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桃色镜头(近代现代)——绊倒铁盒

时间:2023-10-07 09:03:34  作者:绊倒铁盒
  这回真没了。
  梦中的那种感觉又来了。
  只要你听我唱一首歌。
  喻呈的愿望很简单,总是比潭淅勉能给的极限要低一点,不必他弯腰,不必他低头。
  可潭淅勉说:“可是现在是晚上,没有日落。有没有立刻能做的?”
  喻呈又思考,过了一会自己先笑起来。
  “想看脱衣舞表演。”
  潭淅勉也被逗笑了:“你是自己想看,还是想脱给我看啊。”
  喻呈呆呆的,好像被对方的这一笑蛊惑了,竟然真的认真考虑了一会:“可能我想看看别人是怎么脱的,再脱给你看……”
  潭淅勉这次干脆笑出声:“那男朋友,这个我大概可以教你。”
  喻呈不笑了,看到潭淅勉朝他大步走过来,站定在他面前,不知道为什么,距离近一点就让他觉得渴,也觉得热,像接近沙漠。他喉结碾动了一下,却发现潭淅勉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他追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去,发现对方的目光定在桌上留下的西瓜上。
  潭淅勉意外地发现,哪怕这人醉成这样,中间的一大块果肉依然被完整地留下了——
  哪怕是再不甜的西瓜,他依然享有其中最甜的部分,因为他被喻呈爱着。
 
 
第73章 “这里放松点”
  那种被命运迎头撞击的感觉又出现了,奇怪的是,这一次潭淅勉没有觉得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轻松。
  就这个当下就好得不得了,想什么以后呢,先从桃源岛的门里大步走出去,把那些对准他操控他的摄像头全部毁掉,管它电闪雷鸣,得到与失去。
  也许不失去呢。喻呈就是好到全天下只此一个,他就要长长久久,他就要带着喻呈开心。
  等喻呈稍微清醒一点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出了很多汗,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站起来的,只听到屋里在播放音乐,似乎是某首节奏缠绵的蓝调舞曲,他的手在潭淅勉的手里。
  面前的这个人笑着问他:“喻老师,第一步会做吗?”
  第一步?什么第一步。
  他们现在大概是在跳舞。
  想起来了。他要边跳舞边脱衣服。
  他迟缓地判断,自己应该是要扭动吧,wave
  下之类的,但不知道自己先动了腿还是胳膊,他看到潭淅勉笑了。
  不带评判意味的,好像就是单纯觉得可爱。
  “完全没有在拍上啊。”潭淅勉说,“浑身上下都绷着,你太紧张了。”
  他走过来,揉他的腰:“这里放松点。”
  这手一碰上他,就感觉不一样,四壁合拢变成一艘船,他带着他随着海浪起伏,潭淅勉懒散、轻闲,眼神也是散的,像烟花落到他的皮肤上来,灼热却漫无目的。
  他忽然记起毕业那年,在那间昏暗闷热的影音室看过的电影,他们突然变成黎耀辉与何宝荣,光怪陆离的墙纸,衬着他们沉醉的眉眼,又好像回到南山舞厅,彩色的灯球旋转,他和潭淅勉依偎着跳一支舞。
  两个人都光着脚,不时踩到对方的脚趾,不知道为什么,喻呈没有那种第一次尝试新事物的窘迫,只觉得很放松也很舒服,两个人胸贴着胸,脸颊摩擦,下体不时触碰,像是一场餍足后狎昵的性爱。
  “喻老师,其实你在床上很会摇。”潭淅勉在他耳边很小声地挑逗他,看耳廓边缘一点一点染上红,“你应该跳舞也不差,要自信一点。”
  喻呈被他说得挺直脊背,他好像突然敢于展示自己的美——浅一度的皮肤,腰部的线条,T恤里被磨得起立的乳头,抬起下颌闭上眼,显露自己的颈项和滚圆的喉结。
