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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魔头的崽后(古代架空)——绿色小白梨

时间:2023-10-07 09:08:19  作者:绿色小白梨
  他轻声安慰,手中却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尖刀,缓缓贴在元玉谈的肚皮上。
  见状,元玉谈蓦地睁大眼睛,手臂青筋暴起,想要起身,牙齿咯咯地响,恨不得咬碎:“你要……做什么?”
  萧竟贴在他耳侧,小心地将他整个人抱住,温声地哄:“乖,别怕,很快就好。”
  “滚开……”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萧竟按住他,吻他的嘴角,“玉谈,你可能要提前生下孩子,不然你与孩子的性命都不保。”
  元玉谈急急喘着气,面上痛苦与难堪并闪。他是个男人,现在却要如同女子一般,承受屈辱而漫长的时刻。
  这一切都是拜眼前男人所赐。
  元玉谈拼命挣扎,一股蛮力挣脱束缚,坐起身两手死死抓住萧竟,眼中血丝迸发,从喉咙里费力挤出声音,恨道:“萧竟,我不会……不会放过你!”
  “我知道。”萧竟哄着,“我知道,你不要乱动。”
  他小心地触碰元玉谈,想要缓解他的情绪。
  未知的恐惧和迷茫笼罩过来,元玉谈被尖锐疼痛占满,他忽然拼了力气一把夺过萧竟手中寒光闪现的尖刀,抵在萧竟脖子上。
  他已经痛到直不起腰,头发衣衫全被浸湿,脸色惨白冷汗涔涔,模样崩溃而狼狈。
  “你滚!”
  他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痛,浑身颤抖,目光涣散,几乎握不住匕首,声音带着戒备和冷漠:“别碰我!”
  “宝贝,放下刀,我不动手,你先躺好。”萧竟喉咙不自觉发紧,“别急,别害怕,我会帮你。”
  “我要把你……”元玉谈已经说不出话,眼前发黑,他五指狠狠抓着手心,终是蜷缩躺下,掌心的血几乎把浴池水染红。
  萧竟立即握住他的手,罕见地不知所措,把人抱住,与他紧紧十指相扣。
  他凑近在他耳侧,轻道:“那你也要活着,才能杀了我。”
  元玉谈无力地闭上眼,重重喘息。
  萧竟眼神发黯,从身后拿出一碗药,想要喂他。
  “我不……不要……”元玉谈紧闭牙关,药汁顺着下颌流下。
  萧竟轻轻叹气,两指撑开他的嘴,动作强硬,把剩下的药汁全部灌入。
  “乖,你听话,马上就好,马上就不疼。”
  汤药苦涩,顺着本就发涩的喉咙一路下滑,元玉谈拼命摇着头,却无济于事,瞬间虚弱倒地。
  ——
  元玉谈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是温暖的,是安稳的,是被包裹的。
  他不愿意醒来,就像生命萌芽时蜷在母亲肚子里一般,他一动不动,什么都不用思考,什么都不用害怕。
  没有人能找到他,没有人能伤害他。
  他愿意永远沉睡下去。
  忽而一双手撕开他的包裹,把光亮强行带入。他呼喊着,求救着,喉咙却仿佛坏掉一般,一丝声音也发不出,只能绝望地睁着眼,看着自己被浓稠的光亮慢慢吞噬。
  最后醒来时,元玉谈整个人都在发抖,眼神呆滞,神情空白,缓了很久,才能看清眼前景象。
  “还疼吗?”
  他转头,发现自己依偎在萧竟怀里。
  萧竟目不转睛看着他,轻声道:“还疼吗?”
  那双漆黑的寒星眸如今看起来十分陌生,多看一眼,元玉谈都觉得难忍。
  他想开口说话,可喘了半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萧竟小心地把水喂入他口中。
  清水浸润,元玉谈好受不少,忽然间想起什么,猛地掀开被子。
  他呼吸急促,颤抖着伸手摸上平坦的腹部。
  像是不肯相信般,他缓缓来回确认,表情茫然而无神。
  他对腹中生命虽没有什么深厚感情,甚至一度视他为耻辱,自始至终没有过欢喜。如今那小小的生命从他身体里剥离,他心中滋味难以言说,只觉得恍惚。
  萧竟俯身,抓住他的手,问:“还疼吗?哪里不舒服?”
  元玉谈置若未闻,垂眸不语,安静地坐着,整个人毫无生气。
  萧竟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轻轻蹭了蹭,“玉谈,跟我说句话好不好?”
