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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了落难死对头做男妻(穿越重生)——小狐狸菌

时间:2023-09-23 09:15:57  作者:小狐狸菌
  “当初你让我照拂一下百药谷行走,可曾料想到这个结果?”
  “自然没有。”温席玉道,“早知道你会把我师弟照拂到床上去,我就该和你断绝联系。”
  “我也没想到,你竟是百药谷主。”
  温席玉食指卷了卷发尾,漫不经心道:“一口一个谷主的,你甚至不愿意喊我一声兄长。”
  “兄长。”段泽这一声十分温柔。
  “……”温席玉没想到他真的乖乖喊了,抿了抿唇,不自在地移开目光。
  “既然兄长一直呆在百药谷,为何寄给我的信都是来自不同的地方?我还以为你一直在四处游历。”
  “因为不想让你找到。”温席玉皱起眉,瞟了他一眼,“百药谷主不能与尘世有牵扯,给你写信已经触犯了谷规,结果你这混账勾了我师弟不说,居然还堂而皇之地找上门来。”
  “那现在呢?”段泽摊手,一挑眉毛,“兄长打算把我赶出去吗?”
  温席玉被他肆无忌惮的嚣张模样给气到了,抄起搁在旁边的竹杖,给了他一下:“滚!”
  段泽躲闪开去,大笑起来。
  -
  门外。
  出于对师兄的尊重,江知也没有偷听,只是很不放心地蹲在门口。
  没多久,屋内传来凳子翻倒的声音,紧接着响起了段泽放肆的笑声。
  江知也琢磨着他段某人总不至于浑到把师兄给揍了,但肯定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越琢磨越好奇,一点一点靠近门板,刚把耳朵贴上去,门霍然开了。
  江知也咕咚一声栽了进去。
  被跛子撵得无路可逃只能开门的段泽:“……”
  举着竹杖撵人的某跛子:“……”
  赶在自家师弟爬起来看清屋内情形之前,温席玉迅速放下竹杖,又变回了温润且病弱的好师兄,对段泽道:“师弟自幼顽劣,见笑了。”
  “我没偷听。”江知也反驳道,捂着额头爬起来,“你们刚才在屋里干嘛呢?这么大动静。”
  “说话而已。”段泽拿开他的手,撩开额前的碎发,见没有磕破皮,便轻轻吹了一下,算作安抚。
  温席玉嘴角抽搐了一下,仿佛看见白菜拱了白菜。
  须臾,他问段泽:“你打算瞒着小也吗?”
  “你若想说,我没意见。”
  “我不打算瞒他。”
  “好。”
  两人齐齐看向江知也,看得江知也莫名其妙,咽了口唾沫:“你们……”
  温席玉道:“师弟,进来说话。”
  没等江知也开口,段泽一伸手就把他拽了进来。
  江知也:“!”
  门砰地关上,屋内微微暗了下来。
  神色晦暗不明的两人,翻倒的凳子,凌乱的竹榻,还有被撞到地上的几本医书,气氛恐怖得仿佛要对他严刑逼供。
  江知也退了半步,后背“砰”地撞上门板,紧紧贴住,圆溜溜的小鹿眼里满是惊惶。
  兴许是看出了他的不安,段泽率先打破沉默,道:“江知也。”
  江知也一个激灵:“在!”
  “我有个失散多年的兄长。”段泽思忖了一下,改了说法,“也不算失散多年,我们有书信往来,但他总是躲着不肯见我。”
  温席玉瞥了他一眼,眼神警告他不许在师弟面前胡说八道。
  段泽视若无睹,伤神道:“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四处找他,按照每一封信留的的地址派人去找,每次都无功而返。”
  江知也顿时心疼起来,问道:“他为什么要躲着你?”
  “因为他不想见我……”
  “因为我在百药谷。”温席玉毫不客气地打断道,“段泽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
  江知也:“?”
  江知也呆住了。
  他看起来有些困惑,但更多的是空白,被巨大的震撼冲击得脑子都不会转了,发出一个单音节的疑问:“啊?”
  “他被吓傻了。”段泽转过头,“你会治吗?”
  “混账,叫兄长。”
  “兄长。”
  江知也觉得自己肯定是出现幻觉了。
  什么同母异父的弟弟……而且向来温和有礼的师兄居然会这样骂人……昨晚自己是有贪嘴吃过树林里的菌子,难道——!!
