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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强惨王爷黑化倒计时(玄幻灵异)——柳寄生

时间:2023-10-06 09:43:36  作者:柳寄生
  他们意识到,眼前的人并不是被逼入了绝境,做困兽犹斗,而正是因为这艰难的环境,才激发出了他骨子里的狠厉,越战越勇。
  这是西昭的战神,让整个边疆闻风丧胆的男人。
  在谢辰猛烈地攻势下,西昭的士气空前的高涨,虽然敌众我寡,但是西昭的每一个将士们都冲在了最前面。淮王的战旗一路向前,赫兰达节节败退,最后不得不偃旗息鼓,退军十里。
  第一次冲锋,以南沫军败退而告终。
  作者有话要说:
  总算有时间更新了,加班和职业考碰在一起真的伤不起。。
 
第41章  皇城
  谢辰带着残余的兵力折回灵州城。虽然赫兰达的先锋部队被谢辰击退,但是西昭军的伤亡也很惨重,跟着谢辰冲锋的淮甲军冲在最前面,伤亡人数最多。
  谢辰匆匆的回到自己的大帐,刚一进去便猛地吐出了一口血,姜鸿宇和白弘炀吓了一跳,急忙上前扶住了谢辰。
  “拉上帘子,别让旁人看见。”谢辰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姜鸿宇急忙吩咐自己的心腹守住营帐。白弘炀脱去谢辰身上的铠甲,那铠甲已经不成样子,到处都是刀剑砍过的痕迹,还有不少箭孔,铠甲的内侧已经被鲜血染红,谢辰的胸口上有一处剑伤,血正往出淌。
  白弘炀眼眶瞬间就红了,他瘪着嘴,几乎快要哭出来。谢辰咬着牙给自己上药,药粉洒在伤口上,谢辰痛的嘴唇惨白,却硬是忍着没有出声。
  “师父……”白弘炀声音哽咽。
  谢辰给自己缠了一圈绷带,他强打着精神,用最轻松的语气安慰白弘炀道:“哭什么,我还没死呢。这点小伤你就吓怕了?”
  血渗出绷带,刀上深可见骨,这哪里是小伤。白弘炀瘪了瘪嘴,想把自己的眼泪憋回去,可却无济于事,泪珠子越掉越多。
  姜鸿宇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他看到谢辰的伤势,脸色只是沉的可怕,却并没有乱了方寸。
  “王爷,您不能再亲自征战了。这伤……您得好好将养着。”
  这话说出来,姜鸿宇自己都觉得可笑。现在整个灵州城都指望着谢辰退兵,他守的不只是一方百姓,还是整个西昭。他身上的担子有千斤重,哪里能安心静养。
  谢辰微微仰靠在座椅上,牵拉着伤口,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吩咐姜鸿宇和白弘炀,他受伤的事情定要守口如瓶,一丝一毫都不能泄露出去。
  “如今首战大捷,军中气势正盛,我不能乱了军心。赫兰达这次虽然退了兵,但也摸清了灵州城如今的形势,想必很快就会再次攻城,留给我们喘息的时间不多了。”
  谢辰盘算了一下,现在坐以待毙的话,等下次赫兰达攻城的时候,灵州的城防定然撑不住。
  姜鸿宇神色严峻:“我再遣人去一趟渠州,找刘锡!”
  谢辰摇摇头:“没用的,他若真站在我这边,早就带着援军回来了。现如今迟迟未归,就是等着京城的消息。皇帝没有下旨,他不会率军来援。”
  姜鸿宇急了:“那——就这么干等着?现在西昭的形势这么紧急,他却还等着皇帝的诏令,倘若灵州失守,他不得赔上性命?”
