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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魔头的崽后(古代架空)——绿色小白梨

时间:2023-10-07 09:08:19  作者:绿色小白梨
  萧竟挑眉,转头去看元玉谈。
  元玉谈没什么兴致:“我不去。”
  萧竟琢磨半晌,劝:“汤泉山鱼龙混杂,说不定能得些线索。”
  半个时辰后,四人选了半山腰一处僻静地,此处高枝繁茂,底下数座角亭隔路对望,亭下各设一口热气缭绕的汤泉,屏风环绕汤泉四周,相当有隐蔽性。
  不出所料,萧竟被元玉谈一口回绝想要一起泡泉的请求,蔫了吧唧走了出去。
  元玉谈环顾四周,见一身形消瘦的男子轻手轻脚地穿梭于各个屏风之内。
  他生得清秀,唇白齿红,乍一看难辨雌雄,听到有人招呼时立即像一只听话的小狗般跑进屏风内。
  元玉谈收回视线,褪掉长袍外靴,身着里衣独占一泉,在汤中摸索寻了一处边角石头坐下,汤泉水浑热沁人,不多时,额头渗出了汗。
  闭眼的功夫,萧竟来了三回。
  第一回是趴在他耳侧询问水温如何,用不用他帮忙按摩,以及嘱咐小心地滑等。
  第二回是送来些新鲜摘取的葡萄,并且细心周到地摆放在元玉谈一伸手便能够至的地方,每颗葡萄的皮都扒得干干净净,还蹲在地上磨蹭半天,把葡萄皮尽心尽力摆弄一个大大的心形。
  第三回是鬼鬼祟祟绕走了两圈,想要装作失足跌入汤泉内,结果体格太稳不好摔,寻半天没寻到合适时机。最后在元玉谈忍无可忍的一记冷眼中乖乖退了出去。
  元玉谈刚消停,屏风外又传来动静。
  抬眼看过去,是之前见到的那位雌雄莫辨的清秀男子,他的脸肿了一块,显着一力道十分大的巴掌印,嘴角也出了血。
  男子拘谨而忐忑,眉眼里却如同一汪春水,含情脉脉地看过来,嗓音如莺啭:“公子,只要十文钱,做什么都可以。”
  元玉谈安静片刻,道:“不需要。”
  男子没多做纠缠,正要离开,起身时挂在脖间的红珠子串突然断落,洒了满地。
  他连忙一颗颗捡起,小心地吹干净放入怀中,像是犯了什么大错一般,双手合十念叨着什么。
  元玉谈出声,“你信佛?”
  男子一怔,随后道:“对啊,我喜欢男人,还能赚钱,如此一举两得,我拜老天给了我这张好脸,靠着这张脸,说不定傍上哪个贪新鲜的公子哥。”
  说罢转身走向两丈远外的亭落屏风里——萧竟所在的汤泉处。
  元玉谈转头看着,默默不语。
  过了半炷香的时间,男子仍未出来。
  元玉谈蹙眉,披上外衣,一步一步走过去,屏风内萧竟的声音隐隐传来。
  “你能不能行?”
  “公子,我……我不太会。”
  “不会还敢收钱!”
  元玉谈直接绕过屏风走进,汤泉里并没有人影,他转眼巡视,见萧竟与那男子围在石桌旁,手里拿着一堆花草枝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萧竟抬眼看见人,原本不耐烦的嘴脸立即收敛,抬手赶紧把那男子打发走。
  屏风之内,只剩他与元玉谈。
  萧竟掏出一只花草编织的小兔子,耍宝似的兴致勃勃递到元玉谈眼前:“喜欢吗?”
  元玉谈没有接,平静地嗯了一声。
  萧竟想了想,忽而豁然开朗,拼命想要掩饰住脸上后知后觉的喜悦与激动,眼睛冒光,轻轻地问:“玉谈,你是在吃醋吗?”
