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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黑莲花手拿深情剧本(穿越重生)——魏什么

时间:2023-09-29 11:21:16  作者:魏什么
  在这个世界沈既白还是头一次开荤,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只会一味的横冲直撞,快要把他的灵魂都撞消散了般。
  房间里渐渐的被腥甜的气味儿充斥,有微弱的水声传来,像是把空气中都染上湿漉漉的水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祁念涣散的意识才逐渐的回归,身上似散架一般的酸痛。
  不过好在足够清爽,应该是他晕过去之后沈既白带他去洗了澡。
  灯被打开时,祁念有些不适的闭上了眼睛,真丝的薄被从身上滑落到腰际,露出了一大片瓷白的皮肤。
  不同于往日的是,这大片的白上面斑驳着数不清的红痕,像是一朵朵从骨肉里开出的桃花,不用春风拂已足够动人心。
  沈既白的视线慢慢扫过祁念身上的处处斑驳,心尖儿升腾起的巨大满足感顺着血管传入四肢百骸。
  这些红痕就像是一种标记和烙印,昭示着祁念现在完完全全的属于他。
  “吃点饭吧。”
  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到了下午三点。
  外面不知道什么已经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这是京城近三个月来下的第一场雨。
  雨滴顺着干涸的土地钻入地底,滋养着被晒到即将枯萎的枝桠。
  沈既白端起一碗鱼汤,用汤匙盛了一勺,吹到了合适的温度送到祁念的嘴边。
  湿软嫩红的舌尖探出,祁念抿着唇喝汤。
  可沈既白的眼神却变得越来越晦暗,因为他记得几个小时前他是怎么吮吸着祁念唇舌,逼着他不停地说出那些甜腻的情话。
  视线下移脖颈处的红痕清晰淫靡。
  祁念的皮肤跟着他这个人一样娇气,都不用怎么用力就能留下红痕,他只要稍微似啃似咬的用点儿力气就能轻易的祁念打上自己的标记。
  一碗鱼汤刚刚下去一半儿,打散开的鸡蛋都没吃几口,祁念就摇了摇头,他身上酸疼的厉害,疲惫感也很重。
  “不想吃了。”
  话一出口,祁念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有多哑,像是被砂纸用力的打磨过般。
  沈既白看着还剩一半儿的鱼汤,眉头微皱,“再吃点儿,不然没力气。”
  餍足的男人,终于不似祁念刚进门时的冷冰冰,言行举止都温柔的仿佛要滴出水。
  祁念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不想吃,我身上难受。”
  “我给你上了药的。”
  ????
  祁念抬眸愣了下,反应过来的时候才感觉到虽然身上酸痛的厉害,但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确实是冰冰凉凉的没什么疼痛感。
  所以……
  沈既白真的给他上药了,在他睡着的时候。
  饶是祁念这样淡漠的人,想到那副上药的场景都控制不住的耳尖发烫,那丝红意顺着耳垂流至面颊,像是初升的朝阳羞羞怯怯。
  “上了药也没用,我就是疼!”祁念咬着唇嗓音略微提起一点儿,像是要以此来缓解些对他来说很难出现的羞赧,“胳膊疼,腰疼,腿疼,屁股也疼,我就是不想吃!”
  说完祁念就躺回了床上,背对着沈既白把头埋在枕头中,有种蛮横的无礼感。
  沈既白大约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默默的放下了手中的鱼汤,视线落在了祁念光裸的脊背上。
  下了雨的天气有些闷热,房间里面的冷气恒温,不会让人觉得热,不过也不冷。
  大约是羞的厉害了,祁念的只是攥着被子并没有盖好。
  修长莹白的腿和单薄的脊背都露在外面,漂亮的肩胛骨上有几处红痕像是蝴蝶翅膀上的漂亮花纹。
  视线顺着脊背向下的时候,是浅浅的腰窝和清晰的指痕。
  沈既白的眸光滞了下,他明明记得当时收了力气的。
  “娇气。”
  沈既白喃了一声,很轻。
  祁念累的迷迷糊糊的没听到沈既白的话,他太累了,人在被透支的时候就会想要疯狂的睡觉以此来补充体能。
  他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是觉得脖颈处很痒。
  “沈既白。”祁念咬着牙,几乎是有些忍无可忍地推开了沈既白埋在他脖颈处的脑袋,“你给我适可而止点。”
  “我就亲亲,什么都不做。”
  祁念推开沈既白在他脖颈间流连的唇齿后,又面无表情的把他作恶的手拿开,“你别戳我我就信。”
  沈既白没反抗任由祁念他的手拿开,人也推开,以此来证明自己说的话是真的,“我没办法控制它,但我可以控制我自己。”
  “不信。”
  男人这种时候的话,跟放屁没什么太大区别,只是一个好听一个不好听罢了。
  沈既白已经退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虽然很近但是光裸的皮肤已经不再相贴。
  祁念却好像还是有些不放心般的挪动了两下。
  沈既白看着他的动作,眸色倏然间沉了下来,伸出手一把把人捞回来翻了个身让祁念面对着他。
  下巴被抬起,祁念掀开眼皮对上沈既白漆黑的瞳仁。
  “躲我?”
