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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了落难死对头做男妻(穿越重生)——小狐狸菌

时间:2023-09-23 09:15:57  作者:小狐狸菌

   《强娶了落难死对头做男妻》作者:小狐狸菌

  落难美人攻x嘴硬心软无赖笨蛋受
  段泽x江知也
  芝兰玉树的段家公子一朝落难,被打断经脉喂了药送进最下等的窑子,像一枝飘零的白棠将被撕碎在烂泥里。
  听闻梦溪陈家的小废物光顾了他。
  听闻那小废物食髓知味,花重金把人赎进了自己院子。
  听闻后来那小废物还强行娶人做了男妻,日夜宠幸,把段泽折磨得生不如死。
  -
  江知也重生了。睁眼发现自己睡在一床轻浮的粉缎里,旁边躺着个清冷俊美的青年,很是眼熟。
  这不是自己那个死对头吗?
  江知也大感不妙,出门招了个人过来一问:“这是什么地方?”
  那穿红戴绿的男人抛了个媚眼给他:“恩客说笑了,这还能是哪?”
  江知也:“……”
  -
  段泽被捡回去了。
  起初他弄不清这人想做什么,防备得像只竖满了刺的刺猬。
  后来发现这小废物凶归凶,但很好拿捏,随便戳一戳就炸毛,像极了一位故人。
  江知也:“落到我手里算你倒霉!”
  段泽翻过一页书:“嗯嗯。”
  江知也:“迟早把你赶出去,让你流落街头悔不当初!”
  段泽:“哦。”
  “今晚我要去隔壁睡……”他猝不及防被压在了床榻上。
  段泽俯身亲了他一下,压低嗓音:“你再凶?”
  *攻没失身
  甜宠 重生 死对头文学 扮猪吃虎被虎吃 先婚后爱
 
