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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美帝后谋朝篡位了(古代架空)——戏言言

时间:2023-09-27 09:44:02  作者:戏言言
  “安公子,本宫喜欢聪明人,既你入了梧桐宫,就不要做无谓的事了。”
  “是,谨遵皇后教诲。”
  棋还没下完,尤雪竹就把安轻言打发走了。
  一旁的尤裕不忿:“公子,您就这样饶了这个狐狸精?他昨晚可是坏了宫里的规矩,公子您赐死他都不为过,为什么还要将他留在梧桐宫?”
  尤雪竹摆弄着棋盒里的棋子:“本宫在赌。”
  尤裕更是疑惑了:“公子,赌什么?”
  一瞬间,尤雪竹流露出震惊的神色,棋盘上的残局处处暗藏杀机,只要他刚才对弈之时走错一步,便会满盘皆输。
  这个安轻言,果然不简单。
  “公子?公子?”尤裕见尤雪竹不答,好奇心更重了。
  “没什么,裕儿,将棋盘撤了吧。”
  相似的性格、相似的棋路、相似的外貌,这一切不得不让尤雪竹警惕安轻言,尤雪竹一直知道盛栾川在别人身上寻找他年少时的身影。
  尤雪竹不曾过问原因,但他大概猜到,盛栾川是在怀念他年少时的单纯美好,现如今,为盛栾川夺帝位,为在后宫立足,他的心思已不似当初那般纯澈了。
  所以尤雪竹要以安轻言为筹码,赌盛栾川对他的感情,他相信他的阿川只是还不习惯现在的他,他在给盛栾川机会。
  “阿川,你要我如何是好?明明是你将我拉入深渊的……”
  尤雪竹灌了一口安神汤,疲惫的入眠。
  另一头,养心殿的盛栾川失眠了。
  批着批着奏折,安轻言的笑颜就闯入他的脑海之中。
  记忆之中也曾有那么一个人对他那样毫无保留的笑过。
  那时的盛栾川还是最不得宠的四皇子,虽说皇子之间,在八岁之后要到太学统一学习,但从小失了母妃的盛栾川,在宫中无人庇佑,到了十二岁才进入太学。
  一直被放养的盛栾川,一开始跟不上课业,遭到了其他皇子、贵族之子的嘲讽欺负,就连授课的太傅也嫌弃他愚笨。
  十几人的太学,只有两人站出来维护盛栾川,一个是太子盛栾安,另一个便是尤丞相最小的孙子尤雪竹。
  尤雪竹天资聪慧,深受太傅的喜欢。
  尤雪竹多次对盛栾川伸出援手,彼时性格孤僻的盛栾川并不领情,盛栾川认为,尤雪竹的举动不过是惺惺作态罢了。
  但盛栾川在又一次被欺负之后改变了对尤雪竹的看法。
  每逢月末,皇帝都会抽查皇子的课业,这次,太傅以尊师重道为题为皇子们布置了一篇策论。
  盛栾川很快就完成了太傅布置的课业,期待得到父皇的嘉奖,然而其他皇子却想让盛栾川在皇上面前出丑。
  三皇子、五皇子、六皇子买通了盛栾川身边的宫女,宫女协助皇子们完成了偷龙转凤,将盛栾川的课业给调换了。
  明献帝抽查课业当日,盛栾川紧张的呈上策论,他没有得到期待中的夸奖,而是被甩下来的策论扇红了脸。
  “胡闹!盛栾川,你看看,你写的是什么东西!”
  明献帝一吼,伺候的宫人都慌忙跪了下,而幕后黑手三皇子、五皇子、六皇子彼此看了对方一眼,低头隐藏着笑意。
  盛栾川跪爬着捡起自己的策论,满纸的荒唐,加上几位皇子一脸得逞的表情,盛栾川恍然大悟。
  他抓住明献帝的龙袍衣摆,极力辩驳:“父皇,这不是儿臣写的!不是儿臣…是他们!是他们害儿臣!”
  气在头上的明献帝一脚踹开了抓住他衣摆的盛栾川:“在太学不好好学,策略胡闹也就罢了,还将错误推脱到别人身上!”
  盛栾川百口莫辩,尤雪竹拿过策论,上面的字迹虽然跟盛栾川的字迹相似,但到底有所不同,盛栾川的字迹在入太学三个月后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这策论上的字迹更像是模仿他之前的写法。
  “陛下息怒,依微臣看,这策论确实不是出自四皇子之手。”
  鸦雀无声的大殿上,尤雪竹开口了。
  明献帝不言,但到底还是给了尤家几分薄面,示意尤雪竹说下去。
  尤雪竹让下人拿来了纸笔:“四殿下,您还记得原来策论的内容吗?”
