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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独占的残次品影卫(古代架空)——海盐葡萄柚

时间:2023-10-11 14:45:10  作者:海盐葡萄柚
  更有些经历过上次“极”现世,苟延残喘至今的老骨头,拖着快入土的身子,一边剧烈地咳嗽着,一边讲述着以往的所见所闻,和那些本该遗忘,却又被强行唤醒的记忆。
  “四家之所以神秘,是因为每一位家主都坐镇着一个巨大的传送阵,这个传送阵可以将四家完全掩盖起来,并且在南域、漠北和中川移动。”
  说话的是一个满脸都是疤痕的老者,他浑浊的眼睛基本睁不开,鼻翼有一块丑陋的缺陷,据说是在上一次“极”现世时被飞滚而下的尖刀削去的。
  “乔老,这四家之人真的有传言说的那么神奇么?真的可以用他们的血跟自己的血融合,从而达到不死不灭的效果么?”周遭是一众奇装异服的江湖人士,此时都听得分外认真,生怕自己听错了什么,少分了一杯羹。
  “自然,这是四家之人凌驾在江湖之上的原因。”
  乔老眯起了眼睛,耷拉的眼皮垂在他的眼睑上,畸形又可笑:“我们本都是江湖儿女,凭什么他们就有这般的能力。如今这个状况,能人异士必定倾巢而出,很快,四家的传送就会停止,露出他们的真实面目来。”
  乔老望着暗沉的天空,动了动僵硬到发疼的腿,说道:“到那时候,你们一定会为四家的所有而发狂的。”
  随着四家逐渐浮出水面,被人议论最多的,便是当今小侯爷,竟然也是那神秘的四家之人。
  如此一来,纪连阙的侯府,首当其冲。
  无数的江湖人不分白天黑夜,高举着兵刃大吼着闯入侯府,不管看到什么,都秉着先拿再杀的原则。
  这些人踢开主院正房时,泠欢正坐在镜前,挽着自己的白发。
  门板被一名彪形大汉踹开,四分五裂地摔在了地上。那大汉的肩上抡着两把斧头,第一眼,就看到了美艳不可方物的泠欢。
  “原来这顶尖的好东西,藏在这里啊。”他吹了一声口哨,露出一口黑黄的牙,贼笑道:“这么漂亮的美人,无人采撷,多可惜啊。”
  泠欢看都没有看他,一只手拿着头发,一只手在上百条发带中挑着。
  这些发带,无一例外,都是红色,都是纪连阙给他买的。
  大汉上前一步,邪笑道:“好好陪爷,让爷爽一爽,爽完了我再给你一个痛快。”
  抢完别的东西的江湖人冲进房间,也看到了这一幕,露出下流狎昵的表情,朝着孤身一人的泠欢走去。
  彪形大汉势在必得,眼看看就要上手去撕扯泠欢的衣服。
  一道白雾凭空出现,大汉还没反应过来,就在白雾中扭曲地嚎叫,化成了一摊血水。
  血腥惨烈的一幕让那群色胆包天的人惊疑地往后退着。
  泠欢最终挑了一个艳红色的发带,绕在了自己的头上:“这是有主的房子,你们经过这屋子主人的同意了么,就烧杀抢掠?”
  “呸。”人群里一个长着络腮胡的男人啐了一口,臂弯里还夹着从隔壁屋子翻找出的鎏金暗纹夜壶,道:“他是侯爷,又是四家之一,要什么有什么,分我一点怎么了?”
  泠欢转过脸,正对着这群群情激奋的正义之士。
  “草,这娘们,漂亮得不行。”
  “上啊,先到先得!”
  泠欢手腕一翻,黯淡了些许的白雾横在了身前。
  他的内力只恢复了不到一成,方才那看起来毫不费力的一幕也是无奈的震慑。
  纪连阙解决掉半路围堵他的杀手,冲进屋时,屋内之人死的死,伤的伤,一片狼藉。
  泠欢白发染血,绕在身前的白雾将近溃散,被逼到墙角,精致的脸上满是倔强与愤恨。
  “你杀啊,你不是很能吗?”最后一名侥幸在白雾下存活的肥硕男子朝他不断靠近,一边解着自己的裤腰带,一边朝泠欢两只细瘦的手腕伸去,似乎下一秒,那双手腕就要被压在墙上折断。
  泠欢退无可退,刚强行凝结的白雾出现的一瞬就消散。
  肥硕男子哈哈笑着,看泠欢的眼神像是看一块志在必得的烂肉,他疾步上前,趁泠欢不备,一只手已然探进泠欢的衣襟。
  泠欢死死地扯着自己的衣襟,用尽全力掐住那只肮脏的手:“滚开!”
  肥硕男子的表情还未凝固,心口就穿出一把刀。
  是染血的拙锋。
  纪连阙双目猩红,一把抽出拙锋,一腿将男子扫开,单手揽住了泠欢,带进了自己的怀抱里。
  泠欢撕咬着自己的嘴唇,身体用力到发抖。
  柔和的内力顺着手心缓缓注入他的体内,纪连阙伸手抹去了他脸颊上的血迹,担心道:“没事吧?”