 
第1章 
  百药谷的江神医死了。
  据传是被段家二公子害死的。
  近年来江湖上南北两派纷争愈演愈烈,每时每刻都在上演你死我活的大戏。
  唯有百药谷以其古怪的传承之道,洒然立于世外。
  每代百药谷主只收两名弟子,一位继任谷主,避世不出,一位则离开百药谷行走江湖,替留在谷里的那位寻觅新的传人。
  百药谷行走每二十年才出一个,通常医术惊人,妙手慈心。若不幸遇难,百药谷才会开谷收人,但收也只收无父无母无牵无挂之人,收完了继续避世。
  那地方与世无争,收进去的徒弟也没什么特别的好处,江湖上刀剑无眼,没谁会想不开去得罪一个神医。
  更何况这行走要是没了,就得再等二十年。
  如今各位家主掌门简直恨不能把那凶手大卸八块,悬首示众,但苦于找不到确凿的证据。
  燕岭段家成了缩头乌龟,半句交代都没有。
  不知哪位义士看不过眼,仗义出手,将那段二公子绑走,打断经脉又灌了药,用一卷破草席裹了送去最下等的窑子。
  据说送到的时候,那草席子还在滴血,吓得老鸨扯着粉帕子娇滴滴地尖叫,随后被一锭金子堵住了嘴。
  -
  今日的绿柳楼热闹非凡。
  谁人不知段家二公子昨夜被梦溪陈家来的那个小废物给包了,个个看热闹不嫌事大,都在等着看笑话,楼上楼下坐得满满当当。
  三楼最靠里的一间房内。
  江知也醒了。
  是被一股浓郁又劣质的香给呛醒的。
  他咳嗽两下,抱着脑袋哀鸣了一声,耳边仿佛还残留着火药炸裂和山石滚落的轰响。
  痛!太痛了!
  活活被砸成肉泥的残余痛感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围剿过来,一刀刀地剐着脆弱的神经,如同寸寸凌迟。
  江知也脸色惨白,汗出如浆,半醒半睡在梦魇中挣扎时本能地一个翻滚——“噗通”掉下了床。
  地板猛地一震。
  给楼下的人落了一层灰。
  在座看客皆是一愣,随后又心照不宣地挤眉弄眼起来。
  “哎哟哟,这都早上了,还这么激烈?”
  “那段公子……啊?吃得消吗?哈哈哈……”
  “陈家还真敢玩。这段泽在绿柳楼挂牌都三天了,愣是没人敢碰。陈小公子倒好,嘿,上来就包了两夜。”
  “嗤,人都被打废了,有什么不敢玩的?”
  “你敢,怎么在屋里的不是你?”
  “哎我说——”
  两人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二楼乱哄哄的闹作一团。
  江知也起初只觉得楼下有点吵,也没细想,慢吞吞地扶着腰爬起来,爬回到了床上。
  他头晕。那床还挺舒服的。
  四仰八叉地躺了片刻,迟钝的五感逐渐恢复,他耸了耸鼻尖,敏锐地嗅到了一丝近在咫尺的血腥味。
  淡得近乎没有,还被那股浓香掩盖了一层,十分难以察觉。
  被血腥味这么一刺激,江知也晕乎乎的脑子终于转了转,思绪稍清,眼皮顿时一跳:此刻自己应该被乱石压在山谷下成了一滩肉泥,是已经死了的,不应当还活蹦乱跳。
  对啊。
  他望着头顶上的帐子眨了眨眼睛,一骨碌爬起来,纳闷地低头看去。
  入眼是双柔白细腻的手,一瞧便知主人平日里养尊处优,和自己遍布伤痕和茧子的手完全不同。
  他又给自己搭了个脉。
  脉象虚浮,体弱肾虚,先天不足经脉闭塞又纵欲过度,导致底子亏损严重。
  一言以蔽之,废物。
  不用照镜子都知道不是自己。
  一瞬间江知也脑海里划过无数“借尸还魂”诸如此类的志怪故事,顿时悚然,本能地想藏到被子底下去,又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身下是一床十分轻浮的粉色缎被,紧接着想起了方才的那一丝血腥味。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好怪。
  他扭头看去,试图从血腥味的源头探得究竟。
  映入眼帘的……是个活人。
  ……
  江神医行医十数年,隔老远就能一眼断人死活,从未出错过。
  但这个活人,不仅瞧着眼熟,还有些过节。
  不如死了。
  -
  人人皆知,百药谷这一代的行走是个断袖,而且口味挑剔。
  不过没人介意,断袖又不影响医术,甚至还有许多相貌不错的男子趋之若鹜,想捞个入幕之宾做做,以此来攀附人情。
  攀附者多如过江之鲫,偏偏江知也看上了段泽。
  段家二公子不知有什么难言之隐,对断袖极其厌恶,被碰一下就能吐个天昏地暗。好巧不巧,那天江知也脚底打滑,在楼梯上一个踉跄,栽进了段泽怀里。
  段泽避让不及,当场变了脸色,吐了他一身。
  二人因此结下了梁子。
  如今也有传言称,段二公子就是因为当日一抱而怀恨在心,才对江神医痛下杀手,连个全尸都没给留下。
  -
  江知也并不知道外面的流言沸沸扬扬究竟传成了什么样子。
  他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盯着段泽昏睡的脸庞。
  初见此人他便觉得惊艳,面若冠玉,眉如墨画,一袭白衣胜雪,掠水凌波之时宛若惊鸿,飘然出尘。
  而此时——衣衫凌乱,面色潮/红,手腕上还有绑缚的痕迹,狼狈得仿佛一枝被碾进烂泥里的白棠。
  自己死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终于翻身下床,纡尊降贵地在杂乱的妆台上找出一面铜镜,嫌弃地吹掉上面的灰尘,照了照脸。
  还好,不丑。可惜不认识。
  江知也略一思忖,转身在衣架上翻找,试图找出点什么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
  运气不错,翻到了一块雕琢精美的紫玉腰牌,正面刻着梦溪,背面刻着个野字。
  江知也“哦”了一声,轻声自语道:“梦溪陈家,陈野?他……”
  梦溪陈家属于南派。
  自己之前一直跟着段泽在北派混,不太熟,只和陈家的两位公子有过数面之缘。
  这位陈三公子他没见过,不过其废物之名过于响亮,想不知道都难。如此看来,大概就是陈公子纵欲过度死在床上,而后被一缕游魂捡了便宜吧。
  至于和谁纵欲过度……
  江知也迟疑地望向昏睡在粉色缎被上的俊美青年,沉默须臾,打了个寒噤。
  陈野还真会挑人。
  挑谁不好,偏偏挑他。
  据传江神医对段二公子思慕切切,求而不得,其实不然。
  当年被吐了一身的经历实在过于惨烈,要不是临出谷前,师兄曾嘱托自己照看一下这人,他才不愿意继续在北派混。
  而且段泽一点要道歉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屡屡闯祸,几次上门拜访,不是撞倒了药炉,就是踩坏了草药。
  气得他直接抄起棍子把人赶了出去,在门口大笔一挥,写下:段某与狗不得入内。
  据说段泽最后一次前来,站在门前看了许久,转头走了。
  两人的关系不能说是极差,但绝对算不上好。
  江知也磨蹭了许久,念及师兄的嘱托,终于不情不愿地爬回床上,捏着鼻子给段二公子把了个脉。
  指尖一搭上脉,他眉头便蹙了起来。
  “这是……废了?”江知也撩起他的裤管,在腿上轻轻按了按,“经脉尽断,骨头也断了……唔,还中了春/药。啧,你也有今天。”
  他念叨罢了,垂下眼睫思索,无意识地轻轻搓碾着指尖。
  出事那天,是段泽一意孤行,非要让自己改走顺安道。之后自己就遭埋伏身亡,火药爆炸,山石滚落,死得凄凄惨惨。
  那家伙一肚子坏水,说不准就是幕后主谋。即便不是,自己临时改道也全拜他所赐,很难不对此介怀。
  百药谷的江神医已经死了。
  如今自己顶着陈野的身份,于情于理都不该再管这人,帮忙喊个大夫过来,算是仁至义尽了。
  江知也打定主意,理了理衣服,推门而出。
  刚迈出房门,就见一个穿红戴绿踩着小碎步的男人娇滴滴路过,哎呀一声就要往他怀里倒。
  江知也连退三步,后背“砰”地撞上门板,汗毛倒竖。
  他是断袖,但不断这种!!!
  “陈公子躲什么,奴家真是伤心死了。”
  “……”江知也心中浮起一丝不详的预感,想起自己纨绔子弟的身份,定定神,开口问道,“本……本少爷昨夜喝糊涂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穿红戴绿的男人抛了个媚眼给他,不死心地仍要往他怀里靠:“恩客说笑了,这里还能是哪?不知昨夜那段泽伺候公子可好?不满意的话奴家可以来替他,只要一半的价钱。”
  江知也:“…… ……”
  他转身回了房间,重重关上门。
  须臾,气得笑了出来。
  把段二公子留在青楼,这家伙恐怕能把胆汁给吐出来。
  这下想不管都不行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
  低垂的床幔之中传来一声难耐痛苦的闷哼,江知也抿了抿唇,心下了然。
  是药性发作了。
  --------------------
  久等啦!
  食用指南:
  1.前期攻是真的被打残了,后面会治好;
  2.受更偏向亦正亦邪,虽然是大夫但仁心不是特别多。
 
