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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黑莲花手拿深情剧本(穿越重生)——魏什么

时间:2023-09-29 11:21:16  作者:魏什么
  祁念说话间指尖捏住了沈既白的衣角,蓬松柔软的头发软软的搭在额头,潋滟的桃花眼凝望着沈既白,窗帘还是他走时的样子没有打开,可房间里的水晶吊灯却发出亮眼的光洒在祁念的身上,将他的轮廓描绘。
  是很识时务乖。
  沈既白闻言倏然轻笑了一声,声音低沉,尾音上扬,在寂静的房间里听起来别样的温柔,“念念错哪了?”
  太温柔了,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温柔。
  可是祁念太知道了,这是沈既白发怒前的征兆。
  “我不应该跟你说分手的。”
  沈既白听着祁念软软糯糯的声音,然后看着祁念环住他的腰身把头贴在他的胸膛处,还讨好般的蹭了蹭。
  如果是在昨天祁念露出这副样子,即便是要天上的星星他都少不得要拿梯子去够一够。
  可是现在沈既白不能再清晰的知道祁念这幅乖巧外表下的心有多凉薄了。
  明明昨天还和他深情款款,交颈而卧,下一秒就丢下一句分手准备消失。
  如果不是他醒的早,在迟哪怕半个小时祁念就消失在他的身边了。
  “念念很喜欢Y国吗?”
  祁念买的机票就是去Y国的。
  “不喜欢。”祁念的脸颊贴在沈既白胸膛处,闻言抬起江南烟雨般朦胧冶艳的桃花眸,轻轻的摇了摇头,“我只是有些害怕,所以想出去散散心,最近的一班飞机只有去Y国的。”
  “原来念念不是早有预谋的吗?”沈既白的掌心拢住祁念的后脑,指腹轻轻的摩擦着,像是逗弄,“我以为念念的心思那么缜密,一定是早就做好了一去不回的准备呢。”
  祁念多说的那句‘最近的一班只有去Y国的’,就是在解释沈既白的这个想法。
  祁念并不了解沈既白,但是他了解荆野,荆野是一个偏执到了病态的人,就如同现在的沈既白。
  灵魂会碎,到融于灵魂的性格不会改变。
  他多说的这一句,沈既白未必会信,但是说了总比没说要好。
  “怎么会呢?”祁念听着沈既白这句话抿了抿唇,眼尾洇上了点儿桃花瓣般的红,“你没看我什么都没带吗?就连衣服穿的都是你的,我真的只是想出去散散心的。”
  祁念松开揽着沈既白的手,去拉自己身上属于他衣服给他看,本就不甚合身的衣服在指尖的动作下滑落,锁骨处的痕迹大片又刺眼。
  像是被误解委屈的狠了,祁念眼尾的红重了些,漆黑的瞳仁中弥漫上轻微的水色,凝着沈既白的时候像一只落了水的雀儿,纯澈又可怜。
  可沈既白太清楚了,落了水的雀只是短暂的停留在地面上,等到太阳来临羽毛干燥后就会立刻的飞到高空,然后消失无踪。
  如果想要留住,那就只有两个办法,第一种是折断这只雀儿的翅膀,而第二种嘛……
  就是用链子锁上。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沈既白手从顺着祁念的脑后滑落在了后颈,再轻轻的游走到了前面。
  纤细的脖颈握在手心里的时候,沈既白能感觉祁念不安的颤动。
  是在害怕吗……
  真好……
  知道害怕才会学乖,才会听话。
  祁念当然知道沈既白说的是什么,沈既白说的并不是他去Y国还是什么其他的地方,亦或者他去几天。
  勿亻专
  沈既白说的早有预谋是在问他分手这件事儿。
  祁念能感觉到脖颈处的手在缓慢的收拢,力道不大却也存在感极强,呼吸受阻的时候祁念知道自己不得不想办法哄一哄这个气疯了的男人。
  “沈既白,我怕疼。”
  祁念的嗓音有些颤抖,像是怕的厉害了乌长的睫毛上都被染上了水汽,指尖攀附在了沈既白的小臂上,求饶般的握着。
  沈既白听着祁念的话,漆黑的瞳仁里是晦暗阴沉的光。
  这句话在一瞬间把他带入到了和祁念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那个时候的小少爷,也是用这样的表情和语气在跟他说话。
  似求饶,却更像撒娇。
  “念念好聪明,总是知道怎么样才能讨到好。”
  沈既白松开了自己的五指,掌心下滑贴在了祁念的锁骨处,指腹在微凉的皮肤上摩擦着,很快就让那片皮肤变得温柔。
  并不合身的衣服,领口有些大,沈既白的手几乎没有什么阻碍就钻进了领口,探到了胸膛处凸起的软肉。
  小小的一颗被捏在指腹碾磨时,开始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
  祁念的痛感很敏锐,也不只是痛感,是所有的感官都会比别人更为敏感着。
  灯光太亮眼了,祁念受不住这样,忍不住的后仰了下身子想躲,下一秒骤然加重的力道让他低呼出声。
  “还敢躲!”