  潭淅勉盯着他,渐渐不笑了,眼神一点点变沉,像执戟一样划烂人的衣服。他缓慢撤开手,向后退了一步:“还像这样,会了吗?现在可以慢慢脱……”
  听到这指令时,喻呈半睁开眼,这一瞬间很玄妙,潭淅勉从他的眼睛里读到一种尽管羞涩却依然直白的诱惑,有一种神性的淫荡。他微微仰头,头发散乱,好像还沉浸在音乐里,扭动腰肢,然后缓慢地提起上衣的下摆。
  动作好像是随着秒针走的,一点、一点、一点。
  直到胸线的下沿。突然顿住了。
  动作并未按预料中发展,潭淅勉屏住呼吸,喉结碾动了一下,只好把视线重新移回到他的面孔上。
  五官还是清秀,单拎出来看甚至寡淡,但现在覆满薄红,情欲使他丰富起来。他甚至看到喻呈笑了,像是确认确实勾引到他才继续向上,胸部,锁骨,脖颈,喉结,直到完全脱下来,勾着衣角将T恤随手扔到旁边的地板上。
  面上倒是游刃有余,可关节的每寸都泛起粉。
  手指伸下去解裤扣,布料簌簌落下去,踝骨连着小腿劲韧笔直,再前进一步迈出来,这时候和潭淅勉几乎脸贴脸了,他抬手勾住他牛骨的项链,像扯住项圈一样将衣着体面的他拉过来接吻。
  好大胆。
  喻呈做着以往自己完全不会做甚至不敢想的事,一面觉得自己疯了,一面又紧张地发抖,裸露的身体里点着一把火,把自己烧得神志昏沉,像一滩浑身无力的灰烬。
  音乐自动切到下一首,节奏变得快,这艘船也变得快了,摇晃,颠倒,踢踏踢踏。潭淅勉咬吮他的嘴唇捏着他的后颈,一步一步后退。
  后背激烈地撞到墙,脚步停止,潭淅勉用眼神锁住了他。紧接着内裤被撑开,一只手伸进来。
  “Now I am touching you。”他发音缓慢,钓着人似的,眼里笑意流动。
  喻呈不敢和他对视,低下头却看到更淫荡的一幕——他的指节在布料里隆起,内裤里的手指一寸一寸陷入他的皮肤里去。
  揉捏,抓握,确认,再重重一拍——
  “This is buttocks(这是屁股)。”
  语调好下流。
  紧接着手指慢慢地移到前面,就着柔软湿热的,顺着虎口的弧度往上握——
  “Testis(睾丸)。”
  喻呈下巴搁在人肩膀上,浑身剧烈抖动了一下,快感从脊椎骨往上爬,连带头皮都暖得发麻。
  最后一句贴着他的耳廓,几乎是气音。他一边说,一边握住了他发硬的,上翘的,紧贴着小腹的东西—
  “And penis(阴茎)。”
  就好像一句咒语,一下就使他神魂分离了,他短促地惊叫一声,失神地扬起脖颈,任潭淅勉低头叼他颈上薄薄的皮肉,用牙齿细细地舔咬。
  可那只手仍然不放过他,动作很色情,顺着向上的角度一下一下地捋,根部用力极重,到了最需要爱抚的头部,拇指却就着渗出的滑液浅浅打磨一圈,轻飘飘地不叫人舒服。
  这手法太叫人难受。也叫人没办法。喻呈呼吸很乱,整个人伏在潭淅勉很宽的肩背上,随着人手上的动作,浑身绷起劲儿,脚跟反踏在墙上撑着,从小腹连着太阳穴都难耐地在跳。
  他浑身像滚过水,汗涔涔,湿黏黏,以至于内裤好不容易才脱下来,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了,才看到潭淅勉盯着他解皮带。
  眼神很直白,像盯着只即将到嘴的猎物,就是要干你了。这时候反倒不着急,动作很稳,拽着皮带尾部向右重重扯开扣针。
  喻呈连呼吸都停了,反反复复舔湿自己干燥的嘴唇,看到对方随手将内裤褪到臀肌以下,将隆起的器官充分暴露出来。
  潭淅勉就着喻呈的腰部往前一带,舔吮他无意识挺起的胸部,嘬他的乳头,两个人下身也变得紧密了,阴茎贴着阴茎磨蹭,一下一下跳。
  这一系列挑逗带来的心理上的快感实在太强烈,后面刚插进来一根手指的时候,喻呈就忍不住射了,弄脏了潭淅勉的小腹。
  “对不起……我……”
  他喘得可怜,心脏怦怦跳,却还记着潭淅勉要他射他才可以射这件事。又伸着舌头索吻,眼睛紧闭着,睫毛簌簌地抖,痴痴地像要哭,好像知道如果对方回吻了他,就不算生他的气。
  潭淅勉只好又亲他,摸他的耳垂,慢慢地说:
  “喻老师今天喝多了酒,我把它藏起来,这次不算,好吗?”
