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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天都爱我[快穿]——时如意

时间:2023-10-11 14:44:24  作者:时如意
  王茴确实有点急。
  前几日他还能冷静,一心查探如今越州的情况,但过了几天,发现越州这边根本不限制自己,任自己四处打听,却也不放自己离开之时,他就琢磨出来了。
  越州是不着急。
  他是私底下带着两个随从悄悄来的,在旁人眼里,峪州守将王茴,还在峪州好好待着呢。
  但长期不露面,总会有人怀疑。
  若有人发现他失踪了,能猜到他人是在越州吗?
  王茴想了一下自己过去对越州的印象,摇头,怕是难。
  即便心腹招出来自己私自来了越州,他……怕是结局也不会太好。
  太子殿下会站出来保自己?王茴想都不敢想,如今的这位,可是个凉薄的。
  王茴决定去求见越州王。
  除了想从年幼的越州王身上达到目的,他也想亲眼看看小殿下如今怎么样。
  他去求见了韩知府。
  韩知府依旧很好说话,并不为难他,给他指了路:“小殿下这个时间,应该在跟着宋先生上武课。我让人带你去王府。”
  这话说得王茴一脸茫然,宋先生,武课?
  他想到上次见到的那张脸,实在是很难将其与“武”一字联系起来。
  韩知府一见他脸色便明白过来,不知怎的,一下子就想到了五年前的自己。
  他忍着笑:“王将军,宋先生可不是寻常人,你莫要以常理看待他。”
  王茴暂时没懂,跟着人去了越州王府。
  越州王福还是之前那所宅子,这几年越州发展得好,不止是黎容提过几次,韩知府都言要重新修建一处王府。
  是赵灵微自己拒绝了,说是自己暂时住着够了,等越州再富裕一些,修建王府也不迟。
  这话只在越州官员之间流通,众人都十分感慨,道小殿下是个仁慈节俭的好主君。
  接待王茴的是冯恪,得知王茴的身份,他挑了挑眉,直接领着王茴去了王府的武院。
  赵灵微正在马上拉弓。
  王茴远远站着,见马上少年公子身材劲瘦,意气飞扬,哪里有半点病弱的模样?
  他手上执着的,竟是一张成年人用的长弓。
  王茴在家中也指点过自家孩子,下意识皱眉:“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能——”
  他话语还未说完,就见少年动作极利索地抽箭,搭弓,弦如满月,利箭正
  中靶心。
  他吞回了方才的话,震惊道:“小殿下这力气?”
  冯恪满脸自豪:“我们小殿下天生神力,才十岁,力气已经不比寻常将士小了。”
  他又补充了一句:“当然,还是宋先生慧眼识珠,教导得好!”
  想当初他和黎姑姑,都是将小殿下看得眼珠子似的,总觉得小殿下比常人瘦弱,从未考虑过让小殿下习武。
  还是宋先生提出来要练武强身健体。
  而在小殿下那里,宋先生说一句话,比他和黎姑姑加起来都管用。
  没法子,他们只能让小殿下跟着宋先生试试。
  结果,一试,小殿下竟然是个练武的绝世天才!
  两人说话的工夫,马上的少年已经利索地下马,欢快地朝着站在另一边的白衣人冲了过去。
  看他样子是想冲过去抱一抱人的,但想到什么又克制住了。
  宋朝看着已经到自己胸口这么高的孩子,伸手摸摸他的头,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夸:“麟哥儿真棒!”
  赵灵微弯起了眼睛,得意地说道:“我是先生亲自教出来的,先生这么厉害,我自然要比别人都强。”
  王茴看着两人的互动,道:“小殿下和宋先生感情很好。”
  冯恪道:“那是自然,宋先生可是小殿下的老师。”
  他没说的是,天底下哪里有对弟子这样纵容溺爱的老师呢。
  小殿下已经是极为乖巧省心的小孩了,但总有难受任性的时候。那会儿刚来越州不到一年,小殿下生了一场病,起了高烧,不肯吃药。
  不肯吃药就罢了,他哼哼唧唧抱着宋先生的手,怎么也不肯放开,一离开就哭。
  宋先生无奈,最后只得抱着他,让人打来凉水给他擦身。
  宋先生就这么抱着小殿下三天没有松手,一见小殿下不舒服便输送内力温养,直到热度褪去。
  冯恪在那之前还对小殿下过于亲近宋先生有些吃味,在此之后只剩下感激。
  他知道,这样的行为,自己和黎容也能做出来。
  可他和黎容,是将全部身家性命全都寄托在小殿下身上的人,他们对小殿下好,始于对旧主的忠义。
  宋先生并非如此。
  他和先太子没有交情,他是真正喜爱这个孩子。
  他和黎容的身份,注定了一人很难在小殿下的生命中替代“长辈”这个身份,宋先生的到来,正好填补了这份空白。
  也是在那之后,小殿下变得更加喜欢黏着宋先生。
  冯恪突然想起前不久,跟着小殿下和宋先生一起去刀刀族,小殿下和人打架的事,面上忍不住露了一点笑意。
  那边赵灵微已经发现家中来了陌生人了。
  他接过侍从递过来的干净帕子擦手,走过来,好奇地盯着王茴。
  他这些年生活在越州,可以说,能出入王府的,几乎都是一些熟面孔。
  王茴朝他行了礼,冯恪介绍了他的身份。
  王茴应了一声是。
  赵灵微眼珠一转,笑眯眯问:“你来越州,是奉了谁的命令?可是来看我的?”
