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沈东勖便会错了意,以为柯让是不想扫他的兴才沉默着不说话,于是他便将那两条细长腿架到肘弯上,低头检查起逼来。
从外边看没有任何异样,沈东勖又探进去一根手指,摸索着穴肉前进,他毕竟不是什么专业的妇科医生,里面又看不见,光靠一根手指哪能检查出什么名堂来。
可这一根手指把柯让弄得够呛,虽说之前进来的是粗大好几倍的阴茎,但这手指进入时这摸摸那按按,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唔…别,别弄了,我……”柯让出声制止。
沈东勖抬起眼,等着他说下文。
“我不痛,我那是,是爽的……”越往后的声音细得能和蚊子当朋友互相交流了。
沈东勖一怔,装作没听见,问道:“什么?”
柯让刚准备硬着头皮重复一遍,却见沈东勖勾着唇在笑,那样子好不邪魅,他立即瞪着眼表不满,“你明明听到了!”
沈东勖抽出手,又换阴茎插进去,顶得柯让一个急喘,又呜咽叫出来。
“爽吗?”他摆着胯不停打桩,囊袋撞向阴唇发出声响,间隔三秒不到,凶狠得像匹多日未进食的野狼。
“还想不想更爽?”
柯让被撞得不停上耸着,明明没有点头,却看起来像是点了头。
沈东勖掐着他的小腿肚扛到肩上,进出时腹部的肌肉线条变得格外硬朗,他垂眼看着柯让,上扬的嘴角就没落下来过。
有对象本身就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关键是对象长得还好看,性子又软,床上还骚,肏起来还很爽,这换成谁,谁都能乐呵成傻子。
“乖宝,你流了好多水。”沈东勖开口,动作逐渐变缓,他在享受抽插时搅弄发出的水声。
柯让第一次被叫这么肉麻的称呼,穴里都被刺激得发了一汪淫蜜,浇灌在沈东勖硕大的龟头上。
他似乎明白了这个神奇的生理反应,于是在喘息中主动叫了几声哥哥,沈东勖先是一愣,随后便加快了冲撞的频率。
“啊哈……哥哥…哥……”柯让躺着不动,被沈东勖提拎着伺候,时而助助兴,咿呀咿呀地喊:“啊啊啊,老公…老公我快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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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是快要死了!一滴都没了!
第38章 38|哪里流
出成绩那天阳光明媚,柯让拿到成绩条后心情也阳光明媚。
语数英门均一百一往上,政史地三门更是远远超过了寒假作业免写线,以这样的成绩报答刘敏之,他甚是满意。
也许是快过年了,刘敏之染了头发,听周围的几个女生讨论,这颜色叫亚麻棕,网上说是第二年的流行色。
宋忍忍一整个心动,已经说了不下四次“我也想染头发”。
柯让有小半个月没见到宋忍忍了,可能是亲妈家的伙食太好,她整个人肉眼可见的圆润了不少,脸上多了些脸颊肉,看起来很可爱。
今天一见到柯让,她就欣喜地哇哇叫,将手里提着的一杯奶茶递过去,说是专门给他买的。
她这时候就很有姐姐样儿,知道柯让的喜好,珍珠换红豆。
方梓明在一旁质问:“为什么我没有?是我们的关系不够好吗?”
宋忍忍乐呵呵地说:“谁叫你不是我弟弟。”
她心情好,柯让一眼就瞧出来,但期末的成绩还是平常水准,自然不会是因为这个。
于是他问:“怎么这么高兴?遇见什么好事了?”
“诶呀问得正好,我刚准备和你说的!”宋忍忍笑盈盈,嘴角都要上天,“我发现姚放家就在我妈家对面那小区!”
就知道,柯让咽下一口奶茶,问之前他就猜到了,十有八九是和姚放有关。
宋忍忍感慨:“有天下午我去接我妹放学,碰见他在公园里打篮球,他也看见我,还和我打了招呼。”
“然后呢?”柯让问。
“然后我就主动担下了每天接我妹放学的任务,直到我妹也放假。”
“可他应该也不是天天都在公园打篮球吧?”柯让疑惑。
宋忍忍叹气,“你说得没错,我就偶遇了那么一次。”
“不过!”她猛地抛出一个转折词,又说:“我今天等公交的时候,他家车在我面前停下,说是顺路,带我一起来的学校。”
她这辈子都忘不了车窗降下后出现的那张俊脸,是做梦都会笑醒的程度。
“口水擦擦。”柯让说。
宋忍忍当真抬手在唇边抹了抹,意识到被耍后一记眼刀甩过去,“你死不死?亏我好久不见你,还给你买了一杯奶茶当见面礼。”
“谁叫我是你弟弟。”柯让咧嘴笑。
等所有人都拿到成绩条,刘敏之最后叮嘱了几句冬季烤火注意事项,之后便让学生们各回各家,到家后别忘了在班级群里报平安。
“走啊,上网去?”李创又在组织网吧游击队。
方梓明考得不错,第一个举手参加,他瞧柯让没有要加入的意思,便问:“你不去吗?”
