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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直男兄弟假装恋爱后(近代现代)——桃月十八

时间:2023-09-29 11:14:56  作者:桃月十八
  程庭眼尾弯了弯,似乎在笑:“好。”
  周锦书侧身:“你知道这种模特要做什么吗?”
  “知道。”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下,程庭眉眼多出几分柔和,说出的话却还是让人脸红心跳:“还是你不敢看?”
  周锦书脸真的红了。
  他不知道自己在红什么,反正他的脸从来不受他控制。
  他嘴硬道:“这有什么不敢的,我看过的多了。”
  公园旁边是一条小河,月光撒在河面泛起波光粼粼,走过中间的桥是大丛的灌木,还有桃树。
  程庭没反驳他,正经地嗯了一声,伸手将他牵住,两只手握在一起。
  夏季的皮肤是滚烫的,带着黏糊糊的湿意,伴着聒噪的蝉鸣和悸动不止的心跳。
  周锦书还没习惯这种亲密,手颤了颤没甩开。
  他以为这样就已经很过线了。
  然而对于程庭来说还远远不够。
  行至桃树,程庭忽然转身抱住他,一只手拦着他的后腰,低着头将下巴抵在他侧颈。
  呼吸顺着脖颈往上,酥酥麻麻地扫过周锦书敏感的耳垂,直冲天灵盖。
  周锦书喉咙莫名发干,凶巴巴又没底气地说了一句:“干嘛。”
  他身前是滚烫紧绷的躯体,身后是粗糙的树干,前后贴得紧紧的。
  面前的人压迫感和侵略感极强,让他不由自主地紧张。
  程庭环着他,另一只手压着他的后颈,唇贴着他耳垂,带起一片濡湿。
  明明没有接吻,只是靠近,周锦书依旧心如擂鼓。
  月色下,程庭扬起下巴,掐着他的腰肉,懒洋洋的嗓音轻哑:
  “你看过的多了,可我和他们不一样。”
  周锦书呆呆愣愣:“哪、哪里不一样?”
  程庭轻笑,贴着他半开玩笑地戏谑:
  “我的比较大。”
 
 
第二十章 
  从小树林走出来的时候,周锦书脸上的红色还没退却,风在他周遭都变得滚烫。
  他们什么都没做,只是说了两句话,抱了一下。
  他的脸色红得像刚刚在里面做了什么坏事似的。
  程庭老神在在十分自然,拉着周锦书的手,十指相扣:“脸怎么这么红?”
  “别装。”周锦书在手心捏了他一下:“你还能不知道我为什么脸红?”
  程庭故意道:“我不知道。”
  周锦书觉得他越来越不要脸了。
  他在心里啐了他一口,一边走一边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说好的做模特可不许反悔。”
  他尽量把话说得自然大方一些,免得程庭觉得他怂了。
  程庭:“看你,我什么时候都有时间。”
  “你们训练队时间不是排得特别紧吗?怎么你这么闲。”
  “谁说我很闲了。”程庭慢悠悠地走着,神态很轻松:“没陪你的时候,我都在训练。”
  刚进行完一场比赛,本来就有一段休息时间。
  树上的蝉鸣没完没了的叫,周锦书一边走一边扭头左看右看。
  "你说要是这时候有人出现看到我们,会不会觉得我们有病啊?”
  现在距离吃完火锅已经又过了两个多小时,公园里的人已经寥寥无几,路灯稀稀拉拉的,把他们两个孤家寡人的影子拖得很长。
  大半夜的两人不睡觉,跑到公园手拉手散步。
  还是俩男的。
  这样的画面看一个吓一个。
  周锦书自己给自己想笑了,低着头眉眼弯弯,嘴角扬着垂不下来。
  程庭睨他一眼:“如果有些人晚上不吃那么多,我们本来可以回去了。”
  周锦书饿狠了,食欲旺盛,光是炒饭就吃了两碗。
  出来的时候他一直念叨着肚子太撑了不舒服。
  周锦书灿笑一声:“今天的火锅太好吃了。”
  今天他们去的这家是他们第一次去,以前他们都是在大学城附近那家吃。
  他们俩其实很少尝试新店,一但认准一家,就会一直吃。
  这样也能最大程度避免踩雷。
  今天是因为太晚了,才换了一家近的,在点评上都不存在的一家店,出乎意料地还不错。
  “下次还去这家。”周锦书说:“难得发现一家这么近的。”
  说到近,他又想起程庭搬家的事了,“大学开学那会儿,你到底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要住任姨那里了?”
