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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漂亮在龙傲天剧本里和炮灰谈恋爱(穿越重生)——柒柒八

时间:2023-10-09 08:20:37  作者:柒柒八
  他有些羞恼,“陆景元!”
  陆景元抬起脑袋,很像蒋旭曾经养过的小金毛,调皮捣蛋被训斥后就耷拉个耳朵委屈巴巴的。
  “我只是用鼻子蹭了蹭,什么都没干。”
  蒋旭被这难得的示弱迷得晕头转向,火气一下子就消了,“我没说你……”
  陆景元立马就笑开了,身后要是有尾巴的话,早就甩出了残影。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骂我。”
  说罢,还得寸进尺的亲上了蒋旭的唇。
  “娘子~”
  蒋旭:“!!!!”
  脸上发烫,蒋旭咬牙切齿,“你乱喊什么!”
  “不管怎么算,也是你嫁给我当皇子妃。”
  虽然嘴上还能硬气,但早就被拿捏住的蒋旭根本就没有发现陆景元作乱的手,已经悄悄摸在了腰间。
  陆景元喉结震动,没忍住泄出一丝轻笑,喷洒的鼻息落在二人之间,本就稀薄的空气,暧.昧的温度节节攀升,烧得人神情恍惚。
  大尾巴狼终于圈住了自己的猎物,露出了獠牙,温柔而又虔诚的落下吻,“遵命,我的小皇子。”
  密密匝匝的吻落下,蒋旭也逐渐迷失在了温柔编织的网里。
  偶尔泄出几分清醒,“这是大白天……你昨晚上才……”
  “就一次……就一次……我想要你……”
  “嗯~哈……”
  短暂回笼的理智随即又被更澎湃、更激烈的爱意掩埋。
  ……
  狩猎者用十二分的耐心守着猎物进入圈套,但他不想将他拆吞入腹。
  他只用最虔诚的姿态献祭,用自己的一切,筑成爱意浇灌的巢穴,让猎物愿意永远停留。
  *
  这一折腾,好不容易早起的蒋旭又起得比往日更晚了。
  陆景元端着煮好的饭放在床边,气色红润,心情极好,”九皇子,妾身服侍您起床。“
  蒋旭从被子里伸出一只光.裸的手臂,软绵绵的甩了他一巴掌,“滚蛋!”
  他再醒这个大尾巴狼他就不叫蒋旭!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陆景元哈哈大笑。
  陆景元提着篮子去还的时候,周春芽正在院子里做针线活儿。
  再次看见那道让他魂牵梦萦的身影时,差点失手把自己给扎了。
  她慌忙起身,“陆大哥你怎么来了?”
  陆景元离着距离,示意手上,“我来还篮子,谢谢送的鸡蛋。”
  “啊,这没关系的。是给你、陆叔平时也帮了我们很多。”周春芽说句话都颠三倒四的,懊恼的接过篮子,觉得在喜欢的人面前脸都丢光了。
  递过篮子后,陆景元不着痕迹的把二人的距离拉得更开。
  周春芽无意识的揪着篮子上搭着的布帘子,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陆景元看见了她的动作,开口道:“我来,也是为了道别的。”
  周春芽心头一跳,也顾不上懊悔,急急忙忙的追问,“道别?陆大哥要走了吗?”
  “嗯。”
  周春芽心里明白,这样的人岂会在这样的小山村停留,但没想到这一天竟来得那般快。
  她难掩失落,“那陆大哥,你还会回来吗?”
  陆景元思考了一会儿,神色骤然温柔,“有可能会,也可能不会。”
  “往后要带我娘子去这世上多看看,他想去哪儿玩便去哪儿,他若是想回来,我便会回来。”
  “……娘子?”
  ……
  陆景元回来的时候,蒋旭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
  但他偏偏毫无眼力劲的往前凑,“娘子不问问我去哪儿了吗?”
  家里的篮子不在了,蒋旭闭着眼睛都知道他去干嘛了,但是他才不给陆景元继续发疯的机会。
  语气冰冷,“不想知道。”
  “你明天就给我滚回去帮顾承宣。”
  陆景元不爽,“我们俩个过日子过得好好的,提那个混账东西干嘛?”
  蒋旭敷衍,“那是你哥。”
  “上头坐着那个还是我爹呢!”
  “……”蒋旭怒,“叫你去就去,不然本皇子就把你休了!”
