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时候决定喜欢他的?
林彦舒记得很清楚,是那天下午自己跟他们坐在小卖部外面,她随口抱怨了一句自己变丑了,丁毅余扬缺心眼地在笑。见自己板着个脸,余扬挠挠头,正色道:“不丑,哪儿丑了。”
“...”
余扬十分认真地把她整张脸都扫描了一遍:“美炸了。”
说完竖起大拇指,跟所有男高中生一样傻逼,林彦舒却生不起气,噗嗤笑出声,往他身上抡了一拳。
“傻逼。”
“傻逼!”
笑骂后的心绪却悄悄变了。
变成每一次转身递作业本时多几秒的偷看,变成每一次隔着屏幕交谈时绞尽脑汁的多想几个话题。
林彦舒低头看着两人几乎相碰的手,被闷热晚风吹出情怯。
余扬突然停下来,林彦舒冷不丁撞到他后背,抬起头,顺着余扬的视线一起昂起脑袋,入眼漫天星沙,瞬间“哇”出声来。
丁毅拦下路人:“您好,能麻烦您帮我们拍个照吗?”
四人就靠在马路边的白栅栏上,两个女生站在中间,路灯下眼睛亮亮的,丁毅比了个耶,余扬杵在林彦舒旁边笑。
“拍好了,你们看看。”
“好——谢谢您了啊!”
“诶,你们是今天刚高考完吧?”
“嗯,是的。”
“好、好,祝你们一切顺利啊。”
.
.
“林彦舒?”
林彦舒挎着梁芮走在前面,回头看余扬:“咋啦?”
余扬好奇地问:“你下午不是说有事想问我吗,你要问啥?”
林彦舒朝他做了个鬼脸。
“忘了!”
丁毅咕嘟咕嘟灌下一口碳酸饮料:“瞧这记性——”
第59章 番外-买菜
贺靳屿是跟余扬同居后才偶尔跟着一起去逛逛超市。
要不是听见余扬说想吃自己做的饭,贺靳屿大抵永远不会独自去大卖场买菜——平日他更爱去高端百货悠闲地挑点不应季的昂贵水果,顶着小孩“你好浪费”的表情再买点有机肉菜。
菜市场他是少来的,余扬也比他更懂得市井生活,多是对方上完课顺路把晚上要吃的食材带回来。
然而贺靳屿被一群大爷大妈挤着进了市场,又顺着人海被推到菜台旁边,他内心挣扎许久也没像周围人那样上手触碰肉类产品。
红光里的老板把一条排骨甩到他面前:“小伙子,排骨要不要?家养无添加的!”
贺靳屿其实宁愿吃过厂质检的肉。
但他还是点点头:“来一斤吧。”
一大爷突然凑上来,盯着人高马大的男人说:“小哥你今年多大啦?结婚有没有?”
贺靳屿一愣,旁边又凑上来几个老大爷老大妈。
“我…结婚了。”
老人家可惜地摇摇头,说怎么英年早婚的?然后又跟旁人嘴碎,说这人不懂买菜挑菜,一看就是个不顾家不疼老婆的。
余扬给贺靳屿发短信,问他今天加班吗,怎么还没回家。
[我在菜市场买菜]
[你去那买干嘛?你不是嫌那吵吗]
[上次听你说想吃土豆泥,今天正好顺路到这边就打算把菜一起买了]
余扬那头过了半晌:[那你买好没]
[没][被大爷大妈困住了]
贺靳屿听起来有点儿委屈,余扬忍着笑问他怎么了。
[他们说我不会买菜,还诬陷我不顾家不爱老婆]
余扬被他口中的昵称臊出个大红脸,撑着薄面,飞快回他一句:[等着,哥来救你]
贺靳屿提着一大袋菜站在夕阳下的模样令余扬心头微动。
他跑过去接过男人手里的塑料袋:“嚯,买了这么多啊!”
贺靳屿垂眼:“嗯。”
回家路上有一茬没一茬地谈天说地,主要是贺靳屿在听余扬讲今天大学里又有什么事儿,又发生了什么乌龙,贺靳屿也有一茬没一茬地应着。
余扬显然没意识到对方眼底对此刻的贪恋。
黄昏中,微风里,贺靳屿觉得自己有些娇气了,怎么连热都想对余扬埋冤一番,抱怨他为什么来的这么慢,要他在灌木丛旁边喂蚊子……
明明记得他无意中说过想吃自己做的土豆泥,却被大爷怀疑十指不沾阳春水。
三十几的人了,贺靳屿还是忍不住生出许多幼稚的怨气来。
余扬扭过覆着细汗的鼻尖:“你累啦?”
贺靳屿十分诚实:“累。”
“那边有个奶茶店要不要进去坐坐?”
