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祁父祁母还有祁敛骤然投过来的眼神,只想说句‘6’
这种女婿被家暴跑到岳父岳母家哭诉的既视感……
“卧槽,”祁敛皱着眉,“我就说他去找你一夜没回来怎么今天上午给我发消息说要出去散散心。”
祁母听到沈既白的话倏然红了眼眶,本来最近情绪就不太稳定现在就更难受,“你这孩子,我养了这么多年,你竟然忍心说走就走。”
祁父比祁母好一点儿,但到底也是难受,看着祁念,“糊涂!你分谁的爱,我跟你妈博爱,要你操心了,两个孩子也好三个孩子也罢,我祁家又不是养不了,你说走就走,不是成心让人难受。”
沈既白冷笑了一声,“我今天要没拦下,现在应该谁都联系不上他,打着为别人好的旗号,随意的折磨着人。”
祁念:好了别说了,知道这个别人是你了。
别骂了,别骂了……
祁念低垂着着眼睫,被祁家三个人轮流骂,有种生不如死快乐……
他是没想到沈既白能这么狗。
“鉴于他的前科,希望祁家能够把念念的护照,身份证都交给我保管。”
沈既白其实并没有多说,只是看着祁家人一声声带着浓浓关爱的责骂,端着杯子漫不经心的喝茶。
祁敛正上头呢,闻言大手一挥,“行,都给你,他再跑,打断腿!”
护照和身份证被沈既白捏在手里的祁念的表情很复杂,真的很复杂,祁念挣扎着开口,“我真不会走了。”
沈既白:“不信。”
祁敛:“不信。”
祁父:“不信。”
祁母:“不信。”
……
要么说你们才是一家人呢……
沈既白来这一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他要的并不是祁念的护照,这些东西就在祁念身上,他完全可以不用来祁家,他要的是祁家知道他和祁念在一起。
本来沈既白是打算把祁念关起来的,不听话的爱人,就应该关起来好好的教训。
祁念真的惹了他生气,不论是分手,还是一声不吭的要走……
可是祁念偏偏又太会讨人欢心。
那张嘴里说出来的话,让人分不出真假可却没办法拒绝。
沈既白很清楚,自己没办法对祁念彻底狠下心,既然这样他就不得不去要点儿实质性的东西。
比如名份……
*
祁念被沈既白带到祁家,挨了一天的骂然后又被沈既白带回了家。
还是大摇大摆的,当着祁家人的面就把人带走了,说有点私事要处理。
幸好沈既白是祁家的亲儿子,不然祁敛得想办法把他整死。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沈既白把祁念的身份证和护照丢在了床头的柜子上,“祁家短时间应该不会找你了,现在我们来聊一聊,你爱我这件事情。”
沈既白的手勾住了祁念的衬衫,暗示性很强。
祁念坐在床边,总觉得出去一趟跟做梦一样,现在又变成离开前的样子了。
沈既白那一出他是看明白了,是没信他,或者说没完全相信更恰当一些。
如果完全没相信,以沈既白的那副样子大概率会做出一些可怕的事情,比如荆野曾经对他做过的一些事情……
可半信半疑,舍不得把事情做绝,又害怕轻易放松警惕他会再跑,这才会带他去祁家,把两个人的关系摆在了祁家人面前。
沈既白以为祁家才是留住他的关键。
松垮的衬衫挂在身上,指尖随意拨弄的时候曜石纽扣松开。
祁念的皮肤一直都是微凉的所以沈既白的指腹贴上来带来的温度格外的明显。
大片白皙的皮肤裸露,沈既白却视而不见,指尖在那一朵朵他为祁念赋予的红梅上流连。
脖颈,锁骨,心口,小腹。
再往下的时候,祁念拉住了握住了他的手腕儿。
沈既白的神色冷了几分,凝着祁念,眸色深深。
“沈既白,”祁念的领口大开着,圆润的肩膀挂不住衣物,潋滟的桃花眼直视着沈既白,有些很淡的羞意,“要先洗澡。”
PS:对不起,没强制起来,嘻嘻,修沟没办法对主人太凶捏~
第30章 豪门假少爷的虐渣剧本
被沈既白带到浴室的时候,祁念看着一动不动的人,难得的有些不解,“你出去啊。”
“一起洗。”
?????
