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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言关系(近代现代)——冰块儿

时间:2023-10-02 09:35:10  作者:冰块儿
  詹子延泣声难抑,腰臀跟着他的节奏激烈摇晃,嘶哑地回:“我、我也不想让你走……”
  骆恺南似乎被这句话取悦了,压制着他的手臂肌肉偾张、暴起青筋,五指却很缠绵地插入他的指缝里,轻轻摩挲:“不走,我就留在你这儿……哪儿也不去。”
  低柔灼热的气息钻入耳朵里,身下的撞击力度却丝毫不减。
  詹子延泪涌不止,全身颤抖,感觉自己仿佛被骆恺南钉在了床上,粗硕凶狠的性器一下下往他身体里凿,越凿越深,几乎要凿穿他。
  他理应感到痛苦,可骆恺南对他激烈疯狂的占有,又令他生出一丝异常的满足与欢喜。
  他沉沦于欲望的真正原因,本就是骆恺南对他的渴求。
  客卧的床没有主卧那么结实,在剧烈的震动下,摇得嘎吱乱响。
  骆恺南即便醉了,也本能地根据甬道绞他的用力程度,判断该往哪儿顶撞。一片迷乱中,竟也将紧窄的穴口渐渐操红软了,操出水了,进出越来越顺畅,也越来越肆意。
  詹子延在他身下艰难地喘息闷吟,带着哭腔低叫,颤抖的肩胛骨顶着他的胸膛,逐渐与他剧烈的心跳同频。
  骆恺南残存的一线意识让他隐约察觉到,自己操太狠了,过分了,于是手掌下意识地探到底下,抚摸詹子延的胸膛、细腰、小腹……
  詹子延的小腹很平很薄,能摸到他的形状,插在里面的时候就鼓起来,抽出去的时候就瘪下去。
  不行。
  骆恺南神志不清地想,他要一直留在里面。
  给詹子延烙上他的印记,彻彻底底成为他的,再也别想离开他。
  身后的肏干再次加快,詹子延的腰部以下被撞得几乎没了知觉,徒劳地攥着被泪水与汗水打湿的枕头,随着耸动而呜咽低泣。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被肏了多少次,终于,骆恺南停下了。
  并且从里面顶着他的肚子,爆发了出来。
  “啊……”粗重而餍足的叹息回荡在耳边,体内强烈的冲刷感足以证明,骆恺南射在了他身体里。
  詹子延耻得双颊充血,又把脸埋进了枕头。
  骆恺南操爽了,也发泄完了,埋在他里面不出来,按着他装满自己东西的肚子,咬他耳朵:“你想要家人,我让你生一个……”
  看来醉得不浅,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詹子延扭过头,轻轻亲了近在咫尺的唇:“如果我能……我也想。”
  可惜他们都是男人,他或许这辈子也无法拥有一个有血缘关系的亲近家人。
  但没关系。
  他已经有骆恺南了。
  醉过去的骆恺南没听见这句,困意趁他松懈之时入侵了大脑,这轻柔的一吻成了最后的催眠曲,一触即倒。
  察觉到肩上忽然增加的重量,詹子延唯有苦笑。
  他俩的酒后失态还真是相像,上回Kent帮了他,这回轮到他帮骆恺南了。
  只是他力气没那么大,光是挪开背上沉重的骆恺南,就花了半天功夫。
  酸胀的下半身像是残废了,他贴着床单费劲地往上蹭,靠到床头,身下拖出一道黏湿的水迹,骆恺南射进去的东西不停地从里面淌出来。
  詹子延气喘吁吁地从床头柜上抽了纸巾,擦去眼镜上的泪水,重新戴上,看清了自己两腿间不堪入目的景象。
  他吸了吸鼻子,手伸下去,一点点弄出来。
  可骆恺南射太多了,怎么弄也弄不干净,不停往外流,他也不想折腾了,自暴自弃地扔了纸巾。
  离开了骆恺南滚烫的身躯,才发觉房间里没开暖气,夜深了,冻得很,裸露在空气中的身体迅速降温。
  詹子延自知没本事走到浴室去洗个热水澡,只好用尽力气,将沉睡的骆恺南推向干净的半边床,然后仔仔细细地擦去骆恺南脸上与身上的薄汗,以防着凉。
  接着将自己的衣服垫在湿掉的床单上,最后打开暖气,扯起被子,疲惫地盯着天花板发呆。
  盯着盯着,困意涌上,半梦半醒之际,他开始漫无边际地乱想:
  假如骆恺南没跟他好,而是与别人结婚生子了,会是一位怎样的父亲?