柯让摇头,还未将理由说出口,李创便抢先“嗐”了一声,叹着气说:“不去也好,省点钱吧,他打的那游戏没必要非去网吧。”
方梓明不理解,好奇道:“怎么说?”
“不说也罢。”李创摆手。
他很早之前就强行拉着柯让去过一次网吧,俩人坐邻位,他在游戏里肆意厮杀,余光里柯让的双手也没闲着,一直霹雳啪啦按着键盘,只不过他当时没空去看柯让玩的是什么游戏,等杀玩一局一扭头……好家伙!森林冰火人!
“我们先走了。”李创看着柯让说,“你就早点回家吧乖宝宝,路上注意安全。”
他说完摆摆手,欲和方梓明并肩走,一转身,才发现后边站着个沈东勖。
“卧槽!!”李创吓了一跳,头上的毛线帽都炸了毛。
什么人啊这是,走路都没声音的吗?
他刚想张口逼叨几句,却见沈东勖的脸色不太友好,算了,还是先去上网吧。
柯让被李创这欲言又止的模样逗笑了,其实他一早就注意到了往这边走来的沈东勖,之前没机会说出口的那句理由便是:我对象约我看电影。
不过此刻他对象的脸色确实很臭,柯让心想不会是没考好吧,那他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怎么啦你?”他上前主动攀上手臂。
沈东勖薄唇抿成直线,说出口的话都带着寒意,“他刚才叫你什么?”
“啊?”柯让没反应过来,呆呆地重复了一遍:“他刚才叫我什么了?”
沈东勖轻哼一声,抬脚就走,走之前还瞥了柯让一眼,似有一股“给你个眼神自己体会”的意味。
他的胳膊还被柯让圈着,他一走,柯让整个人也就被带着往前走,边走边琢磨着,沈东勖来的时候李创刚说完最后一句话……
哈,原来是吃醋了啊。
他意识到这点,原本就很明媚的心情更是灿烂了些许,乐得简直合不上嘴。
大路宽阔,柯让偏往沈东勖身上挤,一歪头,贴在对方耳边说:“勖仔,我是你一个人的乖宝。”
那声音算不上大,但毕竟就响在耳边,酥酥麻麻直往心里去了。
沈东勖没作声,他本来就不生气,只是突然耍了下小脾气。柯让当然也知道,这人只是惯性傲娇罢了。
“勖仔,你冷脸的样子特别吸引人!”他顶着一张笑脸活蹦乱跳,“特别吸引我。”
沈东勖终于动容,忍笑压下嘴角,问道:“流口水了?”
这对话似曾相识,柯让嘿嘿笑两声,不正经地说:“何止口水在流啊。”
本以为到这儿就是到底了,谁料沈东勖又回一句:“那还有哪里在流?”
柯让一整个噎住,真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他开黄腔的本领与沈东勖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也不知是从哪起的胜负欲苗头,风一吹不但没灭,还烧成了熊熊烈火,柯让不怕死地说:“小逼也流了,现在湿得不能走路。”
一句话还没说完,脸就先红了一大半。
沈东勖扭过头,惊讶两个字就快要从眼里跳出来了,他还是头一次从柯让嘴里听到这么露骨直白的话,问道:“那还看不看电影了?”
“……”柯让讪讪摸鼻,“我用了夸张的修辞手法,你没听出来吗?”
