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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强惨王爷黑化倒计时(玄幻灵异)——柳寄生

时间:2023-10-06 09:43:36  作者:柳寄生
  “行了,你那点功德,天天挂在嘴边显摆,酆都大帝他老人家都封了你做鬼帝之首了,还不乐意?”傅文卿笑着打趣道:“你当初把地府闹成那个样子,十王阎罗殿被你毁了一半,剩下一半也都摇摇欲坠的,大帝他心胸宽广没跟你算账,你反倒还得了便宜卖乖?”
  陈年丑事被扒了出来,即便如稽襄一般没皮没脸,此时脸上也臊的红了。
  “行行行,我都听小卿儿的,一会见了他老人家,我一定端茶倒水捏腰捶腿,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他老人家不是还想在后院种茶嘛,我一会儿就去把后山给他劈出来。”
  傅文卿捂着嘴轻笑,稽襄见状心里也美滋滋的,抱着傅文卿又开始撒娇没了骨头。
  两人在池子边又磨蹭了一会儿,才上岸开始穿衣。傅文卿将长发随意挽在脑后,脸红扑扑的,配上白衣,颇有几分素雅白净之美。稽襄则穿着暗色的长袍,用玉簪绾着,颇具倜傥之姿。
  傅文卿收拾好之后,正准备离开,却无意中感受到了一股魔气,汹涌滚滚。傅文卿顺着魔气的方向一路找过去,在草丛里看到了正在被魔气侵蚀的一团黑影。
  傅文卿凝聚起灵力,出手打散了这股灵力,黑影逐渐安分下来,它慢慢地幻化形状,逐渐显露出里面的金光,然后金光也开始消散,慢慢地,所有的光芒都消失了,草地的正中央躺着一个面容白皙的奶娃娃。
  奶娃娃瞥了瞥小嘴,开始啼哭。
  傅文卿一时怔住了。奶娃娃哭的凶,看着怪可怜的,傅文卿便将他抱了起来,哄在怀里。
  稽襄听到哭声也赶了过来,看见傅文卿抱着一个孩子再哄,堂堂五帝之首一时间也没明白怎么一转眼的功夫不到傅文卿就有孩子了。
  “这谁的孩子?”稽襄问道。
  “不知道,就在草丛里捡的。”傅文卿抱着这孩子,不住地哄着,这孩子也很乖,傅文卿哄了没多久,他就不哭了,睁大了一双大眼睛打量着他,小手乱舞,傅文卿递给了他一根手指,小孩子紧紧的攥住,眨巴着大眼睛咧嘴笑了。
  傅文卿的心迅速融化,抱着小娃娃不愿松手。
  稽襄嘴角抽了两下,傅文卿很喜欢小孩,以前两人还是生魂的时候,他就很喜欢帮忙照顾寨子里的小孩。那些孩子们也喜欢傅文卿,常常跟在他屁股后面跑,就连刚生下的婴孩也是,哭闹的时候只要让傅文卿抱着,很快就能止住啼哭。
  稽襄查探了一下这孩子身上的灵力,他感受到了被呵护的一层佛光,佛光融进了孩子的骨血,助他塑成了人形。
  “如何?”傅文卿一边哄着孩子一边问道。
  稽襄收回了灵力:“他本是一缕亡魂,又受了魔气侵蚀,该化作恶鬼魑魅,是菩萨的佛光护住了他。如今佛光助他重塑骨血,他已经修出了神格。”
  “既然已经有了神格,那便不用入轮回了是不是?”傅文卿眼里闪着光:“我可以养他?”
