惊讶,老头子为股份的事急得不行,居然有闲心管恪英的事。
徐历延没回答她,反而问道:“罗小姐的旅行怎么样?”
罗轻没在意他转移话题,从包里拿了一个杯子出来。
“小回送给你的,谢谢你请他吃蛋糕。”罗轻笑了笑,把杯子推到徐历延面前。
小孩子就是这样,说记性好也好,说记性差也差,但对他好的人总是很难忘记的。
徐历延第一次收到陌生人的礼物,愣了一会儿,刚想开口拒绝就听到罗轻告诉他,这只杯子是Murrla的搪瓷杯,在芬兰的家居店里很好买到。
不过,有意思的是,买这只杯子的钱是小回捡瓶子自己挣的。
“我们没有在芬兰呆很久,后来又去了土耳其,小回的钱其实还差一点,店员看他是小朋友的份上打了折,虽然还是没够,最后是我悄悄补上的。”
但罗轻还是很高兴,她没有阻止小回在芬兰的街头捡瓶子,反而和男友一起跟在小回屁股后面守护他好不容易收集起来的宝藏,那些空瓶子在回收机器里兑换成欧元的时候小回跳起来抱住她,罗轻想她会永远珍藏这个瞬间,并在脑海里反复地回忆这个片段。
罗轻大多时候讲话不着调,只有涉及到孩子的时候会变得正经又温柔,小回像是她柔软的开关,徐历延想,罗轻是一个很好,很优秀的妈妈。
他收下了那只印着白色卡通人物的搪瓷杯,认可罗轻很爱自己的小孩,即使他仍旧不满罗轻很轻易地让陌生人去接小朋友,但他也同样承认,她对小回付出了很多很多的耐心和爱。
“小回说……”罗轻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下来了,会议室的门被打开,徐历延转头,看见了罗任智,还有站在他身边的梁芫。
徐历延眯了下眼,左边的耳朵突然开始耳鸣,梁芫和罗任智的嘴唇同时在动,他没办法一下读两个人的话,只能先看罗任智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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