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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荣(古代架空)——迷幻的炮台

时间:2023-09-29 11:17:18  作者:迷幻的炮台
  鹿广郡是他的家,却并非只是他的家。
  早在西洲抵达之前,遂钰便开始正儿八经学习剑术,素日萧韫教他的也都铭记于心。
  萧韫是帝王,却并非沉沦声色的昏君,他将所有人视作棋子,每一步皆有谋划。
  左手剑,右手剑,遂钰都会。
  战场不会因为战士受伤无法提剑而宽容,萧韫胸膛前最深的伤,便是他只会使用右手剑的下场。
  “遂钰,你要学会如何使用武器保护自己,若有人断你右臂,你便要用左手还击。”
  “若左手被撕裂,你就要用右手报仇。”
  遂钰微微闭眼,耳边回荡着萧韫当初对自己的教诲。
  今日出尽风头,他与萧韫再也说不清了,瞒得过诸臣却瞒不过南荣栩,瞒不过整个南荣氏。
  他名为南荣,却甘愿成为皇帝的亲信。
  宴散时分,遂钰的新官服便已送至眼前。
  陶五陈笑道:“请公子去御书房候着,陛下有要务交待。”
  官服做工精细,并非一夕的功夫,明显是潮景帝早已谋划好的。南荣栩脸色极差,冷道:“还请公公回禀陛下,遂钰体差,还请余一日清闲。”
  “老奴只是个传话的,哪敢私做主张。”
  陶五陈:“不如世子亲自去陛下那——”
  “我去。”遂钰拉住南荣栩,摇头道:“我去,还请公公带路。”
  “遂钰!”南荣栩怒道,“回家!”
  遂钰不敢看大哥的脸,他甚至觉得下一秒就要被南荣栩一巴掌掀飞。现下趁着群臣未散,南荣栩也不会当场给他难堪,他求救似地望向褚云胥。
  褚云胥心领神会,连忙道:“今日我也累了,遂钰有差事便先去吧。”
  她牵起南荣栩的手,用力握了握,南荣栩怒气未散,顾着褚云胥的身孕,“明日你最好能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目送南荣栩离开,直至他们彻底在眼前消失不见,遂钰才挪动脚步,道:“走吧,陶公公。”
  御书房灯火未明,遂钰抱着官服走进书房的瞬间。
  哐当——
  眼前黑影晃动,遂钰后背一凉,脚底腾空,被人拦腰抱起。
  紧接着,滚烫的吻如骤雨倾泻而下,吻得他喘不上来气,近乎于窒息。
  萧韫的手摸到滑腻冰凉的官服,唇齿紧紧贴着遂钰的脖颈,用气声笑道:“朕恨不得在宴上就扒了你的衣服。”
  遂钰胸膛起伏,紧紧攥住萧韫的衣襟,“你敢。”
  “怎么不敢。”
  “朕还想就地将你藏在深宫之中,遂钰,你不知道你剑舞的时候,西洲太子用什么样的眼神看着你。”
  “朕真想,真想……”
  刺啦——
  遂钰上身一凉,御书房暖炉并不能保温,他不悦地推搡萧韫,“冷死了!松开,你给我松开!”
  欲拒还迎本就是极其招惹的姿态,更何况时方才出了风头的年轻公子,如玉般的面庞,仍携带着未散的冷峻。
  这是与床榻间面色绯红截然不同的神态。
  就连萧韫也鲜少见遂钰如此生动。
  他一拍遂钰的屁股,边往后殿暖阁走,边笑骂道:“小东西,别以为今日立了功便可得寸进尺。”
  遂钰知道待会他和萧韫滚到一起,便没现在神志这么清明了。
  他见缝插针,被萧韫吻得喘息,也要说:“我明日要回府同大哥解释,你不要……唔。”
  “你不要咬人!”
  “萧韫!”
  “你不要……唔唔,唔……”
  萧韫将遂钰丢进软塌,抽开束缚着欣长纤腰的蹀躞带,抓住遂钰的脚踝,将试图逃跑的人重新拖至身下,声音低沉,愉悦道:“不咬你脖子便是,定让世子瞧不出端倪。”
  “遂钰,世子想要个说法,朕也要。”
  遂钰:“什么?!”
  “与太子出去那么久,朕都想出去找你了。”
  “有人望见你与太子搂搂抱抱,你说,朕该不该将太子碰你的那只手砍了。”
  “再废掉萧鹤辞,重立东宫。”
 
 
第44章 
  遂钰觉得萧韫在说鬼话。
  萧鹤辞顺理成章入主东宫,全凭多年经营,董氏倾尽全族之力将他推上太子之位。萧韫也是看中萧鹤辞的才能,才放心将储君之权交给他。
  遂钰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没和他说什么。”
  “是吗。”萧韫捉住遂钰左手,遂钰吃痛,倒吸口凉气。
  萧韫:“今日是燕羽衣让着你,仅凭你那三脚猫功夫,若真上了战场……罢了,爱卿还是好好在京城待着吧。”
  燕羽衣攻势密集,遂钰的速度远远不及,只是他出剑突然,燕羽衣临时没来得及反应而已。
  因为他根本不相信南荣遂钰会武功。
  遂钰倒没觉得丢人,他本就习剑不久,能与燕羽衣过招已经很满足了,哪里还会有胜过燕羽衣的想法。
  他评价:“燕羽衣挺漂亮的。”
  潮景帝微微诧异,“什么?”
