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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懦弱少爷后,黑莲花A炸了(穿越重生)——二白少侠

时间:2023-09-27 09:43:10  作者:二白少侠
  任擎川喉咙间溢出一丝轻笑,只顺着他的话问道:“喜欢我什么?”
  “喜欢你……呃……”盛木言眼珠子一转,索性豁出老脸,话一套一套往外蹦,“喜欢你温柔和善,温文尔雅,温良醇厚,像一道和煦春风,像冬日里最温暖的阳光……”
  任擎川扬起的嘴角,却忽地向下垂了几分,语气淡淡道:“是嘛。”
  见对方没有什么反应,盛木言只好悻悻闭嘴。
  玛德,这人的心是什么铜墙铁壁吗,自己都厚着脸皮真情告白了好歹给点反应啊……
 
 
第五十六章 到底想要什么
  云省与山省相邻,走高速也就一个小时的车程。
  这一路盛木言打定了主意不想理会对方,只闭着眼抱起胳膊装睡。
  可谁知装着装着,竟然就真的睡着了。
  等再醒来时,发现天都已经黑了,再看看驾驶座,竟然空了!
  脑袋懵了一瞬,突然想起音乐会,他瞬间清醒过来。
  完了,睡过头了!
  手忙脚乱坐起来,原本盖在身上的西装外套便滑了下去。
  盛木言眼疾手快将外套抓在手里,平整的西装在他手里多了几道褶皱。
  他拉到鼻下,一瞬间,那抹熟悉的,带着微微苦涩的香气又萦绕而至。
  “醒了?”
  驾驶座的车门被蓦地敞开,任擎川坐了进来。
  盛木言这才发现,外面根本不是什么天黑,而是任擎川似乎将车开到了某处的地下停车场。
  意识到对方的视线,盛木言佯装镇定地调高座椅,将手里的西装外套递了过去:“到了?”
  任擎川却没有伸手,只定定看着盛木言,眉间少见的,隐隐透出几分犹豫。
  漆黑的车厢内,幽深的目光仿佛黑暗中燃起的焰火,让他有些不敢直视。
  盛木言移开视线,拿起奶茶喝了两口,含糊不清地问道:“几点了,我没睡太久吧?”
  任擎川没有说话,被衬衫包裹的身形半隐在黑暗中,周身竟带着几分陌生的,让他心慌的气息。
  “走吧。”盛木言一口喝光了杯里的奶茶,解开安全带,抬手就要去拉车门。
  “盛木言——”
  任擎川低沉的嗓音,在静谧的空间响起。
  即将触碰到车门的手一顿,盛木言转过身,却正撞进那双如夜般沉寂的眸中。
  “怎么了?你——”
  凛冽的气息骤然逼近,任擎川忽然倾身靠过来。
  深黑长眉下,眼窝深邃,鼻梁上的银边眼镜,柔和了上挑眼型带来的攻击性。
  锋利的唇峰向两侧延伸,在嘴角勾起一个浅浅弧度。
  刀削般的下颌线,延伸至脖颈,高高凸起的喉结,半隐在衬衣领口。
  “你、你干什么……”
  看着面前突然放大的五官,盛木言心底慌乱了一瞬,身体向后靠了靠,慌不择路想要去伸手去开门。
  任擎川目光沉沉,语气中带着笃定:“你在生我的气。”
  被看透心思的盛木言,惊愕地看了任擎川一眼,却又飞快移开视线,垂下眼道:“没有。”
  “真的没有?”任擎川一手抵在车窗,将他圈在身体与车门之间,棱角分明的下颌贴近盛木言的耳侧,暗哑磁性的声音,带着颗粒般的磨砂质感,摩擦着他的耳膜。
  盛木言身体一震,双颊滚烫起来。
  不自在地挪了挪身体,后背紧紧抵在车门上。
  黑暗中,任擎川似乎弯起了嘴角,一声轻笑自喉间溢出:“你的本事呢?”
  “嗯?”不明所以的问题,让盛木言一愣,抬起头不解地望着对方。
  “你先前调戏我的那些本事——”任擎川手掌忽然抚上盛木言的腰侧,滚烫的灼热透过衬衫传至肌肤,察觉到他瞬间凌乱的呼吸,任擎川的嘴角又上扬了几分,“都去哪里了?”
  轰的一声,盛木言脑袋里像燃起了一场爆炸,大脑当机整个人突然无法思考。
  腰间被触碰过的皮肤,像灼起了熊熊烈火,从里到外烧得滚烫。
  盛木言惊愕的瞪大了眼睛,清澈泉水般的眼眸,满是惊愕:“你……你……”
  任擎川垂下眼,看着平日里满肚子坏水的盛木言,此刻像是任人宰割的小白兔,心情愉悦了几分:“我怎么了,嗯?”
