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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独占的残次品影卫(古代架空)——海盐葡萄柚

时间:2023-10-11 14:45:10  作者:海盐葡萄柚
  铁箭在蓄势待发的弓弦上震动嗡鸣,将打落的暴雨一并震开。
  影三转过头,双眼猩红地盯着那只直指自己的铁箭。
  “嗡——”
  刺耳的弓弦回弹声,铁箭以极快地速度朝着影三而来,几乎是瞬息,离影三近在咫尺。
  生死一瞬,影三险之又险地就地一滚,避开这要命的箭头,连忙看去。
  铁箭穿不过阵法,只深深地捅进阵法旁边的碎岩中,洞口在剧烈的摇晃,瓢泼的暴雨带着疾风卷起重重砂石,势如破竹般朝洞窟内砸去。
  “少阁主——”
  影三扒着洞口,看向洞窟深处微不可见的渺茫身影。
  城墙上的那人嘲讽地笑了一声,五指张开,在弓弦上用力一抹,又一只铁箭便朝着影三迅疾而来。
  影三猛地起身。
  惊雷一瞬间炸响。
  面对呼啸而至的铁箭,影三飞身而上,箭矢擦身而过的一瞬间,脚上发力,灵巧地一蹬,操纵着铁箭方向的同时,不要命地,把掌心融化了红药子的抹在箭头上。
  铁箭穿过影三的手心,穿过阵法,插在了洞窟的岩壁上。
  剧痛中,影三朝下看了一眼,脸上满是喜悦。
  只要铁箭数量够多,能插在洞窟的石壁上,少阁主就能借着铁箭的力量出来。
  狂风暴雨,白雾茫茫。
  一支又一支的铁箭箭蹭过树木,瞬间就让整棵树木爆裂,树根和树冠轰然而炸,碎屑混着暴雨,充斥天地。
  只有抹了红药子的箭才能穿过阵法。
  又一支铁箭洞穿右手掌心时,影三脸色青白,支撑不住,摔在了泥泞的洪流中。
  仅凭意志吊着的一口气,再次数着洞窟内铁箭的数量。
  三支,还差三支。
  影三浑身剧痛,身上到处都是被铁箭刺穿的伤口,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城墙上,带着面具的阴阳当铺背后之人愈发不耐,朝影二五吩咐道:“下去,杀了他。”
  影二五拔出寒鸦,跟随着再一支的铁箭飞速而下。
  寒鸦擦着脸颊而过,影三避之不及,艰难地掠至空中,双手举起无痕,狠狠地朝铁箭一砍。
  “噔——”削铁如泥的无痕竟然在铁箭可怖的速度下偏了准头。
  影三扔下无痕,双手紧紧地握住铁箭,靠着自身的重量带着铁箭往下坠去,狠狠地撞在地上,口鼻处溢出鲜血。
  “三三!”
  洞窟下的陆展清已然接近出口,他焦急地喊着影三,饶是轻功用到了极致,仍离出口的阵法有一段距离。
  影三眼前一阵阵地发黑,他竭尽全力踹开影二五,将掌心最后一点红药子化开。
  带着面具的男人抽出箭囊里最后一支铁箭,将弓弦拉到最满。
  这蓄势待发的一箭,撕裂了风,扭曲了雨。
  男人狞笑着:“永别。”
  影三的内力和体力都耗到极致,再无力应对这必死无疑的一箭。
  他攥着刺入身体的寒鸦,神色狰狞,目眦尽裂,带着影二五就朝那铁箭撞去。
  影二五神色惊恐,却拔不开剑,情急之下只好调动全身内力,在箭头上迅猛一拍,恐怖的反推力将他震出数丈远,昏迷不醒。
  被拍偏了的箭头,如影三所愿,穿过他残破不堪的手心,带着最后的红药子,穿过阵法,钉在了阵法的下方。
  可影三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与铁箭仍存的冲力对抗。
  视野中出现蓝色一瞬间,他被那股残存的劲力撕扯着,在积水里冲撞,最后直直地坠下山崖。
  这速度太快了,快到影三甚至都来不及看一眼,他用命守护的人。
  陆展清刚落地,只看见最后一抹黑色消失在眼前。
  “三三!!”
  陆展清奔过去,跌在崖边,惊慌失措地张望着,却什么也看不见。
  城墙上的男人旧恨已除,转头看向一直坐在室内的一人。
  “影三的命我已取了。剩下的,林阁主自便。”
  林逸望了一眼陆展清隐在暴雨中的身影,笑不达眼底。
  果然,守株待兔还是有用。
  他飞身而下,拦住想要一并跳入崖下的陆展清。
  “少阁主,我们之间的账是不是该算算了?”
  被强行扳过肩膀的陆展清神色狰狞,腕间的明雪感受到主人暴虐的情绪,虽无内力的加持,却现出夺目的白芒。
  林逸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无比恐怖。
  “少阁主何时瞒着我,有了这般过人的武器?”
