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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怨鬼废土御兽养崽(玄幻灵异)——佩鲁索纳

时间:2023-09-30 21:54:21  作者:佩鲁索纳
  只有一个原因,季然的身份估计暴露了。
  葛洲拉了下过于宽大的袖子,攥着书就推开了门,往里面走,进去的同时,后面的院门也应声合上。
  里面的院子和外头的没有多大差别,同样的绿植覆盖率很高,还有一块不规则的水池,石块垒在边缘,相得益彰,颇为水秀。
  中间的房子矗立着,占地不小,深棕色的漆木建筑,沉稳大气的同时,又显得寂寥冰冷。
  葛洲绕着外圈的走廊边走边观察,终于在第二次转角时,看到某处窗口前,放置着一把椅子。
  他且行且看,直接坐了下来。
  刚坐下来,安静的院子里突然出现一道人声,就从身旁的窗户里传来的。
  “你来了。”
  这个声音……葛洲默默地想:果然是他。
  这个熟悉的清润声音,不错,里面的人,绝对是季然。
  少年人口中的“大人”,果然指的就是祭祀台下万人叫嚣的“季师大人”。
  刚刚那个小孩分明瞧上去对这个“大人”很是尊敬,怎么就落得个万人求死的结局?
  隔着一扇窗户,里面又说:“我原想,你今日是不会再来了。”
  葛洲收起了探究思忖,坐实了椅子,回道:“为什么?”
  里面的人闻言停顿了一下,语气有点意外地陈述:“你有些变化。”接着说,“我当你会害怕,昨日见你慌张离开。为何又一次前来?”
  葛洲没回他的问题,反而发问:“什么变化?”
  “像换了一个人。”季然道,“你的双眼更加坚定,不似昨日般飘忽。”
  “你能看见我?”
  隔着一扇窗?透视?
  “……”季然顿了一下,试探道,“会让你害怕吗?”
  葛洲心道确实厉害,嘴上回说:“不会。”
  “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嗯。”
  话题中止,一时间周围更加安静,一人在房间里,一人坐在窗外,都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坐着。
  “可以开始了。”先打破宁静的是季然。
  “什么?”
  季然:“今日讲的会是什么故事呢?”
  葛洲:“故事?”
  “今日不是来说书的么?”季然的声音带着些许疑惑。
  书?
  葛洲目光落在刚刚随手放在窗台上的蓝皮古书,他沉默地注视了几秒,拿起来翻开了几页。
  季然道:“今日讲什么故事呢?”
  他的话打断了葛洲继续翻的动作,葛洲抬起头,目视着前面紧闭的窗户。
  突然,他站起身来,这个身体存在的左手扒着窗檐边,嘭——猛地一拉!
  微微睁大双眼,略显震惊的季然正坐在窗户另一边,他仰头望着葛洲,一时神情惺忪。
  对突如其来的变化明显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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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要说明季然完整的过去了
 
 
第55章 叫我爷爷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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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少年的模样不算稚嫩,但姣好的面庞也离棱角分明还早,下颚线都是恰到好处的弧度。
  比现实中见到的样子还要显小。
  他张了张嘴,刚才的惊讶又都不复存在,平静地陈述:“你不可见到我。”
  葛洲没有说话。
  季然继续道:“你会死的。”
  “死很可怕吗?”葛洲道。
  “……”季然默默看他两秒,“昨日你道你不可死,上有父母,下有妻儿,我当你是怕死的。”
  他说的“怕死”不带任何讽刺感情,只是说出一个再平常不过的词一样。
  “我无父无母,怕的从来不是死,怕的是无法保护他人。”
  季然没有和他细究昨今两日说话矛盾的事,反而好奇地问:“你想保护谁?”
  葛洲随手扔掉书,环臂抱胸,俯视下来:“现在你是其中之一。”
  “我?”季然微微睁大眼睛,略微讶异,“你想保护我?”
  “怎么?不可以?”
  “非也……”
  “那你这个表情?”葛洲挑了挑下巴。
  “表情?”季然一时没懂,复而在他的示意下摸了摸自己的脸,回道,“我只是有些意外。”
  话音刚落又继续说:“我好像不需要保护。”
  葛洲还真点了点头,状若随意道:“哦,那算了。”
  “……”
  季然似乎没想到对方这么直截了当,不带定点犹豫,他不免无言了片刻,才说:“你……你是否有个双生兄弟?”