  扬起的尾音,在盛木言耳边缓缓拉长。
  “你……”脖颈激起一阵战栗,盛木言缩了缩脑袋,嚅嗫着说道,“任擎川你……今天是怎么了……”
  “害怕了?””任擎川轻笑一声,又靠过来几分。
  盛木言几乎能感受到,任擎川温热鼻息,就在他的颈侧。
  “平时不是挺厉害?那个趾高气扬的小猫——”蜷起食指,在盛木言光滑白皙的面上一寸一寸划过,目光中藏着几丝痴迷,“这会儿——去哪里了?”
  手指关节擦过面颊,阵阵痒意让他不自觉向后躲了躲。
  看着眼前与往日判若两人的任擎川,镜片后的双眸中,清冷自持的淡然尽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见底的晦暗沉郁,与痴迷。
  事态脱离掌控的感觉,让盛木言心底微微有些发慌。
  到底是怎么回事……眼前这个与任擎川一模一样,却褪去了谦和儒雅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唇角堪堪擦过盛木言的耳垂,原本在身侧流连的手,沿着腰线一路向下。
  指腹微微用力,陷进充满弹性的软肉间,徘徊,摩挲。
  一种奇妙的,令人羞耻却愉悦的,盛木言从未体验过的滋味,倏地涌上大脑,激起头皮一阵发麻。
  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毛孔,都透着难以启齿的曼妙滋味。
  “想要更多吗?”任擎川的声音,带着宛若魔鬼低吟般的蛊惑。
  双瞳间浮现潋滟雾气,清亮的眸渐渐迷离。盛木言扭动着腰身,贴上对方的胸口。
  柔软粉嫩的唇探向隐藏在领口间的锁骨,一丝轻吟自唇缝间:“……任……任擎川……”
  任擎川覆在他腰身的手指骤然一紧,漆黑的瞳孔更显幽深。
  手指缓缓下移,自不堪一握的腰间,一点点向下,探入更隐秘的位置……
  这突如其来的怪异感觉,瞬间勾起了盛木言残存的一丝理智,将他从沉醉中猛然拉了回来。
  “等、等等!”
  他艰难地抬起胳膊挡在二人之间,掌心抵在任擎川胸口,语气慌乱“不……不行……”
  这人,到底是受什么刺激了!怎么突然……
  任擎川将他的双手抓住扣在头顶,夹杂着甘草与胡椒味道的独特香气,瞬间将他包裹。
  强大的压迫感袭来,任擎川宛若一头褪去优雅外表的野兽,将小心翼翼压制的汹涌戾气尽数散出,心底最慑人的一面,毫不遮掩地暴露在了盛木言面前。
  任擎川霸道地将他钳在身下,带了一丝冷意的唇,一点一点研磨在他的颈侧,低沉醇厚的声音像诱人的致命陷阱:“我在开车接你之前,处理了一个窃取公司机密的职员。我打断了他的双手双脚,他哭着爬过来求我留一条命,血迹拖了长长的一道,地毯都变成了深红色。”
  任擎川语气平淡地诉说着,仿佛不过是讲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盛木言,别把我想得太好了。”
  盛木言挣扎着,却发现往日那些招式在任擎川身上,竟找不到半分施展之地!
  “唔——”略带粗糙的手指揉捏着敏感处,滚烫的热意,从身体里渐渐升起,盛木言轻咬着唇,努力遏制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脑子里,理智与放纵在拼死抗衡。
  到底是该停下,还是……遵从自己的欲|望,就这么沉沦下去……
  “停……停下……”
  浑身发软的盛木言用最后一丝力气,攥住已经没入衣角的手,语气带着极力隐忍的喘息,“不要……任擎川……我……我想要的……不是这样,任擎川!你给我停下!”
  任擎川手上动作一滞,半撑起身体,低垂着眼睑望着身下的青年。
  丰润柔软唇半开,眸间水光波澜,眼尾带着湿漉漉的绯红,双颊仿若绽开的海棠花般醉人。
  “任擎川,”盛木言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燥热,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神色间是从未有过的认真,“你以为我想要的是这个吗?”
