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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偏执欲(近代现代)——海湾幼崽

时间:2023-10-06 10:12:14  作者:海湾幼崽
  谢宁愣了一下,看了一眼那个空空的易拉罐,罐子外面印着石榴图案,就是一款小众的饮料而已,他没看出有什么收藏的价值。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收藏这个吗?”
  谢宁:“?”
  他先是一愣,接着,脸慢慢热起来了。
  不会吧不会吧?
  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谢宁抿了抿嘴巴。
  接着,他又听见江郁说:
  “我的脚现在不方面走过去,你能帮我把它放进暗室吗?”
  谢宁噌地一声起来了。
  还要他自己放进去?
  过分了啊江郁!
  又低头看了一眼,江郁还淡定地坐在摇椅上,歪着头,支着脑袋,眸子望着他,带着一丝戏谑:
  “怎么了?”
  手上还晃着那个空罐子。
  谢宁觉得他有点不一样了。
  就好像被他发现了暗室的秘密之后,彻底放飞自我了。
 
 
第26章 
  “怎么了?”
  江郁的眼神看起来很无辜。
  但眸子微弯,还暗藏着一丝笑意。
  谢宁觉得他是故意的,但他没有证据。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江郁,静了几秒,忽然对江郁露出一个微笑,弯腰,接过他手中的易拉罐,转身往暗室的方向去了。
  既然江郁这么放肆,那他更不能怂!
  谢宁把那个易拉罐放在了暗室的墙角。
  转身正要出去,这才注意到所谓的第四面墙,也就是两个大书架的背面也贴了照片。
  与其他三面墙密密麻麻的照片相比,这面墙就比较可怜了。
  就一张。
  贴在墙的左下角,很不起眼。
  谢宁走过去,蹲下身凑近一看,瞳孔骤然一缩。
  他和江郁唯一的一张合照,是初三毕业时的班级合影。两人个子高,都站最后一排,但他们不敢站在一起,只能一头一尾,离得远远的。
  江郁把这张合照贴在了这面墙上。
  所以他是想留着这面墙以后贴他俩的合照吗?
  谢宁脑子乱乱地想着,离开暗室,走回花房门口,又忽然顿住了脚步。
  江郁坐在摇椅上看书。
  几缕阳光透过青藤曼洒进来,他低着头,露出白皙的侧脸,垂下来的发丝黑得发亮。
  谢宁记得小学时,班上的女生经常让江郁扮演白雪公主里的小王子来的。
  后来上了初中,还让江郁扮演过一回吸血鬼。
  不得不说,女生们的眼光还是很毒的。
  江郁现在这样,就像一个沐浴在阳光之下的叛逆吸血鬼。
  就在谢宁漫无边际地瞎想时,江郁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存在。
  他抬眸一笑:
  “怎么,被我的美貌迷住了吗?”
  谢宁被戳中了心思,抿了抿嘴巴,强装淡定道:
  “你的美貌在这个漂亮的花房里不值一提。”
  走过去,抱起江郁脚边的那盆蝴蝶兰:
  “我刚才在看这个好不好?”
  又坐回江郁旁边的摇椅上:
  “它看起来要枯死了,我给它浇浇水。”
  说着,又拎起小喷壶,装模作样地给蝴蝶兰浇水。
  左浇浇,右浇浇。
  江郁嘴角弯起,静静欣赏了一会儿他的表演,知道再看下去,那盆花都要浇死了,他又转过头来,继续低头看书。
  谢宁余光瞟到江郁转过头去了,他立刻停止了浇水。
  这回不是站在花房门口了,而是坐在他旁边。
  挨得很近。
  他能看得清江郁垂下来的眼睫毛,纤长浓密。
  眼睛狭长。
  瞳孔黑漆漆的。
  阳光冲淡了眸子里的阴郁,此时清透得漂亮。
  谢宁很想把这一幕拍下来给胖子看,证明江郁其实一点也不可怕。
  但一想到要给胖子看,心里又涌起一丝微妙的不舒服。
  他眸子怔怔地望着,脑子里也在乱乱地想着。
  又意识到自己看得有点久,准备不动声色地把目光收回来。
  刚挪开目光,就听见旁边响起一道带笑的声音:
  “怎么不看了?”
  谢宁:“!”
  又是社死的一天!