  “哈哈。”葛洲突然笑出声,这个毛头小子总是很厉害,能三番四次逗笑冷面中将。他道,“你刚刚说,我会死,怎么,见过你这张脸的人都死了?”
  “嗯。”季然点头,“不止是脸,见到我的背影都活不了。”
  “口气这么大?”
  季然摇头:“不是这样的,在下并非危言耸听,只是从以往开始,若是不小心见过我的人,最后都会死掉。”
  原本还有些笑意的葛洲收敛了起来,闻言微微蹙眉,因为他能感知到季然说的这话并不假。
  “你杀的?”他问。
  “非也。”
  “那是谁?”
  “陛下。”
  陛下?刚刚在实验室也听过这个称呼。莫非是这个国家的君主?
  还有,季然说的陛下的衣裳,难道他用来蒙着脑袋的衣服,是所谓“陛下”的?
  葛洲突然有些不太舒服,也失了逗弄的意味:“他会杀我?那可能不太行。”
  “哦……”季然不置可否,望着面前的人,感觉昨日透过窗户看到的胆怯惊恐的猥琐模样,与今日这个……可以用气宇轩昂来形容的人,全然不一样,他心中感叹,一下子又想起了那些话本里听来的妙趣故事,试探再次询问:“你是否有双——”
  “没有。”葛洲毫不犹豫打断他的话。
  “哦……”
  话音刚落,葛洲就一把抓住小少年的细胳膊,隔着半人高的窗檐将人从木椅上拉起来,同时不由得蹙眉道:“瘦不拉几的,你家不管饭?”
  季然愣怔中,突然被拽起来惊了一瞬,闻言一下子忘了怎么回,张了张嘴一个字也没冒出来,双眼透露着惺忪与吃惊。
  葛洲也只是随口一说,将人拽起来后,双手把着他的腰侧,摸到人身上的明显的肋骨,提着季然就这么轻轻一甩,将人从屋子里抱了出来。
  季然哪里遇到过这种事情,整个人都有点呆滞,像个失去自主能力的提线木偶。
  “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走。”
  “去、去哪?”
  “找你说的‘陛下’去。”
  “……”季然注视着他的脸庞,一时无言。
  镇定,稳重,淡然……这是能在面前这个人脸上看到的东西,他多年来坐在屋里,透过窗户看到了不少人。
  来说书的人。
  有的年纪稍长,有的胡茬还不算太粗,甚至还有女扮男装的女书生。来说的短的大多一天就告辞了,说的长的三四年也有。
  这些人隔着窗户,不知道里面坐着的人能看到他们的任何神态,多少会展现出松懈的状态。
  季然善于观察人,听书是父亲的安排,也是他的一门乐趣,同样,观察别人也是一项乐事。
  而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点——没有御兽能力。
  面前这个人,也是如此。
  季然心想,他或许还不知道,就在这个庭院里,对他的杀意有多少,周围有多少伺机虐杀他的宠兽有多少。
  这都是陛下安排的镇守在舒院,防止季然被人看见,只要看见,之后出了舒院,必定当场绞杀。
  这个大院子说寂寥也不算,说热闹也不算。人大多时候只有季然,但无数不显于行,有些和它们主人适配能力的宠兽们却多得多,平时藏匿在每个焦虑,冷酷地如同主人的暗卫身份一般。
  都说宠物肖主,说得倒是有几分在里。
  “你叫什么名字?”
  这人有点特别,季然多了些好奇。
  “名字只是个代号,你想怎么叫都可以。”葛洲穿不惯这种宽大的古服,将袖子打了个结,束在手腕,“叫我爷爷也可以。”
  “……”突然被占了个便宜,季然一噎,道,“你比我年长不少,穿着褐色衣裳,不如我唤你褐叔吧。”
  葛洲顺手摸了把脸,果然下巴上坠着一撮胡须,叫叔不算过分,欣然认了。
  他点点头,正想让季然带他去找陛下时,季然却猛然面色一沉,猛地将葛洲一掌拍开!
  “!!!”
  葛洲没料到对方的变故,当然更重要的是季然的速度之快,他居然一点都感知不到。
  个人的能力是潜意识无法擅自篡改的,葛洲很确定并非他现在因“变”了一个人而失去了自身的能力,唯一能说明的就是——季然真的很强。
  “嘭——”葛洲被摔在地上,滚了几圈摔得老远,即使吃痛也迅速爬起来,然而还是快不过季然。
  他抬起手臂格挡在脸前,准备勉力吃下他又要来的一击。
  视野里的人逼近,无限放大,只不过一瞬之际就到了面前,只是预想到的攻击并没有来。
  葛洲吐出沉重的一气,警惕地扭头,看到了近在咫尺的稚嫩侧脸,和身后的一个新的深坑。
  季然,打偏了?