  盛栾川点点头,接过纸墨胸有陈竹的将原本的策论重新默写了一遍。
  明献帝接过策论,看着其他几位皇子慌张的神情,明白了过来。
  “哼,不过如此。”
  明献帝这一态度虽然不再追究盛栾川策论之事,但同时也表明了他依旧看不上自己的这个儿子。
  皇子课业抽查结束,太傅还是将盛栾川罚了,罚他抄写《礼记》十遍,理由是殿前失仪。
  尤雪竹则被太傅吩咐要监督盛栾川抄完,尤雪竹心知这是太傅在提醒他不要与盛栾川走得太近了。
  空荡的太学内,只剩两人对坐,盛栾川不甘的抄写着《礼记》,一旁的尤雪竹时不时的替他研墨、添灯油,但更多时候是静静的看着盛栾川抄写。
  盛栾川不知道尤雪竹也被太傅罚了,没有得到父皇肯定的盛栾川气不打一处来:“你留在这,是看我笑话的么?嘲笑我不自量力。”
  “噗……”
  尤雪竹被盛栾川这话逗乐了,盛栾川不知所措,耳朵尖染上了绯色。
  “四殿下,入太学不久能独立完成策论就很不错了,虽然内容……”
  尤雪竹想了想,最终选择了温和的措辞:“虽然策论内容还有待精进,但是殿下的书法已经有名家的风范了。”
  从来没有得到肯定的盛栾川眼睛一亮:“真的吗?你不是在哄我吧?”
  尤雪竹没有哄骗盛栾川,盛栾川的字迹笔走龙蛇、浑然大气、自成一体的风格,饶是尤雪竹见多识广也不由得由衷赞赏。
  尤雪竹唇色如温玉,嘴角微弯,淡淡的笑容,如三月春光,温暖和煦,灿若星辰的眼眸透露出真诚。
  “是真的,四殿下。”
  尤雪竹这恬淡一笑,竟让盛栾川看呆了,同时也将盛栾川的心笑乱了。
 
 
第十章 欲擒故纵
  刘有财见盛栾川又对着墙上的少年画像发呆,叹了口气:“陛下,夜已深,您要保重身子呀。”
  盛栾川皱眉:“刘有财,之前安轻言跟你说什么了?为什么朕让他起来,他还继续跪着?皇后指使的?”
  “陛下,您误会皇后了,安公子是自愿罚跪的,安公子告诉老奴,他不知昨日是十五,自觉坏了宫里的规矩,才去找皇后领罚的。”
  “自愿?”
  难道是他误会安轻言了?
  罢了,不过一个玩意儿而已,盛栾川强迫自己不去想,但安轻言这一笑却勾起了他与尤雪竹往日的温情。
  “明日午膳继续摆驾梧桐宫,朕有好长一段时日没有好好陪陪皇后了。”
  “唉,老奴领命。”刘有财喜笑颜开,没有什么比帝后和睦更让他开心的。
  皇上连续两日在梧桐宫陪皇后用膳的消息传遍整个后宫。
  宫妃先是不解,然而在盛栾川连续半月都在梧桐宫用膳时,宫妃疑惑了,难道尤雪竹真在烟云阁学了什么惑主的手段?
  “阿川,今日又提早下朝了?”
  尤雪竹笑着挽过盛栾川,盛栾川反手与他十指相扣。
  “怎么?现如今有时间陪你,你反倒不乐意了?”盛栾川贴近尤雪竹的耳旁,呵气如兰。
  “阿川…你总是寻我开心……”
  盛栾川见尤雪竹娇羞的样子,心情不由得大好。
  虽然刚开始盛栾川是找借口到梧桐宫中打探安轻言的情况的,但连续几日没有见到人,心中的那股躁动逐渐平息。
  偶然见到安轻言在偏殿教歌姬弹曲,知道这个人还活着,盛栾川也便没再把心思放在安轻言的身上了。
  反倒是他与安轻言的一夜云雨,让盛栾川对尤雪竹心存愧疚,不断的往梧桐宫跑也是为了减轻负罪感。
  “阿川,前些时日,宫人谱了新曲,一起听听?”尤雪竹夹起一口盛栾川爱的菜放在了他的碗里。
  盛栾川眼含笑意的看着他的皇后:“好。”
  乐师和歌姬一改往日艳丽的曲风和装扮,一身清淡与素雅款款而来。
  盛栾川眼前一亮,尤雪竹的面色则是阴沉了几分。
  新谱的曲子有股熟悉之感,前半段不明显,后半段像是将民间的哄睡童谣改编而来,让盛栾川感受到了久违的心安。
  尤雪竹也听出来了,他甚至记起这段旋律,是盛栾川年少时的呓语。
  终于还是忍不住先出手了么?安轻言?尤雪竹心底一阵冷笑,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的为盛栾川添着菜。
  一曲终了,盛栾川龙颜大悦,乐师和歌姬都得到了奖赏。
  “今日无事,朕就留宿梧桐宫了,雪竹,你看可好?”
  不知是因为今天心情大好,还是这段时日的相处,让盛栾川找回了年少时的迷恋,他看向尤雪竹的眼神充满了占有的欲望。
  尤雪竹莞尔一笑:“好。”
  此时刘公公领着小太监,将一套新制的衣裳呈到了尤雪竹的面前。
  “阿川,你这是何意?”
