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刘董吉言。谢谢。”许季风接过菜单随意看了一眼,本想顺着说菜单没什么要加的,但是听到刘莉的电话响了。
“抱歉,我接个电话。”刘莉笑着取出背后包包里的手机。
何季风点点头,为了不尴尬,假装在浏览菜单。
“喂,哪位?”
......
“我不是。你打错电话了。”
......
“那是他的事,麻烦你们不要再找我,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别想着我能替他还钱。”
刘莉很快就挂了电话,皱着眉头,显然情绪被极大地影响了。
她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啊,让你看笑话了。”
“没有的事,刘董。”
她手压着红酒杯,看着窗外夜色中的灯光,不自觉地开始说:“我前夫孙毅凡,不知道你们之前调查的时候有没有了解到。刚打电话来的是他的债主,他背着他的公司,私挪财产去玩期货被套住了,资金链断裂,手上进行的EPC大项目都停滞了,那些债权人找不到他的人所以来找我。”
说完她停了停。何季风没有插话。
“我们乌利集团制造大型化工设备,开厂那几年是我前夫的钢材公司提供的原材料,现在国家钢材形势不好,发展过快产能过剩,他为了减少积货就在承接EPC项目的同时向同行买进卖出,靠实时的钢材市场价看涨看跌来维持盈利,肚子里没点墨水学别人玩期货。呵。明明他和老许从同一个地方出来的人,人家已经戒赌了,脚踏实地,他还是没忘掉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离婚算是离对了。”
貌似察觉到自己失言,她找补道:“老许不是这样的人,你放心啊。他现在干活踏实着呢。”
“我了解。”何季风微笑着等待这个近五十岁的女人继续说。
“嗯......好歹夫妻一场,小何啊,这样,如果有需要的话,到时候也麻烦你带团队给老孙做个破产清算尽调,钱都不是问题哈。”
“好的好的,有需要刘董尽管提,我们团队随时待命。”
两人就此又互相敬了一杯。
菜肴陆续地开始上,氛围轻柔,两个人就乌利的上市进展不痛不痒地边吃边聊,各种商业互夸之后很快就结束了。
结好账临走前,刘莉对何季风说:“下面有家酒吧,氛围还不错,你可以去玩玩,年轻人,有工作,也别忘了生活。我先走了,明天还要赶飞机去看看乌蒙新开的子公司的筹备情况。”
何季风目送刘莉离开,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扣子,舒了口气,看了一下手机时间。八点半。
去餐厅取了剩餐打包盒后,转身向地下的BOUNCE走去。
酒吧里面,何季风在一个大堂经理的带领下走到一个卡座,要了一盘水果拼盘和随便一杯酒水。他四处张望,随即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事情。
此刻,酒吧舞台上,许渡正坐在高脚凳上唱悲伤情歌,双目紧闭,眉头紧皱,双手扶着立麦,身上穿着一件简单的白T,一条宽松的牛仔裤。
年轻人,果然有工作,也没忘了多姿多彩的生活。何季风想。
他翘起二郎腿,认真地欣赏这个年轻人深沉动人的歌喉,看着舞台光在许渡的脸上一圈又一圈地巡过。
那是一首粤语歌,何季风能听出歌声中表达的遗憾,不自觉地被他吸引,心软了一瞬。
一曲终了,台下都鼓起了掌,回过神来的何季风吹了声口哨。
许渡看了一眼口哨的方向,也不免惊讶。
这不是白天那什么审计老师吗?
他向后面的吉他手付羽荣点头示意了一下就向台下何季风的方向走去。
何季风看着他走过来,然后一屁股坐在自己旁边,许渡将那个保温杯放在桌子上,笑着向他颔首:“今天的那个审计老师?”
何季风条件反射想从皮夹里掏出自己的名片,反应过来所在的地点,以及对方的身份就是一个小保安,他失笑回复道:“何季风。”
“唔。”许渡点点头,打开保温杯,吨吨地喝了几口。何季风看着他扬起头露出的喉结上下滑动,在昏暗的酒吧里尤为诱人,配着有节奏的DJ音乐,何季风好似能感受到这具年轻的身体里涌动的血液。
许渡喝了几口,擦擦唇上未干的晶莹液体,看了看何季风边上的打包盒,问他:“公司的人带你来的?没派人陪着你?”
何季风没有回话,他突然很口渴,想尝尝这个狼尾男人的口味。
他拿起许渡还没来得及盖上的保温杯,刚喝一口就被呛着了。
“咳咳、咳!里面...怎么是酒啊!谁在保温杯里、咳、放酒啊!咳咳!”