  遂钰眼高于顶,从不轻易夸赞他人容貌,皇帝选秀,他站在皇帝身边低头嘀咕。
  这个美人差点风情,那个美人身量不佳,身材窈窕的又看起来弱不禁风。
  “燕羽衣长得挺好看的。”遂钰以为萧韫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
  “有的是日子再见。”萧韫勾住遂钰里衣衣带,封住遂钰的嘴唇,“行了,该办正事了。”
  ……
  晨光熹微,正月皇帝不上早朝,因此能多歇息些时日。
  遂钰睁眼发觉自己在玄极殿里,却始终记不起自己究竟是怎么到玄极殿的。
  夜里折腾,还未彻底清醒,肚子倒咕咕叫起来。御膳房送了肉糜来,遂钰捧着碗也没说什么大清早吃肉油腻之类的话,伏在萧韫腿上,一口一口被萧韫喂饱了。
  末了,他咂咂嘴说:“挺好吃。”
  萧韫将遂钰剩下的半碗两口喝光,用帕子擦了擦遂钰的嘴,笑道:“待会带你出去溜冰。”
  遂钰啊了声,冷不丁看见远处搭在衣杆上的官服,“是不是得去巡防营报道。”
  “不必,巡防营休沐,去了也没人。”
  “巡防营的都统不好做,若之后受委屈,朕应该也不能立即为你做主。”萧韫用羽绒被裹住遂钰,轻轻梳理他的长发。
  皇帝不便插手的地方很多,这些遂钰不是不明白,但亲耳听到萧韫说不可以,还是略微一哽,后悔还来得吗?讽道:“臣以为陛下无所不能,没想到是打肿脸充胖子。”
  萧韫沉沉笑起来,胸腔随着笑声而震颤。他低头看到遂钰头顶的发旋,动手将遂钰的下巴抬起来,遂钰睁大眼,直勾勾地望着他。
  萧韫说:“什么时候让你当一当皇帝,就知道这皇帝并不好做。”
  “……”
  遂钰没接话。
  潮景帝生性多疑,别人同皇帝打趣或许是个笑话,可他开口向萧韫提出做皇帝,凭他南荣氏的身份,免不了多生事端。
  毕竟南荣王府真有一争帝位的能力。
  遂钰觉得好笑,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自己便是这场博弈之内的牺牲者。
  如今他能与皇帝温存,那么日后呢,随着他年岁的增长,萧韫还会觉得自己有趣吗,没有人能够一直获得某个人的宠爱,而宠爱则是世上最不可靠的情感。
  萧韫会因为出现比南荣遂钰更漂亮的男孩而移情别恋,他是皇帝,是九五之尊,他想要什么都行。
  “没意思。”遂钰躺倒。
  前夜遂钰虽对南荣栩承诺,翌日定回府给家中一个交待,但当他趴在温泉旁吃软糕时,又心生退却,想着能躲几日是几日。
  他在玄极殿躲藏好几日,也不说什么时候回府,萧韫处理各地州府送来的新岁贺辞,遂钰便抱着他那只叫小霸王的猫吃肉干。
  小霸王一口,他一口,小霸王吃饱了便摊开肚皮发出呼噜噜的声音,遂钰也跟着躺下,地暖开得足,也不怕冻着,偶尔萧韫起身去找些什么,还得留意绕开他。
  一人一猫好吃懒做,像是大号路障。
  萧韫旁观多日,终于忍不住了,问遂钰什么时候回府。
  这才几天死皇帝就受不了了,还将什么感情地久天长挂在嘴边,深情果然都是装出来的,遂钰背对萧韫翻了个白眼。
  装不下去了吧!
  当初他就该放弃挣扎,整日蜷在萧韫身边,烦死他,烦到他将他直接打包送回鹿广郡。
  小霸王突然喵喵叫着,并向萧韫匍匐前进。
  萧韫伸手,平摊在地上。
  小霸王踩着他的掌心,钻过臂弯,一溜烟躲进萧韫怀中,遂钰呸了声:“白眼狼!枉我喂你那么多肉干。”
  萧韫觉得有趣,捏了捏小霸王的三角耳,道:“并非朕赶你,世子那边需要说法。”
  需要什么说法?
