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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美人是只不负责的狐狸精(古代架空)——奔跑的小蜗牛

时间:2023-09-29 10:47:18  作者:奔跑的小蜗牛
  燕熙宸重重叩头了几个响头,一刻也不想多待的离开灵堂。岁安轻轻叹息,望着嘉良帝的灵位五味陈杂。
  苏衍前来祭拜,本来他也是要来守灵的,给岁安婉拒了。苏衍在宫门口候了好久,终于等到兰雪靖出来。
  见苏衍阴沉着张脸,兰雪靖主动下了马车,让车夫先回去。“世子爷在等我?”好冷漠的语气,苏衍一时分不清他是不是又在装或者玩别的把戏。
  苏衍拿着马鞭的手握紧,“你就没什么要跟世子爷说得?”
  兰雪靖单纯地勾着唇角,挺是天真,“世子爷都知道了还需我说什么?”
  苏衍握住兰雪靖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赵元初说得都是真的?兰雪靖只要你说不是,我就信你。”
  兰雪靖心快被扯碎了,这次他下定决心了,“赵元初说得都是真得,遗诏是我帮燕熙宸篡改的,让密卫在大理寺对莫白桑痛下杀手的就是嘉良帝,所以我伙同燕熙宸篡改遗诏,就是不想遂他的愿,顺便一说,敏王还没到太宸宫就被就地处决了。”
  “你!”苏衍大怒,心上更痛,如被数只手撕扯着,“兰雪靖,我最后再问你一边,往日种种你与我,当真只是逢场作戏,别说你接近我就是贪恋床笫之欢。”
  兰雪靖笑出了声,纯白无辜,“苏衍,盛安七年磨平了你的棱角,难道心智都磨平了?一开始接近你,是因为我想杀你啊,后来吧,就像你说的贪恋床笫之欢。不过现在嘛,我玩腻了。”
  兰雪靖猛地挣脱苏衍的手,力道之大,手腕上留下道道红痕,“这个答案满意了吗?”兰雪靖冷漠得好似一个陌生人,明明昨日他们还是那么亲密无间,今日他就像个毫无干系的陌生人。
  兰雪靖幽幽地转身离去,脸上似有温热,抹了一把,他流泪了,可心在滴血啊,痛得他快不能喘息了。
  苏衍就这么怔怔地愣在原地许久,直到兰雪靖的身影不见,他始终是一只难驯的鹰,苏衍天真地以为至少有那么一点点,哪怕一点点也好,自己能在兰雪靖心中能占据小小的一个角落,到头来竟是一场虚梦,那些曾经一起的热情,终究来得快去得更快。
  苏衍仰天大笑,笑得痛心,笑得癫狂,兰雪靖无数次提醒过他了,他却自以为是地以为自己这一腔热血能融化兰雪靖心中的坚冰,终究是他自以为是了。
  兰雪靖不知道怎么回到的幽兰居,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经攥出血了,他把自己关在屋里抱着苏衍的衣裳大哭,哭着睡着了,醒来痛得他恨不得把心挖出来踩碎。
  直到天黑兰雪靖水米未进,胡杨不放心,阿诗雅死的时候他也是这个样子,非常平静的把自己关起来,一声不响,平静的像个死人。胡杨强硬地踹开门,兰雪靖将苏衍的衣服抱在怀里,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刚才哭过了。“主人……喝点水吧。”
  兰雪靖就这么睁着眼睛,一声不吭,更加用力地抱紧怀里的衣裳,胡杨坐在兰雪靖床边,“主人,我去找世子爷好不好?”