“不要,想回家。”
夜晚拥人入怀,贺靳屿闷在余扬颈窝里半天不做声,完了突然说:“才没有不顾家…”
余扬哧哧笑起来:“你还纠结呢?”
谁知男人定定看向他,反倒是余扬被对方深邃的眉眼惹得不好意思。
贺靳屿眨巴眨巴眼睛,小扇子似的睫毛扑得余扬心痒。
“也没有不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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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58
万弘大厦顶高通天,左拥商业街右邻科技园,实打实的商业中心。
余扬咽咽口水,目光从手中小小的黑色卡片挪到一眼望不见顶的巨型建筑,进门时差点差点撞到人。
根本不劳他去找前台询问,入门就迎上一位自称是贺总秘书的人,将他带进高层专用的私人电梯。
“贺总已经在里面等您了,请。”
总裁办公室坐落在大厦顶楼,推门一瞬间,余扬差点儿以为自己走进了云里,听见声响,坐在宽阔云幕前小憩的人转过身来。
余扬第一次看见职场上的贺靳屿,西装革履,背头皮鞋,气势与窗外城景相得益彰,好像他合该站在高处俯视众生,生来高贵神秘。
“喝咖啡还是果汁?”
贺靳屿将西装外套脱在椅背上,卷起衬衫袖子向他走来。
余扬想了半天选了咖啡。
肩宽腿长的贺总亲自为他研磨咖啡粉,满屋香气,余扬心神不定地接过这一小杯来自商业大鳄的雅致手冲,抿了一口,又苦又甜,发酸。
贺靳屿见他含着咖啡不上不下的模样,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丢给余扬一瓶有机橙汁:“明明不喜欢还要喝。”
余扬现在对不喜欢三个字特别敏感,贺靳屿一说他就怀疑又在暗示什么,立马反驳道:“我没有不喜欢,我就是喝不惯!”
余扬穿着件棕色T恤,胸口印着串墨绿色英文印花,规规矩矩坐在设计师沙发上,两只手攥着果汁瓶,微微佝起点肩背,脑袋却昂起来看他。
有点紧张:“...你说了今天要给我答复的。”
贺靳屿倚在桌旁:“啊,对。你是为这个来的。”
余扬怒道:“你不要逗我——”
怀里突然掉进一把皮质铐具,贺靳屿半玩味半认真地说:“不逗你。把这个换上。”
见余扬呆愣地看着那捆道具,贺靳屿不疾不徐踱到他身前,揉了揉男孩利落的短发,指节轻柔地抬起他的下巴:“害怕了?”
余扬别开头:“谁他妈怕...”
皮具冰冰凉凉的。
“那就戴上。”手掌覆在余扬后颈,“我会履行我的承诺。”
他贺靳屿要是想用皮囊去引诱谁简直是太容易了,但凡眉毛稍微皱一点儿都惹人悸动。
那则是下坠的开始。
放置赛级咖啡机的独立柜台旁有扇门,是另辟的休息室。
贺靳屿坐在床上,欣赏那件棕底绿字的宽松短袖从余扬身上剥落的全过程。少年比之前长了些肉,结实的线条多出几分圆润弧度,高好像是又高了点。
余扬给自己铐上皮质手铐时,指尖三番五次颤抖到扣不上锁,光是被贺靳屿看着就宛如已经经历了一场凌迟,肩膀到胸膛红的像熟透的虾米。
扣好锁,才反应过来还有裤子没脱,脚铐被贺靳屿拿在手里盘玩。
贺靳屿不为难他,拍拍床唤他过来。
两个人做过挺多次了,余扬却总是难为情,沉沦欲望很简单,直面欲望的过程令人煎熬,每回做完,他都有小半天缓不过劲。
说他忠于欲望,不如说他忠于贺靳屿。
无论对方说什么,最终都会照做,他在贺靳屿面前就是条被驯服的小狗。
双手铐在床头,仰面朝天地躺在贺靳屿眼皮子底下,皮带勒在膝窝处,被铁链与手腕上的禁锢连在一起,两腿被迫向外打开,无论怎么挣扎也无法合拢。
最后连视线也被剥夺了。
余扬仅能靠听力去捕捉贺靳屿的动作,每一次对方动作里带起的微风都要引起不受控的痒,令他浑身紧绷。
最先抚摸上私密部位的并非贺靳屿温暖的掌心,尺寸中等的睾丸颜色清淡,腿间那根玩意已经直挺挺硬起来好一会,皮革质感的鞭板触感陌生冰冷,拍了拍余扬大腿内侧的软肉。
皮鞭放在哪,余扬就往反方向敏感地躲,被贺靳屿发现后臀侧立马挨了一记猛抽,疼的余扬直哼哼:“疼!”