  不可能。
  季然揽住葛洲的后腰,带着人轻巧的两步迅速避到另一侧,来回跳跃,期间偶尔对着空气打上一掌或是一拳。
  葛洲思绪活跃,一下子醍醐灌顶。
  这里还有别的他看不见的东西!
  “小锦鲤!”季然突然喊道。
  一声零令下,噗——!地一声,葛洲下意识看去。
  原本庭院里平静的池面,突然爆发出大片水花,乍现出轰隆巨响,如同烟花!而破开水池跳出来的,竟是一只金边锦鲤!
  出来的那一刻,还翘着小尾巴,勾勒出一个跳跃的弧度。
  这是……
  葛洲想起了之前幻境里看到的鱼缸中钉着黑色钉子的鱼,和季然一起被送上了祭祀台。
  锦鲤跳出水面,听到季然的命令,心灵感应到他的要求,立刻迎上去一同解决守卫宠兽。
  小锦鲤:季师,这人到底是什么人啊?
  季然:还不知,但定然不是昨天那位说书先生。
  小锦鲤:不会是陛下又派来试探您的吧?
  季然:小锦鲤,不得妄言。
  察觉到季然的严肃,小锦鲤只好中断这个话题,换话问:季师是要留下他吗?
  季然:嗯,他不能死,此人颇为特殊神秘,扬言要见陛下,我道定为天机,不如顺水推舟,送他去见陛下,陛下自然欣慰。
  小锦鲤对季然的话不置可否,只沉默地用自己强大的气配合季然击退宠兽们。
  最后才回应:我只听季师的。
  季然:辛苦你了,小锦鲤。
  如果说换做从前,有人告诉葛洲未来将会有完美机械人问世,他一定不会惊讶,甚至会冷静地点头。但如果有人告诉他,有一天会看到一条鱼在空中跳来跳去,这种魔幻的事,那他一定会把这人打一顿,送去医院精神病房。
  而如今……
  亲眼看到一条鱼在空中活蹦乱跳的葛洲,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应该也不会再有更离奇的事情了。
  宠兽之间有宠兽之间的交流,季然的心灵感应能力自然也能读到宠兽们想要的表达。
  从刚刚起,这些宠兽们便不停地祈求季师让开,它们的职责必须杀死这个中年男子,他见了季师的模样,是不可以留活口的。
  宠兽们:季师大人!即便现在你留下了他,只要他出了这个院子,也活不了的,大人是何必呢?
  季然从未插手过这类事,宠兽们也从未预料到会遇到这种情况,季师向来对它们的任务不加干涉的。
  怎么突然为了个没有礼仪的中年男人失了分寸呢?
  季然:我有我的理由。
  宠兽:可陛下不愿见到如此!
  季然愣了一瞬,宠兽趁机抱团涌来!侧身闪到一侧,眼看最前的大雁就要咬中褐叔,这一口下去,骨头都会扯掉!
  他忙一松手,又用力一推,葛洲躲过来大雁的攻击,但却直往下掉!
  然而葛洲却对着季然喊道:“别犹豫!我带你出去!”
  原来方才季然愣神的那微不可察的一瞬,葛洲精准地捕捉到了,他毫不犹豫地反应过来,必定是发生什么了,以至于这小子有了动摇。
  季然惊醒一般,飞快俯冲,在大雁之前拥住葛洲,带着人跳在了池边的不规则石板上。
  小锦鲤也眼疾手快,见状闪到大雁等宠兽面前,散发强气使一伙宠兽都为之一振。这种顶级宠兽的压制,对它们来说是很要命的。
  宠兽:季师!
  季然冷静地直接出声:“我有我的理由,尔等且当在下明知故犯,陛下若是追责,我一人全担。”
  宠兽们皆是有苦说不出,陛下就算追责,那也肯定是追它们的责任,怎么可能亏待责罚季师大人啊!
  可既然季师再三护着那人,他们也不是季师的对手,目前他们的攻击季师只是防御,若是他真的攻击起来,恐怕它们所有宠兽加起来,都抵不过十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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