 
第2章 
  江知也杵在门口,脚下像生了根似的纹丝不动,心思纷乱。
  帐幔之下的低吟一声比一声急促痛苦,落在耳中,更添了几分煎熬。
  江知也面露挣扎之色。
  那家伙平时古板又正经,冷若冰霜,连头发丝儿都透着冷漠,也不知情动时会是怎样一番景色……
  不不不,堂堂百药谷行走怎能趁人之危,师父教过悬壶济世才是医者之道……
  可、可是陈野造的孽,和他江知也有什么关系?自己只是单纯地想要救人罢了,绝无其他心思,段泽不喜欢断袖那是他的问题。
  思及此处,江知也豁然开朗,捋起袖子就往床边走。
  撩开轻罗帐幔,他又有点怂。
  他犹豫了一下,先熄了屋里燃着催/情香料的香炉,再喝两口桌上摆着的瑰露酒壮胆,保险起见,又找来一段巴掌宽的桃粉绫罗,缚在段泽的眼睛上。
  “别吐。”江知也诚心诚意地祈祷完,一把褪下他的裤子,随后倒吸了一口凉气。
  蔚为壮观。
  他下意识地遮了一下眼睛,想想又把手放下,挑了一下眉,轻佻地吹了声口哨,开始动手干活……啊不,救人。
  段泽的呼吸陡然粗重。
  脸颊上病态的潮/红转为醉酒般的酡红,鼻尖冒出细密的汗珠,干裂的嘴唇微微翕动,逸出支离破碎的声音。
  欢/愉中夹杂着无边痛苦,他有些难受地偏头蹭着缚眼绫罗,睫毛颤动愈来愈剧烈,身子不自觉挣扎起来,昏沉的神智如被架在烈火上灼烧。
  终于,在某种无可抵抗的强烈刺激下倏地睁开了眼。
  ……满目轻浮的粉。
  极度的虚弱和刺激令他一阵阵晕眩,猛然抓紧了身下的被褥,嗓音沙哑得几乎不成调子,几番开口,才勉强挤出字眼来:“……谁?放开……呃……”
  江知也没吭声,把人按住,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药效终于退去。
  江知也长舒一口气,伸手扯下了那块覆面的桃粉绫罗,懒洋洋地擦了两下手,又恶劣地扔还给他。
  “是我。本少爷亲自伺候你,不满意?”
  他如愿瞧见段泽脸色变了。
  震惊、憎恶、难以置信……那张素来没什么表情的淡漠脸孔上精彩纷呈,红了绿绿了紫,僵了片刻后,猛地弯腰:“呕——”
  可怜段二公子几日水米未进,吐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来,惨兮兮地干呕了两下后,伤痛交加怒急攻心,身子一软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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