  他绕过段泽,跌跌撞撞地扑到自家师兄身上,惊恐道:“师兄救我!我昨夜吃了一锅菌子汤,现在周围的人都在说胡话,肯定是中毒了!”
  温席玉:“……”
  温席玉垂眸,弹了一下自家师弟的额头,敷衍道:“嗯,治好了。师兄再说一遍给你听,段泽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
  @¥#%……同母异父……的弟弟……自己睡了师兄的亲兄弟……
  江知也受刺激过度,一翻白眼,干干脆脆地晕过去了。
  -
  醒来的时候,段泽正在床边守着。
  江知也第一句话就是:“我被逐出师门了吗?”
  “没有。”段泽失笑,“你晕过去了,温席玉很担心,正在给你熬制药膳。”
  江知也揉了揉额头,好像还不是很清醒,磕磕巴巴道:“你、你们……”
  “我们确实是亲兄弟。我娘告诉过我,我的兄长天生残疾,独眼,跛足,不过没有告诉我他在百药谷。”
  “为什么?”江知也问完才想起来百药谷的规矩,“因为百药谷弟子必须断绝尘缘?”
  “嗯。温席玉说,当年百药谷行走身亡,百药谷开谷收徒,娘就带着他去碰运气。本来有家人的孩子是不收的,但是……”段泽顿住,似乎不大想往下说,“总之我娘发了毒誓,说不会再回来找这个孩子,只想让他留在谷中治病。”
  “那你们怎么还有书信往来?”江知也十分地不理解,“我师父很古板的,师兄平日里最听师父的话,怎会给你写信?”
  “……”段泽心想你信他个鬼,那一封封写给自己的信里别提有多古灵精怪了,哪里像个言听计从的乖徒,“是他先写给我的,信寄到了段府,我便按照信里的地址试着回了过去。不过他每次留的地址都不一样,我一直以为他在四处游历。”
  “你们从没见过?”
  “没有。”
  “难怪师兄知道你的名字,但不认得你。”江知也撇了撇嘴,“我出谷前,他还叮嘱我千万要照顾一下你,别让你死了。”
  “……他也写信给我,让我照拂一下百药谷行走。”段泽道,“不然,你以为当初我为什么会留下你这么个麻烦?”
  江知也:“?”
  两人你瞪我,我瞪你,须臾,江知也震惊道:“原来当初你觉得我是个麻烦?”
  段泽咳嗽了一下:“你也不想想那时候自己惹了几个世家。”
  “什么,休了你……唔!”
  段泽捧住他的脸吻了下去,唇齿亲昵纠缠,片刻之后,微微低喘道:“你不也因为你师兄的话,才来枣合山救我的?”
  “我没有……唔嗯……不是、哼……”
  “嘴硬。”段泽亲着他,亲得他断断续续说不出话来,眼中泛着笑意,倒映出江知也恼羞的神色和微红的脸颊,“明明很软。”
  “你别胡来,这里是百药谷……嗯唔……今晚分床,我去隔壁屋睡……唔唔……”
  段泽扣住他的手腕,将他压倒在床榻上,咬了一下软软的嘴唇:“不许。”
  江知也被压得动弹不得,气得踢了他一脚。
  “好凶啊。”段泽勾住他的腰带,轻轻扯了扯,“你再凶?”
  门不知何时被风吹开了。
  温席玉端着炖好的药膳,见门没关,便直接进去了:“师弟,我给你炖了……”
  看清屋内的情形后,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只见自家弟弟和师弟衣衫不整地抱在一起,勾天雷动地火,吻得难分难舍,连腰带都扯松了。
  温席玉:“……”
  段泽:“……”
  江知也哀叫一声,直接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第53章 
  江知也在百药谷住了半个月,在温席玉贴心的安排下,和段泽一起搬进了整个谷里最偏僻的屋子。
  温席玉又调配了各种十全大补汤,一天三顿送进他们屋里,还会让宋阮来督促他们俩喝完,再把空碗收走。
  这日,江知也盯着碗里澄澈微黄的汤汁,上面还飘着几根虫草,幽幽道:“段泽,你不觉这药很像那种专门给小夫妻喝的那种吗?”