  “呃……”稽襄心里是一万个不乐意,这灵已经吸收了佛光,一般的魔气奈何不了他,放他在山野间自由生长也死不了。不过看傅文卿这么激动,稽襄也不好拂她的意,只能咬牙勉强道:“……行吧。”
  从此稽襄和傅文卿的宅子里,就多了一个粉嫩的小团子。
  自从有了小团子,傅文卿就把全身心都扑在了他身上,早上起来第一时间就去查看他睡得好不好,有没有着凉。稽襄每天早晨起来,床边都是空的,本该在他怀里的人儿不见了踪影。
  傅文卿还把自己的灵力喂给他,有时间就抱着团子在外面散步,团子也很喜欢他,就像黏在身上一样,拔都拔不下来。稽襄好几次想把团子从傅文卿身上拔掉,那团子哭的撕心裂肺,傅文卿舍不得,索性走到哪儿都抱着他,后来团子一看到稽襄就哭,跟见了瘟神一样。
  团子长得很快,没过多久便能下地走路了。团子能走之后,变得淘气了,迈着小短腿晃晃悠悠的在宅子里到处乱窜。傅文卿看在眼里爱在心里,每天两只眼睛盯着小团子,怎么看都看不够。
  不过傅文卿心里是有担忧的。团子住在他们家之后没多久,傅文卿便去找了一次菩萨,从菩萨那里他知道了亡魂之前的种种遭遇。他用灵力窥探过团子之前的记忆,也看到了亡魂和谢辰那一段命运纠葛。
  为了不拖累心上人,竟然绝食而死。这份骨子里透露出的倔强,和稽襄倒有几分相像。
  只不过,这份孽缘并没有到此结束,傅文卿占卜得知,团子和谢辰之后仍有一段前途未卜的纠葛。
  傅文卿想让团子变得强大起来,每天都给他补充灵力。稽襄看在眼里醋在心里,对团子咬牙切齿,每天想着法儿和团子争宠。后来他忍无可忍地和傅文卿起了争执,最后竟哭着跑了,从那之后就再没回来。
  傅文卿知道稽襄闹别扭,懒得搭理他,每天就负责照顾团子,后来团子越来越大,开始咿呀学语,傅文卿觉得不能再这么“团子”、“团子”的叫了,便决定给他起个名字。
  “小晓……嗯,这个名字不错,我看以后就叫你范小晓吧。”
  傅文卿双手将小团子抱起,举的高高的,小婴孩咯咯直笑,小胖脸蛋肉嘟嘟的,煞是可爱。
  “你喜欢这个名字吗,小晓?”傅文卿笑道。
  小团子咯咯直笑,嘴里发出吱呀的声响。
  “那就这么定了——”傅文卿把小团子抱在怀里,揉了揉他的小鼻尖:“小晓,范小晓。”
  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傅文卿和小婴孩的笑脸逐渐远去,四周一片漆黑,烛火跳动,蓝色的火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普通的红色火焰。
  范小晓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的身子此时又变的透明了,灵力从他身上一点点流走。回忆如潮水般涌向他的脑海,奴一的记忆,范小晓的回忆,无数的碎片开始在他脑海里拼接,线索逐渐连成一串,记忆的碎片逐渐形成了一副完整的图像。
  他就是奴一。
  原来范小晓,就是奴一。
  难怪他在曲米村第一眼见到谢辰的时候,就总有一股说不出的熟悉感,难怪他和谢辰相处的越久,就越觉得两人似曾相识。难怪谢辰的一举一动,都能牵动着他的心弦……原来他们的缘分,早已经连在一起。
  范小晓的手颤抖着轻轻抚上谢辰的脸颊,此时万千思绪汇聚,不舍、悲伤、懊恼、欣喜……范小晓从没像现在这么开心过,却也从没像现在这么痛苦。
  “王爷……”范小晓喃喃道,他的半个身子已经几近透明。
  身为奴一的时候,他每天就是在桃树前等着,等啊等啊,盼着谢辰回来。如今,时隔许久,他终于等到了他,但这一次却又只是等到了分别。
  他们似乎总是在不停地互相寻找,却又在不经意间彼此错过。
  大帐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白弘炀迈着步子朝这边走。他发现大帐的帘子没有遮好,有一半被地上的野草挂住了。
  白弘炀掀开帘子走了进去,嘴里小声喃喃道:“守卫也太不小心了,怎么帘子被挂住了也不知道动一下,走的这么急吗?”