  他年纪渐大,本就早慧,又得宋朝玉教导,学识城府比同龄人都要强出不少。
  这些年,他已经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处境。
  王茴怔怔地看着他,犹豫了一下,才轻声说道:“是……太子殿下。”
  院中一静。
  王茴说出来,反倒轻松了:“太子殿下关心殿下,命我来越州查探一一。”
  冯恪面上已经沉下来。
  赵灵微反而神色不变,依旧语气轻松:“哦?我这位素未谋面的叔父竟这样关心我,真是令人感动。”
  他看着王茴,像是个真正的小孩子一样,好奇询问:“那王将军会怎么同叔父回复呢?”
  王茴叹了一口气,说道:“下官从未来过越州,听闻越州偏僻穷苦,异族肆虐,民不聊生。越州王殿下不过一十岁稚儿,如何能降服得了这群豺狼虎豹?”
  冯恪一愣,狐疑地盯着他。
  赵灵微也微微收敛了笑意,问他:“将军为何要替我遮掩?”
  王茴苦笑:“殿下有所不知,臣已经连续五年往京中递了越州的消息了,可今岁,才第一次亲眼来越州看看。”
  若是他将越州的消息如实传到京中,太子会如何想?太子怎会猜不出来,前些年,他一直都在欺瞒?
  以太子的性情,能容忍自己被人如此玩弄?
  他早已经没有选择了。
  宋朝玉有些意外,又有些想笑,他也没想到中间居然还隔着这么一层。如此一看,其实王茴自从踏进越州起,就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最终,王茴留下了一件能代表他身份的信物,半是忧愁,半是期盼地离开了越州。
  九月初九重阳节,也是宋朝玉的生辰。
  赵灵微比他要上心得多,早好久就拉着黎姑姑嘀嘀咕咕给他做了新衣裳。
  等到重阳那日,宋朝玉换上那身做工精致的重紫色长袍,黎姑姑看得险些直了眼。
  她满脸惊艳,感慨道:“往常只看先生穿素色,今日换上这身,若是走出去,怕是全越州的姑娘们见到您都要走不动道。”
  宋朝玉在镜子里看了眼自己,很认同:“确实好看,姑姑手艺好。”
  说话间,赵灵微也风一般地进来了。
  宋朝玉这才见他身上穿着件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衣袍,只是小一号,显然是同一匹布料出来的。
  赵灵微呆在门口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扑到他的怀里:“先生真好看!”
  宋朝玉好笑地看着他:“不是送给先生的礼物,你怎么给自己也做了一身?”
  赵灵微一开始没有这个想法,那天黎姑姑把成品给他看,他一边想着先生穿上新衣裳的模样,耳边听到
  黎姑姑说这布料好看,看还能做点什么。
  这话一说,他立刻就想到了自己和先生穿一样的衣裳,一起出现的样子。
  时下并没有什么亲子装情侣装的概念,但他就是觉得,这样的话,旁人一看就知道他和先生关系非凡,和其他人都不一样!
  论亲近,谁也比不过他和先生!
  听到先生问,他理直气壮地表示:“先生好看,我也好看,我们穿一样的,是双倍的好看!”
  黎姑姑素来溺爱他,闻言连连点头:“小殿下说得对,先生和小殿下这样站在一处,我连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宋朝玉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事实上,他也觉得这样一大一小走出去挺有意思的。
  黎姑姑命人将早膳呈上来,放在宋朝玉面前的是一碗长寿面。
  以清亮的鸡汤打底,面条是一根完整的龙须面,碗里卧着鸡蛋菌菇青菜,可以说是色香味俱全。
  从七岁起,每年这一天,赵灵微就会早早起来,为先生准备这样一碗面。从第一次的粗陋,到现在,瞧着已经和府上的厨娘做出来没什么区别。
  都知道这就是讲究一个吉利,也没什么要一口吃完不能断掉的说法。
  宋朝玉尝了一口,赞道:“麟哥儿手艺又进步了。”
  赵灵微听着,便露出很高兴的表情,眼巴巴地看着他:“先生喜欢吗?”