  在高考前他们就已经说好了,如果都考上A大,两人一起搬出去住。
  周锦书不习惯集体生活,程庭也不想和别人住一起。
  一拍即合。
  周锦书拿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都已经做好准备和程庭一起找房子了,当时的计划就是找两套离得近的房子,这样还能继续一起当饭搭子。
  吃饭没有饭搭子,简直像柠檬水不加冰,让人难受。
  结果开学程庭一声不响住到了那边,他那时候就想问问为什么。
  但当时程庭态度有点奇怪,有种莫名其妙像要远离他的感觉,他心里也有点脾气,就没问。
  毕竟这事儿也太突然了。
  程庭看向前面鹅卵石铺就的小路,笑了一声:“可能当时我有病吧。”
  周锦书说:“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看你也差不多。”
  他并没有真正把这事放在心上,只是突然有点好奇。
  从小到大他们闹过的矛盾不少,最后都会莫名其妙的和好。
  兄弟之间,要真有什么事当场就解决了。
  程庭笑着点了点头不置可否:“和你比的话,我心思倒是还挺海底针的。”
  周锦书斜他一眼:“你以为我听不出来你说我头脑简单啊?”
  程庭曲着手指弹了他一个脑瓜崩:“你不是吗?”
  周锦书捂着额头很不服气:“从今天开始我也要做个高冷的人,让你想猜都猜不到。”
  程庭看着他:“不用从今天开始,我已经猜不到了。”
  “猜不到什么?”
  周锦书疑惑。
  “猜......”心底的那点酸涩的猜测在嘴边转了一圈,程庭压下眼睫,最终还是没问出口。
  “啊啊啊啊啊---宝宝--宝宝我的宝宝--”
  一声尖叫冲透黑夜直破人的耳膜。
  楼上的住户都被惊得亮了灯。
  回去的路上是一个大上坡,一个穿着睡裙拖鞋,提着肠粉,绑着丸子头的女孩儿从上坡最顶上冲下来。
  拖鞋刹车刹不住,又滑又硬。
  婴儿车在她前面冲下来,滑得速度更快,眼看就要撞上绿化带的拐角。
  周锦书圆眼睛瞪大了,拔腿就要冲过去。
  有人比他还快。
  在女孩儿的尖叫声中,程庭一只手把已经撞上绿化带翻转的婴儿车捞了回来,四个轮子撞得飞速转动,砰地一声横栏四分五裂。
  一团小小的东西从婴儿车里翻出来,周锦书心都吊起老高,伸着手生怕他落到地上。
  女孩儿已经急哭了。
  最后关头,程庭拉住了那小小一团的一角,车人平安。
  跑过去的周锦书松了一口气。
  他还以为要出命案了。
  但是刚刚程庭那个力度....小孩儿很脆弱的,不知道有没有事。
  跑过来的女孩儿激动得说话都磕磕巴巴:“谢谢谢谢、谢谢你们,如果不是你们,宝宝真的......”
  周锦书看见她手上的夜宵随着她说话的动作摇摇晃晃,心里有点不高兴。
  大半夜带着宝宝出来买夜宵吃,婴儿车都跑了还夜宵都稳稳的。
  为什么世界上总有这么多不负责任的父母?
  他沉默了一会儿抿着嘴说:“宝宝很脆弱的,虽然被接住了,你还是带他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受伤的......”
  周锦书转头看清程庭怀里的东西,顿了顿。
  一只小狗。
  看起来没什么事,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水润润的可爱,舌头欢快地吐着。
  ......
  女孩儿千恩万谢地接过小狗:“谢谢你们,我一定会带它去看看的,刚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轮子没停稳,就自己滚下来了。”
  “宝宝,对不起啊,吓到你了。”
  她抱着小狗,亲昵地贴了贴它湿漉漉的鼻子。
  “我本来是想自己出来买夜宵的,但是我一个人挺害怕的,就把它也带出来了,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要不是遇到了你们,宝宝出了什么事,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没关系。”周锦书也挺喜欢小狗的,多看了两眼:“下次注意就行。”
  女孩和他们多说了两句,千恩万谢地走了。
  周锦书松一口气,转身对一直在后面没出声的程庭说:“好了,我们也回.....”
  “你怎么了?”
  他声音稍微拔高了,愣愣地指着他的手:“你.....”
