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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风渡不渡(近代现代)——小拇指

时间:2023-09-30 21:38:40  作者:小拇指
  何季风四处望了望,看到泔水桶旁的空垃圾袋,走去取来,拾起死去的猫咪,没有遭到白猫的阻拦,便把猫的尸体带到一旁长满杂草的泥地上,浅挖了一个坑,把猫咪尸体放进去,再用湿润的泥土给埋上,最后还插了几株草。
  许渡一直没动,蹲在路中央,静静地看着何季风埋葬可怜的奶牛猫。他的眼中突然只能看到一脸肃重的何季风,内心有一个声音在呢喃:哦,原来是何季风呀。
  白猫冲着何季风叫了几声,转悠了几圈,然后就走了,三步一回头,最终翻过了墙不见了踪影。
  许渡看着处理完尸体的何季风又慢慢走近自己:“没事了。怎么还蹲着?”
  许渡木木地回答:“麻了。”
  何季风一愣,笑着伸出手。
  许渡利落地握住眼前的手,咻一下站了起来。一时起猛了,眼前一阵黑。
  “哎!”何季风眼疾手快地向前一步,稳住许渡的肩和腰,让许渡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前。
  许渡双手紧抓何季风的衣袖,缓了十几秒,紧接着是从脚底传来的密密麻麻如针刺的酥麻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何季风低头观察他:“你还好吗?”
  许渡说:“还行,我再缓一缓。”
  何季风没动,两人就保持着依靠的姿势吹了一会儿凉风。
  许渡终于恢复,站直,说:“好了,我们走吧。”
  于是何季风陪着许渡走回了保安室。
  将许渡送到了厂后门口,何季风转身就要走,听到许渡对他说:“谢谢你。”
  何季风会心地一笑。他知道,许渡是在为那只奶牛猫谢自己。
  许渡看着何季风远去的背影,他觉得,有阵风吹进了自己的心,掸落了所有的失意,只剩下温柔。可能这就是季风吧。
  *
  很快就到了圣诞节这一天,食堂早早地支起了十几桌圆桌,坐满了人,审计团队姗姗来迟,被财务部的员工邀去坐成了一桌。
  但寿星来得比他们更迟,远不见踪影。
  “杨会计,哪个是寿星呀?”殷宁问道,生怕自己认错人到时候出洋相。
  杨会计为大家一个个倒着饮料,说:“还没来呢,你们瞧着吧,过会儿跟在董事长边上的小伙子就是董事长的儿子,年纪还不大,才25岁哩!你们先吃,先吃啊,哈哈!”
  何季风被热闹的氛围感染,很快就和大家熟络了起来,但笑意没有维持多久。在他看到许渡跟着董事长一起进来,周边一圈人向许渡祝贺的时候,何季风心跳停了一瞬,愣了。
  他立马不确定地再向杨会计确认道:“杨会计,那个单眼皮留着狼尾,穿着黑色西服的,就是董事长的儿子?”
  “对呀,怎么样?帅吧?年轻吧?”杨会计笑得眼角的褶子都堆了起来。
  “他就是董事长儿子啊...”其他审计助理们也一脸惊讶,一时议论纷纷。
  难怪。他姓许,董事长也姓许。
  难怪。一个小保安还有闲情去酒吧驻唱。
  难怪。他住在高管小区。
  难怪。他对渡叶工厂这么熟悉,能够带他去顶层娱乐区。
  难怪。他总是和林远西在一起说话。
  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
  何季风这才将脑中的细节一一回忆串联了起来。
  既而他又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他上了甲方爸爸的儿子。
  他的手不自觉地探向自己的口袋,摩挲着烟盒,但还是控制住没有拿出来抽。
  他重新审视起许渡。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许渡穿正装,不得不说,终究是年轻人,有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感觉,但许渡由内而外的气质算是撑住了这套西装,配着不耐烦的表情,依旧是生人勿近的神情,活像一只小狼狗。直到他看到何季风。
  许渡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好像突然变成一只忠诚的大狗狗,眼中只有何季风。
  何季风看着越来越近的父子俩,头脑风暴了好一阵过会儿该怎么面对他们。
  终于,许剑山领着许渡和林远西,站定在何季风身边,何季风不得不端着杯子起身。
  “何老师!欢迎参加我儿子的生日会,怎么样?还习惯吗?哈哈!”许剑山豪迈地端着酒杯问道。
  “董事长客气了。氛围挺好的,我也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生日会。嗯...这位许...少爷?我代表齐心事务所祝你生日快乐。”何季风举着杯子分别向许剑山和许渡示意祝贺。
  许剑山轻拍许渡的背介绍道:“哈哈哈!对对对,忘了介绍,这是我儿子许渡,应该第一次见吧!”
  何季风听了这话心中不免一虚,和一脸玩味地望向他的许渡对视了一眼。
  “的确很年轻。”何季风没有正面回应许剑山的话,不着痕迹地避开。
  许渡也没有拆穿何季风,只是一脸坏笑,说:“审计老师应该会喝酒吧?怎么不把酒满上,来参加生日会只喝可乐是嫌我们的酒太差了吗?”