  陆展清双眼猩红,催动着体内一丝不剩的内力,愤恨地挣开林逸的桎梏。
  林逸神情暴虐,汹涌的内力灌入袖口,朝纵身跳下悬崖的陆展清狠狠一拉。
  他将陆展清踩在脚下,踩在脏污的积水中,一把扯下明雪,内力涌入,直指在陆展清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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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在电脑前哭到崩溃。
  这是三三和少阁主的最后一次劫难。
  他们要浴火重生了。
 
 
第47章 反击
  暴雨仍未停歇。
  陆展清栽在地上,痛到模糊了,耳边尽是雨声。
  林逸扔下手里满是血色的刑具,又在暗卫手上挑了一把花样更为繁复残忍的,朝着陆展清的肩膀就是狠狠一剐。
  “你以为你不开口,我就没有办法了?”
  明念崖上,陆展清被无数次地踹进污水里,又无数次地爬起,赤手空拳地与内力深厚恐怖的林逸扭打。
  无论林逸如何逼问,就是把陆展清的头摁在水里,让他口鼻处都灌满泥沙,陆展清那张青白的双唇,一开一合间,念得都是“三三”二字。
  一向很有耐心的林逸屡屡在陆展清这里受挫,他把人带回了千巧阁,又让所有暗卫前来千法堂观刑。
  闵南倾神情倨傲,立在林逸身后,看向蹙眉不语的丁酉。
  被灌注了内力的明雪作鞭,一把抽在了陆展清的脖间:“少阁主这些年没少谋划吧,费劲心思遮掩的影子,容易隐藏又以一当百的武器,反我的心,怕是早就存了!”
  这场审问已然持续两个时辰,可林逸就是得不到一点回答。
  林逸的胜券在握,在所有暗卫的众目睽睽下,变成了恼羞成怒。
  无法忍受的疼痛从背上传来,还没等陆展清缓过来,那刀就被攥着,在血肉里翻搅。
  陆展清冷汗涔涔,疼得跪不住,却被两个侍卫扭住了手,强行摆弄着任人下刀的姿势。
  “好歹我也养了你十几年,你竟然敢背叛我。”
  他就是要陆展清疼,专挑人体最薄弱,最不耐痛的地方下刀。
  陆展清的额头被按在地面上,冰冷的地砖,半点都反抗不了的姿势更是加剧了他的痛苦。
  这一刀割的是后腰上的肉,血肉模糊中,陆展清痛到抽搐,浑身痉挛。
  丁酉不忍再看,只双手握拳,不断看着外头深沉的夜色。
  暴雨终于停歇。
  几声脚步声响起,陆展清艰难地动了动手指,强行聚焦着视线,终于开了口。
  “杀了我啊。杀了我,你为了一己私欲将活人炼成灵傀,又残杀数十条度霜镇村民的事情,就会公之于众了。”
  外头的脚步声在靠近,渐渐停下。
  听闻此言,暗卫们古井无波的脸上露出了裂痕,诡异地对着视线。
  林逸眼神发狠,一脚踩上他血肉模糊的后背,用力地抓着他的头发逼迫他仰起头,露出个引颈受戮的姿势来:“你在瞎说什么?”
  陆展清喉间呛着血,低咳了好几声,才缓缓笑起来。
  那笑容沾了血,疯癫又可怖。
  “师父。”
  陆展清唇齿间念着这个称呼,扭曲病郁。
  “您不会以为,徒儿只会坐以待毙吧。”
  “我惜命,怕死,怕师父对我下狠手,在去明念崖之前,就亲自将您的行径写下,让暗卫们誊抄,以备不时之需。”
  林逸发出一声冷笑。
  “少阁主就只有这种手段?这种手段,威胁一下三岁小儿还有用。待我杀了你,再把你那些所谓的布置好的暗卫一一碾死,不就死无对证了吗?”
  陆展清感受那把抵在自己脖间的刑具,疯魔道:“怎么办啊师父,我想也是这样,所以念着您教我的先发制人,早早就让他们散了出去。”
  千法堂外的脚步声愈发急促,也愈发多了起来。
  林逸回头一看,对上数十位民众难以置信的神情,脸色阴沉到可怕。
  他脚上用力,肮脏的靴底用力碾进陆展清的血肉,感受着陆展清无法克制地颤抖与闷哼,才道:“你以为这样做,就能救你一命了吗。”
  他松开陆展清,面向愈发多的民众,负手而立,扬声道:“少阁主陆展清背叛千巧阁,按阁中律例,当处以凌迟之刑。”
  这些本不应该出现的民众不仅没有相信他,反而露出了一副果不其然的神色,接着就是毫不避讳的讨论。
  “看来那张纸上写的东西都是真的啊,林阁主当真会为了自己的名声,对少阁主下这样的狠手。”
  “你看少阁主,浑身都是血,一看就是被严刑拷打过了。”
  “真不是东西啊,做出那样的事情还有脸当这个阁主!”