许渡愣了一瞬,随即掩嘴笑着。
“我呀!哈哈哈!龙舌兰,算请你的。”
何季风看着许渡的笑眼,和他那高提的嘴角,咳嗽慢慢轻了下来。许渡那本来略显严肃的眉目在笑容的覆盖下显得更加诱人了。
DJ的音乐还在放着:
——WHAT IS YOUR NAME
——WHAT IS YOUR NAME
......
“你叫什么名字?”何季风问。
许渡脸上的笑停了下来,但是眼底的笑意还未撤走。
“许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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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风DO不DO?没有DO。
第2章 看来我是个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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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渡。”
“听说进过仓库就不能上你的床了,看来我是个例外。”何季风将许渡压在了5楼酒店的大床上。
就在刚才,两个人转移了阵线。
“呃!谁上谁的床还不一定呢!”许渡笑着闷哼一声,双手使劲想要挣脱何季风的禁锢,反下为上,但挣脱未果。
何季风由于职业关系,这方面的取向不好直面地展现在行业熟人面前,毕竟之前券商刚出过丑闻,有人在开会的时候无意间公开放麦做爱,因此金融界大家的私生活也引起业界广泛的重视。所以何季风总是在出差的时候,遇到不错的缘分,会痛快地来一场,这样去了下一个项目,也就不会再遇见,也不会有太多顾忌。不过最近项目还算稳定,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玩过了。今天这个缘分,他表示很心动,不是很想错过。
许渡其实还是个处。他不喜欢女人,他觉得女人谈爱情容易,说离开也很轻易。至于男人,他想今晚就可以确定一下。但是有一点他很确定,他并不想做下面那一个。很显然,关于这一点两个人出现了分歧。而压着他的男人还正在试图说服他。
“相信我,这方面我比你懂。”笑话,一直以来都是上面那个,自己快三十的年龄,要被一个小年轻压在下面,那自己的后面遭殃是百分百的结局。
许渡想也是,自己还是第一次,万一出现尴尬的局面会很掉面子。但是表面还是要挣扎一下,守卫一下自己男人的尊严。
“我前面比较有经验,后面没有,所以还是我来。”
“乖一些,我们能更快进入主题。嗯?”何季风朝许渡耳廓里吹了口气,舌头已经不打招呼地卷进许渡的耳朵里舔舐。许渡的身子瞬间放软,感受耳朵里口水黏腻的啧啧声,倍感色情,脑子里早已经忘了男人的尊严这件事。
许渡的下身蠢蠢欲动,裤子鼓起一个包,隐隐发烫。他还情不自禁地把自己的耳朵更贴向何季风的舌头,贪图获取更多的舒爽。
何季风看着许渡渐渐沉迷的样子,徐徐渐进,把两人的衣服全都脱了,然后从抽屉里摸出避孕套和灌肠设备。
很幸运,这是个设施齐全的酒店。何季风想。他回头一定给五星好评。
何季风放开双手,拿上灌肠设备,把许渡抱去了厕所。
“喂!你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拿这个东西离我远一点!我、啊!”
厕所里一阵乒铃乓啷瓶瓶罐罐倒地的声音,还有许渡与何季风肉搏的声音。
“操!拿出去这东西!太涨了!太奇怪了!啊!我操!你出去!不许看!我真的操了!”
“乖,马上就操了,你忍一下。我教你怎么做才能又爽又安全。”
厕所里骂骂咧咧的声音就此没有停过。
过了一会儿,许渡就红着身子被何季风抱出来。
里面折腾了这么久,许渡早就懒得费力了。
何季风将许渡轻轻地放在大床上,在昏暗的床头灯笼罩下,优越的下颌线的投影渐渐落下,轻啄许渡的眉眼和鼻尖,吮吸许渡的耳朵——他最先发现的许渡的敏感地带。
何季风双手从许渡的肩头一路揉向极具弹性的胸肌,再到有浅浅沟壑的腹肌,按了又按,手感着实不错,不愧是年轻的身体。不过他在许渡腹部右下方摸到了一条疤,其实刚才灌肠的时候就看见了,开口问他但是许渡看似不耐烦:“废话太多,还做不做?”何季风没有再多问。那是恋人之前的话题,而他们两个人并不是。
何季风一只手拿捏着许渡的命根揉捏着,一只手拉扯着许渡胸前的一点粉,双唇紧贴许渡的喉结轻轻舔舐——他在酒吧里就已经对许渡的喉结着迷了。
许渡双腿不安地摩挲着,细细的呻吟泄露出来。
“嗯...你、你喘给我听。”许渡双手软软地贴着何季风的人鱼线,闭眼皱眉命令道。
何季风又来到许渡敏感的耳朵,边舔边重重地喘着气,热热的,湿湿的,有吸有呼,有舒有急,是男性独有的荷尔蒙。
许渡的舒适感从头顶窜到尾骨,不禁颤了一下,身下红彤彤的棍棒早已在何季风的服侍下高高立起。
何季风将自己的性器和许渡的性器一起攒在手里,不停撸动,挤压,互相感受对方滚烫的温度。
何季风将自己的蘑菇头和对方的蘑菇头相对着,用许渡已经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互相润滑摩擦,举着自己的东西拍打许渡的东西,两个小家伙一点都不认生,热情地跳动着,又贪恋地贴在一起发热。
何季风撸动的手速越来越快,被别人掌控的许渡只能躺在床上扭动着屁股,上挺着胸膛,闭着眼,咬着牙止不住地呻吟着。
“嗯...啊...啊啊!啊!”