  沈既白的指尖摩擦着祁下巴处滑腻的皮肤,触感轻柔。
  床头暖黄色的小灯折射出细碎的光落入沈既白狭长的丹凤眼里,祁念看到他眼里炙热又痴迷的光,像是一张巨大的网丝丝缕缕的裹挟着他。
  “没有。”祁念挥开沈既白捏着他下巴的手,环住了他的腰身,柔软的指尖落在了一处突起的处,有些刮人。
  这是沈既白的刀口所在处。
  即便已经出院了,但是这个刀口处却还是一片厚厚的痂。
  “你身体还没彻底恢复,再折腾我你也落不得好。”
  祁念的手在疤痕处刮蹭了两下,警告沈既白他还是个大病初愈的人。
  沈既白的身体僵硬了一瞬,他的伤疤在腰侧,祁念这么刮着,他几乎都以为被暗示了,挣扎了两秒,想到了他上药那处的红肿,叹了口气,“睡吧。”
  这句话说完之后,很快祁念的呼吸就变得平缓均匀,沈既白起初是不困的,但昨天一夜未眠,很快就有汹涌的困意袭来,让他沉沉的睡了过去。
  *
  翌日清晨。
  时间慢慢悠悠的指到了七点。
  祁念于黑暗中睁开了眼睛,他起身下床,休息了一整晚,他的身上还是酸痛,但最起码不至于像昨天一样床都下不了。
  红色的衬衫落在地上皱的不成样子,祁念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沈既白的衣服随意的套在身上,有些大,不太合身。
  但马上就死了倒也不用这么合身。
  松松垮垮的衣服遮不住脖颈处的痕迹。
  沙糊糊在识海里嫌弃的皱眉:“你再不走赶不上飞机了。”
  祁念没理他,转身时指尖多出了一封信,他走到床边把信放在了沈既白的床头,潋滟的桃花眼凝了沈既白一瞬,然后关灯离开了房间。
  “他的睡眠状态你设定了多久。”
  沙糊糊‘咔吱,咔吱’的咬着薯片:“放心吧,他今晚八点才能醒。”
  PS:沈既白一觉起来,我老婆呢?我那么大个老婆呢?可恶!抓回来爆炒!(怎么还有人问这个世界是不是be的,一看就是没看过哥的其他文,哥正儿八经,甜文作者!)
 
 
第28章 豪门假少爷的虐渣剧本
  八点半,京都机场。
  机场离沈既白家不远,也就一个多小时的车程,祁念什么都没带,只是给祁敛发了个航班号说心情烦闷临时准备出去逛一逛,然后没等祁敛回消息就关掉了手机。
  离飞机起飞还有一个小时,祁念捏着机票,指腹摩擦着机票上祁念的名字。
  再有一个小时,这个名字就要消散了。
  祁念的眉眼很淡漠,眼皮半遮住瞳眸让人看不出情绪,时间还早他闭上眼睛进入识海。
  沙糊糊正在屏幕上鼓捣着什么东西,看到祁念进来瑟缩了一下。
  这种随时害怕被踢散架的感觉真是泰酷辣~
  “沈既白会怎么死?”
  灵魂抽离之后,沈既白也会身死。
  沙糊糊敲着键盘作着世界任务记录,闻言没回头:“灵魂抽离的瞬间沈既白的肉身就会消亡,按照小世界里的话说叫‘猝死’?反正你脱离任务世界之后想什么时候抽离他的灵魂都可以,主神出去玩儿之前已经解了禁制,只要任务完成,什么时候要这个碎片都看你。”
  凝结而出的躯壳在灵魂抽离时,自然会消亡,由灵魂碎片凝结成的躯体,是无法被别的灵魂使用的,也没办法用别人的灵魂投入沈既白的身体继续走剧情。
  小世界里的人有两种存在方式,一种是原主这种不归无上空间管辖的小世界人物,在最开始会有自己的灵魂,这样的人在和无上空间做交换的时候,自己的灵魂就会被抽取换成攻略者的灵魂。
  而另一种,是沈既白这种无上空间投入的人物。
  沈既白并不是一具躯壳被植入荆野的灵魂碎片。
  小世界除了原始人物,其他的就只有人设,躯体长相都会由匹配度最高的灵魂凝结而成,来帮助小世界正常的运行。
  说简单点就是初始人物有未完成的心愿,奉出灵魂让攻略者为之完成,然后他的灵魂会被搅碎,散落在各个小世界凝结成与灵魂匹配度最高的人物来为无上空间工作。
  荆野原本是小世界的初始人物,后来他和无上空间交换了一颗心给林无漾,灵魂被搅碎,投入到不同的小世界。
  换句话来说,沈既白并不是只有灵魂是荆野,他的躯体也是荆野,只不过是破碎的荆野罢了。
  祁念听完沙糊糊的话点了下头,没有什么表情,转身退出了识海。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漆黑的瞳仁里有些莫名的情绪,原本透着点点粉色的指腹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
  纸质机票被捏出了一个褶皱,乌黑的羽睫有些轻微的颤动,沈既白的衣服在他身上穿着并不合身,勾勒不出细瘦的腰身,有些空旷,也松垮的露出了一片斑驳的锁骨。
  这都是沈既白昨天狗似的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沙糊糊本来准备睡一会儿,突然识海里轻轻的摇晃了下,他愣了下:“无漾大人,你的情绪产生了巨大的波动,为什么?”