  许剑山重重地拍了一下许渡的肩膀:“啧!怎么说话呢!人家是客人!何老师不要理他,不过酒还是要喝的,和祖啊,给何老师倒上啊!”
  杨会计起身就要给何季风倒酒,何季风连连推辞:“不用不用!晚上还要开车,这么多人,叫车也不方便,这杯饮料我干了,就算心意到了,希望许董许少爷不要见怪啊。下次,我们下次找个安静的地方我做东,一定陪您喝到不醉不归。”说完就立马干了,没人来得及阻止。许渡也没出声,看着何季风仰头喝饮料,喉结上下滑动着,他边看,边将手中的酒喝掉了一小半。
  然后,许渡从林远西的手中接过一叠红包,一桌人一个个分过去,每人都喜笑颜开地向他道谢。
  分到何季风的时候,许渡捏着红包重重地握紧何季风的手,何季风又推辞道:“使不得使不得,哪有寿星给红包的规矩。”
  许渡猛地拉近何季风,凑到何季风的耳边,用充满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说:“既然来到我的场子,就要遵守我的规矩。何,老,师。”说完,还当着何季风的面勾了勾嘴角,挑衅地看着他。
  “要得要得!何老师收着吧,我们在场的每个人都有红包的,是我们渡叶的传统。”许剑山兴致高昂地劝着。
  何季风不得不收下了红包,许剑山寒暄完又带着儿子向下一桌走去,许渡放开何季风的时候,还轻轻地勾了勾何季风的小拇指,引起何季风一阵痒意。
  何季风缓缓坐下,这茬算是过了。
  他又向许渡望去,看着他坚挺的后背,和不羁的狼尾。
  虽然许渡自己提过几句自己家里的情况,何季风还是向杨会计打听道:“杨会计,听说董事长夫人...”
  何季风没有把话说尽,但杨会计已经会意,一脸难色:“这个我们作为员工也不好打听领导的事不是,但是大家都知道自建厂以来都没有人见到过董事长的夫人,也没见董事长带什么女人来过公司,不过有同事在董事长喝醉的时候听到过,大概就是跑了吧。”
  “那林总经理的夫人不来参加生日宴吗?”何季风接着问。
  杨会计放松一笑:“嗐,林总经理根本就没结婚!老大岁数了,大家都在催,也紧着他介绍,就他不着急,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何季风没再多言,他注意到,在许剑山过于兴奋的时候,林远西会把手放在许剑山的背上顺一顺,然后替许剑山挡酒,手里也一直拿着许剑山的外套,许剑山让他倒酒就倒酒,让他递红包就递红包。在许剑山豪气大笑的时候,林远西总是浅浅盯着许剑山的脸跟着微笑,眼中好像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虽然说林远西和许剑山情同手足,但是一系列自然的动作,堪比贤内助,难免让人觉得过于亲密。
  何季风暂且按下心中的疑惑,接着消化这个圣诞节给他带来的惊喜。
  当大家在享受美食的时候,他在思考自己接下去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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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风DO不DO?没DO。
 
 
第8章 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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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何季风拿着红酒出现在许渡家门口的时候,他也很疑惑自己思考后的结果为什么是这样。
  许渡看着他手中的红酒,嘲讽道:“怎么?何老师在宴会上没喝,嘴馋了特意到我面前来演一遭?”
  何季风堂而皇之地进入客厅,去厨房取了两只酒杯,倒上红酒,自己取了一杯,坐到了沙发上。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董事长的儿子?”
  许渡把门关上,接着又把嗷嗷叫的小瘪三赶到了阳台。
  他家的结构与何季风的套间结构一样,阳台连接着卧室和客厅。朝北的卧室偶尔给付羽荣借住。
  许渡靠在餐桌上抬眸看向何季风:“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身份很重要?再说,你也没问。”说完,两手一摊耸了耸肩。
  何季风两腿撑开,双手扶额:“我怎么问?逮着保安就问你是不是老板的儿子?”
  “你很苦恼我的身份?”
  何季风:“至少我不会主动选择和甲方的儿子牵扯上奇怪的关系,这影响我的专业素养。”
  许渡端起另一个酒杯,走到何季风面前,转过身,靠坐在何季风的两腿之间,屁股贴着冰冷的大理石地砖,一只手摸上何季风的膝盖。
  “奇怪?我觉得你应该很享受。”
  何季风皱眉看着许渡的头顶。
  “你父亲为什么会同意你去做一个废仓的保安?”