  次日,李橙过来了,还带了一瓶跌打药膏,说是可以消肿止痛、活血散瘀。
  “这是拳击馆的镇店之宝,我从我哥那偷来的,很有用,抹上它再按摩个二十分钟最有效了!”
  谢宁:“……”
  李橙简直把小心思写在脸上了,眼睛亮亮地对江郁说:
  “我来帮你按摩吧!”
  他正要上前,江郁抬眸瞥他一眼:
  “你有这个闲心还不如帮我去把陈列柜组装好,那个对我更重要。”
  李橙嘟了下嘴巴,又听见江郁说那个对他更重要,立刻蹦跶地去捣鼓陈列柜了。
  江郁坐在沙发上,曲起膝盖,他腿长,得歪着头把药膏抹在自己的脚踝上。
  见他笨手笨脚的样子,谢宁走过去,夺过他手里的药膏:
  “我来吧。”
  不等江郁回答,就盘腿坐在了地毯上,将江郁那只受伤的脚搁到自己的膝盖上,接着,挤出一点药膏放到自己的指尖,再涂抹到江郁的脚踝上。
  感觉到一道幽深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谢宁咳嗽一声:
  “别多想啊,我对朋友一向这样。”
  江郁双手撑在沙发两边,垂眸望着他,眸子里闪过一丝戏谑的笑意:
  “我没有多想啊,谢宁你真的很自恋。”
  谢宁:“!”
  不说话,继续按摩。
  江郁晃了晃被谢宁抓着的那只脚,笑着追问:
  “说啊,多想是指哪方面的多想?”
  谢宁:“……”
  见谢宁不答话,继续晃了一下脚:
  “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
  孩子不听话,多半是惯的。
  谢宁按摩的手指狠狠一掐,满意地听见江郁嘶了一声。
  终于消停了。
  按摩结束后,谢宁满手都是药膏,他跑出去用花园的水管洗手。
  李橙在花园里安装陈列柜,他瞟了谢宁一眼:
  “你喜欢江郁吧?”
  谢宁洗手的动作一顿,静了几秒后,又继续若无其事地洗着。
  “我是他朋友。”
  李橙撇撇嘴:“都这样说,鬼才信。”
  谢宁:“?”
  李橙又说:
  “朋友会那样帮人按摩吗?还按这么久?”
  谢宁没说话,洗完手了,关掉水龙头,又反问道:
  “那你呢?”
  李橙骄傲地抬起下巴:
  “跟你说说我的战绩。之前江郁在拳击馆训练的时候,我帮他解决了十三个要微信的,四个要电话的,七个给他递房卡的,还有三个想跟他回家的。”
  “总结一句话,我就是江郁的护花使者。”
  谢宁海豹式鼓掌:
  “那你好棒棒哦。”
  李橙:“……”
  他又打量了一下谢宁,咳嗽一声,说:
  “好吧,我承认你有几分姿色,你要是不打江郁的主意,那我还是很愿意跟你交朋友的。”
  把陈列柜组装好之后,李橙跑去向江郁邀功,得到江郁的许诺说会请他吃一顿饭之后,他才满意地走了。
  午后的玻璃花房,四周被向日葵包围,里面凉爽宜人,是个睡午觉的好地方。
  两人决定在摇椅上午睡一会儿。
  直到黄昏时分,谢宁悠悠转醒。
  转头一看,江郁还在安静地睡着。
  双手交叠放在胸前,是那种很乖巧的睡觉姿势。
  双眼紧闭,睫毛微微地翘着。
  几缕夕阳透过玻璃洒进来,给江郁的脸上平添了几丝斑驳的光影。
  整个人沐浴在余晖之中。
  像是沉睡的,等待吻醒的王子。
  谢宁凝视着这张脸,悄悄拿出手机,拍下了这一幕。
  然后轻轻关门离开。
  就在门关上的那一刻,江郁缓缓睁开了眼……
 
 
第27章 
  周一早上,谢宁走到教室门口,看到江郁也来上课了。
  他坐到座位上,给江郁发微信:
  那个药膏这么神吗?你脚好了?