  谢辰苦笑了一下,离开了朝堂这么久,他忘记了这群官场老狐狸们总是揣着私心。如今灵州的大梁扛在了他的身上,若灵州失守,刘锡便可以把罪责推给谢辰。
  若听从谢辰的命令调兵,那就相当于站在了谢辰这边。谢辰身份尴尬,刘锡这一个选择做不好,那可是要赔上全部的官运。他不敢擅自轻举妄动,去渠州搬救兵正好让他远离灵州这个是非之地,只要等到皇帝诏令,他依照命令行事,那两边都不得罪。
  谢辰以前在京都,就最讨厌这些勾心斗角。那时他是京都城最有权势的皇子,手握淮甲军,一呼百应,可如今今非昔比,新帝继位,他又失了兵力,刘锡虽然仍敬重他,但也需审时度势,顾忌京都皇城的动向。
  这援军,怕是指望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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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都皇城。
  眼下已经入了子时,守夜的太监们已经进来了三、四次,提醒谢启宁该歇息了。谢启宁桌案上堆积着厚厚的奏折,他本疏于政务,很少会看奏折看到这么晚,但今夜,他的桌案上放着一本灵州守将刘锡的急报。
  谢启宁望着奏章上频繁出现的淮王二字,神色飘忽不定。
  大殿的门被缓缓推开,老太监端着安眠茶走了进来。老太监从小就跟着先皇,如今已经年过花甲,依然照顾着谢氏皇族。
  “陛下,该歇息了。”宋老太监将安眠茶放在了桌案上,他在宫中德高望重,先皇在世的时候就对他礼数有加。
  谢启宁没说什么,端起茶一饮而尽。
  宋老太监看着谢启宁的目光很柔和,谢启宁放下茶杯的时候,正好露出了手腕处的一处印记,约莫是个山的形状。
  宋老太监把茶杯收了起来,视线停留在谢启宁的手腕处,叹道:“陛下真的是所有皇子里,最像先皇的了。就连这手腕处的印记都一样。我每次看见陛下,都能想起先皇……”
  谢启宁的动作停滞了一下,他看了眼手腕处的印记,神色无常。提起先皇,他这个皇帝的亲儿子态度可要比这老太监冷漠的多。
  “是呢,从小到大,宫里的人都说,我和父皇是最像的。”谢启宁喃喃道。
  不光是手腕处的印记,他和先皇一样,都是擅长用左手,所以写出来的字很像,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就连容貌也是如此。也正因为此,谢启宁从小跟在先皇身边的时间就比其他皇子长,先皇待他也更有耐心。
  宋老太监送完茶,感慨万分的走了,他岁数大了,总喜欢提起过去的事,没事就在谢启宁面前念叨几句先皇,再掉掉几滴眼泪。
  他走后,谢启宁脸上的神情更阴寒了。提起先皇,并不能让他心里舒坦一些,相反的却会勾起许多不好的回忆,那些刻在他童年里挥之不去的阴影。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没有人能真正继承父辈的全部,如果有,那一定是被逼迫模仿的。
  手腕上的印记、惯用手、书写的字……这所有看似的巧合,实质上都是精心刻画的,谢启宁犹记得,幼年的他用右手拿笔,被暴怒的母亲打断了右臂。还有手腕处的印记,那是沾了墨一针一针刺进去的。
  针扎的苦楚,让一个年幼的孩子哭得撕心裂肺,为了保证这印记清晰,谢启宁每年都要经历一次这种痛。
  还有这宛如先皇的容貌,也是用药和磨骨的手法造出来的。随着他不断长大,他的母亲会用融骨的药水和缝合的丝线,调整他的容貌,让他和父皇越来越相似。
  一开始他嚎啕大哭,到最后麻木平静,因为谢启宁知道,这是他的命,他躲不掉,也逃不开。
  谢启宁深吸了一口气,他和谢辰是同胞兄弟,从他记事起,谢辰便一直在外征战,他不知道谢辰小时候是否和他一样经历过不堪回首的经历,但从谢辰和母亲冷漠的相处方式看,两人关系也并不融洽。
  谢启宁凝视着那张奏章,过了许久之后,拿起笔在那上面写下了一行字。
  南沫入侵西昭的情报开始流入京城,这是自谢辰平定边境以来,南沫第一次大规模进犯。朝野间乱成了一锅粥,失踪许久的谢辰再次现身,让朝中不少大臣们暗暗松了口气,可在这用兵调度上,众人却都小心翼翼,生怕让谢辰重新掌握大权。
  无论是粮草的分配,还是军械的调度,都是按照最低配额。朝中的许多大臣,曾经都和谢辰有交情,可在谢启宁登基之后,却都迅速的和谢辰划清了界限。如今甚至不用谢启宁自己张口,朝中之人便已经将谢辰排挤在了朝堂之外。
  谢启宁冷眼的看着朝中大臣你一言我一语,争论如何节省钱粮,如何防止谢辰重新掌握军权,他们拟出了一个最严苛的策略。
  谢启宁没有说话,在这份奏章上盖上了玉玺印记。
  早朝后,谢启宁觉得有些疲惫,他屏退了伺候的下属,只留了两个贴身的小太监。谢启宁顺着宫里的小道慢慢散步,眼下已经入冬,树上没了树叶,光秃秃的,冷风一吹,枝干交错碰撞。
  谢启宁慢条斯理的走着,青石板的长阶一眼望不到边,谢启宁走着走着,看到了一朵长在石板缝里的小野花,野花看着蔫蔫的,但仍在寒风中开着花,花瓣一摇一摇的打在石板上。
  “这个时节了,竟然还有花,还真是顽强。”一个小太监说道。
  “可不是呢,还长在这石板缝里。御花园里的花都败了,没想到这小野花居然能活,奇了。”另一个小太监跟着道。
  谢启宁没吭气,站在这野花旁边,半晌后慢悠悠的说道:“生命这东西,说顽强也顽强,说脆弱也脆弱。它这么努力的活着,却长在了长阶上,碍着别人的路,到头来,不过还是沦为泥泞的命。”
  谢启宁抬起脚,踩在了这朵野花上,花茎登时折断,花瓣和泥土混杂在一起。
  这里是皇宫里偏僻的小路,平时很少有人走动。谢启宁走着走着,看到奴一带着面具站在道路一旁,这样的“偶遇”发生过不止一次了,他为了保持自己在宫里的地位,倒真是费尽了心思。
  谢启宁装作一无所知,走了过去:“你怎么也在这?”