  “……去,去,当然得去!”陆景元情绪饱满,“咱们争取带着孩子一起回去看咱哥。”
  蒋旭一巴掌扇过去,“滚蛋!”
 
 
第80章 
  皇城
  大皇子意图谋反,现已伏诛的消息传来,大家这才惊觉,座上那位,城府和狠心程度都比想象中还要高。
  自己的亲儿子说用来做局就用来做局,说放弃就放弃。连被连带的七皇子也……
  剩下的二皇子和九皇子被派去修缮皇陵。
  看来,储君之争,已提前决出胜者。
  风光无二,前途无限的容贵妃却突发恶疾,闭门谢客。告喜的众人寻不到门路,辗转到余相门前。
  哪晓得,余府也闭门谢客。
  若说是想避开这烈火烹油的场面,但府里的下人全都凝着张脸,当真见不到半点喜庆。
  种种不寻常,猜得众人胆战心惊。
  没有来的恐惧,在余相处理完余孽,连着三天没来上朝,叫门下学生呈上奏折时,达到了顶峰。
  自拿到那份奏折起,已过去了半盏茶的时间,天子都没有说一句话。下头的人不敢直面圣颜,一个劲的盯中间跪着的状元郎——
  前年的新科状元,余相众多门生中,不甚起眼的苏琅。
  但状元郎直管把背挺得直直的,俊秀的脸上瞧不出半点慌张,比谁都要淡然。
  “哼。”
  皇帝突然把奏折摔在地上,神色晦暗。
  大太监看见上头星星点点的水渍,
  承蒙圣恩,臣感激涕零,然臣年事已高,恐辜负……
  大太监左眼皮直跳。
  “顾卿,你可知道,这份奏折里面写了些什么?”
  下头哗啦啦的跪成了一片,在中间的苏琅反倒成了最高、最显眼的。
  他温顺的垂着头,神色自若,“回陛下的话,老师只叫臣呈达天听,并没有告诉臣里面的内容。”
  “你真不知道?”
  苏琅:“臣,不知。”
  “砰———”
  皇帝猛的拍了下龙椅,勃然大怒,“好啊!你不知道是吧?那朕!告诉你!”
  天子随手抓起桌上的奏折朝苏琅砸去,光洁无暇的额头立马被坚硬的外壳戳出血口子。
  “你的好老师!要告老还乡!”
  皇帝雷霆之怒,冕旒乱震,“他还有把朕!放在眼里吗!”
  鲜血顺着额角蜿蜒而下,在脸颊上摇曳开了一朵血红的花,芝兰玉树的人儿多了几分妖艳的诡异美感。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陛下息怒。”
  “陛下息怒。”
  大太监跪在地上哭都不敢哭,“陛下息怒,您要注意龙体康健呐!”
  苏琅眼底闪过丝兴意阑珊,在一声接着一声的息怒中深深跪伏,“陛下息怒。”
  皇帝泄力的歪坐在龙椅上,满目苍凉,“连老师,都想走了。”
  “高处不胜寒,朕就真的只剩下孤家寡人了啊。”
  余相在今上还是太子的时候,上过课。后来更是在皇帝登基后,一手操持了变法改革,确实担当起皇帝的这一声,老师。
  回忆曾经种种,素来君威深重的皇帝,在朝上众目睽睽之下,落了泪。
  这一下子,感动了不少官员,个个泪眼婆娑的让皇帝不要伤感,保重龙体。还有几道声音夹杂其中,顺势拉踩。
  余相一脉不知真相。
  但也知道,但凡脑子正常的人,就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乞骸骨。
  慌慌张张的替余相说好话,保住自己的靠山。
  你一句我一句,闹哄哄的像是街头闹市,自诩儒雅风流的半百老头们急得想撕烂对方的嘴。
  苏琅听着这场闹剧,因失血苍白的嘴角勾起一个讥讽的弧度,但很快,又敛在了平静面具之下。
  眼神有些发散的盯着眼前的瓷砖。
  从这里,走到最前面,又差着多少块呢……
  皇帝长长的谓叹,撑着脑袋虚弱的摆手,“罢了。”
  下头的哭声、劝慰声、吵闹声立马就停了,荒诞不堪的表演谢幕。
  “这些年,老师也辛苦了。”皇帝沉痛不舍的说道,“既然这是老师的意愿,朕也只能准了。”
  “老师既然想悄悄离去,朕也不去徒增伤悲了。”
  场面话好听,翻译一下就是,他不当面给老子递辞职信,老子也懒得去见他。
  此话一出,朝野震惊。
  一代权臣,就这样,成了过去?