  民众们言辞犀利,句句偏向陆展清。
  林逸垂在两边的手握住了拳。他猛然蹲下,压着怒火道:“你到底在那张纸上胡说八道了什么?!”
  丁酉看着陆展清痛苦地呕出一口血,将袖口里的薄纸捏碎,用内力化成了齑粉。
  陆展清喘着气,双目猩红疯癫,再映不出一丝理智。
  他语调虚弱,可每一句话都能让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
  “我冤啊师父,我冤的很。”
  “我也是被别人告知您的身世,绝非有意打探您娼妓之子的身份。”
  一语既出,民众哗然,就连所有暗卫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闵南倾尤甚。
  千巧阁是江湖公认的正义与法理之地,身为阁主的林逸更是如他自己所说,出身名望世家,千巧阁才如此之快地受到民众的认可与追捧。
  林逸袖中内力涌动,朝陆展清狠狠拍下,在陆展清吐出黑血,无力动弹的时候,寒声道:“你在胡说什么?!”
  林逸怒不可遏,眼中是暴虐的杀意。
  陆展清用血迹斑驳的双手颤巍巍地支撑自己起身,却被林逸举杖,一杖击下,不能再吐一言。
  “少阁主狼子野心,背信弃义,想要毁坏千巧阁名声,如今,我就——”
  再次举起的杖被一把拦下。
  丁酉跪在陆展清身前,挡住林逸落下的杖,平静道:“阁主请息怒。如今动手,只会对您不利。”
  林逸阴恻恻地看了丁酉一眼。
  丁酉一副为林逸考虑的神色:“外头这么多民众看着,倘若您真在这里要了少阁主的命,往后的流言蜚语只会越来越多。”
  林逸在民众的鄙夷与愤恨中,放下了杖。
  投鼠忌器。
  陆展清喉间全是浓烈的血腥味,他无力地闭着眼,撑着一口气,哑声道:“师父出身烟花之地,母亲本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伶妓。”
  寻欢之地本就无道理可言,尤其是林逸的母亲,只是一个相貌平平,毫无地位的伶妓,一次被一名醉酒的富家子弟带进房时,也只是躺在床上,认命地闭上眼睛。
  谁曾想,这一认命,就有了林逸。
  那名终日饮酒作乐的富家子弟不知着了什么迷,隔个三五天就要在林母这里发泄一通,丝毫不顾及后期林母愈发臃肿的肚子。
  最后一次,林母临盆前,这名富家子弟不顾林母苦苦地哀求,仍压着她,大展拳脚时,被窗外一阵震耳欲聋的烟花吓的一抽搐,竟口吐白沫,再不省人事。
  富家子弟竟然死在一名伶妓的床上。
  林母理所应当地被关进了牢里。
  县衙对这种事情的处理向来是得心应手,等到林母生产后,将她剥光了,在街上杖责八十,又把她关进笼子里,游街示众。
  作为杀人罪犯的儿子,还是一名娼妓,林逸从小只看到了白眼与讥讽。
  后来他长大了,看着瘸了双腿,只能终日靠乞讨为生的母亲,跑到当初的县衙前,击鼓鸣冤。
  最后,年仅六岁的林逸打的只剩一口气。
  还是林母替他受下了最后三十杖,林逸才得以存活。
  二人没钱买药,林母又新伤叠旧伤,熬不过三天,就撒手人寰。
  “师父建立这千巧阁,也不是为各位伸张正义的地方。”
  失血让陆展清浑身昏沉发冷,陆展清咬破舌尖,才让自己清明几分。
  “不过是师父用来,积累自己民望声名的地方。”
  最不堪的往事被揭露,林逸发狠地笑着,道:“是又如何?当初若不是我母亲身份地位,没有声名,我又如何会沦落到这般地步?”
  “你敢说,千巧阁,数十年来,没有为民众伸冤,主持公道吗?!”
  林逸的失态让陆展清缓缓勾了勾了嘴角。
  一起疯吧。
  他整张脸都浸在血腥中,半分不复光风霁月的样子,只剩下阴怨与疯执。
  “哪一件案子,不是经过师父的筛选?就连鬼灵派,度霜镇,那也是您亲自选择的。其余的那些,再紧急,再冤屈,入得了您的眼么。”
  “师父。”
  陆展清终于抬眼,看着林逸,睫毛上的血水一滚而下。
  “为了你的一己私心,连累整个千巧阁,连带着抛弃所有爱戴您的民众。您跟那位县衙,有何不同?”
  林逸想起那个最终被自己活活折磨致死的县衙,暴跳如雷,嘶声吼道:“拖下去!拖下去!乱棍打死!!”
  “主上!”
  闵南倾连连上前,替林逸挡住民众的谩骂与暴动,道:“主上!主上!三思啊!不能因一时之怒,中了少阁主的诡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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