  “我闲来无事出来走走,没想到这么巧,居然遇到了陛下。”奴一回答道。
  谢启宁在心里冷笑了一声,表面上却没说什么。他自顾自的往前走,奴一跟着贴了过来。真正的奴一眼里只有谢辰,从来不会多看他一眼,这个冒牌货却总是想方设法的要跟在他身边,生怕失了宠。
  冒牌货跟在他身边,是为了金钱地位,可真正的奴一跟在谢辰身边,又是为了什么呢?
  谢启宁联想到了奴一惨烈的死状,浑身皮包骨头,没了人形。他第一次知道,竟有人可以为了别人,放弃一切,甚至是生命。
  如果让谢辰知道了奴一的死讯,一定会闹得天翻地覆,更重要的是,从那之后,谢辰便再也忘不掉奴一。奴一的死,会成为一个深深地烙印,刻在谢辰的心里。
  谢启宁停下了脚步,眼前是一棵巨大的树,树干粗壮,少说也有百余年的寿命了。树干上光秃秃的,密密麻麻的枝干蔓延伸出,像是无数死人的手。
  “这种事,我怎么可能会允许呢……”
  谢启宁静静的凝视着树干,喃喃自语道。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能休息一阵子了,更新更新~
  不是骨科哈,先在这里避个雷!
 
第42章  刺杀
  仔细一看,这棵树长得很奇怪,明明没有树叶,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但却从内到外散发着生机,和那些即将枯死的树完全不一样。
  这颗巨大的古树长在这偏僻的一隅,和四周有些格格不入。
  “这树好看么?”谢启宁扬起了一抹不明意味的笑容。
  奴一抬眼打量着这棵树,光秃秃的没什么叶子,长得也算不上美,不过碍于皇帝的面子,他还是不好违拗:“这树长得别致,虽然没有什么叶子,但却好似带着生机。”
  谢启宁低声“嗯”了一声:“这是雾松,虽然看似植物,确实食腐肉的。”
  奴一闻言,吓了一跳,赶忙朝旁边闪了两步,心有余悸。谢启宁看他这模样,眼眸里带着冷意,道:“算起来,你这面具的前主人就埋在这树下呢。这树若是能像动物一样行动,说不定真会朝你扑过来——”
  奴一闻言脸色更惨白了,这棵树现在在他眼里完全变了一个模样,就像是一个长着血盆大口的猛兽,张牙舞爪的看着他,让他心里颇为不舒服。
  “陛下,天转凉了,我们还是早些回宫吧。”奴一声音干涩。
  谢启宁不动声色的低声笑了两声,转身欲走。可就在这时,树后不远处的一个灌木丛里,突然发出了一阵窸窣的响动,紧接着一个人影冲了出来。
  这人之前一直掩盖着气息,突然冲出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毫无防备。那人手上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锋利的刀刃径直朝谢启宁刺去。
  谢启宁反应迅速,急忙地后退了一步,那匕首划过他龙袍的衣袖,撕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谢启宁反手推了那人一把,那人身材佝偻,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伺候的小太监吓得面如土色,大喊着“抓刺客——”、“有刺客——”,另一个小太监则护着谢启宁不断地后退。
  那人从地上爬起来,谢启宁这才看出,眼前的人是个老妪。
  “你是何人?是宫里的嬷嬷?”谢启宁皱眉问道。
  老嬷嬷双目浑浊,目光中满是憎恨:“凶手,我要你给公子陪葬!”
  说罢,不由分说地挥舞着刀又冲了上来。
  刚才她那一击出其不意,众人都没反应过来,才让她成功伤到了谢启宁。但现在情势已变,大家都有了防备,老嬷嬷仅凭一人,再难以伤到谢启宁。
  一击不成,便注定失败了。
  谢启宁看着这老妪奋力挣扎,渐渐的想起来眼前的人是谁了。她的那一声“公子”,唤醒了谢启宁的记忆。
  “你是以前奴一身边的……”
  奴一被软|禁在宫里的时候,身边只有一个人照顾,那是一个老嬷嬷。以前因为打碎了先皇的一个茶盏,被贬为了粗使奴婢。像她这种年纪的老妪,被贬后便只有饿死的份,当年是奴一救了她,给了她一口饭吃,让她活了下来。
  从那以后,她便一直在奴一身边照顾,从未易主。
  奴一身死后,她是冷宫中唯一没有被赐死的下人。先皇念她忠心,特意准许她在冷宫内守灵,谢启宁几乎忘了她,没想到这个老妪居然还活着。
  那老妪见行刺谢启宁不成,便转了方向,带着面具的“奴一”就站在她不远处,她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一个年逾花甲的老妪,就这么直直的握着匕首,迅速冲向了“奴一”,把匕首狠狠的刺进了他的胸腔。
  “假的!假的!你怎配用公子的面具!”那老妪几乎抓狂着从“奴一”的胸腔里拔出匕首,一下下的划烂了他脸上的面具,面具上沾满了血,断裂成好几瓣,“奴一”惊愕的朝谢启宁伸出手求救,谢启宁只是冷眼站在一边,没有移动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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