  可能会和孩子一起打游戏、教孩子学编程,带孩子去做很多很酷的事情。
  哪怕孩子成绩不好、喜欢同性,骆恺南也一定会满不在乎地说:“这有什么?你爱干嘛就干嘛。”
  所以他才会这么喜欢骆恺南啊。
  在骆恺南面前,无论他是怎样的,似乎都无关紧要。
  骆恺南只在乎他这个人,而非其它。
  他也只在乎骆恺南。
  思绪随疲惫沉底,倦意占领高地,詹子延贴住那片温热的后背,汲取了熟悉的体温,安心而困顿睡去。
  片刻后,被他推到旁边的人无意识地翻过身,摸索着抱住了他,梦呓轻轻:“子延……多爱我一点……”
  作者有话说:
  虽然是angrysex但詹老师爽到了就是好sex(。)
 
 
第84章 深刻反省(双更)
  混乱而激烈的一夜终于过去。
  詹子延透支了所有体力,浑身没有一处能正常抬起来,湿漉黏腻的床单像淋了雨的泥地,令他睡得极不安稳,总觉得身体在一点点陷下去。
  这种感觉,许多年没体验过了。
  他刚到晋城的时候,晋城已经建设得很现代化了,市中心都是柏油马路,再不济也是水泥的,像他老家那种泥土路,几乎已经绝迹。
  孜泉县发展落后也就罢了,偏偏气候还多雨,上下学若是遇到降雨时分,道路就会变得泥泞坎坷,极其难走。
  记得在老家的最后一年,他走了许多回这样的路。
  以前他爸偶尔会骑着老旧的大二八,顺带着捎他一程送到学校,接着再去上班。
  自行车的后座对他来说很高,坐上去鞋不沾地,也不会弄脏,到教室的时候仍是干干净净的。
  看到其他同学鞋上的泥点子,他心里总会有些骄傲。
  可自从学校里的事传到家里后,他爸雨天就不载他了,理由很明显:受不了路上遇到的邻里乡亲的异样眼光。
  县城太小了,谁家有点鸡毛蒜皮的事,一夜间就能传遍整个县。
  何况他干了件那么“惊世骇俗”的事——在学校里对男同学表白。
  初中早恋在那一代长辈眼中已是死罪,何况是如此离经叛道的早恋。
  从那件事发生到他最后毕业离开老家的一年间,他在父母、亲戚、邻里眼中,都是个无可饶恕的罪人。
  有天早上,突然下雷雨,一声声炸雷轰然爆响,仿佛要把天空崩塌。
  他像往常一样撑了把伞,给鞋子套上塑料袋,一瘸一拐地走去学校。
  昨天晚上又挨了一顿打,起因是他的考试成绩掉了一名,变成了第二。
  他解释说是因为同学在开考前强迫他喝了许多自来水,导致他肚子疼,所以没考好。
  可他爸依旧拿扫把柄抽他:“同学为什么不欺负别人就欺负你?你想想自己的原因!”
  他妈在旁边垂泪叫苦:“咱们家本来就不是富裕人家,就指望着你出息了,因为你,咱们这大半年遭了多少白眼嘲笑?妈在外边都抬不起头……你倒好,成绩还退步了,一点也不体谅爸妈的辛苦。”
  他爸继续扬起扫把:“这样下去你高中也别读了,初中读完就去你大伯城里的杂货店帮忙吧,早点谈个女朋友回来结婚,也好堵上别人的嘴,让咱们家少遭人闲话。”
  他抿了抿唇,没能忍住,说出了大逆不道的话:“可我不想找女朋友结婚,我知道自己没法喜欢女孩子。”
  结果就是腿瘸了。
  好在没伤筋动骨。
  豆大的雨点把泥土路砸得坑坑洼洼,腾起的尘土与水珠混成一片白雾,远处的一切都迷迷蒙蒙的。
  幸亏那时的他视力很好,一路上避开了许多积水坑,快走到学校的时候裤脚管依然干净,背在胸前的书包也几乎没淋到雨。
  他正有些高兴,突然“啪!”地一声,有什么东西砸中了他的后背。
  身后传来男生们的嬉笑声,他对这种声音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立刻头也不回地往前逃跑。
  可泥地难行,他也不是运动健儿,砸在背后的泥巴越来越多、越来越重,拖慢了他的速度。
  没过多久,那些男生就追上来了,使劲儿推了他一把,他就面朝下地摔进了泥地里。
  嬉笑声远去,销声匿迹。
  他陷在松软粘稠的淤泥里,感觉自己正在不断地沉下去。
  就这样沉下去也好,他想,活着真是好辛苦。
  可他生性中的乐观因子还是将他从淤泥中拽了出来。
  他收起伞,仰起头,拜托雨水冲干净了脏污的脸和头发,然后继续一瘸一拐地走向学校。
  还没走到教室,他这个小泥人就被老师发现了。
  老师把他带到了办公室,给他找备用的校服。
  老师其实人很好,上回他头破血流地倒在厕所、被人发现送去乡镇医院后,也是这个老师来照顾他。
  他将来也想当个这样的好老师。
  可他不能对老师透露太多,那些男生若是知道他告状,只会变本加厉,况且乡下学校没有监控这种东西,他们不承认,老师也没办法。
  “怎么摔成这样啊,以后雨天小心看路,知道不?”