  泠欢一言不发,只伸出手指攥紧了纪连阙的衣袖,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怎么了,吓傻了吗?”纪连阙见他不说话,摸着他的额头,有些着急:“伤哪了,我看看。”
  他更加用力地抱紧泠欢,像哄小孩一样:“不怕啊,没事了,没事了。”
  泠欢在这猝不及防地拥抱中,红了双眼。
  他十八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人这样跟他说过话,从来没有人在他最绝望的时候,跟他说一句,没事了。
  这一次,终于有人知晓他的慌张,拯救他的无助,包容他的过去。
  泠欢回抱住纪连阙,靠着他,哭得肝肠寸断。
  不过半日光景,侯府已经被这些江湖人士们洗劫一空,满地都是嫣红的血迹。
  “这里不能再待下去了。”纪连阙把泠欢放在床上,拉着他的双手半蹲下身,抬脸与他对视:“泠欢,你愿意跟我回纪家么。”
  “如果你愿意,我会尽我自己最大努力护着你,不让你受任何伤害;如果你不愿意,我让驯护送你回中川,先找个安全的地方养着身子,等你好些再回去五盟会。”
  在泠欢的印象里,纪连阙从来没有用过这样一个堪称低位者的姿势与别人说过话,更别提,这一张一向肆意从容的年轻俊脸上,竟满是紧张。
  屋顶房外似乎又有人的脚步声,泠欢甚至闻到了那些兵刃上的血腥气,可这次,心却不再悬着。
  两人交握的手发了些汗,泠欢看着纪连阙,露出了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我愿意跟你回去。”
  纪连阙睁大了眼睛,而后一把将他抱起,朗声笑道:“好,带欢欢回家。”
  侯府被破,抢掠的正义之士们尝到了甜头,更是拼尽全力寻找纪家和慕家的位置。
  在无数堪舆家和阴阳家无休止地推演中,慕家的位置最先被算出,数以百计的江湖人卷着贪婪与嫉妒之心,用鲜血与白骨撕开了慕家的结界。
  至此,藏了数十年的四家之一,慕家,彻底出现在世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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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进决赛圈啦,应该还有15-20章就会完结啦呀!感谢在2023-08-21 18:11:22~2023-08-22 23:46:3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4884546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00章 驱逐
  慕家现世的那天,血云遮天蔽日,慕家结界前,厮杀不断,血流成河。
  自那天起,四家再无一日宁日。
  无数前仆后继的江湖人,翻山越岭,千里迢迢也要来到慕家,就算不能抓到慕家之人获得永生,能拿走慕家的一些东西,后半生也能尽享荣华。
  慕长宁一身紧身的白衣,鲜血正顺着无痕的剑身朝下滴落着。
  半个月来,他每天做的事就是杀人,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
  慕少秋要坐镇慕家的防御阵法,不能分心。他便与明烨两人轮换,没日没夜的阻挡着这些被贪欲冲昏头脑的强盗们。
  “你就是那个慕家少主?果然很强,”来人一身紫衣,腕上绕着一圈柳叶镖,手上拿着五尺长的蛇皮鞭:“不过,双拳难敌四手,你再强,也有不济的时候。我看上了假山上的那块玉石,你拿给我,我就走。”
  这段时间,慕长宁不知道听过多少这种话。一开始他还会愤怒,还会反驳,现在只剩下一片冷漠与厌恶。
  那人见慕长宁无动于衷,只举剑向他,更是不满:“凭什么这天下的好东西都在你们家?你们家这么多好东西,少一点也不算少,多一点也不算多,给我一些怎么了?”
  无痕迅捷地挑开暗戳戳射来的柳叶镖,一剑刺穿进犯者的肩膀后,慕长宁寒声责问:“我倒是想问问,为什么要给你们自己的贪欲找借口?这里是我家,你们无缘无故凭着一些风言风语就要灭慕家满门,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江湖大义,正义天理?”
  紫衣男子吃痛,捂着伤口连连后退:“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些,只顾自己享乐,不顾他人的四家,才遭到全部的人嫉恨。”
  连日的疲惫让慕长宁眼底猩红,杀意在一点点侵蚀他的理智:“鬼话连篇。”
  紫衣男子根本不是慕长宁的对手,在打来的蛇鞭被慕长宁的内力搅得四分五裂时,无痕一箭穿心。
  男子大睁着双眼重重地摔在地上,涣散的眼睛还看着那价值连城的玉石。
  明烨解决完另一边想要潜进慕家的贼人后,咬牙撕下一块布,将手心与剑柄牢牢地绑在一起,对慕长宁说:“少主,您去歇歇吧,您脸色太难看了。”
  他一边说着,手起剑落,穿透了已经拿着几个花瓶玉饰朝外奔逃的人的后心。
  叫不出名字也看不清面貌的人抽搐着倒地,花瓶哐啷一声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明烨咳出一口血沫,骂道:“碎了也不给你,狗东西!”
