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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荣(古代架空)——迷幻的炮台

时间:2023-09-29 11:17:18  作者:迷幻的炮台
  “我根本没见过二哥,哪里知道他神仙降世,或许是真的呢。”
  潘谓昙:“他说世子能徒手撕人。”
  遂钰微微歪头,认真道:“为什么不能呢。”
  “什么!?”潘谓昙大惊,“真能!?”
  遂钰眨眼,微粉的唇角翘起,又瞬间垮下,正色道:“当然不能。”
  南荣王府全族战士,并不代表每个人都如南荣王般优秀,再说,南荣王也不是什么不可超越的存在。
  若真有那么一日,可抵万军的将领出现,朝廷势必改天换地.
  世家们全力打压寒门,便是为了防止此类事件发生。
  遂钰问:“你觉得陛下任由寒门生长,是好是坏。”
  “至少对于我们来说,并不是好事。”潘谓昙自然而然道:“他们挡了我们的路,又不肯共赢,双方缠斗理所应当。寒门想往上爬,我们不想他们太强势。”
  “即使他们对朝廷有用。”遂钰说。
  潘谓昙顿了顿,重复了一便遂钰的话,笑道:“我不懂这些,只是个生意人而已。你要是问我他们对百姓如何,若我是百姓,自然会感谢他们体察民生。”
  “但我们这种世家出身的人,无论心怀什么,天下还是百姓,都势必天然站在寒门对立面。”
  我们?遂钰完全陷进软椅中,语调慵懒,左手捻起奶酥道:“现下我有个消息,须得立即传遍整个京城。”
  传闻,无非是闹市区传播最为有效。
  再便是那些时常进各大商铺,采购日用品的官府奴仆。
  他略压低声音:“景飏王还活着,今早我在玄极殿碰见了。”
  潘谓昙:“……”
  潘公子被吓得不轻,走路回去脚底都是飘的。
  遂钰在撷星楼里睡了一觉,神清气爽地伸了个懒腰,目送潘谓昙上马车。
  越青:“潘公子脸色看起来挺奇怪。”
  遂钰心说,满朝文武以为死了多年的人,实际仍在人世,若非提前被大哥告知,恐怕某日在后宫见了萧骋本人,也得怀疑自己是否看错了眼。
  将景飏王活着的消息放出去,这些世家也能早做打算,甚至已经退出朝堂的大族,也可借此契机在皇帝面前多露脸。
  各方早就按捺不住的蠢蠢欲动,想要潮景帝被替代的心,就像草原上的星星火点,只待风吹,迟早化作燎原。
  “届时,那些退出大都的家族,借着萧骋的名声,即使不能立即重回朝堂,也会联络朝内亲朋,挑起当年先帝临时更改诏书的事”遂钰沉声:“你说,先帝真愿意萧韫当皇帝吗。”
  守慎帝对皇后宠爱,萧骋才华不让于萧韫,风头甚至盖过兄长,这样的人,按照萧韫的性格,理应直接处理掉心腹大患才是。
  纵然宫变导致先帝离世,但萧韫登基后,也借此契机,以皇室叛徒唯有,杀了不少皇室族亲,流放近百人。
  如今后宫既无太妃,也无王爷,便是归功于萧韫的手段。
  有人耐不住性子,选择起兵造反,也有人想苟且一生,获得些许安逸。
  难不成萧骋是后者?
  可看萧骋的模样,也不像是安分守己的架势。
  城中闲逛至傍晚,遂钰才慢悠悠带着越青回府。
  陪褚云胥用过饭,管家已烧好沐浴用水,遂钰躺进浴盆后,方才觉得浑身散架,手指头也动不得了。
  或许是太过放松,以至于忽略了,始终站在灯光未及之处的人。
  “南荣大人今日强闯禁军关卡,真是好威风。”男人站在遂钰身后,阴恻恻道。
  遂钰埋进水中,摆弄着新得来的机窍之物,身后骤然传拉声响,吓得他连忙后退,顺势将手中物件,稳准狠地朝着声音来处砸去。
  啪——
  萧韫精准抓住机窍,摆弄片刻,不悦道:“躲什么。”
  “你,你你你,怎么进来的!”遂钰受惊,连话也说不利索了,腿肚打颤,抓住浴盆边缘便要跑。
  手臂伸出的刹那,他记起自己身无着物,一时又猛地栽进水里,只露出一颗被水打湿了的脑袋。
  萧韫气笑了:“朕什么没见过。”
  南荣遂钰累得睡死过去,总是他抱着他在温泉内清洗,那时也不见他矜持。
  从前遂钰觉得府上不安全,全是萧韫的人,漏得跟个筛子似的。现在不同,现在都是南荣府兵,从里到外都是自己人,萧韫安排的暗卫也不能近身。
  可皇帝怎么能悄然潜入府中,甚至没有任何人察觉。
  难不成大哥回营,将高手全部带走了?