  温柔地不像话,像假的。
  喻呈睁大眼,看着人对自己笑,一时间犯痴,紧接着下身下意识绞紧,感受到潭淅勉用指侧把他的精*捻了捻,再一点一点塞进他的身体里去。
  这回没刚刚那么涩,增添两根手指扩开甬道的时候转了转指节,可以叩到柔软潮热的内壁。
  看到喻呈在指奸中眯起眼,半张着嘴,得趣似的吁气,潭淅勉的呼吸也乱了几分,就着这个,抬起他的腿操进去,里面果然紧得他眉心直跳。
  那种突如其来的扩张感使得喻呈挺直脊背在空中胡乱地抓握了下,到最后还是弹回到潭淅勉的肩膀上吸气。
  一开始有些痛,喻呈啮咬着他,小兽似地,皱眉呻吟。
  潭淅勉就慢下来等,很耐心,等他发出绵长难耐的叫喊,才把着人腿根加重力道一下一下操他,感受他绷直的脚背和小腿的微晃,感受他脊背和臀部重重撞击到墙面,又朝他回弹时那一小下若有似无的加深与软肉的吮吸。
  他摸着他的脸,吸他的耳朵,他看人在自己怀里挣扎着四肢即将高潮,整个锁骨连带脖颈都涨得发红。
  也不知道是因为风里的沙砾迷了眼,还是醉酒,在这个瞬间,喻呈莫名感觉很想流泪,眼前的潭淅勉变成单薄又雾茫茫的样子,也是在这一刻他才发现潭淅勉的眉眼看起来好深情,像目光跟着下体也一下一下地钉进他的身体里去。
  今天好像是有什么不一样。馀穸补蹂。
  “潭淅勉……”他声带发颤,一遍一遍亲吻他的嘴唇,发了狂似地厮磨着,好像有点神志不清了,“你今天有没有喜欢我?”
  他预料的答案还是“差一点”或者“差一点点”,如果说期待,那么大概是“差一点点点”,可是他听到潭淅勉叹了口气,他拿他没办法的时候就会这样叹气。
  “现在我们在一起,我教你跳舞,还在你的身体里。男朋友,你说我喜不喜欢你?”
  下面涨得发狂,喻呈没办法思考,潭淅勉这时候说什么他都信,说什么他都听。
  在一起。男朋友。
  是不是做梦啊。
  喻呈突然判断不了,不是梦的话为什么会听到潭淅勉说喜欢。但在这个梦里,他还是发怔了,他连梦里的许诺都要,他眼睛很热,再一次问,想再一次听。
  他捧着潭淅勉的脸,很珍惜地啄吻:“你今天有没有喜欢我?”