  不知道什么时候,程庭手臂和从衣领里露出来的皮肤都成了绯红的颜色,一道一道布满他白皙的肌肤,在黑夜下看着也很吓人。
 
 
第二十一章 
  在医院拿药的时候,周锦书还有点没弄清楚状况。
  刚刚程庭那个样子....是对狗毛过敏?
  他拿着药坐在急诊外面的椅子上,掏出手机打开微信,在和程庭的对话框里打了几行字:
  【你是对狗毛过敏吗?之前怎么没告诉我?】
  想了想没发出去。
  他就坐在里面,没必要这么迂回,他可以直接问。
  初中的时候,学校里有一条小小的流浪狗,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因为它是黑色的,在学校没有可爱的橘猫和别的小狗受欢迎,经常饿得瘦骨嶙峋,毛发杂乱。
  周锦书发现以后,经常投喂它。
  每天放学他都去便利店买牛奶或者香肠热狗给它吃,后来他在网上查到狗狗吃这些不好,又网购了狗粮。
  小狗不挑,它什么都吃。
  程庭也知道这事儿。
  他不喜欢小猫小狗,从来不靠近,每次周锦书蹲着喂小黑的时候,他都只站在旁边远远看着。
  周锦书一度以为他讨厌所有带毛的动物。
  学校有时候会组织美术生出去写生,有时候会去郊区或者别的省,回不来就在那里住几晚。
  周锦书去的时候担心小黑会饿,就拜托程庭帮忙照顾。
  程庭嘴上说着烦,一天喂食也没落下。
  周锦书回到学校,总是看到阿黑的碗里还有满满的狗粮,粗暴大颗一看就是程庭买的。
  后来小黑被学校一个老师收养了。
  初三的暑假,程庭还鼓励他养一只小狗。
  虽然最后也没养成。
  狗毛过敏又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程庭为什么瞒着他?
  周锦书承认自己现在有点不开心。
  这种不开心不止是对程庭,也是对自己。
  作为朋友,作为兄弟,他和程庭在一起玩了这么久,连他狗毛过敏这种事都不知道。
  十几年已经够熟悉一个人了。
  他也一度认为他很了解程庭。
  今天才发现不是的。
  程庭不肯和他说为什么突然不和他找房子了,也从不和他谈论他的家庭,甚至瞒着他过敏的事。
  他会和他开玩笑,也对他好,在很多事上,却把他隔绝在外。
  像把自己包进了厚茧里,看着离他很近,其实对他一无所知。
  医生喊他进去送药的时候,周锦书还拉着脸。
  “这个吃两颗,一天三次,这个一天两次,一次三颗。”带着老花眼镜的医生很和煦,这么晚还要值夜班让他身体有些吃不消,布满皱纹的老花眼都是红血丝:“幸好不是很严重,你们俩去隔壁休息室观察一会吧,过几个小时红痕消了就没事了。”
  “好的。”周锦书给程庭倒了药,问医生:“医生,这个药没什么副作用吧?”
  老医生推了推眼镜,看了他们俩一眼:“只要是药都会有点副作用的,他这个过敏不压下去的话还会有荨麻疹,到时候更难办。也不用太紧张,每个人对药物反应不一样。”
  “好的,谢谢医生。”
  周锦书在急诊室外面的饮水机里倒了两杯水,递给程庭:“吃吧。”
  程庭看了他一眼,听话的把药吃了。
  他皱起眉头:“有点苦。”
  周锦书:“苦也没办法。”
  他这话说得硬邦邦的,程庭也听出来他在生气。
  “你生气了?”
  “我为什么要生气?”
  周锦书凶巴巴问。
  其实他理智上觉得自己不应该生气,也没有立场生气。
  刚刚他们俩都以为婴儿车里的是个小孩儿。
  不对,就算不是小孩,是狗狗也应该去救。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太突然了,谁都没料到最后会变成这样。
  现在程庭正不舒服,他现在再发脾气,说不定他更不舒服。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又缓和一点。
  程庭看着他的眼睛,真诚问:
  “是因为我过敏的事?”
  休息室里就他们两个人,有一张小床,两排椅子在白炽灯下透着着金属的冰冷质感。
  周锦书藏不住话:“为什么过敏不和我说?总是神神秘秘很好玩是不是?”
  他以前总是觉得朋友不想说他就不问,要尊重朋友的隐私。
  但这种关乎身体的事他也要瞒着他。
  太过分了!
  程庭握着他的手:“别生气,你想知道什么就问我,我都会告诉你的。”
  “为什么要我问?你不会主动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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