  兰雪靖眼睛睁大,泪一下就涌出来了,他像个木偶一样坐起来,沙哑着嗓子道,“不许去,以后都不许去。糖,给我桂花糖。”
  胡杨取来桂花糖,兰雪靖抓了都填嘴里,为什么不甜了,为什么不甜了呢。胡杨看他这个样子很是心疼,他不会违背兰雪靖的意思,不让去就不去。
  安西王府,武双把落在地上的幼鸟放回鸟窝。院里传来武枪的声音,武双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从苏衍自废右手以后,这是武双第一次见苏衍武枪。苏衍还是那个一杆银枪横扫千军的雍凉虎,只是这枪法一时杂乱无章,明显他心乱了,就是手上劲儿刚猛,一枪扫落不少树枝。
  武双不知苏衍怎么了,难得见他拿枪,为何带着一股怒意。苏衍整整一个时辰没停下,最后实在没力气,拄着长枪汗如雨下,一时间脸上滚落的分不清是泪还是汗。兰雪靖这毒,当真快要他命了。
  苏衍收枪回屋,把院里埋着的酒提前挖出来开封了,拿起酒坛往口中灌,一口气灌了一坛酒,随手将空了的酒坛子丢出去,哐当一声酒坛子摔了个稀碎。
  苏衍在盛安七年,虽说常去花天酒地,这个样子灌酒武双还是头一次见。苏衍喝了一坛又一坛,直到手提不起酒坛子,仰面倒在地上,手腕盖着眼睛,看样子是醉了。武双见他许久不起来,跳下房顶把人背回屋。
  直到嘉良帝下葬,武双再也没见兰雪靖来过,难道二人真闹掰了,苏衍面上看着并无变化,就是人看着颓了许多,眼神愈发得阴沉。
 
第84章  世家互搏,左右为难
  嘉良帝下葬已过去了三日,燕熙宸昨日举行了登基大典年号顺天。今早朝堂可不是一般的热闹,赵元初被封太傅,初登朝堂把能得罪的全得罪了个遍。嘉良帝驾崩,晁音怂恿前太子意图谋反一案拖到现在才审。
  要知道虽是江山换了主人,可朝中这些大臣还都是晁音一手提拔的,为了防止新帝清算,他们前所未有的团结,力证晁音清白的奏章堆满了桌案,赵元初要求三司会审,朝中无一人附和,据说当时朝堂上前所未有的安静,燕熙宸虽无治国才能,但好歹不是个傻子,这种情况自然是不能逆着大多人来,插科打诨地找了个机会溜了。
  天热得人不愿出门,兰雪靖消瘦了一圈,自从违心地和苏衍割席后,他也不怎么按时用饭了,前几天淋了雨,今早就高烧了。人烧得迷迷糊糊,不停地做噩梦,晌午的时候烧总算退下去了。
  燕熙宸知道后忙把人接进宫养着,兰雪靖想去摘星楼住着,燕熙宸二话不说应允了。兰雪靖不喜欢摘星楼,可是这地方高看得远。傍晚时候总算凉爽了些,他痴痴地站在摘星楼远眺,望眼欲穿。
  燕熙宸备了一桌子好酒好菜,“别看了,快吃些东西,御膳房炖了燕窝,你尝尝。”
  兰雪靖失魂一般落座,像个没有生气的木头,满桌美酒佳肴兰雪靖提不起半分兴趣。“朕难得能安静一些,赵太傅整日没完没了地在朕耳边嘀咕,朕现在听见他的声音就浑身打颤。”
  兰雪靖,“所以当皇帝开心吗?”
  燕熙宸顿住,一开始满朝文武向他叩拜,燕熙宸前所未有的畅快,仿佛坐拥整个天下,可这一个月来,他夜里时常会惊醒,会梦见嘉良帝。处理不完的政务,朝臣之间勾心斗角,现在他再坐在皇位上只觉脊背发寒,仿佛下面站着的是一群豺狼虎豹。他喜欢听曲,把从前王府养得几个唱曲的姑娘接进宫,赵元初说不合规矩没应允。燕熙宸想出宫,赵元初不让他去。
  燕熙宸默不作声地干了一杯酒,他现在终于得偿所愿地坐上了皇帝宝座,却处处受制于赵元初,心中自然不快。
  兰雪靖也倒了一杯酒,“陛下,你打算如何处置晁音?”
  燕熙宸头疼不已,“说起这事朕就头疼,子虞,满朝文武那么多人力保晁音,赵元初疯了一样要查办晁音,难不成朕要把这些官员全部一扫而空?”