  许渡喝着手中的红酒,卸下浑身的力气,轻轻地说:“我之前提过吧,我妈妈有一个非常糟糕的丈夫,但是同时,他确实算得上是个好父亲。”
  “许剑山赌了一辈子,上天算是厚待他,靠着彩票让他一夜暴富,又靠着林远西将生意办得红红火火,我母亲要是愿意再等等就好了。”
  “高考志愿他让我报经济学,说是接班人都应该进工商经济转一圈。”
  “我学了。后来还考了X大环境经济学的硕士,但是那个劳什子导师居然让我去草原上连续捡了2个月的牛粪。”
  “我把粪娄砸在了导师脚边,说我不干了。”说着许渡好像想到了什么好笑的场景,笑个不停。
  “那个导师跳脚生气的样子真的很滑稽。为我好?他算什么啊就为我好。狗屁!所以我就肄业啦。”
  “许剑山厂子办了这么些年,他试图让我接手,我不想碰。这份幸运我不要。我说我要简简单单地活着就行。”
  “他应该算是真的好人吧,除了脾气臭点,供我吃又供我穿,没有因为我冲撞导师责怪我,也没有硬逼着我进公司管理,默许我在一个小仓库做一个看守。”
  “如果说我奇怪,那许剑山做为家长放任到这个地步是不是也算很奇怪?可是怎么办,我们就是这么奇怪的人啊。”许渡仰起头双目亮晶晶地看向何季风。
  何季风认真地听完,也认真地看着他,喝完红酒将杯子放在一边,印上许渡的嘴唇,将口中含着的一口红酒缓缓渡给对方。
  许渡的喉结慢慢滑动着,没来得及咽下的红酒,从许渡的唇角溢出。
  许渡闭眼轻轻回应何季风这个冰凉的红酒吻,吮吸何季风薄薄的下嘴唇。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接吻,何季风感受着许渡果冻般的嘴唇,两人同时散发出的红酒气息燃烧着两个人的大脑。
  何季风嘴唇微离,看着睁开眼的许渡,帮他擦掉嘴边的红酒渍,说:“你很厉害。你奇怪得明明白白,让我无法拒绝,连我都开始变得奇怪。”
  说完,两个人就抱在了一起,唇贴着唇,酒精随着他们狂乱的舌头一起翻腾,热意蒸发,打翻了许渡手边的红酒杯。
  在这恰好微醺的氛围里,口水滋滋声清亮而暧昧,空气中散发着黏腻的甜美,他们如品尝美酒般品尝着彼此,肆意攫取对方的呼吸。
  许渡的手放在何季风的后脑勺压向自己,而何季风一只手轻捏着许渡的后脖颈,一只手伸进许渡后背,温柔地抚慰着。在很多人的潜意识里,通常长辈会捏后辈的后脖颈来表达喜爱之情,而恋人会通过手贴背部肌肤的方式来表达安慰。
  他们滚烫的舌头在跳舞,缠绵的思绪也在跳舞,跳着跳着,就赤裸地来到了客卧的落地窗边。
  何季风抓过许渡的手,压在透明的落地窗上,一只脚插进许渡的两腿之间,抬起许渡的屁股。
  他贴紧许渡的后背,握起自己的滚烫,胯一提,就死死怼进了许渡发红发烫的后穴,引来许渡一声嘤咛。
  许渡牢牢地扒在玻璃窗上,手指关节凸起,指尖隐隐泛白,小臂抵抗着整个身体的摆动。玻璃窗上,指尖周围,雾气渐渐蔓延开来。
  整个客卧没有开灯,只有外面的高楼放着灯光秀庆祝着这美好的圣诞夜,绚烂的霓虹光打在许渡的脸上,衬出紧咬下唇的脸庞,重重地喘着气,勾引着何季风前去拯救,抚慰并品尝他美味的唇瓣。何季风放出舌头在许渡湿热的口腔里四处辗转挑逗,吞没每一声呻吟。
  何季风双手把稳许渡的胸,猛的一阵大开大合,把许渡的屁股撞得发麻发烫,支撑不住的许渡不由得整个身体撞向落地窗,砰砰作响。
  何季风握着许渡的手,一起覆盖在许渡的小腹上,感受手下的皮肤传来撞击带来的震动,清晰而色情。
  许渡苏醒的肉棒被何季风牢牢握紧,配合着撞击的频率快速撸动着,大拇指时不时地抠挖许渡的尿道口,许渡腿一软,摊在何季风的怀里,不停地被何季风顶得向上弹起,又重重落下,进入得更深。
  “嗯啊!啊、啊、啊!哈!里面!嗯啊!深!”
  在前后的双重刺激下,许渡迷失在了霓虹色彩中,也迷失在了云端。
  何季风扣紧怀中的人,开始疯狂摆动臀部向前顶,一顿生猛的输出后,许渡感受到甬道里一阵滚烫,不由得夹紧双腿,后穴一阵收缩,贪婪地压榨着何季风的肉棒不愿松口,感受着越来越胀的肠道。同时,他自己的肉根跳动了几下,玻璃窗上淌下几行白色,还有几滴从红润发亮的茎头慢慢挤出,流过褶皱、囊袋和会阴,和从两人下身连接处的缝隙里溢出的几滴乳白,混合着一起从许渡的股间缓缓流下。
  何季风抱着许渡,汗流浃背的两人交叠着贴在玻璃窗上,外面的灯光正在滚动“圣诞节快乐”几个字,只听何季风对着许渡的左耳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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