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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点家男主心声后(穿越重生)——念念如愿

时间:2023-09-24 08:12:31  作者:念念如愿
  说着,他察觉到腕间覆上一股凉意,垂眸便和竖瞳欢欣的药蛇对上目光。
  银狼被重锦洗干净,恢复毛毛干净的模样,开心的在草地里扑蝴蝶,药蛇懒得跟它去闹腾。
  云暮秋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见药蛇那副不值钱的样子,他没好气道,“俗话说忠臣不事二主,好蛇不跟两人,小蛇,你可真是叛主的一把好手。”
  “嘶嘶!”不要抹黑我,秋秋,你自己不知道自己是火炉嘛!
  一人一蛇顿时又吵得不可开交,为了避免上次的情况再次发生,祁折思索片刻,还真想到个事,“秋秋,我记得你曾唤过它药蛇,难不成它能入药?”
  听到这话,云暮秋收回和药蛇吵架的架势,回忆半天,说,“这个,好像不是它能入药,是我从小到大药浴的时候,它也在里面泡着。”
  祁折不解:“它也要泡在里面?”
  云暮秋点点头:“对,大师伯说的,具体原因不知道,他神神秘秘不跟我爹讲。”
  【但他是神医,他说的话谁敢不听,我爹连算命的话都听,何况他大师兄。】
  祁折眸光微闪,若有所思,“如它这般体型大小的蛇,少有能活十多年的。”
  既是南疆的蛇类,定然有它的稀奇之处。
  云暮秋皱皱眉,想出解释,“估计是我的药浴里面有味药具有延年益寿的作用,它年年跟着泡,就长寿了。”
  “……秋秋,你觉得这个理由可信度大吗?”
  “挺大的呀,你不觉得吗?”
  “……”我觉得很荒谬。
  【呀!那我肯定能比一般人多活几十年,祁扶桑这个中着蛊毒的小病秧子万一活不长,我岂不是要当几十年的寡夫?】
  好可怕好可怕,不等祁折脸色恢复,小世子语气真诚的拉住他,“祁扶桑,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蛊毒。”
  表情坚定的宛如要宣誓入党。
  然而心里:【可不能让我未来男朋友早死了,人鬼恋是没有好下场的!守活寡也不行!祁扶桑他爹好歹能带孩,我又不能生,就只有一个人孤独终老了呜呜呜。】
  祁折:“……”
  没死也被他两句话说的人快没了一样。
  他实在无奈,哭笑不得的问,“你打算用什么办法?”
  “别急,”云暮秋拍拍胸口,递给他一个稳妥的眼神,“等我动用一下人脉。”
  作者有话说:
  秋秋动起脑子来真让人害怕( ˙-˙ )
  风月门:怎么又要来事儿?
  花将明:有种不好的预感
 
 
第35章 这里
  小世子口中的人脉, 就是和他爹一样——写信求他大师伯,连末尾附着的跪地哭泣小人,手法都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对此,云暮秋一脸“你不懂”的表情, 竖起食指摇了摇, “不一样不一样。”
  他展开自己刚刚卷起来的信纸, 让祁折看。
  [大师伯,我已经知道二师叔是祁扶桑的娘亲,但他现在身中蛊毒, 你先来救他吧,二师叔昏迷多年,也不差这两天。你别问我为什么知道他俩是母子, 是祁扶桑猜出来的哦!他超聪明, 一点点蛛丝马迹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中的是蛊和毒,混合起来的那种,特别复杂特别难解,不过你可是神医诶,解个蛊毒那不是手拿把掐嘛?嘿嘿对吧大师伯, 哎呀求求你快点来啦大师伯,他不仅是二师叔的儿子, 也是我喜欢的人。]
  [如果因为你没来救祁扶桑,他蛊毒加重, 间接离世, 那我以后也不会喜欢别人, 你忍心看着我往后余生孤家寡人吗?呜呜我先给你磕一个, 剩下的等你来, 我当面磕。(我爹和我分开算, 他磕他的,我磕我的,别记混了大师伯!)]
  祁折:“……”
  祁折五味杂陈。
  说开心吧,小世子直接大大方方的告诉别人喜欢他,还夸他聪明,你要说有多开心呢?那也不至于。
  “你看,祁扶桑,”云暮秋指着信,看上去还挺骄傲,“我条理清楚,字迹分明,这些都是基操,重点是说明你身上蛊毒很复杂很难解这条,直接妥妥把大师伯拿捏。”
  他嘚瑟的昂起小脑袋,接着说,“大师伯是医痴,向来沉迷于精进医术,找他看病的人,越难他越喜欢,我爹说他活着就为研究那些疑难杂症。”
  祁折颔首表示理解,他从影卫传回来的资料里大概听说过,他更关心的是,“那你跟他说喜欢我,我很聪明的话,是为了说明?”
  “是不能说吗?”云暮秋疑惑反问,说完,他顿了一下,有点紧张的看着祁折,“你不会因为这点就讨厌我吧?”