  兰雪靖,“自然不能,陛下,赵太傅如今在各部安插自己的人手,用不了多久朝中支持他的人会越来越多,到时候会不会变成另一个晁音。赵氏一族被打压多年,心里积蓄着怨气,一旦得势必然会打击报复,到时候朝中的血雨腥风是避免不了的。陛下那个时候才有的头疼呢。”
  燕熙宸痛苦地捂着胸口,“子虞,那你说该怎么办?”
  兰雪靖冷着脸,“放了晁音,他们去斗,陇西晁氏和宁远赵氏积怨已久,放了晁音,两虎相争,陛下要做的就是维持两者之间的平衡,然后从中安插自己的势力,您是君,岂能让臣子掐着脖子。”
  “对,对,对,朕怎么没想到呢,子虞还是你聪明。来来来,先吃燕窝,你还病着,酒不宜多饮。”燕熙宸殷勤地拿走了兰雪靖的杯子,将燕窝推到兰雪靖跟前。“不过要怎么放了晁音?朕总不能一道旨下去就把他放了,赵元初不会答应的。”
  兰雪靖没有动燕窝,“陛下,可让辅国司和刑部联合会审,赵元初监审,寇啸虽是个粗人却也聪明,陛下只需提点一二他自会明白,更别说刑部尚书章子高是晁音一手提拔的。三方势力都有了,各方都照顾到了,一视同仁。赵太傅自然不会再说什么,再者,晁音是否有教唆前太子谋逆,一直都没实质性的证据,如今走个过场把人放了就是。”
  燕熙宸大喜,“子虞你真是朕的福星,就按你说的办。来来来,把燕窝吃了。”
  兰雪靖算是给面子吃了几口,不过他实在没什么胃口,燕熙宸又让人做了些点心。天黑后燕熙宸总算是走了,摘星楼夜里安静得吓人,都说这里闹鬼,兰雪靖不知道什么恶鬼能比他还可怕。
  吉祥楼,燕熙和醉了三分,拍着苏衍的肩膀,“痛快,好久没喝这么痛快了,风扬还是跟你喝酒痛快。”
  苏衍心照不宣地干了一杯酒,“那是自然,我和你是什么交情。不过吉祥楼的姑娘是不是多了些新面孔?”
  燕熙和,“是来了些新面孔,不过我念旧,还是喜欢熟人。”
  弹琵琶的姑娘笑得花枝招展,苏衍继续喝酒,他们坐在二楼,侧身就能看到门口,这时进来一意气风发的年轻男子,二十岁出头。苏衍,“那是谁?”
  燕熙和剥着核桃,“你没见过?那可是朝中新贵,赵太傅的外甥宋泉。新任大理寺少卿,邵震死后大理寺挤压的案件堆成山了,这人一来短短一月就清干净了大理寺挤压的案子,又把之前邵震屈打成招的旧案翻出来重审,替不少人沉冤昭雪。”
  苏衍,“这是好事,大理寺在邵震的强压下错判了不少案子,如今来了个秉公处理的好官,是大理寺和老百姓之福。”
  燕熙和,“话虽如此,却招来朝中不少非议,都在说赵太傅任人唯亲。”
  苏衍,“能办正事,即便任人唯亲又有何不可?”
  燕熙和倒酒,“世家之间明争暗斗,所谓任人唯亲不过是互相抨击的借口罢了。”
  苏衍端酒杯,眸子一沉想到了什么,“宋泉,他叫宋泉,从前可是在守城军做事?”
  燕熙和,“对,听说在守城军干过。你怎么知道的?”
  苏衍先前让人查过射杀尹康的守城军,正是这个宋泉,没想到此人竟是赵元初的外甥,难道射杀尹康也是赵元初的计划之一。
  “明王殿下,世子爷,许久不见。”翰林院学士高展鹤同燕熙和是同窗,二人感情非同一般。
  苏衍招呼他坐下,“高学士近来是忙坏了吧。”
  高展鹤正憋着一肚子苦水呢,“可不是,新帝登基,百废待兴,需要起草的文书实在太多了,我们翰林院忙得焦头烂额,这位赵太傅当真严厉,动不动就给退出来重新起草,本已轻车熟路的起草文书,如今弄得我们不知所措了。”
  苏衍乐着,“你高展鹤的文章可是大盛一绝,不成也被退回来过?”