皮具移到敏感的龟头上,皮面与细杆连接的地方有处凸起,每当那处契合地卡进马眼,贺靳屿便略施力气把板面贴着小孔滑过。
余扬不懂贺靳屿是怎么知道自己就要高潮了,一鞭拍在他的阴茎上.
贺靳屿微微垂眸,看着那滩被茎身甩在鞋尖的浊白体液,把余扬半软的阴茎拨去另一边,语气里带了点嘲讽的意思:“就这么享受被鞭策的疼痛吗?”
余扬想把蒙在眼前的黑布甩下来,胸口即刻又挨上一鞭,整个人浑身一缩,几乎贴在床头。
他不喜欢。
不喜欢...
“我不喜欢!”余扬闷声辩驳。
贺靳屿完全不碰他,只用细长油亮的马鞭玩弄硬挺的乳粒,把乳晕揉出一片酱红,随后又是一抽。
鞭子碰到哪,余扬就浑身发抖,肉体作alpha的画布,留下红色笔触。
“很可惜,你的喜欢与否并不能阻止我接下来的任何举动。”
男人声音冷冰冰的,一下就让余扬没了底。
毫无起伏的声调猛然令他想起他们最后那次同床共枕,压在自己身上的贺靳屿也是如此这般露出过一瞬雾霭。就像只吃饱的猛兽倚在树上休息,眼神却依旧在俯视着自认无恙的羚羊群。
贺靳屿不是洪水猛兽,他是能够随意剥夺自己一生的神。
余扬恐惧地要求贺靳屿松绑,因为他听见贺靳屿正在摆弄东西的水声,奇怪的甜腻香气蔓延在黑暗中,一切都显得更加陌生、奇怪,令他没来由的不安,哪怕令他堕入黑暗的人是贺靳屿,是他喜欢的人,是他所信任的人。
“余扬,你喜欢我,是吗?”
贺靳屿带着笑意问他,余扬却后背发凉。
他听出这句询问里的几分病态,惶恐地僵在原地。
刚温柔下来还没一会儿的鞭子板唰地扇去余扬敞开的大腿根。
“唔——喜、啊!喜欢...!”余扬疼的发泪,“呜、呜呜,不要再打了!”
贺靳屿不以为然,把男生束起的手腕扣在一条悬系在墙顶的绳子上,合不拢的双腿顺势分开跪在床面,景色一览无余。
“啊,我也很中意扬扬。”贺靳屿面无表情地拿出块纱布浸泡在油润的液体中,宽大修长的指节间挤压出多余的润滑液,动作冷淡地像一个精美的机器人。
锻炼得当的结实大腿把床沿压下去,余扬感觉到贺靳屿正以极近的距离在打量他,alpha用压倒性的威迫力,让发育“不良”的omega浑身颤抖,生理性地收缩也许即将容纳什么的小洞,产出不少体液。
“啊!!!”
刺激的触感令余扬瞬间尖叫出声,经过润滑的纱布质感粗糙却不会因为过度粗糙而叫人发痛。
纱布上细细密密的凸起摩擦在发红的龟头上,已经射过一轮的肉棒根本经不起折磨,贺靳屿几乎只是来回了四五次,余扬便喊叫着再次射了出来。
贺靳屿好笑地看着大口气喘的少年,分开曲起的右手食指中指在他龟头上夹弄:“你是我手下射过最快的人。”
余扬挣扎着要打他,无奈手脚皆受束缚,在早已饱食的野兽爪下无力呻吟。
床沿回弹,贺靳屿渐渐走远,传来一阵摆弄金属器械的声响。
“午休时间已经结束了。”声音由远到近,“我想我得出去办公了。”
余扬以为到此为止,缩小了挣扎的幅度。
下一秒床沿塌陷,散着冷香的alpha就将一根粗壮的假阳具捅进了早已自觉出水的肉穴内,几乎直捣最敏感那处,失守的喉口立刻泻出哭音,叫着贺靳屿的名字要他抽出去。
贺靳屿置若罔闻,按下连接假阳具的底座,小型炮架从慢到快,残忍地研磨起少年紧嫩的穴肉,每一下都被穴内吸出淫靡水声,敲打着男生摇摇欲坠的自尊。
“知道什么是安全词吗?”
余扬被快感折磨,无暇回应贺靳屿,直到炮机自动缓慢下来才涣散地摇摇头。
“安全词就是当你说出来,我就会停下的一个单词。”贺靳屿想了想,“那扬扬的安全词就是...‘汪汪’,怎么样?”
余扬下意识要回绝这个羞辱意味极强的安全词,但炮机并未给他机会拒绝,又开始大力伐拓起少经人事的甬道,一顶、一顶,拓开更深的环口。
“求求你...贺靳屿...我不、我不要...呜——”
回应他的只有房门合上后发出的咔哒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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