  屋内,只有谢辰一人斜倚在坐榻上小憩,他很少睡得这么实,平常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迅速醒来。可今天白弘炀都站在他面前了,谢辰还是没有醒。
  “师父。”军情紧急,白弘炀不得不叫醒谢辰。
  谢辰猛地睁开眼睛,顺势拿起了手边的佩剑,白弘炀急忙安抚住他,示意他别冲动,谢辰眨巴了两下眼睛,混沌的思绪开始逐渐清晰。
  “师父,战况有变。”白弘炀面色有些不好。
 
第59章  兵临城下
  自从谢辰起兵以来,白弘炀便一直在前线打头阵。谢辰手底下能打仗的将领很多,但正常的没几个,东方楚是个狠的,霍霄是个野的,也就只有王安临还算是正常,谢辰便让白弘炀跟在王安临手下担任副将,实打实的学习如何统兵。
  白弘炀进步的飞快,之前有跟在谢辰身边迎击南沫军的底子在,王安临只需要稍加提点几句,白弘炀就能心领神会。这半年多以来,他跟在王安临身边打了几十场仗,自己也亲自带兵攻城掠地,战绩显著,他已经从一个毛头小子彻底蜕变为统战的将领,军营里的人都戏称他为“小战神”。
  战神这威风凛凛的封号前加一个“小”字,这威风气便瞬间少了一大半。不过白弘炀还是乐呵着照单全收,他一路攻城,替谢辰扫去了不少棘手的阻碍,眼看着就快要攻到京都城下了,他们却遇到了意外的敌手。
  京都城防被谢启宁大清洗,眼下是围的密不透风,巡防军严阵以待,白弘炀好几次想带兵冲阵,都被箭雨挡了下来。巡防军在京郊处筑起了围栏,看这架势是要死守。
  京都城不比其他城池,朝廷里的重要官员都在城里。若要硬攻,免不了血腥,若真的损失了股肱之臣,这对西昭而言是巨大损失。谢辰凭一己之力也难扛起重振西昭的重任,他不敢逼得太死,否则鱼死网破,对谁都没有好处。
  京都城巡防军校尉钱礼被谢启宁处死,原本的副校尉公孙也又是个草包,给他穿上重铠甲都吓得快尿了裤子,按理来讲这京都城本不难攻,可事与愿违,王安临和白弘炀一路打到京都城下,却惊讶的发现,站在城下拦住千万大军的人,不是什么魁梧的彪悍大将,竟是一名女子。
  女子一袭红衣,长发高高束起,手握红缨长枪,在马上与人交战,可谓是越战越勇,丝毫不露怯色。她那一套枪法使得行云流水,白弘炀自告奋勇的上去和她交手,竟被挑去了头盔,佩剑也被打掉了。
  那女子笑白弘炀是个乳臭未干的奶娃,说要好好替谢辰管教管教他,红缨长枪垫在他腹部,往上一挑,白弘炀的身子登时凌空飞起,女子娴熟的将长枪一翻,重重的打在白弘炀的屁|股上,白弘炀当场趴在地上,啃了一嘴泥,从“小战神”变成了啃泥狗。
  手下的兵七手八脚的把白弘炀抬回了军帐,白弘炀那屁|股肿了整整三天,扒着动都不能动,王安临不敢轻敌,带军后退了二十里,驻扎在京郊,和巡防军对峙。
  白弘炀后来才知道,这红衣女子名叫杜梓月,以前是谢辰的好友,虽是女子,却自幼习武,京中鲜有对手,就连谢辰见了她也得退避几分。
  王安临对此也是一个头两个大:“杜梓月这女子可不好对付,一来她武艺超群,一人抵得上万军,论单打独斗,你我二人并非敌手。二来是她的身世,她是杜宰辅的独女。杜宰辅是西昭元老,殿下特意嘱咐过,不得伤害股肱之臣。如果用车轮战消耗她的精力,势必要造成损伤,届时杜宰辅要跟我们玩命,我们谁担待得起?”