花洒的水温恰到好处,祁念身上的痕迹被热水晕染,好似更深了些,他有些无措站在花洒下,看着沈既白的动作。
沐浴露是清淡好闻的木质香,放在手心很快被揉搓如丰富的泡沫。
祁念站在花洒下,没穿拖鞋,圆润饱满的脚趾都透着粉,像是无法这么面对沈既白,颤栗着闭上了眼睛,身体有些绷直。
却没有任何的反抗和排斥,沈既白手心中浓密的泡沫把他的全身染满。
沈既白看着祁念这副乖的不像话的样子,心口处像是有羽毛拂过,痒的厉害。
祁念很瘦,单薄的脊背上,漂亮的肩胛骨像是蝴蝶的翅膀。
沈既白看着上面他昨晚留下的痕迹,指尖轻柔的游离,像是随风飘摇的枯叶,不知道下一秒会落在哪里。
酥酥麻麻的痒意顺着祁念薄薄的皮肤钻进血肉里。
浴室的墙壁很硬,祁念的脊背贴在上面时瑟缩了一下,但很快就有滚烫的热度传入身体。
低低的泣声由浅及深。
沈既白手上的力道变重,托着祁念去看他湿红的眼尾,“你爱我吗?”
“祁念,你爱我吗?”
沙哑的询问声,在耳畔响起,在这种时候几乎没有给祁念第二个选择。
祁念的手脚都缠在沈既白身上,不同的是手在颈间,腿在腰侧。
所有力气都依附在他人身上的感觉并不好受,祁念的声音力气浅浅,带着些不堪撷取的疲,“爱你,抱紧我,我怕掉下去。”
沈既白听到自己想听的,齿尖咬住祁念的耳朵,嗓音又低又沉,“不会让念念掉下去。”
洗了太漫长的一个澡,长到祁念已经没有办法自己走出浴室。
沈既白抱着有些脱力的祁念回到了床上。
水晶吊灯强烈的光下,祁念的身体落在墨绿色的床单上,白的几乎发出光,可身上的深浅不一的痕迹,像是经历了一场惨无人道的凌虐。
“关灯,我要睡觉。”
祁念的嗓音有些哑,耷拉着眼皮整个人软的像滩水。
沈既白把被子给祁念盖上,随后紧跟着钻了进去,并没有做出关灯的举动。
不知道是刚洗完亦或者是其他的原因,祁念微凉的皮肤难得的染上了点儿温热。
可也仅仅是温热,沈既白的胸膛贴上来时带着远高于祁念皮肤的热度,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祁念略微瑟缩了一下。
沈既白搭在祁念小腹处的手紧了紧,低着头齿尖在祁念呢肩膀处似啃似咬的磨着,嗓音低沉沙哑,“我还没好。”
祁念沉默了一下。
方才在浴室,他结束之后,沈既白就把他抱了出来。
祁念以为这是结束的意思。
“不行了,”祁念按住沈既白的手,唇色是被咬出来的淫靡艳红,“下次,下次成不成。”
昨天才弄过,他身体都没完全恢复过来,浴室的那个他还能接受,可要等沈既白结束他少不得要去了半条命。
沈既白的指尖在祁念的小腹打着圈儿,“念念,你爱我吗?”
……
一句话问八百遍。
看得出沈既白很喜欢这种虚假繁荣了。
在浴室,祁念都要把嘴说秃噜皮了。
“爱你。”
没有什么感情,是很明显的敷衍。
沈既白的手被祁念握着,是很轻的力道,但他没有挣脱。
只要他想,祁念纤细的手腕儿就会被被他桎梏,失了所有的反抗力气。
沈既白没说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祁念的脖颈间。
祁念怕痒,动了动身子想要去躲,肩膀处却骤然痛了下,不算重,但到底也不好受。
“念念,”沈既白圈住祁念的手用了点力气,就让祁念压在了他的身上,轻柔的吻落在了他刚才咬过的地方,似安抚,似警告,“还会跑吗?”
祁念掀起眼皮,潋滟的桃花眼盎然着浅薄的水意,眼尾有些红,似浴室里被晕染的红还未散。
“不会。”
祁念嗓音很清冽,带着微微的哑。
沈既白掌心贴在祁念的腰窝处,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漆黑的瞳仁里看不出分毫的情绪。
“是吗?”