  元玉谈抬眼看他,嘶哑出声:“别碰我。”
  萧竟身形僵了一僵,双手圈得更紧。
  “你想看看孩子吗?我们的孩子。”
  元玉谈闷声回:“不想。”
  萧竟眼神深黯不明,沉默片刻,扯起嘴角,故作轻松道:“你肯定想看,他那么小,和你一样可爱。”
  他摆了摆手,一丫鬟抱着小小的棉团走近,里面是一个正在熟睡的婴孩。
  “你看看,他长得像你。”
  元玉谈麻木地看过去,目光停留一瞬,呢喃道:“你要杀了他吗?你终于可以报仇了。”
  “我不会!”萧竟立即出声打断,又缓和声音道,“他是你我的孩子,我怎么舍得。”
  元玉谈转回头,没有回应。
  萧竟用手强行抬起他的脸,与他对视。
  “你相信我,给我一次机会好吗?从今以后,我保护你们,有我在,无人敢伤你们分毫,好不好?”
  “我不信。”元玉谈的声音很平静。
  “你信我一次!”萧竟有些急,“我承认,我最开始接近你是抱着其他目的,但后来我对你动了情,你能感觉到对不对?玉谈,你看看我,你听我讲话,我现在心心念念的,全是你。”
  元玉谈垂眼,半晌惨然一笑:“那又如何?”
  “我对你的情意从未作假,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弥补你。”萧竟埋在他颈间轻轻蹭着,“相信我,好吗?”
  元玉谈不说话,整个人缩作一团。
  萧竟有些慌乱地抱住他,害怕他把所有心思都闷着藏着,什么都不肯告诉他,害怕离他越来越远。
  他不停摩挲元玉谈的手心,轻声哄:“玉谈,理理我吧。”
  元玉谈抽回手,淡声道:“放我走。”
  萧竟动作一顿,深深地望着他,“我不会放你走。”
  “死也不会。”他说得笃定,吻着元玉谈发凉的鼻尖,一遍又一遍,“你已经答应和我在一起了,你不能反悔,我不会放你走。”
  他脸上是近乎疯狂的迷恋和缠绵,无情目里蕴着浓厚到化不开的情愫,痴喃道:“你不能离开我,因为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元玉谈错开眼。
  “我现在反悔了,大道不同,人各有志,一切勉强不得。”
  闻言,萧竟喉结上下滑动,高耸眉眼低敛,像被夺走什么宝物,突然死死扣住他的肩膀,力道很大,恨不能把对方揉进骨血,沉着声音道:“你现在没有资格反悔!”
  他全身肌肉紧绷,额上青筋隐现,如凶猛的野兽陷入危境,呼吸粗重而不安。他一寸寸抚过元玉谈的后背,似中蛊一样在他身上轻嗅,仿佛只有把人捏在手中,才能获得一丝安慰,才能平复他冲脑的暴烈怒意。
  元玉谈没有躲,声音没有起伏:“你说过你不会强迫我。”
  萧竟沉沉地望着他,极力隐忍情绪,嗓音低哑:“我不会放你走,也不会伤害你和孩子,不管你信不信我。”
  “我不会放你走,永远不会,除非我死。你杀不死我,就只能在我身边。”
  元玉谈被他钳制着,没有开口。
  萧竟着迷一般,吻他轻颤的眼睫。只是无论怎么吻,周身压抑无法排解一分。
  两人僵持了许久,或许是刚生完孩子,元玉谈精力不足,气虚体弱,支撑不住,在他怀中安静地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陈百悦:是时候轮到我这个气氛组上场打破僵局了!!!
 
 
第46章 就算坐月子,时间也够了
  元玉谈又变回了刚相识时候的模样,沉默寡言。
  萧竟每日守在他身边,寸步不离,逗他笑,想着法子逼他说话。
  以前的元玉谈会很快不耐烦地皱眉瞪他,然后板着脸警告他快闭嘴。
  但这时候的元玉谈好像完全把他当空气,将自己完全封闭,对他不理不睬。
  萧竟偶尔牵他的手,跟他亲近,元玉谈没有反抗,总是呆呆地望着窗外,难得几次被他逗弄得烦了,也只会冷冷地说:“放我走。”
  萧竟也不是什么好脾性的人,心中堵着闷着憋火又不敢撒出来,更不会像以前一样拿凌霄山或者拿他的师父去威胁,他不想让两人的关系更加坠入谷底。
  他尝试过用孩子来感化元玉谈,但元玉谈对这个亲生骨肉兴趣不大,每次都是看了一眼,很快便把目光移开。
  元玉谈对他的触碰很敏感,白天还好说,萧竟有理由留在他屋里,一到晚上,他要是不走,元玉谈也不上床睡,两人干熬着。萧竟眼睁睁地看着他眼底出现乌青,刚生完孩子的身体本就虚弱,元玉谈明明困得不得了,却始终不肯开口说一个字,哪怕是开口让他滚出去,一整夜都执拗得不肯理人。
  比起大吵大闹,元玉谈好像很清楚的知道,知道怎么才能让他难受,怎么能令他惴惴不安,怎么能叫他每一刻都无比难熬。