  沈既白低哑的声音充满着病态的暴力和占有欲,落在祁念的耳朵里让他心口处刚因为痛意升上的一点儿恼散了个干净。
  算了,他没沈既白气性那么大,现在还是先把小疯子哄好,这些帐都可以以后再算。
  “没躲……”祁念放低了声音,朝着沈既白的靠近了一点儿,把自己送到了他的手里,“我不躲。”
  沈既白的指尖拨动着,低下头去看祁念的脸,菲薄的唇缓慢的扯出了一抹笑意,低哑的声音仿佛被沙砾磨过一般,“好乖。”
  要是能一直都那么乖就好了……
 
 
第29章 豪门假少爷的虐渣剧本
  水晶吊灯的光落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祁念眼尾红的厉害,漂亮的桃花眼浸润的朦胧的水意,就这么怯生生地看着沈既白,似求饶似讨好。
  没有人能在这样的眼神下保持冷静,沈既白也不例外,捏着软肉的指尖顿住,下一秒他的手从下而上滑至祁念的下巴处,略微用了点儿力气就是让那张樱红色的唇张开了些。
  沈既白的视线落在了一小截湿软粉嫩得舌尖上。
  “念念要和我分手对吗?”
  “不要,”祁念的下巴被钳制住,说话有些含糊不清,“不要分手。”
  沈既白松开了自己的指尖,倏然间轻笑了一声,低下头视线和祁念平行,“是吗?可是念念留下的信纸写的清清楚楚。”
  甚至连个敷衍的理由都不给他。
  ‘分手吧’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每一个字都是无尽的凉薄。
  下巴处的力道消散,祁念却连低头都不敢,柔软的掌心搭在沈既白的结实的腰线上仰着头去看他,湿漉漉的眼睛像是沁着春水一般,“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心太乱了,所以做错了事情,哥哥原谅我好不好,你这样我好害怕。”
  哥哥……
  明天是跟他同时出生的人,娇娇软软的喊他哥哥,是极尽的讨好与乖巧。
  祁念生了一双极具迷惑性的含情眼,沈既白每每和祁念视线相交的时候又会产生一种被深爱的错觉。
  若是以前他还会相信,可是现在不了。
  他甚至不想再问祁念爱不爱他。
  他已经给过祁念一次机会了,就在昨天。
  可是祁念太不乖了,一夜醒来把他给的机会浪费个干净。
  沈既白看着祁念,视线虚虚的睨过他的眉眼,嘴角淡薄的笑意变得有些漫不经心,“是吗?那念念证明给我看好不好?”
  祁念眨巴着眼睛,有轻微的不解,乌色的睫毛浓密纤长,像是蝴蝶扇动的翅膀。
  方才揉捏过软肉的指尖落在了唇上,沈既白点了点自己的唇,给了祁念讨好卖乖的捷径。
  是直白的索求。
  祁念眼中的不解散去,抓着沈既白的腰身抬头要去吻他,可没想到就在他即将贴上的时候沈既白点头略微后仰了些。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祁念的手从沈既白的腰侧上滑勾住他的脖颈,然后送上了自己的唇齿。
  沈既白去躲,但祁念知道不过是他的恶趣味罢了,小疯子气的很了,找些机会想折腾他呢。
  沈既白眼里的冷意在祁念没有半分停顿的动作下,融了浅薄的一层,可也只是很薄的一层,几乎无用。
  湿软的舌尖儿颤颤巍巍的探出来在沈既白半分未张开的唇上小口小口的舔舐,像是小猫儿在亲昵自己的主人一般。
  沈既白的唇上很快被染上了水汽,背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隐在皮肉下的青筋因为过于用力而突起。
  祁念等不到回应,却也不敢停,闭着眼睛用已经有点儿酸涩的舌尖去撬沈既白牙齿,轻轻一顶看似紧闭的牙关就被打开。
  下一秒纤细的腰肢被一只大手握住,背部落在柔软的床垫上并不疼却让祁念的心跳陡然之间漏了一拍。
  “不分手了?”