沈既白的声音很空洞,有一种很深的无力感,落在祁念的耳朵里让他的心跳陡然间漏了一拍。
沈既白的指腹在祁念的腰窝处摩擦着,很简单的一个动作,有些欲,又像只是简单的抚摸。
明明祁念就在他的怀里,身上布满的他的痕迹和气味,沈既白却还是有种很强的不安,这种不安其实很早就有,但他自己未曾察觉。
祁念今天的离开,彻底的点燃了他心底深入的那捧火,让他的不安燃烧到了恐怖的地步。
“念念,”沈既白的指尖顺着祁念的脊背上移,“我不会回祁家的。”
祁念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怔忡,“为什么?”
沈既白对祁家并不反感,原世界线里他在身份暴露之后很快的就回了祁家,按理说,不应该才是。
“你想让我回去吗?”
“当然。”
沈既白听着祁念的回答,菲薄的唇间勾起了一丝浅淡的笑冲散了轮廓的清冷,他的手顺着祁念的脊背来到他的耳垂处轻轻的揉捏着。
沐浴露带来的木质香清清浅浅的流窜在鼻尖儿,沈既白之前并未觉得好闻,可当这缕香染到祁念身上时他才觉出了惑人。
“我可以回去,但我只接受用祁家女婿这个身份。”
“换句话来说,念念……”沈既白的嗓音低沉,揉捏着祁念耳垂的指腹察觉出了热,“我要你嫁给我。”
嫁给沈既白……
好陌生的词,结婚吗……
更陌生了……
两人的的距离那么近,就连呼吸都交织在了一起。
祁念眨了下眼睛,睫毛颤动间他轻声开口,“这样好像也行。”
祁念话音刚落,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下一秒身体覆住,沈既白有些颤栗的声音自耳畔传来。
“你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听明白了啊,你不是要跟我结婚吗?”
祁念的语气很随意,好像只是在说‘这个灯有些亮,麻烦关一下。’
沈既白本来只是想告诉祁念,如果祁念不在,那他永远都不可能回祁家。
在他看来,祁念迫切的希望他回祁家,他想敲打祁念,让他以后不能再升出丁点儿离开的心思。
却没想到触发了这种额外的惊喜。
“你再说一遍,你愿意跟我结婚是吗?”
沈既白在‘我’这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祁念沉默两秒,然后轻轻地点了下头。
“可以啊。”
反正也没结过,出了这个世界他还是高贵的单身人士。
就当是新体验好了。
有轻笑声响起,沈既白的鼻息凑近祁念的耳畔,“念念……”
沈既白没说别的话,只是一句一句的喊着祁念的名字,声音低沉暗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项间勾起了轻微的颤栗。
祁念在这一刻才清晰的确定,他把人哄好了。
这么简单吗。
结婚就好了?
大约是内心餍足,沈既白终于不再折腾祁念,关了灯搂着他睡觉。
祁念刚从浴室出来时的困劲儿散的七七八八,他闭上眼没太想睡就进了识海。
识海里沙糊糊正捧着杯奶茶瑟瑟发抖,看到祁念进来差点儿没拿稳奶茶。
祁念坐在识海里纯白色的沙发上,长腿交叠斜睨着沙糊糊,姿态慵懒散漫,“我们来说说沈既白一早就醒这回事儿。”
系统给的禁制不可能被破,祁念看沙糊糊这副心虚的模样也能猜到是这不靠谱的玩意儿出了错。
沙糊糊猛吸一口奶茶,戚戚哀哀的开口:“早上八点是八,晚上八点也是吧,我真的不是故意啊!!!”
果然,祁念猜的没错。
就是这虎玩意儿出了错。
“禁制的时间能设定出错,整个无上空间除了你挑不出第二个。”
祁念语气里的嫌弃都快要溢出来了。
沙糊糊被嘲讽,也不敢还嘴,只是眨巴着眼睛:“我查过了,明天有一艘轮渡会沉,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这一次我一定……”
沙糊糊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祁念轻飘飘的声音打断。
“不用了。”
沙糊糊挣扎:“你信我,我……”
“我不走了。”
沙糊糊:?????
祁念没看沙糊糊,视线也没落到别的地方,有种失焦感。
“你休假吧,等‘祁念’的这句身体自然消亡我们再见。”
无上空间的时间和小世界里的时间并不一样。
空间一日,世界十年。
沙糊糊差不多能休和七八天的小长假。
祁念说完没等沙糊糊回答就退出了识海。
识海里顿时只剩下沙糊糊一个人,可过了两秒有一声轻笑在识海里响起。
沙糊糊做直了身体对着空荡的识海开口:“时卿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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