  他知道先生喜欢,但他就是要问,要亲耳听宋朝玉多夸几句。
  “我很喜欢。”
  “每年我都给先生煮!”
  黎容在一边瞧着,嘴边露出一抹慈爱的笑意。
  若是早两年,她见此情景,还会想起殿下和娘娘还在的时候,难免触景生情,背过去偷偷掉眼泪。
  可人终究是往前看的,见小殿下出落得越来越出色,她每年替旧主烧香祈福的时候,也能心安了。
  用过早膳,两人出门。
  果然如黎容所说,一大一小本就生得出色,又穿着一样的衣裳,路上只要遇到行人,就没有不往两人身上看的。
  许多人还上来打招呼:
  “见过小王爷,见过宋先生。”
  “宋先生和小王爷今日穿得真是别致,改明儿,我也和我家臭小子这样做一身。”
  “阿娘,我也要和大娘穿一样的衣裳。”
  也就是王茴离开得快,若是他留在这里,见到这一幕,怕是会更加惊奇。
  他在京城住了许多年,又在峪州驻守多年,从未见过,一个地方的百姓,对官员并不畏惧,反而亲近的。
  忽然,头上簪着花的姑娘快步走过来,将手上装满鲜花的花篮往宋朝玉怀中一塞。
  宋朝玉猝不及防,就见面前的姑娘脸蛋红扑扑的,大声喊道:“宋先生,祝你生辰快乐!”
  说完这话,她拔腿就跑,根本不给宋朝玉反应的机会。
  姑娘这话犹
  如打开了什么开关。
  先前还在和宋朝玉寒暄的行人小贩,一个个都弯腰将藏着的东西拿出来,往宋朝玉身边凑:
  “宋先生,这是我阿娘为你绣的百福图!”
  “宋先生,这是我家地里新收的米做的米糕,特别香,您尝尝。”
  “俺家手艺不好,这匹布您收下,给您做身衣裳。”
  “……”
  甚至还有提着一头小羊羔的,也想学着人家往宋朝玉手里塞,但见他手里拿了东西,又穿着新衣裳,不好意思碰,自己抱着站在一边。
  宋朝玉被百姓们团团围住,身边脚下都是方才大家送过来的东西,有些人还在旁边看着,还有不少人送完礼物就跑了。
  他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意识到什么,看向身边的赵灵微:“你干的?”
  赵灵微连忙摇头:“我只是提前透露出去,先生今日生辰,可没有让人给你送礼。”
  这些百姓们,是真心感激先生,才会攒着好东西,攒着祝福,想要在这一天送给先生。
  这种事情,其实早就发生过。
  宋朝玉和赵灵微一道住在王府,早两年,每年过年的时候,都有百姓偷偷将东西放在王府外面。
  后来冯恪带着侍卫一家一家给人还回去,再三劝阻他们,才制止了越州百姓这一自发的行为。
  旁边人一听,也立刻帮小王爷解释:
  “是啊,宋先生,可没人让我们送礼,是我们自己想送。”
  “宋先生,您给我们的红薯和稻种,让我们全家再也没挨过饿,我们全家都感激您!”
  “还有水泥!我家房子现在又结实又宽敞,每天住着,别提心里有多踏实。”
  “要不是您不让,我早就在家里供奉着您一位的长生牌位了。”
  “我出门的时候娘子可说了,若是我敢把东西提回去,就别进门了。”
  赵灵微“沉冤得雪”,立刻得意地看向自家先生。
  宋朝玉被越州百姓们的热情围得脱不开身,无奈笑道:“大家的好意我都心领了,真不必送这么多礼物,我什么也不缺。”
  “那不行,年节不许我们送,生辰总不能再不收了,我们受了先生这样大的恩惠,不回报一一,心中难安。”
  “是啊先生,我们听先生的话,没有送贵重物品,都是自家的一点心意。”
  最终,宋朝玉扛不住这些热情,命人带话给王府,叫了几个侍从过来,将越州百姓们的心意都抬回去。
  赵灵微见状笑了,扬声喊道:“今天下午,王府会在城东设下流水席,大家有空的话来捧场!”
  “一定去一定去!”
  “俺也要去蹭蹭宋先生的仙气!”
  “各位听到了吗?下午我就收摊去吃流水席了,要买东西的赶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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