  他心虚且真诚的认错:“对不起,怪我第一次喜欢人,根本藏不住,恨不得告诉全世界。”
  祁折好脾气的点点头,语重心长,“那我也喜欢你,我们俩直接在一起不好吗?”
  闻言,云暮秋小脸纠结,艰难拒绝,“不行,你现在不清醒,我不能趁人之危。”
  【虽然和祁扶桑谈恋爱这件事很诱/人,但是男子汉大丈夫,干不来趁火打劫这种事。】
  祁折:“……”
  好好好,嘴巴都要说烂也不信。
  再次感到懊悔的祁折,无奈沉默。
  云暮秋也很纠结:“祁扶桑,我们俩身份家世似乎没差,但还是有区别的,而且我呢,不太在乎别人说什么,从小到大,我的名声一直都不好听,你不同。”
  少年认真的看着他,努力想给“药效中”的陛下讲道理,他很喜欢祁扶桑,哪怕知道被言听计从丸控制的人,或许有些话听不懂也要讲。
  “如果我们在一起,我会忍不住告诉所有人,可你是天下万民的陛下,不是我一个人的祁扶桑,我不知道清醒后的你能不能接受这些。”
  “所以,”他戳戳祁折的脸,语气严肃,“你不许再仗着药效胡说八道,我没见过世面,小心我抓着你不放手哦。”
  他说完就认真严肃的去装信放进信鸽腿上绑着的小竹筒,又给信鸽找吃的东西喂。
  徒留祁折被他的话惹得有口难言,他倒是能脱口而出自己巴不得被抓住不放手,问题是小世子不信,那他能怎么办?
  憋屈的陛下心里想了一万句我接受,到嘴边的时候只能识趣咽下,罢了,少给自己找罪受。
  他有心调和气氛,故意玩笑道,“幸亏是给师伯写信,我原本以为你的人脉是让小蛇咬我一口。”
  按照云暮秋的脑回路,祁折第一反应便是如此。
  倒是小世子惊讶的转过来瞪他:“祁扶桑你以为我是傻子吗?小蛇剧毒无比,把你咬一口,你肯定当场去世。”
  见他眼眶并无湿色,鼻尖也未变红,祁折安下心,笑着道,“是我傻,我乱想的。”
  云暮秋信以为真,嘀嘀咕咕的,“亏你还是运筹帷幄的陛下,脑子怎么有时候这么不好使?”
  祁折笑而不语,任他小声念叨。
  过了会儿,看了看那只懒洋洋的信鸽,祁折漫不经心的问道,“你的另一只信鸽呢?”
  云暮秋边喂信鸽吃东西边回答:“用来给风月门那边传消息了。”
  【得写信问问言听计从丸的副作用,可别把未来男朋友吃出问题来,那我真的是罪大恶极了。】
  祁折淡淡颔首,又问,“你想让他们帮忙查探何事?”
  “这个啊,”云暮秋喂信鸽的动作停下来,“我让他们查太后,老太婆坏事做的那么多,总有地方留下马脚吧。”
  祁折顺着他编的借口说:“挺悬的。”
  “太后多年来,做事但求一个“稳”字,若我能抓住她的把柄,也不至于到现在仍受制于她。”
  更何况,子母蛊在体内,实在让他拳脚无法施展开。
  云暮秋下意识道:“她身边的人也无法找到突破口吗?”
  话落,他轻轻“啊”了声,祁折说过,太后最好用的一把刀是沈知机,依他的处事方式,好像留下马脚也不大可能。
  祁折领悟到他这声啊背后的含义,思考许久,到底没有告诉云暮秋朝堂的形势。
  自他澄清怀王罪名后,局面明朗,朝臣内部却隐隐开始打乱,据季游风的汇报来看,老油子开始干实事,泾渭分明的保皇派和保沈派不再明晰,更有一些人表面上投沈,实则暗中愿忠心祁折做事。
  季游风说他这个沈党的头目压根不敢动弹,一点风吹草动就能成为众人的目光中心。
  祁折并不意外,他是没办法直接跟太后对上,不是不能暗中行事,两年来看着她如蚕吃桑叶般吞噬朝堂,搅弄风云,祁折忍了又忍,压着性子去发展隐线暗桩。
  要说太后做事讲究“稳”,那祁折两年来,求的就是“忍”字,磋磨棱角与脾性,与她虚与委蛇。
  连季游风的亲爹,也就是曾经认出他父皇的季老大人年初见他,都不免惊叹,说他父皇那样桀骜不驯混不吝的张扬个性,竟养出他这么个凡事闷在心里下狠手的。
  祁折当时听着,笑笑当做回应,他哪是温吞,他是没得选。
  “是不是该喝药了?”放完信鸽,云暮秋看着窗外的天色,实在摸不准时辰。
  【不理解那些看天就能看出时间的人,实在不理解。】
  差不多就是他话音刚落,门外就有影卫敲门,透过木板,隔着大厅,传进内室的声音依然让祁折觉得刺耳。
  云暮秋浑然不觉,还要转过来热情的跟他说,“祁扶桑,该喝药了,我去给你拿药哦。”
  背影欢快得是长明在这绝对要竖起大拇指夸的程度。
  祁折刚还在想朝堂局势,听到喝药,顿时面无表情,一点,也不想,喝。
  对上他这副模样,云暮秋熟练的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山楂糖,红彤彤蘸着糖衣的山楂,看着就让人忍不住流口水。
  云暮秋开心道:“噔噔噔,今天有新鲜的山楂糖,专门给你准备的哦祁扶桑。”
  祁折面无表情:“反正没有别人喝药,自然专门给我。”
  “会觉得很荣幸吗?祁先生。”
  “谢谢,不是很想要。”
  加了黄连的药碗,隔着三丈远都能闻到味道,哪怕面前云暮秋笑弯眼睛像块软乎乎冒着甜津津香味的棉花糖,手里拿着酸甜清香的山楂糖,祁折心里都是苦的。
  云暮秋端着漆黑的药汤放到祁折面前,他顿时绷不住表情,“秋秋,长明让你一天加一钱,你真的没有让人多加?”