  最后还是萧竟先认输,他会在天刚擦黑时候,老老实实从元玉谈屋里离开。
  但他受不了元玉谈离开他的视线,所以会在半夜元玉谈睡熟的时候偷偷返回他屋里。
  元玉谈身子虚,睡得沉,刚开始萧竟会规规矩矩地守在床边,仿佛窥视珍宝一般看着他睡。元玉谈有时皱下眉,萧竟都莫名紧张,担心他是不是又做不好的梦,梦到以前他强迫他做的事情,然后睡醒了什么也不说,默默地在心里给他萧竟画叉。
  萧竟绝对不能忍受元玉谈在睡梦中也记恨他,他会立即轻轻抚平他蹙起的眉眼,在他耳边偷偷小声地灌迷魂汤:“萧竟是个绝世好男人。”
  不管元玉谈睡梦中有没有听到,但萧竟能稍稍放下心。
  元玉谈在熟睡时,很乖很安静,萧竟盯着他睡觉看久了,有时候会忍不住上手去摸他的脸,摸完又不满足,会悄声爬上床,小心翼翼抱着元玉谈睡觉。
  一晚上,萧竟都不肯闭眼,贪婪地享受两人的平和时刻,
  他会与元玉谈身体相贴,会暖他的手脚,会趁他半梦半醒间把药喂了,不然元玉谈清醒时候根本不肯吃药。
  他会在一大早元玉谈醒来之前,悄悄离开。
  就这么来回折腾了十多日,萧竟每晚都会抱着他入睡。有时候喂药时,睡梦中的元玉谈不配合打翻药,把床褥染上乌渍,萧竟擦不干净。
  元玉谈那么谨慎一个人,也不知道发现没有,他不说,萧竟就当他没发现,继续我行我素,每晚抱着他睡。
  担心元玉谈不出屋闷坏了,萧竟会给他讲江湖奇闻,讲江南北异事,讲西域沙漠里那传说中能实现人愿望的隐秘仙镜湖。
  元玉谈似乎对这个有兴趣,会抬眼看他,眼神平和而又安静,带着一丝丝期许和茫然。
  萧竟没有见过仙境湖,但对上元玉谈澄净无波的眼,那一刻便觉得,世上最美的仙境湖大抵不过如此。
  一个月后,萧竟允许元玉谈下床出屋了,会带着他在麒麟渊四处慢走,会询问他功力恢复几成。
  元玉谈终于肯开口说话:“萧竟。”
  萧竟立马竖起耳朵,双目炯炯地望着他。
  元玉谈很平静,甚至对他微笑,“萧竟,有什么意义呢?没有结果的。”
  盯着他嘴角的笑意,萧竟迟迟愣神,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话。
  长久的沉默,萧竟反复回味那一抹笑,仿佛吞下百颗带糖的钉子,觉得又痛又上瘾,觉得元玉谈真擅长给人一颗糖再给一巴掌。
  他压制住胸中汹涌漫上的苦意和暴躁,嘴里轻笑道:“有意义,我喜欢你,我想让你开心。我遵从本心,我想为你付出,我可以接受没有回报,我不在乎,谁让我喜欢你呢。”
  他继续笃定道:“也会有结果,结果就是你跟我在一起,区别是要么你我都开心,要么你我都难受,反正结果都是跟我在一起。”
  说完他又立马后悔,快速道:“我不是在威胁你,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不肯解心结,与其抵触我,不如接受我。”
  元玉谈低眼不语。
  两人之间似乎达成一种微妙的平衡,关于感情的出路,元玉谈不说,萧竟也不会追问。
  直到有一日,陈百悦来访。
  他一脸喜庆地搓手感叹:“突然要做长辈,还真有些不适应,孩子呢,我瞅瞅。”
  他在屋子里巡视一周没发现孩子的身影,盯着屋里奇怪的两人,不住犯嘀咕:“外面天气这么好,你俩闷在屋里大眼瞪小眼,有什么意思?”
  萧竟瞟了他一眼,示意他少说话。
  陈百悦上前继续道:“就算是坐月子,时间也够了。”
  听到“坐月子”三个字,萧竟快速转头看元玉谈,后者脸色微变。
  萧竟立即站起身一把推开陈百悦,不耐烦道:“你胡说什么!放下药,然后快点滚蛋!”
  “孩子呢?我看看。”陈百悦四处翻找,甚至连桌底下都看了两眼,只是找了半天什么都没看见,不可思议道:“你俩真够可以的,刚生出来的孩子就不管了。”
  他刚想再指责两句,发觉对面萧竟不太对劲,好像要吃人。
  “你们不会又吵架了吧?不是吧,孩子都生出来了,你们有什么可吵的,说出来我听听。”
  见没人理会自己,陈百悦又自顾自道:“还是说萧兄你又动手打人了……”
  萧竟眉脚发跳,抬手隔空蓄力,抓起桌上糕点精准地堵上了陈百悦的嘴。
  陈百悦就势尝了两口,道:“味道不错,不过比起金玉城里新开的点心铺,还是逊色不少。走啊,我带你们去尝尝鲜。”
  萧竟眼尾瞥过来,语气不善:“你少来掺和!没事赶紧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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