  元玉谈道:“那名男子举止蹊跷,随身携带神像,却明目张胆做着亵渎神佛的事,他怕是别的目的。”
  萧竟还是一脸兴奋地下论断:“你就是在吃醋!对不对?”
  说罢突然抱了过来,将大半身体重量压在元玉谈身上,根本不肯撒手。
  元玉谈抿了抿唇,用力把人推开,失去支撑的萧竟身形一晃,竟倒着朝汤池里歪去。
  元玉谈看都没看转身就走,谁知身后的萧竟斜里伸出脚把他绊倒,拽着他一起跌入汤泉池中。
  水花溅了元玉谈满脸。
  元玉谈看着一脸笑意的萧竟,抬拳打了过去。
  萧竟没有躲,硬生生挨着,“你怎么就不怕我被别人骗走啊?”
  元玉谈冷冷道:“骗走更好。”
  萧竟咧开嘴角笑了笑:“你才舍不得。”
  他缓缓俯身靠近,按住元玉谈的双手,低头吻了上去,撬开牙关,翻搅拨弄着里面香甜,如渴了许久一般,酣畅痛饮,不依不饶。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元玉谈错开脸,萧竟又追着咬了过去,越吻越深。
  元玉谈被汤泉热气熏得头脑发晕,不知不觉衣衫尽散,一只很热的手抚上了腰背。
  时间地点都不适合,元玉谈绷着身体,想要摆脱禁锢。
  但萧竟有点上头,手底下的肌肤又滑又嫩,越摸越上瘾,忍不住顺着腰线往下摸索。
  元玉谈阻止不及,脸上闪过一丝惊慌道:“别在这里。”
  萧竟诱哄:“没关系,水里应该会很舒服。”
  元玉谈不情愿,萧竟死死压着人不放,他那玩意儿硬得难受,手中动作却非常有耐心,不急不躁,慢慢掰开他缩在一起的身体,一点一点将元玉谈摸出了汗。
  元玉谈皱着眉,喘息渐重,清心寡欲的脸颊逐渐染上绯红,清明双眼也透出几分迷离,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到最后短暂失了神,身体轻轻抖着。
  他彻底没了力气,冷心冷情的眉梢眼角渡上一层放纵过后的情、yu之色,却咬着唇不发出任何声音,固执而难堪地错开视线。
  萧竟直直望着他,这样的元玉谈让他着迷不已,再也忍不住把他人翻了个身,强硬地挤进去,两日前肆虐过的位置再次接纳了他。
  屏风把四周遮挡得严实,元玉谈胸闷气短,回荡在耳边的除了外道树枝依稀的鸟鸣,便是身后萧竟的粗重喘息,以及覆合处的挤压水声,反反复复,难以忽视。
  萧竟仿佛不知疲累,变着花样折腾,做到起兴处,又粗鲁地抱着他站起,自上而下贯穿着。元玉谈双腿任意弯折搭在两侧,全部重量都撑在对方圈过来的臂弯里。
  这样的位置吞、咽太深了,不适感让元玉谈蹙眉闷哼两声,带着细微的哽咽,寂静让一切细微的声音无限放大,直直传入元玉谈脑子里,他额前黑发全部沾湿贴在脸侧,双腿无力地颤抖,用尽全部力气抬手,企图捂住耳朵来躲避那让人羞臊的奇怪声音。
  只是他稍一低眼,又瞥见那蔓延黑紫青筋的肿胀之物在身底下肆意鞭挞,碾压迸溅混合着汤泉水。
  狂风暴雨,长驱直入。
  这一幕刺激太大,元玉谈简直羞耻到发狂,根本不能直视下去,他紧紧咬着牙不泄出声,怨恨而委屈地抬眼瞪着在他身上畅快得趣的始作俑者。只是他徒劳而细微的抗拒挣扎让萧竟更兴奋,水面摇晃地更加激烈。
  元玉谈敞着腿,又被萧竟顶到池边岸上,元玉谈要死了,浑浑噩噩,全身力气只能维持睁开双眼,朦胧看着摇曳的头顶,以及架在萧竟肩上乱晃两条腿,不知疯狂多久,直到一次次灼热涌进来,他狠狠咬住了萧竟的肩膀。