  很快收到江郁的回复:
  没有好呢,我热爱学习,所以身残志坚地来上课了。
  谢宁:“……”
  中午,胖子喊谢宁去食堂吃饭。
  今天下了大雨,食堂的地面上湿漉漉的。他和胖子一进去,就看到有个倒霉蛋脚底打滑,端着餐盘滑倒在了地上。
  扬起来的饭菜扑了胖子一脸。
  谢宁:“……”
  就这潮湿的地面,江郁要是单脚蹦着来吃饭……
  谢宁立刻给他发消息,让他去礼堂等着,他给江郁带饭。
  礼堂在教学楼后面,不搞校庆和文艺汇演的时候,很少有人去。
  谢宁打包了两份饭,站在礼堂门口,一只眼睛往里瞅,确定只有江郁一个人在,他才悄悄推开了礼堂的门,进去之后,再谨慎地关上了门。
  礼堂很大,桌椅是阶梯式的那种,一级一级,江郁坐在最后一排,托着下巴,旁边还搁着一根拐杖。
  “你这样好像我们在偷情哦。”
  谢宁:“……”
  江郁喜欢吃海鲜,谢宁给他点了一份毛豆鱿鱼花、清炒虾仁,再淋上南瓜汤。
  江郁望着打包盒里的饭菜,抬眸笑道:
  “是我的梦中情餐了。”
  谢宁眸子里带点儿得意:
  “那你要怎么报答我?”
  “以身相许要不要?”
  谢宁:“……”
  江郁还在笑盈盈地追问:
  “说啊,要不要?”
  谢宁夹了一颗辣椒塞他嘴巴里。
  江郁辣得嘶了一声,埋头喝他的南瓜汤。
  世界终于安静了。
  吃完饭,谢宁看了一眼他手里的拐杖,问他:
  “你家保姆今天会来吗?”
  江郁摇头,说这周都不会来了。
  谢宁想起他笨手笨脚给自己涂药的样子,抿了抿嘴巴,道:
  “今天下雨,我就不去你家了。放学了我在礼堂等你,你过来吧,我帮你涂药。”
  傍晚,谢宁坐在江郁旁边,把江郁一条腿搁在自己双腿上,给江郁的脚踝涂药时,江郁问他:
  “要是胖子脚崴了,你也会这样给他涂药吗?”
  谢宁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不知道为啥,觉得有点奇怪。
  但他绝对不会承认的。
  正要开口反驳,听见从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有人来了。”
  把江郁那条腿放下去,自己则钻进了桌子下面。
  江郁啧了一声:
  “越来越像偷情了。”
  谢宁躲在桌子下面,听见有人推开了礼堂的大门,急促地上了台阶,目标明确地朝着他们这个方向奔来。
  谢宁紧张地吸了一口气。
  “江郁,上周为什么不让我妈来你家,这周也不让她来?你打算辞退她吗?”
  谢宁听出来了,是赵黎的声音。
  “我给她钱,我是她雇主,我让她不来,还需要跟你汇报吗?”
  谢宁看到赵黎垂在身侧的手捏成了拳。
  接着,赵黎噔噔蹬跑走了。
  谢宁:“?”
  这就完了?
  他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把药膏放到桌子上,涂完药了,他拎起书包也准备走了。
  江郁叫住他:
  “你就不好奇吗?”
  谢宁转头:“好奇什么?”
  “好奇我为什么不让保姆来啊。”
  谢宁:“……”
  “我要回去了,再见。”
  逃避可耻,但有用。
  他一溜烟地走到礼堂门口,拉了拉门,嗯?
  没拉开。
  继续拉。
  又没拉开。
  怎么回事?
  走远了的赵黎扭头瞅了一眼,礼堂的门被人从里面拉了好几下,他得意地笑了。
  傍晚放学时,他看到江郁拄着拐杖去了礼堂,就跑过去质问,没想到江郁态度冷淡,就想着整他一下,把挂在礼堂门外的大锁,咔嚓一声,直接给锁上了。
  他又环视一圈,礼堂在教学楼后面,基本上没人来,再加上今天下雨了,现在又是傍晚,就让他在这里呆一晚上吧!
  赵黎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礼堂没有门窗,隔音还很好,就是喊破嗓子也没人能听得见。
  谢宁又跑去更衣室和洗手间一瞧,都是封闭式的,连个窗户都没有。
  又四处转了一圈,除了大门就没别的出口。
  他悻悻地走回来,江郁仍旧淡定地坐在座位上:
  “急什么,明天早上清洁工阿姨会来开门的。”
  谢宁又从口袋里摸出手机,一天的功夫,他手机早没电了。
  又看了一眼江郁,他单脚蹦来蹦去的,书包落在教室里,手机压根就没带过来。
  此时夜幕降临。
  礼堂逐渐变得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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