  错愕过后,任擎川神色间多了几分冷淡。
  眸底几欲冲出的潮水,渐渐消退。翻涌着的,漩涡般浓郁的情绪散去,露出原本的矜持与清冷。
  半晌,任擎川起身坐回驾驶座,将皱起的衬衫抚平,面上又恢复了往日的斯文儒雅:“抱歉,冒犯了。”
  盛木言咬了咬唇,欲言又止:“任擎川,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要你的——”
  任擎川转过头,瞳孔在黑暗中泛着幽深的暗芒:“想要什么?”
  “我想要——”迎上对方直窥心底的目光,盛木言慌了一瞬,立刻错开了视线,“没……没什么。”
  声音越说越小,最后索性抿起了唇。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他到底是在矫情些什么?按刚才的剧情进行下去,不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可是,心底却生出一股强烈的抗拒。他想要的不是这些,他想要的不过是……
  他一把攥住被扯乱的衬衣衣角,紧紧握在手心。
  因为用力而凸起的关节泛着浅白,可他犹嫌不够,将所有的力气全部集中在了指尖,直到手臂的肌肉开始发抖,直到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压下他心底的忐忑不安。
  脑子里发出嗡嗡的声响,盛木言感觉自己像一台脱轨的列车,正向着无法预知的方向,缓缓行驶。
  或许下一秒,就会撞上路边的山石,粉身碎骨。
  “好,我明白了。”
  任擎川收回视线,星星点点的火光渐渐熄灭,平静目光如幽沉的湖面,毫无半点波澜,“走吧,音乐会要开始了。”
  说完,未等盛木言回应,便先一步下了车。
  “等——”盛木言张了张嘴,喉咙却像是被一只手扼住,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第五十七章 他等得起
  从前即便是他输了比赛,错失名次,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手足无措。
  一直以来,那些隐藏在心底的不安,终于冲破了暗无天日的防线。
  难以启齿的想法,在黑暗中滋生蔓延,攀爬上脊背,将他整个人包裹得密不透风。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许是初见时,那人言谈举止间的淡淡疏离。
  亦或是生日宴时,见他峰回路转,对方眉宇间骤然露出的松动。
  还是在马场,肌肤相贴时,后背传来的沉稳有力的心跳……
  一时间,所有的迷题,似乎都有了答案。
  所有的一切,都有迹可循。
  他,一个为了复活任务去想方设法勾搭任擎川结婚的人,竟然先一步,假戏真做了……
  盛木言承认,最开始,迎难而上的挑战心态占了上风,可慢慢的,似乎就变了。
  有着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他似乎更可以理所当然的去接近对方。
  地下停车场的声控灯,被车门关闭的声音震亮。
  颀长身形伫立在车前,头顶浅黄色灯光洒下,勾勒出男人完美的侧颜。
  眉骨下,是微微凹陷的深邃眼窝,眼底情绪被隐在反射白光的镜片后。
  银边镜框边缘与鼻梁夹角间,藏着一枚浅浅的红痣。
  男人骤然转过身,视线淡淡扫过,却在与他不经意间对视时,眸光蓦地沉了下来。
  仿佛一把无形的利刃,直直戳入盛木言的胸口,瞬间的怦然心动,让他再无法移开眼。
  他仰头靠在座椅,手掌覆住双眸。
  良久,一声轻嗤自唇边溢出。
  嘴角缓缓扬起,绽出一个无声的笑。
  难得体验一次别人的人生,再附加点其他什么福利,又有何不可呢。
  距音乐会开场不到半小时,剧院里基本上都已经坐满。
  二人检票后,便从侧门走了进去。
  任擎川走在他右手边,刻意与他操持了一拳之隔——一个不过分亲密的安全距离。
  盛木言只作未见,只对着门票上的座次找位置。
  低头的瞬间,没注意到过道旁的位置,不小心踩到了什么。
  反应过来是别人的脚,他赶紧道歉:“不好意思,踩到您了。”
  坐在走廊外侧位置的男人,原本皱起的眉头,在看到盛木言的脸时瞬间松动,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惊艳:“没关系,找不到位置了?”
  肩头那道冷凝的视线,让即将脱口而出的否认瞬间停住,他勾了勾嘴角,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是啊,没找到。”
  男人站起身,靠过来借着他的手看一眼票根,十分热心地替他指了指:“在前面一排中间位置。”
  盛木言眯起眼睛,笑地露出一排小白牙:“谢谢您。”
  接着,便朝男人手指的方向走去。
  走在身后的任擎川,嘴角带着浅浅笑意,视线扫过满脸殷勤盯着盛木言的男人时,眼底划过一抹晦暗。
  待帷幕拉起,全场灯光暗下,盛木言便再无暇分心,全部注意力投入到了优美的音乐中。
  整场音乐会下来,盛木言只听得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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