  萧竟手掌按住他微微发紧发硬的腹部,声音低哑着在耳边道:“宝贝,你肚子鼓起来了,是有小宝贝了么。”
  作者有话说:
  天天开车天天快乐
 
 
第74章 你打人我也喜欢
  直至隔日正午,元玉谈还在榻上昏睡。
  萧竟端了一碗清淡小粥走回屋内,放在桌上,蹑手蹑脚掀开被窝重新躺了回去。
  睡着的元玉谈异常的温顺,蜷缩着身体往他怀里靠,那张总是不苟言笑的脸蛋不再收着敛着,彻底放松下来,紧抿的唇瓣红肿未消,薄透的皮肤似是也被欢愉浸染透了,白里透着粉,看起来清虚而无辜。
  晃得萧竟大中午的心猿意马,忙不迭把手搓热,摸索着抱过去,一伸手便碰到元玉谈滑腻的腰背。
  他仍不知足,手掌盘旋徘徊向下,轻轻抓揉着,软韧的触感美妙难言。
  萧竟舔了舔嘴角,刚清醒的脑子又热沉起来,悄声滑进被窝,悉悉索索捣鼓半晌,一把握住眼前细白的脚踝,埋头张嘴胡乱亲了上去,自下而上啃到圆润的膝盖,门外忽然有人敲门。
  “元神护。”
  是惜无命,他战战兢兢叫着人,“元神护,我有要紧事告诉你。”
  萧竟顿时脸黑的不行,朝门外低声嚷嚷道:“他没空!”
  “但是……”惜无命快要急哭了,“真的是很要紧的事。”
  萧竟更烦,一个没注意嘴里劲也大了些。
  元玉谈吃痛,蹙眉轻呼一声,缓缓睁开了眼。
  萧竟心下一惊,连忙钻出被窝,老老实实守在床头。
  长久的睡眠让元玉谈明显发怔,懵了半晌,萧竟凑上前,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元玉谈微微抬起眼皮,眼底还迷蒙着一层雾气,余着些微的红润,疏离的眼神中盛满倦意与疲惫,不发一言,安静而缓慢地瞥了他一眼。
  这副似醒非醒的迷离模样,跟一把又轻又淡的隐形钩子般,若即若离抓不住,方寸之间乱人心,蛊得萧竟欲罢不能魂不守舍,如同千百只松软羽毛同时挠过心底,酥痒得厉害。
  萧竟忍不住低下头。
  元玉谈毫不犹豫推走,嘶哑着嗓音抵触道:“不要。”
  萧竟顿住动作,想亲却不敢亲,又实在憋不住这份难耐,琢磨片刻,好声好气关切道:“屁股还疼吗?我看看。”
  元玉谈脸色不太好看,冷声警告:“你离我远点!”
  萧竟只好作罢,规矩地坐在桌边,跟头患得患失的饿狼似的,紧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元玉谈简单洗漱一番,头也不回出了门。
  陈百悦和惜无命已在楼下饭桌前等待良久,仰头便看见那拉扯的两人。
  萧竟几乎是贴着元玉谈走,咬着耳朵不知在低语着什么,说着就去拉元玉谈的手。
  元玉谈板着脸,不让他拉。
  萧竟偷偷捏了捏他的脸,在元玉谈发怒前大步跨下楼梯,殷勤地在对方的椅子上铺好软垫,还细心地盛满米饭。
  元玉谈别别扭扭落座后,他又赶紧替人布满菜,笑得特别不值钱:“慢点,小心烫。”
  元玉谈抿了抿唇,扫见对桌目瞪口呆的惜无命,顿时浑身不自在,在外人面前他不习惯跟人这样腻歪,冲萧竟小声道:“你吃你的。”
  “行。”萧竟嘴里答应,两眼却控制不住地看他,视线跟黏在他身上一样,根本挪不开,好不容易闲了手,也不好好吃饭,而是伸至桌下,自然而然地替元玉谈按摩腰腿,真诚道:“玉谈,你在关心我,你对我真好。”
  元玉谈敏感躲了躲,没躲开,有点生气一巴掌拍开他的手。
  萧竟咧嘴笑:“你凶起来打人我也喜欢。”
  “你闭嘴!”
