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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我成了病弱王爷的男妃(穿越重生)——香菇炒肉沫

时间:2023-09-27 09:00:12  作者:香菇炒肉沫
  为首的正是韦林乾,他得到消息杜清远来了此处,太后信了邹蘅之的一面之词,韦林乾不信!
  只要抓到杜清远严加拷打,便什么都知道了。
  目光扫视一圈,落在寺庙后半开的门上。
  “追!”
  “阿弥陀佛,看来,老僧今日得破戒了。”
  老僧双眸如炬,身上僧袍哧啦一声炸开,露出满是疤痕的身躯和肌肉,一拳头砸碎了佛柱,从里抽出一杆长枪。
  持枪横扫,气势如虹,轰的一声,那些企图朝后门追去的锦衣卫被击飞出去,顺着石梯滚了下去。
  “老和尚,你可知阻碍锦衣卫办差是死罪!”
  老僧手中的长枪因为渴望鲜血而颤抖着嗡鸣,他不言一语,只站在那里,便如同一座无法击倒的高山。
  “佛门重地,擅闯者,死!”
  韦林被这气势吓得退出寺庙,可他怎能死心,既然这老和尚找死。
  那他就成全了他。
  “放箭!”
  嗖嗖嗖嗖,箭雨铺天盖地的寺庙射去,只等将峰峦寺给射得千疮百孔,他才让人停下。
  冷笑一声。
  “自不量力。”
  一脚踢开寺庙大门,却见这老僧持着长枪毫发未损。
  “怎么可能!”
  一阵呼啸之声划过,长枪斩断了他的头发,抵在他喉结上。
  “佛门清静之地,擅闯者死。”
  韦林乾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前辈恕罪,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有眼不识泰山。”
  老僧收回长枪吐出一字。
  “滚。”
  韦林乾低着头,眸里闪过狠厉。
  “是,小的这就离开。”
  袖中的手,悄无声息的扣动袖中箭驽,嘴角咧开一抹阴冷的弧度。
  “老和尚,你去死吧。”
  “嗖。”
  老僧不慎被射中的手臂,冷哼一声,正要动手,脚下一沉身子踉跄着,垂眸便见自己的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
  “有毒。”
  一口鲜血顺着嘴角滑落,老僧手持着长枪支撑着身子挡住寺庙的后门。
  “射箭。”
  韦林乾一声令下,箭雨袭来。
  “嗤嗤嗤……”
  一声接着一声闷响,老僧堵在门口屹立不倒,苍老的眸子看向慈眉善目的佛陀。
  “我满身罪孽,可洗净了?”
  “轰隆”
  一声巨响震得地面剧烈颤抖。
  杜清远回头遥望着山头燃起的火光,那个方向是峰峦寺。
  “出了什么事,不行,我得回去看看。”
  杜清远要往回走,却被刑昼拉住了手,对着他摇头。
  “晚了,走吧。”
  晚了?
  杜清远猛然看向那烧红了半边天的火光,心骤然紧缩。
  “……是什么人干的!”
  刑昼皱着眉头,冷冷吐出三个字。
  “锦衣卫。”
  杜清远紧攥着拳头眸里寒芒冷冽,眼底泛起了血红。
  “此地不宜久留,得赶紧离开。”
  话音刚落,便听一声大笑。
  “哈哈哈……”
  杜清远和刑昼同时顿住,查看四周,并没有人。
  “谁!”
  刑昼拔出剑挡在杜清远面前。
  杜清远的手放在腰间的护身的匕首上,戒备四周,一阵嘈杂之后,一群锦衣卫掠过树杈追杀了过来。
  为首的正是韦林乾。
  “杜清远,乖乖交出银牌,否则,你的下场和那老秃驴一样。”
  杜清远蹙眉。“你杀了他!”
  韦林乾一脸阴鸷。
  “我不仅杀了他,还要杀了你。”
  若非是杜清远,他岂会受牢狱之苦,好在太后仁慈,饶他一命,让他将功补过,否则他现在早已入了黄泉。
  韦林乾睚眦必报,重掌权利,出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找杜清远算账。
  且,他料定,银牌一定就在杜清远身上,否则他何必大老远前来找老秃驴。
  毕竟,这世界上,除了他和澜沧便没有人知道当年的往事了。
  韦林乾一个手势,锦衣卫上前将杜清远和刑昼二人团团围住。
  杜清远拔出腰间的匕首,刑昼手持双剑,找准机会,身影一闪杀出一个缺口。
  “快走。”
  杜清远点头,朝着那个缺口逃跑而去。
  背后一阵厮杀,杜清远知晓自己留在这里非但不能帮忙,反而会拖累刑昼。
  衣摆划过野草,风呼呼的吹满了耳廓,杜清远不敢丝毫停留。
  不经意往后看了一眼,黑影耸动,追来了!