  高展鹤大倒苦水,“世子爷过誉了,大盛文章一绝可不敢当。若是莫公子在,我们翰林院也不至于手忙脚乱……”高展鹤马上闷头饮了一口酒,他知道说了不该说的,“那不是刘公公吗?圣上身边的红人啊,不在御前伺候着怎么到吉祥楼来了?”
  嘉良帝驾崩后黄乔一病不起,后来又给岁安调到自己身边去了,赵元初在一众太监中挑中了刘佳,如今风头连内务府总管齐映川都被压了一头。
  燕熙和闷头喝酒,“一朝天子一朝臣,从来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高展鹤,“自古就是这么个理,不过现如今宫里风言风语多着呢。尤其关于那北国质子兰雪靖的,陛下三天两头就问起他。听闻染了风寒,病了,陛下直接把人接到宫里,还安排住在摘星楼。哎呦,谁不知道摘星楼是天盛帝为瑶贵妃建的,如今兰雪靖住在哪儿,流言满天飞啊。连我们翰林院都传开了,亏他生了个男儿身,否则就是祸国殃民的苏妲己了。听闻皇后都醋上了,跟陛下闹过好几次。”
  燕熙和桌下踹了高展一脚,递了个眼色让他不要再说了,高展鹤不知道哪里又说错话了,低头喝酒。
  燕熙和偷瞄着苏衍愈发阴沉的眼,又踢了高展鹤一脚,燕熙和问过苏衍几次,苏衍没说,他也就不问了,戳兄弟伤疤的事燕熙和断然不会做。“来来来,喝酒!”
  三人一齐举杯,几轮过后,高展鹤酒劲儿上来,先趴了。“你这酒量还是那么浅。”燕熙和笑道,“不早了,我把高展鹤送回去,免得耽搁了他明日做事。你再和姑娘们喝喝。”
  苏衍取了外衣披肩上,“不喝了,我也该回去了。”
  “行,路上小心些,别掉沟里去。”燕熙和大笑着架高展鹤离开。
  苏衍眼里冷了,出了吉祥楼策马狂奔,像一头挣脱牢笼的虎,横冲直撞地乱跑发泄心中的愤怒。
  又下雨了,烦透了,雨势渐大,浇不灭苏衍心头的怒火。不知不觉走到了那片长满虞美人的地方,花早已败光了,苏衍雨中大笑,往日种种不过逢场作戏,是他走不出来罢了,为什么兰雪靖可以丝毫不留恋的离开,而他却生不如死。从这里可以远望摘星楼,那座楼遥不可及。苏衍就这么站在虞美人中,雨水顺着他的面颊流下。
  苏衍回来的时候已是后半夜了,他这一月和往日没什么不同,作息没有任何改变,只是人愈发得深不可测。
  摘星楼,兰雪靖不停地咳嗽,夜里摘星楼甚是寒冷。他又开始烧了,浑身疼。兰雪靖不喜人伺候,身边除了胡杨没有旁人。
  兰雪靖抓紧胸口的衣衫,好疼,心好疼,疼得他快活不下去了,这时门口晃着个人影。
 
第85章  寒夜漫漫,误会难除
  兰雪靖浑身无力,眼看着门被推开。燕熙宸醉醺醺地进来,“子虞……”
  胡杨呢,兰雪靖勉强支起身子,燕熙宸径直扑过来,“好香啊,子虞朕想你很久了,现在你就从了朕吧。”
  兰雪靖病着,力气也被病痛抽去了,“燕熙宸你想死吗?胡杨!”
  “别喊了,那小子给迷香弄晕了,天亮不见得会醒过来,你这么个美人儿在身边朕日日想夜夜念,真要疯了。”燕熙宸死死将兰雪靖的双手按在两侧。
  兰雪靖冷冷笑着,凉薄地垂下眼帘,“燕熙宸我知你好色,不成想男女通吃啊。”
  “美人朕都喜欢,是男是女又有何关系?”燕熙宸去吻兰雪靖的唇,给他躲开了,“苏衍到底哪里好了?朕是天子,能给你想要的一切,苏衍只是一头困在盛安的虎,空有一身蛮力,见了朕不一样要下跪行礼。兰子虞,你不会就是喜欢猛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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