  沈既白的嗓音又轻又柔指腹从祁念的衣角探进去摩擦着盈盈一握的腰线,滑腻的皮肤软的水一样。
  手上的动作有多轻柔,漆黑瞳眸里的情绪就有多晦暗。
  祁念看着沈既白那双狭长的丹凤眼翻滚的森然情绪,似下一秒就让长出獠牙将他吞噬。
  “不分手,”祁念勾着沈既白的脖颈,松松垮垮的衬衫露出脖颈与锁骨处的红痕,绯色的唇上有些未干的水意,张合着吐出甜腻语句,“其实哥哥不来追我我也不会上飞机的,我舍不得哥哥,喜欢哥哥,爱哥哥。”
  祁念仰着头把自己的脸颊埋进了沈既白脖颈处,乌发蓬松的轻蹭着,柔软的唇舌细碎的落在沈既白突起滚动的喉结处小口小口的啄舔,干燥的脖颈很快就染上了湿漉漉的水色。
  “祁念,”沈既白掐住祁念的腰没有阻止他讨好的吻,嗓音暗哑,尾声低沉,恍若爱人间的呢喃私语,“京郊仓库那天,你挡刀的动作,想去救的到底是沈既白还是祁家的小孩。”
  这个角度沈既白看不到祁念的神色,手里力道加重,把人紧紧的贴在怀中。
  恨不能把祁念嵌入皮肉里。
  祁念觉得有些轻微的痛意,唇还在落在沈既白喉结处,没有再动也没有离开。
  两具躯体紧紧的贴在一起,那么近的距离祁念甚至能够隔着衣服感受着沈既白的提问。
  “沈既白。”祁念把头埋进沈既白的脖颈,说话间有些闷闷的,他也发现了,像是担心身上的听不轻他抬起来了,潋滟的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沈既白,“我要救的是沈既白。”
  沈既白半垂着眼睫,表情淡漠没有任何情绪,看着祁念漂亮清澈如琉璃般的眸子里倒映出自己的脸。
  真的像是满心满眼都是他……
  “眼里有我,”沈既白抬起手指尖轻轻的点了祁念的心口处,“这里呢?有我吗?”
  本来已经想好了不问,也想好了不听祁念说的任何好的或者坏的话。
  可是忍不住……
  他实在是高估了自己意志力,像是妖冶的罂粟,可以给人制造出绝美的环境,明明知道有毒,可还是让无数的瘾君子趋之若鹜。
  祁念就是那支罂粟,而他是属于祁念的瘾君子,无法拒绝,不能抵抗,只能清醒的看着自己寸寸沉沦。
  不论他做了多少的准备,只要祁念释放出那么一丁点儿的香气他就会忍不住跑过去,跪在祁念的脚下,祈求被施舍那片一点儿的汁液。
  一点儿就足矣摧毁它筑起的所有名为理智的堡垒。
  祁念躺在床上看着身上的沈既白。
  好奇怪,明明是他在竭尽所能的讨好,可流露出不安的却是沈既白。
  沈既白眼神很沉,像是深不见底的寒潭溢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可祁念就是从他这样的晦涩的眼神中看到了丝丝缕缕的不安和委屈?
  像是被抛弃在路边的小狗,倔强的站在原地盯着自己的主人,对于自己被抛弃这件事情露出痛恨凶狠的表情,可其实在心底里渴求着被重新抱在怀里。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在那种时候我的大脑没有那么快的反应速度,祁家孩子这么身份并不能驱动我的身体为你挡刀。”祁念声音很轻,说话间抓住了沈既白放在他胸口处的指尖,然后带着沈既白的掌心附在了他的心口处,让他能够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已不再平稳的心跳,“但沈既白这个人可以。”
  沈既白的手附在祁念的心口处,隔着薄薄的布料他能轻而易举的听到祁念心跳声。
  声声清晰。
  没办法拒绝,甚至没有办法不相信。
  明明祁念的话漏洞百出,比如既然真的爱他那为什么要跟他说分手。
  可是问不出,在这种时候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
  沈既白不问,但是祁念能够想得到。
  话都已经说到这里了,祁念继续开口,“我今天走是做了一辈子都不回来的打算,分手确实是我一早就想好的,或者说起初我并不打算跟你在一起,我平白占了你二十多年的富贵荣华,你替我承了多年的萧瑟苦楚,沈既白,我对你有愧,只要我在祁家一天你就不能彻底的回到祁家,我离开了,你们一家人才能团圆。”
  祁念闭上眼睛,羽睫微颤,眼尾洇着红像是被桃花晕染,很快就有透明的液体从眼尾溢出,浸入墨绿色的床单打出了一片深色。
  *
  祁念被沈既白丢回祁家的时候,还是有些懵的,他坐在沙发上沈既白拉着他的手,对面是同样一脸懵的祁父祁母还有祁敛。
  “你……”祁敛指尖颤抖指着祁念脖颈处遮不住的红痕,怒视着沈既白,“你搞我弟弟?”
  祁敛话音刚落后脑勺就被祁父重重的拍了一下。
  祁念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从沙发上拿过抱枕把下巴搭上面,尽可能的去遮自己这副不太端庄的样子,然后指尖颤颤巍巍的落在沈既白身上,揽着祁敛,“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才是你弟弟。”
  不是你弟弟被搞了,是你弟弟在搞别人啊……
  祁念刚才说完离开的原因就被沈既白从床上拉起来丢进了车里然后就回了祁家。
  他真的有点儿看不懂沈既白要干嘛了。
  沈既白斜睨了祁念一眼,然后看向坐在他对面的祁家三人开口,“他要跑。”
  祁念:????
  “他要离开京城,然后再也不回来,说只有他走了我还能真正的回到祁家,他才不会分了本该属于我的爱,还和我说了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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