  旋即,遂钰想到养胎的褚云胥,脸色立即难看起来。
  萧韫如此神通广大,即使他答应自己,要放褚云胥回鹿广郡。
  可如今他说要放自己走,那么那道诏书还有用吗?
  眼前此人并非守信之人,他做的决定,即便耗费千金,牺牲数条人命,仍得不择手段达成。
  遂钰让自己的声音变软,顺着萧韫的话道:“陛下若想见臣,臣去玄极殿候着便是,御前行走的差事没完,陛下若有任何要务,臣尽全力去办。”
  “你以为朕稀罕你办差?”萧韫并不喜欢遂钰出去办差,每次出去便连着几日不见人,好不容易留在御书房,又哼哼唧唧想回府歇息,嫌公务累。
  没见过这么难伺候的人,比他这个做皇帝的还谱大。
  遂钰说:“陛下是不是觉得臣特别烦。”
  “如果陛下嫌弃臣,臣立即滚得远远的,永远不再出现在陛下面前,省得陛下眉头紧蹙,多忧多虑。”
  萧韫动手探了探水温:“行了,洗罢再说。”
  他用帕子净手,向床铺走去。
  遂钰的琵琶被烧了,龙首琵琶也没带回府,摆放器物的架子空荡荡的,却有两束开得正盛的鲜花。
  萧韫方才进屋,迎面便闻到空气中若隐若现的花香,比烧香料更清新。
  遂钰平时不喜欢这种东西,花朵这种娇弱的植物,向来难打理,他又不喜欢下人进自己的院子,平时只有他和越青随手收拾。
  现在想来,不是占有欲强,只是不信那些潮景帝一手调派来的奴仆。
  他们是很得力,个顶个的强,却始终为皇帝所用,遂钰一举一动皆被监视。
  遂钰没洗多久,便穿衣擦发了。如今府里有兄长,倒还真不能像从前那般,大刺刺地将萧韫赶出去。
  “四公子在吗。”
  院中突然响起一道陌生男音,紧跟着是越青:“将军,我们公子正在房里歇息。”
  遂钰不喜夜里被打搅,越青挡在门前,笑道:“将军若有事,不如等公子明日晨起再说。”
  席飞鸿是个有疑必立即解决的性子,下午与南荣栩刚回府,从世子妃那听到四公子从宫里回来了一趟,定要找他多盘问几句。
  席飞鸿:“年轻人,怎么比我这个老头还睡得早,越青丫头你可别偏我,你家公子不会夜里跑出去完了吧。”
  “府里家规严,二公子为夜不归宿吃了不少板子,来日王爷抵京,这家法可就到了。”
  越青干笑:“公子……公子他确实睡下了。”
  说着,她更抓着门框不松手了。
  她将四公子睡前喝的汤药送进屋里,未想陛下也在房中,只是叫她不要声张,遂钰若进来沐浴,便装作无事发生即可。
  席飞鸿见越青不肯让,又不能对姑娘动手,只好背着手来回踱步,趁越青不注意,冲到屋檐下,扯着嗓子喊:“四公子?四公子你睡了吗?”
  房门吱呀一声从里推开,遂钰披着氅衣,风正好吹过来,惹得他掩唇咳嗽几声,道:“越青,鸿叔定是有什么事才来找我。”
  越青小心翼翼向遂钰使了个眼色,遂钰颔首,继续道:“想来是督军官的事,此事我已向陛下禀明,待人犯抵达大都,陛下定会给军中将士一个交待。”
  席飞鸿从南荣栩那得知,遂钰自小身体虚弱:“怎么不多穿点便出来了,快进屋,进屋再谈。”
  遂钰快走几步,蹭地挡住席飞鸿,发丝还滴着水,说:“房内甚是凌乱,且方才沐浴,不如就在院里说话吧。”
  席飞鸿大手一挥,将自己的氅衣盖在遂钰肩头,拍了拍遂钰道:“跟你鸿叔还客气,我与你父亲是过命的交情,军营可比这乱多了,再说世子妃说,你是个规矩孩子,从不乱扔东西。”
  遂钰汗颜,正欲说什么,却听席飞鸿又道:“不对啊,青丫头拦我,你也拦。”
  “臭小子,你屋里不是藏了哪家姑娘吧!”
  “姑娘可不兴藏!我们南荣王府是正经人家。”
  遂钰面上笑着,嘴里解释着,心中呐喊——
  谁来救救我!
  房里不仅藏的不是姑娘,是男人!
  甚至还是全天下最惹不起的皇帝!
