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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了落难死对头做男妻(穿越重生)——小狐狸菌

时间:2023-09-23 09:15:57  作者:小狐狸菌
  他惊醒过来,还没来得及惊慌,就见一个食盒被轻轻放在了地上。
  里面是几个馒头。
  柴房昏暗,他又饿得慌,根本没顾得上仔细分辨这人是谁,抓起一个就狼吞虎咽,一边吃一边还不忘道谢:“谢谢谢……”
  然后一抬头,直接噎住了。
  脸都憋紫了。
  “嘘——”江知也一把捂住他的嘴,“不许出声,听见没!?”
  好不容易把馒头咽下去,那小大夫惊慌失措地往柴堆里缩,被江知也拽出来以后,害怕得像只被捉出洞的兔子,瑟瑟发抖。
  江知也:“……”
  江知也:“叫什么?”
  “宋、宋阮。”
  人如其名,确实挺软的,很好拿捏。
  “怎么想不开来落霞院当差?”
  “……”
  “说!”
  宋阮吓得眼泪差点飚出来:“因为钱、钱多。”
  江知也“哦”了一声,并没有因为这简单得跟废话一样的回答不快,追问道:“缺钱?很缺吗?都花哪儿去了?”
  “缺……”宋阮小声道,“我、我师父病了,药方里有一味龙……很贵的药材。”
  真是个老实孩子。
  “那正好。”江知也笑眯眯地看着他,突然抽出一柄短匕,抵在了宋阮的脖子上,语气骤然转冷,“给你两条路,一是死,二是替我办点事,我会想办法弄来你要的药材。我数到三,不说话就当你不想活了。一!”
  刀尖刺破皮肤,渗出一丝猩红。
  宋阮似乎吓呆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二……”
  江知也知道自己这一步走得很险。
  但他没得选。
  如果宋阮不肯——
  “三……”
  “我愿意给三公子做事。”宋阮颤抖着地开口道,“希望三公子能、能信守承诺……”
  江知也松了口气,收起匕首,又闪电般地往他嘴里塞了枚糖丸,抵住下颌,逼着他咽了下去。
  “每个月来取一次解药,不然就会穿肠烂肚痛苦而死。”他恐吓道,“听见没?”
  宋阮呆呆地看着他。
  江知也垂下眸子,不太确定地暗自掂量着:这样就差不多了吧?这娃看起来挺老实的,没什么心眼……
  忽然宋阮泪眼“唰”地就下来了,小溪似的潺潺流淌,哭得鼻尖都红了。
  江知也:“!!!”
  他也没料到居然会把人吓哭。
  说到底这只是个性子绵软的半大少年,不是那些江湖老油条,犯不着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吓唬……失策了。
  江知也无措片刻,拍了拍小大夫的背,笨拙地安慰道:“别哭了,没那么严重,过几个月就放了你。几个月而已,一晃就过去了……你、你再哭就多关一天!”
  宋阮的眼泪顿时止住了。
  这才对嘛。
  江知也递给他一张早就写好的纸条,给新收的小弟布置了第一个任务。
  “喏。按照上面的方子给我抓一剂药过来,多跑几个药材铺,分开买……你能不能擦擦手,字都晕开了。”
  -
  宋阮虽然爱哭,但还算靠谱。
  从柴房里被放出来的第二天就买齐了药材,混在给段泽买的药里,偷偷带了进来。
  他来的时候,江知也正忙着折腾段泽。
  段泽昏迷几日后终于醒了,无甚大碍,就是精神不太好,始终蔫蔫的,一句话也不说。
  江知也正拿折扇挑着他的衣襟,当着屋里数人的面,命令道:“脱了。”
  宋阮一个哆嗦,差点跪下。
  段泽连眼神都欠奉。
  屋外春光正暖,阳光从花窗里斜照进来,落在他眼底,却比北域的雪原还冷。
  “你不脱 ,我可亲自动手了?”