  萧竟凑近哄:“你吃你的,我看你吃。”
  他们二人周遭好像形成一道透明屏障,自动把所有人隔绝出去,屏障里的两人却丝毫察觉不出,从头至尾没理会过屏障外的陈百悦与惜无命,并且也没觉得有任何不对,一切习以为常。
  陈百悦的眼睛要瞎了,立即埋头吃饭,惜无命头回见着这种架势,不明所以道:“元神护,你嗓子怎么回事?是不是昨日泡汤泉着了凉?”
  元玉谈顿了顿,没抬头:“嗯。”
  萧竟浓眉一拧,转头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你吃你的!管别人做什么!”
  惜无命赶紧夹了只鸡腿压压惊,含糊不清道:“昨晚你们听见没?这家客栈好像闹鬼。”
  陈百悦笑:“闹什么鬼?”
  惜无命严肃道:“我昨晚听到隔壁元神护屋里传来奇怪动静,像小猫叫又像婴孩哭,断断续续跟要咽气似的,特别惨,吓得我一整晚没睡。”
  陈百悦笑得差点背过气去,在看见元玉谈越来越难堪的脸以及萧竟投来的想要吃人的眼神后,连忙撇清关系:“我可没听见,这家客栈隔音太好。”
  元玉谈没了胃口,抬眼怨恨地瞪着萧竟,萧竟还没来得及安抚人,元玉谈冷哼一声扔下筷子就走人。
  萧竟猛地踹了脚桌子,脸上表情沉下来,如索命厉鬼似的,冷森森地看向惜无命。
  外头烈阳高照,惜无命却冷得打颤,手忙脚乱快速拿鸡腿堵住嘴,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半个时辰后,四人乘坐马车,向着城外青龙教赶去。
  原是惜无命那日遭人陷害,他与对方交过两招,今早浏览门外秘籍时,突然发觉那神秘人的招式与青龙教的青龙爪有诸多相像之处。
  青龙教弟子在江湖上甚少露面,每次出现不是打劫便是杀人,在江湖上臭名昭著,人人都流传那青龙教教主殷诀与麒麟渊的萧竟惺惺相惜臭味相投,两人都是不可不除的武林祸害。
  马车内,元玉谈得知这一消息后,冷着脸,对萧竟更加不理不睬。
  萧竟很无辜,哄着道:“我跟他真的不熟,顶多是一顿饭的交情。”
  元玉谈还是不理人,低着眼看都不看他。
  萧竟急道:“真的,我不认识他。”
  元玉谈抬眼,不轻不重瞟了他一眼。
  萧竟嘴里辩解的话忘了一半,只觉得他连嗔怒瞪人的眼睛都水汪汪的,缴械投降道:“好吧,算认识,但我对天发誓,他做那些杀人放火的勾当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元玉谈不知信没信,正襟危坐,离他远远的,随着马车颠簸,他身子坐不稳,不适地靠后挪了挪,苍白脸颊看起来憔悴而疲倦。
  萧竟不敢上手惹人,在一旁盯着他紧绷的尖尖下颌,心疼道:“还疼吗?要不你坐我身上。”
  元玉谈面无表情:“不疼。”
  “你不疼,我疼。”萧竟胸腔里漫出低低的笑,“元神护好威风。”
  元玉谈脸色更加难看。
  萧竟赶紧收敛笑意,上手紧紧抱住人,把头埋在他颈间乱蹭:“是我说错话,是我不对,元神护大人有大量,肯定不会跟我一般见识。”
  元玉谈脖子痒,推了几下没推开,没什么感情道:“我不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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