  遂钰正色:“如今尚是建功立业之时,怎可谈儿女私情。鸿叔舟车劳顿,理应多多休息才是,府里的厨子也都是大哥从鹿广郡带来的,鸿叔想吃什么,便叫厨房去做。”
  在这里,他是正儿八经的主人,南荣栩虽立即把持前后院,但到底是遂钰的宅邸。
  席飞鸿也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强人所难,松口道:“你能有此心,王爷定十分欣慰,时辰不早,那我便先回去了。”
  遂钰微笑:“鸿叔明日见。”
  目送席飞鸿离开,遂钰仍在门前没动,直至越青将人送回院子,再折回来。遂钰这才长舒口气,揉了揉疯狂跳动的心脏。
  方才,他险些没憋住慌乱,叫席飞鸿看出破绽。
  事实上,席飞鸿也的确敏锐,三言两语便瞬间猜测房中是否有人。
  只是随口一提,或许也没过心,只是觉得晚辈好玩,多调侃几句,但霎时散发的气压,已令遂钰险些落荒而逃。
  他微微偏头,对着里头的人说:“陛下,金屋藏娇?”
  “你?”萧韫说。
  遂钰耸肩,将席飞鸿盖在自己肩膀的氅衣脱下,不愧是力大无穷的武将,就连衣服也沉甸甸的。
  “重。”遂钰轻叹,自个这身板,怎还能望想提枪上阵。萧韫说得没错,他就该在暖阁里待着,做些文案誊写的差事,能将自己养活便好。
  上阵杀敌,那是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气势。
  父王不日抵京,那么便离萧稚出嫁的日子不远了。
  镇国的武将回朝,又和西洲是死对头,燕羽衣为太子安危考虑,定会立即敲定和亲日期,挑个吉日打道回府。
  遂钰边走边说:“若真让鸿叔见到你,恐怕我真是活不了了。”
  “怎么,朕在你这,四公子觉得很丢人?”萧韫反问。
  遂钰在萧韫面前站定,轻声:“阿稚什么时候走?”
  萧韫摸索着遂钰的脸,手指缓慢向下,顺着他的下巴,一路滑至领口。
  指腹抵着他胸口,说:“四日后。”
  “景飏王送嫁,你,南荣遂钰。”
  “做礼官。”
  作者有话说:
  更新大概是,一二三以及周末。最近工作太忙,每晚加班过后,写更新的话吃不消,周四至周六是调整自己,让精神休息的时间。之后如果有其它调整,会在提前说,如果大家手里有海星的话,请多多投一下谢谢啦。
 
 
第66章 
  该露出什么表情呢,遂钰想告诉萧韫,自己对他的决定并不意外。
  或许是源于太子册立的荒唐,让他觉得,只要萧韫高兴,他可以让任何人身居要务。因为他本身便将所有人算计在内,甚至不惜让自己成为棋子。
  正因如此,才能成就帝王霸业,遂钰没这么多的献身精神,也不愿理解萧韫所谓的纵横谋划。
  遂钰说:“好。”
  萧韫对遂钰的反应感到诧异,牵起他的手,故意又问道:“由你做礼官。”
  “只要陛下扛得住群臣纳谏,臣便能接下此差。”
  册立太子之时,着实是情况紧急,临时再选礼官,恐又被各方势力揣度圣心。索性直接找一个没什么根基,又在皇帝身边的臣子,还得身家清白显赫,堵住悠悠众口。
  此次由景飏王送嫁,无非是萧韫不想给皇后以及太子脸色,双方为此争抢多日,最终被不知死活的亲王截获,足够他们反应一阵子了。
  萧骋入前朝,潮景帝竟也肯。
  遂钰手指微凉,萧韫将他的手放在怀里捂暖了,拿出来,在遂钰掌心写了几个字。
  “什么。”遂钰没来得及反应。
  萧韫耐心又写一遍。
  遂钰凝神,缓慢道:“萧季……”
  萧季沉?!
  皇长子被萧韫放逐多年,如今终于要重新启用了吗。
  “皇后思念长子,向朕求了道圣旨,朕允了。”萧韫说:“今年年末,将领们调换驻防,回京述职,便可回来陪陪皇后。”
  萧季沉回宫,意味着太子独占鳌头将不复存在。
  皇权围绕着萧家这几个男人转,主导权却在萧韫手上。
  萧骋是萧韫请回来的。
  这般嗜权如命的男人,竟也允准身旁群狼环伺?
  遂钰想了想,随口问道:“景飏王曾是帝位的有力人选,陛下不怕他觊觎皇位吗。”
  萧韫用干帕擦拭遂钰额角的水渍,遂钰顺手将另外一块大的递给他,随后背对萧韫,心安理得地接受皇帝的侍候。
  萧韫无奈却又觉得好笑,倒是懂得享受。
  不置可否,萧韫有时也确实喜欢这种氛围,恰到好处的将他与遂钰的距离拉近,难得遂钰肯将后背交给他。
  皇帝怀着隐秘的心思,一份说出令人颇为可笑的想法。
  遂钰拼命想逃,萧韫便更想抓住他扑腾的翅膀。
  遂钰塌着腰,没什么坐相,双腿晃荡着,将勾在脚尖的鞋子踢得老远。
  “最近巡防营也没什么事,自从我打了那个看大门的,好像就没什么人敢惹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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