  “司衣堂新上的浣花锦,你以前最爱穿这种样式的服饰了,朕命人加快赶制的,看看喜不喜欢?”
  盛栾川献宝般把新衣呈给尤雪竹,尤雪竹轻捻了一下面料:“好,我去试试。”
  尤雪竹风轻云淡的表现让盛栾川有些许不满,别人对他的赏赐皆是感恩戴德,怎么自家的皇后那么不给他面子。
  尤裕接过新衣,正准备给自家公子换上,抖擞展开看到新衣的样式,不由的感到奇怪:“公子,这种面料的衣服,这种款式您不是入宫之后就不穿了吗?您当初还说,是皇上不让穿的,说不符合身份。”
  尤雪竹解开身上的云锦华服:“呵,连你都记得的事情,阿川却忘了。”
  尤裕自觉说错话,掌了自己一嘴,默默的替尤雪竹换上新衣。
  在外等候的盛栾川,被花园中一抹熟悉的色彩所吸引,缓缓踱步到花园中,就听到两个洒扫的宫女背对着盛栾川窃窃私语。
  “听闻今日陛下重赏了乐师和歌姬,真是好生羡慕。”
  “你要能讨得皇上欢心,你也能获得赏赐,说不定还能当上妃子呢。”
  “别胡说!我可没有安公子那般本事,今日能让皇上龙颜大悦的曲子就是安公子谱的。”
  “那你是不知道,据说安公子来梧桐宫前就是伺候皇上的,自然知道皇上的喜好。”
  “咳咳。”
  刘有财尖锐的咳嗽声,吓得两个宫女花容失色。
  “背后妄议主子,该打。”
  盛栾川摆摆手,制止了刘有财:“你刚刚说,新的曲子是安公子谱的?”
  “是…是……”
  盛栾川若有所思,瞧见不远处的黑色百合:“这花……”
  “这花也是安公子种下的。”宫女嘴快的说了出来。
  “拔了吧,黑色的花在宫中视为不详。”盛栾川语毕,转身离开了花园,没有给宫女额外的惩罚。
 
 
第十一章 赌局开始了
  换上新衣的尤雪竹,在宫人的指引下来到了湖中的八角亭。
  此时,盛栾川正背对着他,望着湖面出神。
  “阿川,你看,好看吗?”
  盛栾川闻声转头,只见尤雪竹外面穿着淡青色长袍,像是雨后青天般透彻,里面穿着荼白色长衫,腰间系着淡蓝色缎带,如墨的长发简单束起,平日里华贵的玉冠换成了绞纹银丝发冠,少了一分厚重,添了一丝少年感。
  尤其是尤雪竹手中还持着一把白玉折扇,他挡住下半张脸,只漏出那双灵动的眼眸。
  盛栾川看痴了,眼前人终于与画中的少年重合,一切仿佛与过去别无二致,他执起尤雪竹的手,情难自禁:“好看。”
  尤雪竹扇子下的笑容带着冷意,但在盛栾川拨开扇子的那一瞬间,他的笑容一如过去般单纯明媚。
  “阿川,喜欢我这样的装扮?”
  盛栾川没有深究尤雪竹这句话的含义,不解反问:“这不是你以前最喜欢的装扮么?”
  “嗯,阿川喜欢的,就是我喜欢的。”
  尤雪竹熨帖的话让盛栾川心头一痒,他一直都想把记忆中的白衣少年郎彻底弄脏,让他彻底属于自己。
  盛栾川心想,虽然守孝期还没过,但已经意外破例了,那便不再遵守这些条条框框吧,当初宣布守孝只是权宜之计,为的是堵住往后宫塞人朝臣的嘴。
  思及此,盛栾川伸手揽住尤雪竹的腰,打横将他抱起,尤雪竹身形不稳,双臂紧急搂住了盛栾川的脖子。
  “阿川…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盛栾川满面春风,眼里含笑:“带你去履行皇后的义务。”
  两人靠得过近,尤雪竹身上的冷梅香若有若无的挑动着盛栾川的神经,盛栾川宽厚的衣摆下是藏不住的欲望。
  盛栾川将尤雪竹带到寝室内,就迫不及待的要解开尤雪竹还没穿上半个时辰的新衣。
  谁知尤雪竹反客为主,将盛栾川压在了身下。
  “阿川,还不行,还有半年丧期才过,再忍忍,今日就先用手给你舒缓舒缓。”
  盛栾川只当尤雪竹的话是玩笑,他抱住尤雪竹,重新占据了主导。
  盛栾川的手游走在尤雪竹的腰窝,掌心的纹路,指节带茧的地方摩擦着细嫩的肌肤,引起尤雪竹一阵颤栗。
  尤雪竹紧咬的双唇漏出了愉悦的声音。
  在盛栾川的手要探到羞耻之处时,尤雪竹加紧双腿无声的拒绝。
  盛栾川有些恼怒:“你就那么不想成为朕的人么!”
  “不是的,阿川,你好不容易得来的帝位,不能被朝中那群老狐狸作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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