  小大夫越听越害怕,正打算悄悄溜走。
  “来都来了,走什么?”江知也仿佛背后长眼睛,“留下。”
  宋阮顿时不敢动了。
  江知也勾起一个玩味的笑容。
  他虽师从百药谷,但被带回去之前是个流浪的乞儿,被熏陶了这么些年,说话做事依然带着几分江湖草莽之气。
  通俗一点讲,就是无赖。
  如今更好了,和陈三公子的纨绔气质完美融合,丝毫没有破绽,浑然天成。
  “来人,”他懒洋洋地叫道,“给本少爷按住他。”
  立刻就有侍从应声上前。
  段泽终于有了反应。
  淡褐色的眼珠微微一动,朝他看来,没什么情绪。
  “别碰我。”
  “说话了?我还以为花钱买回来一个哑巴。”江知也笑起来,不紧不慢地重复道,“脱了。”
  “……”
  “要么识相点自己脱了,要么本少爷让人强行扒了你的衣服。你自己选。”
  “…… ……”
  段泽抿了抿唇,目露屈辱,慢慢脱去了上衣。不仔细看,很难看出他的指尖在轻轻发抖。
  他身上到处缠着纱布,其实没什么好看的。
  江知也也不知道这家伙哪来的臭毛病,从前在三伏天都穿的严严实实一丝不苟,光个膀子仿佛能要了他的命,这会儿脱件衣服更是比登天还难。
  要不是怕被吐一身,他早就亲自动手了,还用得着在这里吓唬人?
  “行了,都退下吧。宋阮,东西留下,人走。”
  闻言,屋里七八个人瞬间跑了个干净,生怕走慢了。宋阮反应慢一拍,落在最后,慌里慌张被门槛绊了一跤,还不忘规规矩矩关紧了门。
  江知也:“……”
  自己看起来有那么急色吗?
  一定是陈野的名声太差了。
  他一边宽慰自己,一边凑近了些,仔细看了看段泽脖子上还未完全褪去的掐痕。
  果然,是四指。
  还以为在绿柳楼那日看错了。
  就在江知也仔细观察伤痕时,段泽微微仰起头,修长的脖颈紧绷成了一条直线,竭力躲避着近在咫尺的湿热呼吸,上面还有因为恶寒竖起的小疙瘩。
  若非动弹不得——这种废物如何近得了他身??
  虎落平阳……连利爪都被钳去。
  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兜头罩来,如陷入深潭泥沼,就连愤怒都搓不起一点火星子,只能无声无息地被它吞噬。
  早知如此,还不如一了百了……
  江知也不晓得这家伙在胡思乱想些什么,看够了,就扔下扇子,起身去拿宋阮带来的东西,准备清点药材。
  “把衣服穿起来。”
  他只是今日忽然想起来段泽脖子上的伤痕有异,想确认一下。
  但偏偏这家伙醒了,要扒衣服有点困难,估计动静不小,干脆多叫了些人过来,将陈三公子的恶行传出去,好让北派的人知道段泽究竟处在什么样的水深火热之中,快些来营救。
  如果知道日后的传言会离谱到什么程度,江知也一定再三思量,绝不主动扒某人的衣服。
  可惜这会儿江神医并不知道,捉弄了段泽一番,因而心情十分不错,眼角眉梢都飞扬着神采。
  段泽没想到他竟然会这样轻易地放过自己,怔了一下。
  这算什么?欲擒故纵?
  他自然听说过陈三公子在某些方面是多么臭名昭著,虽然不知此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谨慎地重新穿好了衣服,仔细地给衣带系了两个结。
  还有旁边搁着的薄被,也拖过来认真给自己盖上。
  等做完这些,一抬头,发现江知也已经抱着药材去屋子的另一边了。
 
 
第5章 
  熟悉的药香从纸包里散出来。
  江知也很快清点了一遍。
  一样不落。
  检查完药材,他叫来宋阮,吩咐他把这剂药跟段泽的药一起煎了,药渣混在一起,就地处理掉。
  宋阮乖乖去了。
  他捧着药包回到小厨房里煎药,越煎越心惊胆战。
  这药方到底是做什么用的,他看不出来,但其中有几味药药性极猛,一个不慎就能要人性命,江知也还混了不少分量进去。
  药汁在锅中汩汩沸腾,随着时间流逝,逐渐成了接近墨黑的深色。
  宋阮:“……”
  他谨慎地盛到碗里,一滴都不敢沾上,迅速合上盖子送了过去。
  江知也正在看书。
  陈三公子的书不多,不过都有看过,有些还标了批注,字迹端正,内容也颇有见地,只是这些书……过于浅显了,应该是五六年前留下来的。
  近几年陈野耽于声色,恐怕没有再碰过什么书。
  江知也卷着书,轻轻敲着桌沿,陷入沉思。
  经脉堵塞无法习武,对于世家说轻不轻,说重也不重。谁家没几个小孩,不可能一股脑儿统统送去江湖上闯荡,尤其是陈氏,锻造出来的武器,庞大的矿脉,遍布各地的兵器铺子……都需要有人接手。