  段泽紧皱着眉,不情不愿地尝了两口,尝完问道:“什么药?”
  “送子汤。”
  “……咳咳咳咳!”段泽哭笑不得,“你师兄还不至于离谱到这种程度。”
  “可他天天让宋阮盯着我们喝。”江知也抱怨道,“而且喝了以后我整天睡不好觉,腰酸背痛,累得要命。”
  段泽搁下汤碗,默了默,忍不住笑起来:“我的错。那我们逃回流云渡如何?不喝这东西了。”
  “好!”
  两人一拍即合,当天就向温席玉道了别,收拾完东西,在翌日清晨离开了百药谷。
  -
  两人骑着马,一路优哉游哉,游山玩水。
  要不是一封突如其来的急报,两人恐怕还能再逍遥许久。
  这封急报是傅陵游亲自送来的。
  “你的伤好全了?”段泽意外道,“还跑这么大老远,不是说了让你休息么?”
  “花醉不肯见我,我连花府的门都进不去,闲着没事,索性就回流云渡继续干活了。”傅陵游道,“这封密报很急,我让各个风泽堂的分舵留意你的行踪,追了七八天,可算给我追到了。”
  “什么事这么急?”段泽拆开密报,一目十行地扫过,神色微沉,“陈千山把风泽堂在南派的四个据点都毁了?”
  “他没有亲自动手,只是卖给了陈留行,借刀杀人。探子传回来的情报是这样的。”
  “如今风泽堂在南派一共有几个据点?十二个?”
  “最近新增了四个,共十六个。”
  “被毁去了四分之一……算得上损失惨重。”段泽略作沉吟,“密报里说,幸存的探子都已经到了洛水桥,这些人必须要我亲自审过之后才能带回流云渡。傅陵游,我现在去洛水桥处理这批人,你负责护送江知也回流云渡。”
  “你直接去洛水桥?”傅陵游担忧道,“洛水是南北派的交界处,鱼龙混杂,这也太冒险了。”
  “没什么。”段泽勒住缰绳,调转马头,对江知也道,“你先跟着傅陵游回流云渡,这事有些棘手,我大概要下个月才能回来。”
  “你也要多加小心。”
  “嗯。我走了。”
  江知也目送着他远去,直到一人一马的身影消失,才回头对傅陵游道:“我们也走吧。”
  -
  数日后。
  秋高气爽,再加上一路风尘仆仆的,难免口干。
  几人在路边的一处茶摊歇了脚,随行的三个护卫各自买了一碗凉茶,傅陵游打开钱袋看了看,另外给江知也买了些茶点,备着路上吃。
  正数着碎银,眼角余光里掠过一抹飘逸的红色,一闪就不见了。
  他霍然抬头。
  茶摊老板被他吓了一跳,道:“客官怎么了,可是找的银子数目不对?”
  “你刚才有没有看见一个红衣人?”
  “没、没啊。”
  “……大概是我看错了。”傅陵游眉心微松,自嘲地笑了一声,拿上包好的茶点,回到江知也身边,“阿也,要喝凉茶吗?我尝过,这家的味道不错,不苦不涩。”
  为了防止口误露馅,风泽堂的人统一称江知也为“阿也”或者“公子”,混淆视听。
  “不了。”江知也拒绝道,取下腰间的水囊灌了两口,擦擦嘴角,“我不喜欢外面的茶。”
  傅陵游也不勉强,自己又要了两大碗凉茶,蹲在摊子旁咕咚咕咚地灌。
  喝过茶,歇了片刻,一行人又继续上路了。
  虽然江知也对风餐露宿表现出来的适应性极强,但傅陵游还是不打算让段泽心尖上的人和他们一样,随便应付一下就过去了。
  有客栈住客栈,没客栈就借宿,吃饭至少要有蛋和肉,钱可以另外给。
  晚饭是在镇子上唯一的客栈里吃的,住也住在客栈。
  按照惯例,傅陵游吩咐厨子做了个炖蛋给江知也,加个小炒肉,另外随便炒了几道菜,用银针验过毒后,五人凑一桌草草吃了。
  江知也吃得慢,是最后一个吃完的,其他人都已经上到二楼的房间里休息去了。
  他路过傅陵游房间的时候,忽然听见里面一声闷响。
  江知也停下脚步,拍了拍门:“傅陵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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