很快,许渡就交代了一回,那浓稠的白色体液点点地洒在许渡的腹肌上,随着许渡急促的呼吸在腹肌沟壑里若隐若现。
但何季风还没射。
他慢慢地安抚了几圈刚登顶没多久的小许渡,感受到许渡已经差不多进入状态了,就跪着直起身来,取来一旁的避孕套给自己戴上,手指蘸上避孕套上多余的油,在许渡刚灌肠时已经开拓过的后穴抹上,用自己的手指先给许渡上一课。
“唔...”感受到异物的入侵,虽然已经在厕所里适应过,但第一回的许渡还是感到奇怪和难受,在某种程度上,有心理暗示的影响。
感受到许渡轻微的排斥,何季风故技重施在许渡的耳边沉沉地喘气:“呼...呵...许渡,让我进去好不好?哈...”
许渡揽住何季风的脖子,释放一回已经清醒过来的他笑着说:“唔...那就看何老师的表现、啊!”
许渡还没说完,何季风已经扛着许渡的双腿,一挺身,将自己的下身埋进了许渡的小洞,猝不及防的许渡只来得及高呼一声。
那是不同于手指温度和体积的体验,许渡觉得自己还是小瞧了这场预备了这么久的性事。他曲抬着双腿,感受到一个硬邦邦而表皮却柔软的东西紧密地贴着自己,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出,隔着一层膜,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个侵略者的野蛮和热情。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何季风越来越快,卡着许渡的腰不停地撞击,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何季风也难掩自己的声音,抒发着自己的舒爽。
“嘶——嗯啊——哈——”
“啊啊!我操!嗯啊!你、你慢一点我缓缓!我操!我操!啊!”
初次承受云雨的许渡听到自己的叫床声不由得烦躁,双手捂住自己的嘴,但好像并没有什么用,破碎的叫喊声从他的嘴里溢出。
妈的捂不住!
许渡放弃了,双手改抓何季风有力的双臂,把自己的头埋进了何季风的胸里。
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为明,让暴风雨再猛烈些吧!
经过几百下四面八方的撞击,终于,在小穴又一次紧缩下,何季风一个大挺身,将自己嵌进许渡的身体里,闷哼一声,射了出来,缓了三四秒又顶了一下,一哆嗦,算是全部交代干净了。许渡也跟着又射了一回。
何季风翻开身,两个人平躺着平息了一会儿。
“妈的。”
许渡小臂盖在自己的眼睛上,轻骂了一声。屁股上传来的余热和轻微疼痛的不适感使得他不得不慢慢地地挪进了浴室洗漱。
何季风看着他赤裸着走去浴室,就下床摘了套,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走到衣服堆挑挑拣拣,套上内裤,取出长裤口袋里的香烟,抽出一只烟点上,靠在床上,回味今天发生的一切。
许渡冲完澡回来,看着眼前抽烟的男人,很不爽:“不要坐在床上抽烟。”
何季风笑着点点头,起身就要去厕所抽。
“等一下。”
听到声音,何季风转过身来,呼出一口烟,透过烟雾看着这个恢复严肃状态的小狼狗。
“烟还有吗?来一根。”
许渡不耐烦地瞪着他。
何季风轻笑一声,眼神向他示意了一下茶几上的烟,让他自己取,然后转身继续去了厕所。
等何季风抽完烟洗漱完后,回来看到许渡已经在床上睡了,看着不是很想和自己说话的样子。但是他旁边还是留了一个人睡觉的位置。
何季风没打算离开,喝了酒,时间又太迟了,所以默默地在床上睡了下来,没打算打扰许渡入睡。
转向一边闭着眼装睡的许渡感受到大床突然下陷,心中一阵郁闷,但由于身心俱疲,在安静的环境中慢慢地睡着了。
两个人背对背,隔了一定的距离,静静地睡了过去。
*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许渡醒来的时候,何季风已经走了,桌子上有一碗粥和一杯豆浆,外加一只消炎软膏。除此之外,那个男人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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