  他翻出怀里的伤药,眼也不眨地吃下好几颗,又投入到新的厮杀中。
  慕长宁目光所及之处,是拦不尽的人。
  每个偷偷摸摸潜进了慕家的人,眼里都冒着十二分的精光,像出笼的老鼠一般嗅着味道向慕家各个地方跑去。
  可还没等他们摸到他们心心念念的宝贝,就会被坐镇慕家的慕少秋支配阵法活活绞杀。
  哀嚎,谩骂,充斥着原本宁静的慕家。
  秋风都散不掉这浓郁的血腥。
  无痕再次重伤了一位满载而归的陌生人后,慕长宁双手握着剑柄撑在地上,前所未有的疲惫占据了上风。
  他的内力早在这见不到头的对决中耗得七七八八,又因为没有足够的时间调息恢复,经久不愈的内伤愈发严重。
  “哇,酉哥,慕家真的大啊!”敬平夸张的语调突然响起,他一边说着,软剑干脆利落地抹掉了一个人脖子:“那话咋说的来着,小时候偷针,长大以后偷鸡,说的就是你啊!别人家的东西跟你有什么关系啊,垃圾!”
  丁酉难得的没有拦住敬平这张嘴,甚至非常认同地点了点头,二话不说加入了战局。
  “呸,又来了一些四家的走狗——”
  这人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捅在自己脖间的枪尖,顿时吓的屁滚尿流,尖叫着逃命。
  秋风一阵涌动,陆展清从半空掠下,一眼就看到了脸色难看勉力支撑的慕长宁。
  慕长宁垂眸听着被他踢到地上的人的谩骂,面无表情地将无痕捅进了他的大腿。
  那人疼得鬼哭狼嚎,骂声不断:“妈的…等你落入我手里,我定将你生吞——”
  剩余的话消失在割破脖间的明雪中。
  陆展清一把把慕长宁抱进怀里,揉搓着他的手腕,舒缓着他过度紧绷的心神。
  慕长宁用了力气抗拒:“我身上都是血,不干净。”
  陆展清揽过他的后脑把他抱得更紧:“不干净就不干净。没关系,我陪三三。”
  无视迅速染上脏污血迹的衣袍,陆展清用脸颊贴了贴慕长宁,哄慰着:“在这等我一会儿,好么?”
  看到慕长宁点头后,陆展清悬着的心才放了些。
  陆展清环视一圈,选取了不同方位的几颗枫树,摘下几片落叶捏在了指尖。继而划开手腕,用鲜血凝出了一枚红色的棋子。
  “三三,帮个忙。”
  慕长宁照着陆展清的样子,也用腕中血凝成了一枚棋子。
  无数的黑子星罗密布,极为复杂地围绕在红棋的四周。
  只一眼,就让人心旌动摇,眼花缭乱。
  陆展清站定,细细推演着,将黑子和红子打入了不同的方位。
  “花叶做引,黑子作阵,里面自成天地,”陆展清看着周遭倏忽不见的人,回到了慕长宁身边,解释着:“阵眼里的那枚红子用你我二人鲜血所铸,倘若阵法被破,我们会第一时间知晓。”
  “都没打过瘾啊公子!”敬平软剑绕了个空,不满地嚷着。
  明烨见状,终于松了口气,再也支撑不住,身子一软就瘫倒在了地上。
  喧闹了半个月的慕家终于安静了下来。
  慕家宗堂里。
  尊者面前摆着四盏莲花底兽身的长明灯盏,代表慕家的那一盏蓦然亮的刺眼。
  “哟,”尊者伸长脖子,远远地看到陆展清的身影,拍着大腿直夸:“这小子真不错啊,短短时间就把禁制阵法之术研究得如此透彻,我找找还有没有更高级的,一起给他送过去。”
  说罢,老人家一边自说自话,一边在满地堆积的竹简里翻来翻去。
  慕少秋盘腿坐在前头,操控阵法的心神一松,调息了好一会儿,才摇摇晃晃地转过身:“尊者,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
  慕少秋整个人快被愁苦淹没:“慕家阵法被破,四家连在一起的传送阵就停滞了,估计用不了两天,这群疯子很快也会找到其余三家的位置……”
  尊者沉默地看向宗堂两侧石壁,数以万计的长明灯徐徐地燃烧着。
  伴随着外头一名慕家子弟的身亡,壁上的一盏长明灯晃了一下,熄灭了。
  尊者扯着自己的胡子,啧了一声,向四家传出了指令:“撤掉传送阵,战吧。”
  慕少秋上前两步,跪坐在他身侧,目光朝宗堂后方看去,忍了又忍,还是问道:“一旦四家死伤人数过半,就无法镇压住‘极’——”
  尊者终于在一堆废铜烂铁里找到了几筒陈旧的竹简,毫不在意地用自己的衣服擦掉上面的灰尘,递给慕少秋后,才道:“放心好啦,有我在,大不了再镇压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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