  “嗯,知道了。”他点了点头。
  老师顺便多问了句:“上回额头的伤还疼不?”
  “不疼了。”他忍着疼说。
  “那就好。哦,对了,你这次考试退步了哦,咱们这儿教育资源不好,你要是想考到城里的高中去,必须保持全班第一才有戏,得再加把劲啊。”
  他想了想,问:“老师,我一个人可以去城里读高中吗?”
  “当然可以,不是所有父母都有时间陪孩子上学的嘛。”
  “那如果我没钱呢?”
  老师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你家条件没那么差吧?城里公立学校的学费不贵的。实在不行,你去打工好咧。”
  去打工。他默默记下了。
  “你父母不想供你读书啦?不会吧,你成绩很好呀。”
  “不是。”是他不想要了。
  如果父母供他读书,是要以他的出息和结婚作为回报的,那他就不要了。
  能让他获得快乐与安宁的事情,只剩下读书这一桩。
  他护不住自己,起码要护住这件事,让它始终干净纯粹。
  他也的确做到了。
  初中毕业后,他如愿离开了那个不欢迎他的家乡,前往陌生的裕城,开始漫长且艰难的半工半读生涯。
  租住的地下室甚至不如老家的自建房,夏热冬寒,幽闭狭小,无一长处。
  整晚整晚的黑暗中,唯有一台昏暗台灯、与无数书籍与他作伴。
  「知识是什么?——是真实的信念。」
  每年给大一新生上的第一堂课,他都会在黑板上写下这句话。
  求知欲曾经真真切切地拯救过他,他想教给所有学生。
  不过这种信念也有弊端,比如,他的视力在秉灯夜烛中渐渐退化,最后不得不动用打工存下的积蓄,给自己配了副眼镜。
  那是他第一次把积蓄花在学费以外的地方。
  第二次,是买了辆大二八自行车,款式与他爸那辆差不多。
  从此,他可以风里来雨里去,再也不用担心自己陷入淤泥里。
  可他心里清楚,那个十四岁的少年,至今仍潮湿着。
  或许一辈子也走不出那场雨了。
  冰冷黏湿的感觉持续了一夜,詹子延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睁眼的时候浑身发冷,喉咙却像是被火烤过,又干又疼。
  额头上覆着什么东西,冰冰凉凉的,他抬手一摸,是个冰袋。
  “别动,休息会儿。”身侧传来熟悉的声音,比平时涩哑许多。
  詹子延昏昏沉沉地扭头,看见骆恺南坐在床边,脸上浮着清晰的红指印。
  “你的脸怎么回事?谁打你了?”他着急地问。
  骆恺南默不作声地把他的手塞回被子,掖好被角,然后才说:“你发烧了,少说话。”
  詹子延只好闭上嘴。
  但很快就注意到,房间里的摆设与昨晚不一样了。
  最显著的变化是,骆恺南那台占地面积巨大的台式电脑不见了。
  “你的电脑呢?”他生出了不好的猜测,“是我弟弄坏了吗?”
  虚掩的房门突然被人从外推开,闯进来的少年急切地澄清:“我才没有弄坏他的电脑呢!他收进箱子里了,都在客厅堆着,你不信自己出来看——”
  “闭嘴。”骆恺南冷冰冰的眼刀甩过去,震住了詹前锦,“谁让你进来的?去外面待着。”
  詹前锦不情不愿地缩到了门后,以门板为掩护,朝骆恺南发动语言攻击:“你才应该出去,我哥昨晚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成这样了?你对他做了什么?是不是欺负他了?”
  詹子延的脸颊很烫,不止是发烧的缘故。
  骆恺南是欺负他了,但不是詹前锦想的那种欺负,没法解释。
  “咔哒”,骆恺南按响了手指骨节,像是动手的前兆。
  詹子延刚想拦他,忽听他说:“我要搬出去了。”
  詹前锦从门后探出脑袋:“真的?”
  骆恺南:“嗯,今天就搬。”
  詹子延以为他误会了昨晚的话,急忙抓住他的手:“我没有要赶你出去的意思,恺南,你可以继续住,我和我弟住一间就行。昨天是我的错,你别放心上。”
  至于骆校那边,他再想办法就是了。
  骆恺南俯身,把滑落的冰袋放回他的额头,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用只有他们俩能听见的音量说:“是我错了,对不起……我们分居一段时间吧,正好,你多陪陪你的家人,我也冷静冷静,深刻反省昨晚的畜生行为。”
  詹子延努力撑起上身:“恺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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