  杜清远下意识的抱着手里刚从老僧那里得到的后半页书籍。
  这东西不能落到他们手中,若被发现银牌的事情,便瞒不住了。
  怎么办!
  嗖的一声,黑影迅速掠过,阻挡住了杜清远的去路,杜清远抱着胸口上的包袱,看向朝他围过来的锦衣卫。
  韦林乾见杜清远如此护着那个包裹,伸出手。
  “交出来。”
  杜清远死死的抱住,紧咬着牙,难道今日要栽在这里了吗!
  若此物落到韦林乾手中,银牌便会被太后知晓,他想要通过银牌救出娘的想法便只能破碎,最后不得不成为太后的棋子。
  杜清远努力这么久,一直想要避免的事情。
  便这般毁于一旦!
  韦林乾步步逼近。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杜清远你从未效忠过太后,吃里扒外的东西,我会让太后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森森冷笑。
  “我会让太后将你交给我来处置,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太痛快,我会让你一点一点的在痛苦的折磨中慢慢的死去。”
  说完,他狰狞的狂笑着,朝杜清远抓去。
  杜清远瞪大了眼睛。
  完了!
  忽地,一阵呼啸,狂风四起,杜清远只觉腰间一紧,耳边只剩下呼呼的风哮。
  见到手的人被人劫走,韦林乾哪肯就这么算了,一脸阴鸷的追了过去。
  “砰。”一道无形的劲风击来,韦林乾被逼得连连退后了数步,口吐出一口鲜血。
  待他稳住身形,树林中的狂风骤停,四周哪里还有杜清远的影子。
  解决完锦衣卫的包围,刑昼迅速的追了过去,立在树顶看向远处,蹙眉。
  他来晚了,杜清远已被劫走。
  “该死。”
  ……
  与此同时,墨王府。
  熊震天刚送走前来报信的重桑将军,正感慨王府果然不简单,暗道自己跟着王妃下山乃是这辈子他做过的最正确的事情。
  正感慨着,一阵疾风掠过。
  熊震天察觉到了内功波动,凝着眸子望去,就见东院门口多了一人,本以为是刺客,正要动手定睛看去,却见来人是墨尘。
  墨尘似是并未看熊震天一样,进入了东院,推开房门,杜清远已然不在房中。
  “王妃呢。”
  “出去了。”
  熊震天话还未说完,墨尘飞身一跃消失在东院之中。
  熊震天一脸震惊之色。
  刚刚他都看到了什么?
  王爷上房顶了?蹿上去的!
  这还是那个病弱王爷吗!
  再看他身形,猛然想起。
  “是他!”
  今日熊震天得知的讯息太多太多,一时间他消化不了,只呆呆的立在东院之中,小德子进来和他打招呼他都未曾回应。
  另外一边,黑雪阁,白卓正在忙碌的准备各地收集来的情报,并统一归类,还未整理完房门被从外推开。
  “谁啊,不知道进来要敲门……”
  抬眸当看到来人,白卓放下手中的事情,上前跪在地上。
  “主子恕罪。”
  “杜清远来询问的是什么。”
  墨尘冷着脸,这种时候,他出城门究竟会去哪!
  盟主大会召开在即,蓝千诡最近太过安静,他总觉不安,这个时候,杜清远出城让他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
  白卓如实将杜清远询问的事情说来。
  “王妃在寻找一个名叫‘空’的人,属下查找之下,得知此人在峰峦寺。”
  “峰峦寺?”墨尘一把揪住他的衣襟。
  “他确定去了峰峦寺!”
  “是……”
  墨尘松眸光闪烁,却是松了口气,空叔叔在峰峦寺,去寻他,应当不会出事。
  却在这时有黑衣卫匆匆赶来,禀报道:
  “主人,峰峦寺出事了。”
  “什么!”