  他的手指好像刚刚沾上西瓜汁,被体温蒸出甜腻,但潭淅勉没有觉得厌烦,也不觉得他一而再再而三太奇怪。
  他只是用很沉的目光看向他,这回不笑了,更用力操进他身体更深的地方。
  滴答,滴答,滴答。
  什么东西在积累,在蓄力,下一秒比上一秒更多,要炸开了。
  “喜欢你。”
  当然喜欢你。
  喜欢你才怕没结果。喜欢你才担心自己会失控。喜欢你才想当朋友,朋友好像更长久。
  也不知道喻呈究竟有没有听到,他失控地呜咽,并且再次射出来,潭淅勉也被夹得腰眼一麻,重重射进他的身体里,这次特别多也特别久,好像灵魂都嵌进去了的那种射法,把人弄得一下一下地痉挛。
  潭淅勉喘息着,拥抱着,那种喜欢的感受好像突破躯壳自己要冒出来,喻呈的汗水简直把他变成另一个人,热的,暖的,鲜活的,会爱,也接受痛,他是真实的太阳,不是人造的蓝色的墙。他冒险并且如愿看到了最好的美景。
  在这个空白的瞬间,他突然记起那个关于夜莺的梦里,他最后想说却未来得及说出口的究竟是什么——
  “我给你。”
  “我可以给你我的真心。”
  一觉醒来已过中午,睁眼时潭淅勉还不适应了会儿。
  因为想想虽然两个人睡过很多次,但似乎次次不是他先走,就是喻呈先离开,鲜少有这种一觉醒来双双在床的情况。
  用目光去寻找喻呈的脸,发现被枕巾压出细细的褶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人还比自己睡得高出一截,一转过身,脑袋倒被人抱在怀里了,正对着裸露的被咬出皴红的地方。
  什么姿势啊,像哄睡。潭淅勉心里有点别扭,第一次没觉出涩情,而是肉麻。他第一次意识到,肉麻是不是其实就是一种喜欢,他还不太习惯这种程度的喜欢,所以才觉得肉麻。
  那也就是说他觉得喻呈肉麻,其实就是喜欢喻呈,也喜欢喻呈的喜欢?
  突然变得合理。
  但这样梳理完之后,好像觉得更肉麻了。
  就在这时喻呈懒懒哼了声,睁开眼,头发乱糟糟地遮住上眼睑,先盯住天花板迷迷瞪瞪反应了会才彻底清醒,这时候才想起来该尴尬,往后撤开些。
  可对方又懒洋洋挨到身边,甚至还漫不经心玩他的耳垂。动作算亲昵吧,在喻呈的印象里,潭淅勉很少这样做,他心里有点打鼓,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似乎使两个人的关系在二人的理解里产生了偏差。
  他扶着额头,犹疑地问:“昨晚我是不是喝多了?”
  “嗯。”潭淅勉捺着嘴角感叹,“喝多的喻老师还挺敢的。”
  他到底是做了什么蠢事,喻呈开始竭力回忆。有些画面听话地回来了,可有些空白却怎么都填不起来,比如他记得潭淅勉带着他跳舞,却不记得自己的衣服是怎么没的,有许多事记不清,但又有什么事是忘不掉的。
  它们交错在一起,一时难分虚实。
  他只能小心翼翼地试探:“你昨晚是不是有说,假如我们在一起什么的……”
  潭淅勉撑着脑袋,提了下眉,把喻呈的心脏也带得一紧,但他还是继续问道:“那现在呢?”
  假如是多久,今天?在阿尤恩的最后一星期?末日没来,现在他们还在不在一起?
  潭淅勉挺舒服地枕到他的胳膊上,没有直接回答他,:“喻老师,我们来玩‘不许说’游戏吧。”
  喻呈疑惑地低头。
  “不准说假如。”
  喻呈一时间没能理解,这是游戏、玩笑?
  “也不可以说如果、可能、也许。”潭淅勉补充,“一切表达不确定的,都不可以。”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