  识海是由宿主所控,只有在宿主的情绪产生巨大波动的时候才会有晃动。
  沙糊糊和林无漾合作的这么多年,从来没有遇到识海波动的情况,除了林无漾退休前遇到荆野的那个世界。
  现在在这个世界又开始波动……
  沙糊糊问出这句话才觉得多余,还能为什么波动……
  沙糊糊很不愿意承认那个疯子一样的荆野能够影响林无漾,可是识海的晃动让他不得承认。
  荆野能够牵动林无漾那颗石头做的心……
  祁念没回答沙糊糊的话,事实上他并没有觉得自己的情绪有什么波动,但是识海不会骗人。
  有些烦躁感袭来,他强制沙糊糊下线了,免得他识海再动。
  识海里空无一人的时候,祁念看着机场的人来人往,心口处却莫名的刺痛了一下,很短暂但又很清晰的一下。
  【尊敬的旅客您好,由于特殊原因,您乘坐的xxxxx次航班将暂时无法起飞,为您带来不便,请谅解。】
  祁念不知道飘散到了何处的思绪被广播声拉回。
  暂时无法起飞?
  听到这条广播的时候莫名的祁念怔了下,他只是改变了世界主线,难道支线也会有变动吗?
  这架飞机不应该延飞才是……
  祁念抬眸看了下工作人员,捏着机票的指尖却松了下。
  昨天一天都没怎么吃饭,上午也没吃饭他倒是不饿但是有些口渴,祁念看着不远处的自助贩卖机起身走过去,选好了水拿出手机才想起来他早就把手机关机了。
  身上也没有硬币。
  啧……
  祁念有些烦躁,刚准备转身一只修长的手从身后探出,骨节分明,指尖捏着硬币,指盖上的月牙似乎都在发出玉石般的淡淡光滑。
  挽起的一截衬衫能看到手臂上隐约的青筋顺着薄薄的皮肉延伸到了充斥着力量感得小臂,然后没入血肉。
  祁念不用回头,单是看着这只手就已经知道是谁了。
  即便他不明白为什么沙糊糊设置了到今天晚上八点才能解除的睡眠禁制,沈既白还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透明的柜子上隐约映出的沈既白的脸,祁念看的不太真切。
  沈既白弯下身把矿泉水取出来递给了祁念,然后自然的接过祁念手里的那张机票,在祁念的注视下把薄薄的一层纸撕的粉碎。
  【尊敬的旅客您好,您所乘坐的xxxxx次航班,现已开始检票,为您带来不便,请谅解。】
  广播声再次传来的时候,祁念了然。
  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停飞了吗。
  “念念,回家了。”
  沈既白从身后揽住祁念,有温热的呼吸落在耳畔处,嗓音低柔清润。
  *
  祁念没想到不过几个小时他就又回到了沈既白家。
  不过不同的是,他离开之前的沈既白浑身都是餍足的光,而现在的沈既白瞳仁里流动的光阴翳冰冷,像是彻底进入戒备状态的狮,正思考着从哪个角度对猎物下手。
  祁念的坐在床边,纤细的指尖落在被单上,抬起头去看沈既白时露出的一截脖颈纤细修长,上面深浅不一的红痕暧昧淫靡。
  沈既白捏着米白色的信纸,嘴角的扯出一抹很淡的弧度他垂眸路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床边的祁念,把信纸递给了他,“念念,读给我听。”
  沈既白的嗓音暗哑,低沉的声音中蕴含着极度危险的信号,是一头嗜血的野兽在逗弄猎物般的感觉,给人极大的压迫力。
  一张完整的信纸上只有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祁念接过信纸,看着上面的字,樱红色的唇抿了抿。
  一句分手而已,倒也不是不能读,但祁念不能更清楚,如果他真的敢读出来的话,不死也得没了半条命。
  “沈既白。”祁念接过信纸,略微扫了下上面的‘分手吧’三个字,然后把信纸在掌心揉捏成团然后扔进了垃圾桶,嗓音软糯,“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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