  墨尘迅速出了黑雪阁,翻身上马,催动马匹。
  “出了什么事。”
  骑马在侧的黑衣卫回答道:
  “峰峦寺着火了,属下已经派人前去扑火。”
  “里面可有人逃出来。”墨尘握着缰绳的手缩紧。
  黑衣卫摇头。“没看到人。”
  听到这一句,墨尘用力挥动马鞭,马儿一声嘶鸣,跑得更快。
  天暗下,峰峦寺的大火已被扑灭,黑衣卫立在两侧给墨尘让出路来。
  当看到峰峦寺的满目疮痍,墨尘一个踉跄。
  此处哪里还有峰峦寺,所见的尽失残檐断壁。
  他快步朝里走去,一掌击开断壁在废墟里寻找着什么,脚踩到什么东西,低头拨开黑灰,是一杆长枪。
  “空叔叔……”
  墨尘紧紧攥着长矛,怒目看向四周。
  压下心头震怒,猛然想起杜清远,他呢?
  眸底染上血丝,墨尘扫过废墟,每扫过一眼,心便提起一分。
  直到将整个废墟都寻找了一遍,确认没有杜清远的尸体他这才松了口气。
  看着夜色,墨尘冷着脸。
  “去寻找王妃的踪迹。”
  他话音一落,黑衣卫四散离开。
  望着手里的长矛,墨尘眼底染成血红。
  “是谁干的。”
  “有人看到锦衣卫从山上下来。”
  “锦衣卫!”
  墨尘阴沉着脸,心底的仇恨如火焰熊熊燃烧着他的理智,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带着人杀入皇城。
  如此赶尽杀绝。
  欺人太甚!
  “主子,在树林里找到这个。”
  黑衣卫捧着一把匕首,双手奉上。
  墨尘接过只一眼便认出,这是王府的库房里的东西,是杜清远随身佩戴的匕首。
  望着幽幽夜色,墨尘如鲠在喉,难受至极。
  “杜清远,你究竟在哪里。”
  ……
  瀑布的水声哗啦哗啦的响着,吵嚷得床上昏睡了足足两日的男人,睫毛颤抖着,睁开了眼睛。
  一只纤细的手顺着雪白的被褥滑出,慵懒的遮挡着眼眸,红唇微张开,喉头滚动了一下。
  忽地,他猛地坐直了身子。
  杜清远看向四周,这是一间布置清雅的房间,整个屋子亮堂堂的,窗帘是透明的白色,整个房间被透入的阳光照得通亮。
  他记得他被韦林乾追杀,然后……
  “醒了?”
  杜清远转头,这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
  男人身着一身松垮的红衫,斜躺在贵妃榻上,一手撑着额头,一手捧着一本书,纤长的睫毛垂着,眼尾的胭脂红得刺目。
  杜清远只觉有些眼熟,貌似在哪里见过他?
  当目光从他的脸,落到他手中捧着的书的一瞬,杜清远惊住。
  他手里拿着的赫然是《澜沧游记》,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前去抢夺。
  “还给我!”
  蓦地,手被那只染了蔻丹大掌握住,一阵天旋地转跌入他的怀中,男人一手捧住书,一手圈住他的腰肢,唇凑近他耳边,吹了口气。
  “投怀送抱,本尊主怎能拒绝。”
  杜清远顿时炸毛,这人有病吧。
  一把夺过他手里的书,挣脱开他的手起来。
  “你是谁,这里是哪?你父母没有教你,不能随便碰别人东西吗!”
  杜清远一边说,一边小心的看着手里的书,却在翻开的一瞬怔住,缺失的书页都完整的粘贴好了?
  “本尊主救了你的命,你便是这般报答的?”
  还不等杜清远回答,便只觉一股温热的气息逼近,这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背后,凑近他耳边。
  “按理,不是应当以身相许才对吗?”
  杜清远将书收入怀中,“我又不是女子,哪门子以身相许?”
  男人挑起他的一缕发丝,放在鼻端嗅着。
  “谁说唯有女子才能以上相许的……”
  杜清远一个激灵,后退几步,与他保持距离,戒备道:
  “救命之恩他日我定会备上礼物答谢,我先走了,告辞!”
  不知何故,这个男人给他感觉并不好,莫名的让他想起了夜无尘那个采花贼,却和他又不同,总之他十分不喜欢。
  杜清远正要出去。
  “东西不要了?”
  脚步滞住,摸了一把腰间,荷包不见了!
  回头便见男人斜坐着,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正挂着个荷包轻轻的摇晃。
  “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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