  但他们却以不能习武为由,硬生生养废了一个。
  说起来……自己好像也没有收到过陈家的求医帖,真是奇怪。
  门外有人敲了敲。
  “三公子,药煎好了。”
  “哦。”江知也搁下书,“端进来吧。”
  宋阮端着药,步伐小心,迈过门槛时如临大敌,仿佛里面是见血封喉的剧毒,沾到一滴就能当场归西。
  江知也不由失笑,端出自己的那份药,朝另一边的屏风抬了抬下巴:“送去给他喝下。”
  “好、好的。”
  江知也轻轻晃荡着手里的这碗浓黑的汤药,盯着里面的倒影出神,片刻之后一饮而尽,喝完才想起来,宋阮还不知道段泽一碰就吐的毛病。
  他心里一惊,倏地站起来,快步绕过屏风,匆忙道:“慢着,你别碰……”
  脚步忽然顿住了。
  段泽正被搀扶起来喝药,斜靠在宋阮的胳膊上,借力慢慢坐起,神色如常,接过药碗的时候还道了声谢。
  江知也:“……”
  一股无名火突然蹿了上来,愈烧愈烈,舔舐炙烤着,几乎要把理智焚成灰烬。
  他冷着脸,几步走到软塌跟前。
  宋阮被他的脸色吓坏了,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事惹陈三公子不高兴,膝盖一软跪了下来,眸子泛起水光,眼看又要吧嗒吧嗒掉眼泪。
  江知也不耐烦地用折扇拨了拨他:“退下。”
  宋阮一抹眼泪,连滚带爬地跑了。
  碍事的家伙走了。
  江知也继续冷着脸,一言不发抱着胳膊,瞪他。
  段泽瞟了他一眼,又垂下眸子,慢慢喝完了药,好像这碗苦药都比搭理陈三公子来得有趣。
  “你不是不让人随便碰吗?”江知也一向看不惯他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开口便是三分酸七分涩,讥诮道,“原来都是装的?”
  段泽微微一怔,半晌,似乎才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
  “那是大夫。”他解释了一句。
  一瞬间江知也还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大夫?
  是大夫就能网开一面??
  那当初自己还是百药谷行走,怎么不见你段二公子网开一面???
  江知也死死瞪着他,手里的扇子捏得咯咯作响,差点没忍住把他那张欺世盗名的帅脸抽肿。
  早知道就让宋阮往这个混球的药里再多加点黄连,苦到他说不出话来为止!
  段泽这会儿是真的没心思搭理他,只顾盯着手里的空碗思忖。
  这碗药……味道很熟悉。
  当初江知也端给自己的药里也总掺着这么一丝苦味,不管是治伤寒的药,还是补气血的药,一饮而尽后,那股苦味就固执地萦绕在舌尖,久久散不去,苦得人受不了。
  后来才从药童那里打听到,只有自己的汤药是江神医亲手熬的,不过某人会在煎药的时候顺手往里头多添一味黄连。至于放多少,全看心情。
  ……
  可他已经死了。
  再没有人会恶作剧似的往自己的药里放黄连。
  段泽咂摸着舌尖熟悉的苦味,深吸一口气,浑身的伤又陡然剧烈疼痛起来,痛得眼前一阵阵发黑,连指尖都失了血色。
  江知也正在气头上,没去细想这家伙为什么突然脸色惨白,往软塌上一坐,用力揪起他的衣襟:“我信你个鬼,你是不是认识那小大夫……哎!哎——”
  段泽昏了过去。
  江知也满肚子火不知道往哪里发,气得牙都快咬碎了,把人往软塌上一扔,起身就走。
  走了两步,又折回来,给他搭了个脉。
  没事。
  死不了。
  这才怒气冲冲地走了。
  陈三公子心情不好的消息,插了翅膀似的飞遍了整个陈氏山庄。
  人人自危。
  只有宋阮什么都不知道,蹲在小厨房里,勤勤恳恳洗煎药用的砂锅,拿着个丝瓜瓤努力刷锅。
  “砰”!
  门被踹开了。
  宋阮吓得蹦了起来,回头一瞧,人开始哆嗦:“三三三三公子……”
  江知也满脸杀气腾腾,大步走来,拎鸡崽一样把人提溜起来,质问道:“你是不是跟段泽认识?”
  宋阮惊慌失措:“不认识,我真的不认识!!我、我生下来就没离开过梦溪……三公子饶命、饶命啊……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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