  “没有呀,”祁折每次喝药前,都要赖赖唧唧的拖延,云暮秋已经习惯了,“祁扶桑,你不喝药,下次蛊毒发作情况就会变得更糟糕哦。”
  道理是这个道理,看着那碗药,祁折还是会忍不住抗拒。
  他没底气的给自己延缓痛苦:“秋秋,再放会儿吧,晾点热气。”
  云暮秋瞄了眼祁折浑身僵硬的模样,又不免觉得他可爱起来,谁能想到动不动要把大臣斩首砍头,战场上拼杀出来的陛下,提到喝药能把自己缩成一团。
  他把药碗放回桌边:“药放凉了就更苦了。”
  回头看到祁折的模样,少年忍不住笑了声,毫不吝啬自己的喜爱,“虽然你每次喝药都很勉强,但是祁小折,你真可爱呀。”
  【感觉自己还没追到人,就快变成恋爱脑了。】
  大概只有喝药的时候,祁折才不会在云暮秋面前好说话,也很尽力的不吃他那一套,“你就算再夸我,我现在也不想喝。”
  云暮秋不住的笑,耐心问他,“那你怎么样才能喝呀?”
  【这就是传说中的反差萌吧,可爱死我了。】
  回回听他念叨,祁折都好奇怎么有人能话那么多,盯着小世子看半天,他冷不丁冒出来一句,“你喂我喝。”
  云暮秋疑心自己听错,颇为不解,“不是,祁扶桑,我哪次没喂你?”
  祁折淡淡的吐出两个字:“用嘴。”
  云暮秋:“???”
  你小子你是真敢想啊。
  一时不知道是药的副作用发作,还是祁扶桑不对劲。
  听他提到某个字眼,祁折计上心头,他突然张开双臂,“秋秋,我要抱。”
  既然小世子觉得他中毒不浅,那他就好好展示一下毒性。
  果不其然,云暮秋仅仅愣了一秒,就立马顺从的扑进他怀里,还不忘吐槽,“这药丸发作的可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祁折顺理成章的搂紧少年,不知道是不是跟银狼学的,在云暮秋颈窝蹭啊蹭,“秋秋,你喂我吧。”
  云暮秋一身正气,鬼见他都要绕道,“如果是用你说的方法,我觉得不太可以。”
  【稀里糊涂就亲亲,祁扶桑你作为男孩子的贞洁要不要啦?】
  “为何要拒绝我,”祁折贴的很近,说话的时候仿佛在他耳边,话里的难过仿佛能溢出来,“秋秋,你是不喜欢我吗?”
  【救命救命,祁扶桑怎么还撒上娇了?!他是狐狸精吧我的妈,这么会勾人不要我的命了吗?】
  云暮秋傻在原地,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祁折察觉他在无措,轻轻挑了挑眉,撤开身形。
  桃花眼温柔多情,映着少年的身影,偏偏他凝视人时,眉微微蹙着,神情也低落得很,“秋秋。”
  短短两个字,绕得云暮秋晕头转向。
  他接着装作更可怜的问:“秋秋,给我喂药好不好?”
  祁折那双惯来无波无澜的双眸此刻缱绻而勾人,眼尾上挑着,他本就生得好看,凑近后五官放大在云暮秋眼底,黑眸红唇,极具冲击性。
  云暮秋愣愣着,脑袋里疯狂开始炸烟花。
  他觉得自己没办法思考,本来就岌岌可危的底线彻底动摇。
  【我说真的,忍者神龟都没我能忍,每天看着祁扶桑这张脸在我面前晃悠,听他说喜欢我,但凡换个没点道德底线的人,早就忽悠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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