  王安临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一路冲锋这么久,就差一步了,却被这女子拦住了去路,他们硬拼打不过,又不敢放手一搏,如今只得权且按兵不动,以待时变。
  白弘炀在杜梓月的手上吃了瘪,趴在卧榻上心里属实不痛快。等他养好了伤,勉强能骑马的时候,他又穿上了盔甲,拿起了剑去京都城门处挑战杜梓月。
  杜梓月倒也没有轻敌,白弘炀来挑战,她便迎战。白弘炀使出浑身解数,把学的武艺全都使出来了,可在杜梓月手上,却连十招都过不了。
  白弘炀又被打下了马,翻滚在地上,狼狈至极。
  白弘炀灰头土脸的回了军营,休息了两日又来挑战,杜梓月依旧出城迎战。就这样,白弘炀足足挑战了十次,败了十次,身上摔得青紫,可却不认输,休息两日后,便又来挑战。
  直到第十一次,杜梓月再次把他扔下马,白弘炀灰头土脸的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信誓旦旦的说他下次还来挑战。这一回杜梓月都看不下去了,收了红缨枪,立在地上。
  “你叫什么名字?”杜梓月道。
  “我叫白弘炀。”白弘炀亮声答道。
  “谢辰是你什么人啊,你要这么给他卖命?”
  “他是我师父。”白弘炀仰头望着马上的女子,高声喊道。
  谢辰倒是捡到宝了,这小子性情单纯,看着又傻又憨,倒还是个有骨气的。
  杜梓月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她打量了一眼白弘炀,接着道:“师命难违,你有你的难处,这我懂。你回去告诉他,让他退兵,只要他离开京都,我杜梓月不会为难他。”
  白弘炀站在原地没有动,杜梓月只当他是个没什么主见的毛头小子,懒得跟他在这里耗费时间,勒马转身欲走。
  “不、不行。”白弘炀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笃定的说道:“师父不会退,我也不会让他退兵的。”
  “你说什么?!”杜梓月的声音顿时提高了好几个声调,声音凌厉起来。
  “师、师父做的没有错,他不能退。”白弘炀被杜梓月吓得哆嗦了一下,但仍没有妥协。
  “荒唐!他谢辰一怒而反,让西昭陷入连绵战火,到处都是死人白骨,百姓流离失所。他们妻离子散、家破人亡,那京都郊外的流民都快挤成山了……谢辰他把西昭搅得一滩浑水,你如今竟还跟我说,他做的没错?”
  杜梓月气的脸都涨红了起来,她和谢辰相识已久,知道谢辰的为人。谢辰虽身为将军,但最讨厌战乱。所以当初听到谢辰谋反的消息时,她曾一度不以为意,只当是坊间瞎传的,直到灵州的军情战报加急送往京都城,各大府衙都乱成一锅粥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谢辰真的是反了。
  杜梓月气的一连几天睡不着觉,昔日的好友变得面目全非,杜梓月是又急又气。要不是杜宰辅拦着不让她冲动行事,杜梓月早就带着一杆红缨枪杀到灵州去了,她倒要亲手把谢辰打打清楚,看看他的脑子是不是打仗打坏了。
  白弘炀心里一横,索性豁出去了,虽然打不过心里发怵,但有些话他憋在心里不舒服,还是要讲:“你只看见了京都郊外出现流民就心有不忍,可你是否看到过灵州城外堆积如山的将士尸骨?师父带领着灵州守城的一点点兵力,替西昭守住了国门,他背着骂名,像一座山一样守着西昭,可他最终得到了什么?”
  “若不是他,别说西昭内乱了,南沫的铁蹄早就从灵州攻入,到时候西昭内的战火只怕比现在更惨烈。你见过南沫军杀人吗?不,他们根本不把人当做人,那是畜生、是牲口。若不是我师父,哪里还有西昭如今的太平。”
  谢辰的功绩,杜梓月心知肚明,这一点她并不否认:“谢辰的确是领兵的好统帅,可这就能替他的反叛开罪吗?他替西昭守住了国门,于西昭有功,就可以挑起内战,公然反叛争夺皇位?先皇的诏书明确下旨传位于当今陛下,谢辰他名不正言不顺,就是谋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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