  遂钰阴阳怪气:“该是陛下去向世子送说法吧。”
  说我把你弟弟,把堂堂鹿广郡南荣氏的四公子给睡了,我不仅要他做人质,我还要睡他。
  没来得及再说什么,遂钰眼前陡然天旋地转,萧韫轻而易举地把他扛了起来,左手猫右手遂钰。
  遂钰蹬腿挣扎,恼羞成怒:“放我下来!”
  “萧韫!”
  “光天化日,白日宣淫,你这个——”
  萧韫将猫随手放在花架中,扬手,快准狠!
  啪!!!
  “啊!”
  遂钰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你怎么能,怎么能打我,打我。”
  “打你屁股。”萧韫淡定道:“躲躲藏藏不是办法,今天就回府,再不回去世子就该进宫要人了。”
  潮景帝将遂钰放在贵妃椅上,亲自给新任巡防营副都统大人穿靴,穿一只,遂钰蹬一只。
  简直比祖宗还难伺候。
  萧韫耐心地按住遂钰不安分的腿,正欲开口,唇边突然轻轻柔柔落下一个吻。
  遂钰双手撑着椅缘,小声说:“不想回去,陛下再多留我几日吧。”
  萧韫:“……”
  没过多久,遂钰神清气爽地走出玄极殿,扬声道:“越青,我们去禁军那牵两匹好马,出宫逛逛。”
  年轻公子身上穿着做工精致的官服,哪里有人穿官服满大街溜达的!
  越青啊了声,没反应过来。
  正式上任是元宵后,初七巡防营发年节粮油,遂钰要带着越青去领。
  遂钰单薄,即便穿着官服也显得清俊,方才换好官服,他站在镜前反复打量自己,腰间佩剑随着动作的幅度,与玉佩清脆碰撞。
  南荣氏几代从军,却未曾有过巡防营出身,戍守边陲似乎早已家常便饭,自幼从军见过广阔戈壁,便不再适应京城领兵的束缚。
  相应的,失去某种自由,亦会换来无穷的财富与人脉。
  进入巡防营,是遂钰目前最好的选择,当然,前提是皇帝想用他来震慑巡防营。
  领口别一枚族徽,强调他来自鹿广郡,却不会有人真将他当做南荣府的公子,御前行走兼任都统,明摆着是皇帝送出来的耳目。
  遂钰骑着马慢悠悠往郊外溜达,沿途有富户开棚布粥,衣着褴褛的百姓捧着粥碗缩在避风角取暖。
  遂钰疑惑道:“朝廷对各地难民均有措施,怎么大都附近还有这么多。”
  越青:“也是奇了,往年并未聚集大批难民,好像就是这几日的时间,竟生生将管道堵住。府衙没办法,只好求助巡防营,巡防营每日都来人驱赶,年节值班的人少,当差的也松懈。”
  “天子脚下,难民太多易混进刺客,通知掌管此事的衙门,尽快处理吧。”遂钰道。
  “公子。”越青有些为难,“其实这也是默认的规矩,往年也有难民聚集,因是年节,朝廷偶尔会将管束放松些,我们不好……不好惹人注目。”
  腐烂往往从根部,遂钰拧眉环顾四周,各地管道卡哨均有官兵把守,这些难民能千里迢迢抵达大都,很难不让人思量,是否是各州故意为之。
  每年各地叫穷的文书海了去,遂钰一封封奏折检查过去,统统送去户部,户部做过决断后,再找内阁协商。
  巡防营与禁军营地相隔甚远互不干扰,禁军受皇帝直接管辖,出动便是需雷厉风行解决的大事。巡防营多处理些大都内的杂事,偶尔官员家中养的猫猫狗狗丢了,也都归他们管。
  遂钰想在宫中多留几日,逃避南荣栩的责问,潮景帝色令智昏想出了个旨意,要求副统领前往巡防营慰问将士,顺带看看大家伙的年礼粮油有没有分发到位。
  越青觉得遂钰还是尽快回府,同世子说清楚的好,遂钰觉得越青啰嗦,“不如你先回府。”
  “不行!”越青立刻道。
  就连四公子都害怕世子,她一个武婢更招架不住。
  难民似乎只聚集在城楼下,郊外倒是少见,等到了巡防营,除了前门卡哨有人值守外,巡防营营地竟然空无一人。
  石砖垒砌的墙,四四方方围着巡防营平日商讨行动,接待来客的议事厅。大门被日月风雨蚕食的破烂褴褛,堪堪用一把小铁链锁着。
  越青瞠目结舌,环顾四周想找人问询,偏这里鸟不拉屎无比僻静,她讶异道:“我们是走错地了吗?”
  “没有。”遂钰下马,缓步走到破门旁,低头略研究了下卡住铁链,半个拳头大的铜锁。他后退半步,指着铜锁说:“砸。”
  嘭!
  越青轻而易举剑起剑落,铜锁顿时被劈成两半,听令哐啷连带着铁链一块摔的稀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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