  余相一脉面面相觑,怎么也想不到,不过半月,刚飞入云端,转眼又坠入泥地。
  但其它人心思可就活泛了。
  站错了队不要紧,现在都重新洗牌了啊!场面越乱,越有利。
  大太监见皇帝也累了,正想宣布退朝,却被皇帝止住。
  “顾卿。”
  老老实实当了半天背景板的苏琅,“臣在。”
  皇帝挑剔的打量这个年轻人,那是君王的审视,普天之下没有几个人能在这种高压下面不改色。
  但苏琅就有这个本事,被怒斥、被无视、被审视,任由风狂雨骤。都犹如那江上清风,皎皎白月,声色不动,请君自如。
  皇帝眼底流露出一丝兴味,被余相摆弄一道的坏心情也消了几分。
  老头子都听话乞骸骨了,留下那么点念想也无伤大雅。能不能成型,还不是得看朕的旨意。
  不过蝼蚁。
  皇帝淡淡道,“老师辞去,最放不下的,就是你这个学生,你以后就跟着程阁老多学学罢。”
  一石激起千层浪!
  皇帝竟是让一个新科状元,二十来岁的小子,进了内阁!
  虽然没给什么实打实的官职,但这可是权利中心啊!
  此子,绝非池中之物。
  苏琅宠辱不惊,叩谢君恩,“臣,定不辱命。”
  ……
  “恭喜状元郎了啊。”
  “顾大人少年英才呐。”
  一叠声的恭喜,却没人关心一下苏琅脸上的伤。
  苏琅笑容极淡,“不敢当。”
  说罢,敷衍一拱手,出殿而去。
  身高腿长,走得不急不慢,眨眼却出了门。
  这目中无人的模样,又引起了不少人的反感。
  刚刚还处处恭维的人挂不住脸,“这才哪到哪儿?就这般狂妄!”
  一官员,甩袖摆手,“我看啊,也成不了气候。”
  “也不知道余相是看上了他什么,推了这么个人上来?”
  “许是好控制吧。”有人冷静分析。
  经此一役,九皇子的储君之位板上钉钉,重新打磨一把合自己心意的利刃,总是比锋利的老刀好控制。
  此话一出,众人皆默。
  但由着他们想破了脑袋,也猜不到,九皇子已经“死了”,只是皇帝不想接二连三的惊雷轰得江山不稳,才隐而不发。
  接连去了三位皇子,就剩下一根独苗苗,这说出去,敌国皇帝半夜都要笑醒。
  “……说起来,那陆景元真是好运。”
  本来是矛头正对的人,但病得恰到时机,不仅有了顶包的人,还把自己撇了个干净。
  “可是这好运……等九皇子成了太子……”
  终究是大势已去啊。
  被众人谈论的昨日黄花和朝堂新贵正坐在一起喝茶。
  顾状元前脚刚出宫门,后脚就到了门口罗雀的将军府。
  陆景元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茶杯一放,“要不,还是让府上的大夫替顾大人看看吧。”
  也不是别的,就是有碍观瞻。
  苏琅摸了摸自己额上的疤,温和一笑,“没关系,等下我还要去见老师。”
  陆景元:“……所以?”
  苏琅语气轻快,“总要让老师看看吧,免得老师不担心。”
  余相给他往上爬的机会,却要他保他全家性命,还要他和陆景元联手颠覆皇帝。这条路那么多的艰难险阻,难道不应该想办法多要点吗。
  陆景元:“……”
  苏琅饮尽杯中茶水,“如此,以后就有劳陆将军了。”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陆景元鲜少和文官打交道,但这看起来清风朗月的苏琅内里绝对藏着一副黑心肠。
  不然也不敢干这谋天下之大不韪的弑君之事。
  陆景元直觉,若是给此人成长机会,日后连他都有可能要着道。还是谨慎提防,少接触为好。
  陆景元把空茶杯倒扣在桌上,“聪明人自是明白自己想要什么,顾大人慢走。”
  苏琅对自己的合作伙伴,笑容还是多了点真诚,往屏风那边轻轻的撇了眼。陆景元视线差点就跟着过去了,好在在最后关头收住。
  “顾大人还有什么事吗?”
  苏琅眸光流转,“不以无人而不芳,不因清寒而萎琐。陆将军这屏风上的兰花有些好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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