“没有。”沈东勖直言,“你又不是没湿成那样过。”
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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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没有湿得那么夸张啦……
第39章 39|帮帮我
年前的影片并不多,大片多数压在年后,俗称贺岁档。
之前选电影,柯让还挑剔过在映的没什么能引起他的兴趣,可转念一想,假期不常有,他俩也不可能天天黏在一块,加上恋爱这么久以来,还没一起去过电影院,于是一拍案,看电影这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
两个大男人就没考虑过爱情片,在映的五部片子里有三部都可以直接排除不选,还有一部是以猪猪为主角的动画片,虽然很可爱,但还是被他俩在考虑了不到三秒钟后淘汰掉,剩下的一部亲情题材,便是最后的赢家。
一桶爆米花,两杯橙味芬达,苦等到入厅,爆米花已经被吃了一大半。
排队入座,位置是沈东勖选的,后排正中间,最适合观影的区域。
影片主角是个刚满十八岁的男生,父亲工伤残疾,母亲改嫁不认,男孩每天除了上学就是照顾卧床不起的父亲,生活困苦又艰辛。
某些剧情桥段配上煽情音乐,简直让人潸然泪下,场内多次响起擤鼻涕的声音,柯让隔壁那位女士的泪腺似乎很发达,余光里她已经抬手擦了不下十次眼泪,柯让按耐不住好奇心转眼一瞧,我天,哭得妆都花了。
他倒没什么感觉,心想这有什么好哭的?不过也能理解,毕竟他本身虐点就很高,而且他觉得这位主角的人生遭遇也不过如此,彼此彼此吧。
所以柯让内心并无太大波动,剩下的半桶爆米花被他吃得直接见了底。
吃完了才上瘾,只有桶壁上还留有残渣,唇上还染着那甜腻的香味,他无心看电影,无聊之际总时不时撅起唇凑到鼻前,非要闻一闻才舒坦。
剧情到了全片高潮,场内人皆唏嘘,柯让窝在椅子里,偏头去瞄沈东勖,那人坐得端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大荧幕,应该是看入了神,虽然没像其他人那样默默流泪,但眉心紧蹙着,不难看出心情,他这是在难过。
关于沈东勖的情绪,柯让见得最多的便是喜和乐,像这副伤心难过的样子,上次见还是在跟他说讨厌弟弟的时候,只不过一种是发自内心,另一种则是被气氛带动。
他不想看沈东勖这么难过,便伸手去挑对方的指尖。
沈东勖的手就搭在腿上,被柯让一根根地挑起又落下,像是在拨弦,勾得人心烦,他一把将那“罪魁祸手”逮住,指根相错,十指紧扣。
“别闹。”沈东勖低声说。
柯让被牵着手,心里美滋滋的,他整个人都凑向沈东勖,小声在耳边问:“好看吗?”
热气喷洒在颈侧,引起皮肤一阵颤栗,沈东勖垂下眼,“你说你?”
“我说电影。”
“电影一般。”
气氛烘托到位便能使人共情,但共情始终共的是别人的情,陷入得容易,出来得也快,就比如他被柯让挑一挑手指,眼里就不会再有电影什么事。
“那我呢?”柯让又问。
“你不一般。”沈东勖答。
柯让挣开手去挠沈东勖的掌心,也不问自己哪里不一般,只笑咯咯地玩着他对象的手,像个顽皮却又不扰人的小屁孩。
沈东勖微微歪头,两颗脑袋靠在一起,他柔声问:“不想看了?”
柯让点点头,毫不扭捏地“嗯”了一声。
“不感兴趣?”
“对我来说没什么看点。”柯让不禁想,如果把他的经历拍成电影的话,没准比这片子还要吸引人呢。
“那我们走吧。”沈东勖说。
柯让又摇头,“可你不是看得挺起劲的么。”
既然坐在这儿看了开头,那就得有始有终一直看到结尾,何况沈东勖正看得起劲儿,没必要因为他而中途退场。
“谁说我起劲了?”沈东勖哂笑一声,“某人没心思看电影就知道吃爆米花,吃得满嘴都是米花香味,还凑这么近和我说话,搞得我连观影欲望都没了。”
柯让一怔,竟不明白沈东勖是在责怪他独吞了爆米花还是在责怪他独吞了爆米花后凑这么近说话,可这两番原因,好像都归根于沈东勖没吃到爆米花。
“那待会儿出去的时候再买一份吧。”他说。
沈东勖一挑眉,“你以为我想吃爆米花?”
“不是吗?”柯让懵。
“我想吃你的嘴。”沈东勖近乎咬牙切齿,说话时欺身向前,当真要来吃柯让的嘴。
柯让立马将身子往后缩,往上指了指说:“别啊,有摄像头的,就在我们头顶。”
这影厅不大,他们坐的是最后一排,天花板上有个圆形摄像头,虽然环境很黑,但听说影厅里的摄像头都是夜视的,想摸黑做个什么坏事压根就没可能。
沈东勖懒洋洋朝那摄像头瞥了一眼,“不想看了,退场吧。”
“真走?”柯让整理好手上的垃圾。
“嗯。”沈东勖已经站起了身,对柯让旁边那位还在擦眼泪的女士说了声“借过”,侧着身穿过那半边座位,走到了影厅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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